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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系列之(05)帕尔米拉的情人
第一章
“真是令人心动神摇。”年轻的萨默娅回味着。她翻转过身体,把她那紧紧赤裸的腹部贴在大理石殿宇地面的灯蕊草席上,耳边响着女祭师的声音,可是她根本没注意她在说此什么。
萨默娅心不在焉,她的思绪已经回到那次参观的圣殿里,她清晰地看到人神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
尽管她对自己的身躯和女奴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她惊讶在她所认识的男人中她怎么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样大的玩意儿了。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
萨默娅还记得她打量着年轻英俊的罗马教士安托尼时,曾思忖过在他那森严的黑袍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阳物呢?她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貌,那清晰的壁间,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安托尼的主人,安蒂奥克的主教保罗,曾要他带领他的一位施主的女儿到他的圣殿,他不愿意去,可又不能不答应。尤其是当他看到萨默娅在注视着他时,那种勉强的神情更加明显了。
她长得是那样美丽动人,一种充满诱惑的美,使他心乱神迷。高的鼻梁,红宝石般的朱唇,丰满的身段,轮廓分明的曲线。浓密金红的长发,编成辫子向上高高挽起,头上十字交叉的发带,与修长的腿上缠着的凉鞋皮带上下呼应,相映成趣。
安托尼似乎也想过,是不是这种严紧装扮和那种约束感才使他更为动心呢?他也曾想,如果这个身体只是用凉鞋的皮带缠裹而不着衣衫将会是什么样子呢?
当那白嫩橄榄型的脸,眨动着长长的黑睫毛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的时候,他发现她那大胆直率的目光简直富有魔力,里面带几分性感。他想去触碰她,这种愿望几乎不可抗拒,去摸摸她的酥胸,摸摸她的手臂,还有她的……
可是她——可望而不可及。安托尼心里明白,他不能靠近她,要躲开她的诱惑。而只是向她的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女奴点点头,笑一笑。
萨默娅也曾思忖过如何才能设法触摸安托尼的阴茎?可是他总是故意躲开她的目光。一般说来,她要做什么,如果鳏居的父亲不同意,她就同她最贴心的女奴,那个个子高高,金发碧眼的艾琳私下想些办法。
可是现在来不及了。非但如此,萨默娅发现艾琳也对他发生了兴趣,她也在秋波暗送、眉目传情,这使萨默娅大为不快。每当萨默娅看见安托尼向艾琳微微点头,并附以腼腆的微笑时,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听说艾琳的母亲是个基督徒,她怀疑艾琳是不是在向他发送什么暗号?即使真的如此萨默娅也弄不明白,她也不在乎。她的当务之急是要这次旅行结束之前想出办法来,并付诸行动。
萨默娅用眼角瞟着安托尼,他真英俊,个子不会太高,可以说恰到好处。浅棕色的头发,淡褐色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最能打动她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白皙的手,她也想象过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白晢?在他的黑袍里面还穿着什么衣服没有?她可以肯定,他里面什么也不会穿,基督徒就是再古怪也不会在这闷热难挨的盛夏,里面再穿上内衣。
萨默娅装作在看壁画,实际上都是在捉摸这个问题:她如何才能把手伸进他那黑长袍底下碰触他的男性器官,而又不让他感到她是有意的。她决定到时候就作一个向后转身的动作,然后故意没站稳,身子一歪,再把手伸出去恢复平衡。这样她就可以把手乘机伸向安托尼的胯下,达到她的目的。
“这是勒达与天鹅。①”安托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沈思。
“噢,是的,是勒达。”萨默娅故意地说,“廷达瑞俄斯的妻子,克吕泰涅斯特拉②之母,那只天鹅实际上是宙斯,他正在奸污她。”
萨默娅感到这些画不如先前那些更有趣味、构图也不那么吸引人。她冲他嫣然一笑,走到他面前,好让他更注意自己的腰身与臀部的曲线与扭动的姿态。
萨默娅曾要求同父亲一同到基督主教的宫殿里去,但是这并不是她一直所盼望的。那宫殿极尽奢华。主教的厨师就有一大群,他们不停地为他做各种美味佳肴,他所饮用的良醇佳酿从黎巴嫩和意大利源源不断地流来。
这里的一切家具陈设都是绝对一流,墙上的壁挂也是上等的绢绸。尽管主教和他的秘书的衣着是简朴的黑袍,而他那些美貌妖冶的女奴都身穿薄得透明的丝绸衣裙;把她们身上最有诱惑的部分最大限度地展示出来。萨默娅想她们不像是终日忏悔祷告在那些基督徒手下任人摆布的可怜奴隶,倒像是尽情纵欲的女人。
这真与普遍流传的基督徒清心寡欲的传说不大—样。他们把肉欲说成是邪,是罪。可是从主教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这种迹象。也许,萨默娅想。这正是这位主教与其他教区的教民们相处不睦,甚至有些教民要求他关闭宫殿,把他赶走的原因。教民们要求从亚历山大里亚再派一个严肃的上帝的忠实信徒来替换他。
萨默娅和安托尼靠得更近了,而且远离了看护她的女奴们。这时,她突然挑逗地轻声问他,在宫里的生活怎么样。安托尼一时语塞,他望着她那年轻可爱的脸庞,它是那样清纯无瑕,他实在无法启齿告诉她几乎每个晚上这里所发生的狂欢与淫乐。
他没有回答这一问题,反而建议回到花园里去,在那里,主教正和他的父亲品酒,就在这时,萨默娅认为时机已到,她向后一转,面向安托尼,突然一阵晕眩,几乎要摔倒,安托尼一步抢上去挽扶她,可正当他跪下去要扶她起来时,萨默娅的双手突然沿着安托尼的双腿向上滑,在女仆们还没拥上前来把她扶起并抬走之时,她已摸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隐私。
当她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安托尼一阵惊喜,当她的手指灵巧地握住他的性器官时,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周身,然后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回转荡漾,他不禁“啊”了一声。
此时,他更想把她抱一把搂进怀抱,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放在地板上,然后插入她的体内,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她的手碰到他那又粗又硬的家伙时,采的是那样快,他忍不住兴奋地呻吟了一声。
萨默娅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丸,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颤。他立刻意识到是她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现在她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准备投入战斗。
萨默娅对这一发现感到那样新奇,令人振颤,永生难忘,它也给了她一种力量感,正当她体味着用手去抚弄“法乐士”③时,萨默娅突然感到她的两腿中间已经湿湿的了,这时她作了一个不明智之举,她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这里蕴含着一种对男性的渴望。
“萨默娅!”女祭师生气地尖声喊道,“你又在想什么?站起来,把刚才的舞蹈重跳一遍!动作练不准就别停下来。自从你爸爸把你带到那可恶的基督圣堂后,你就像丢了魂似的,尽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女祭师对她的兄弟彭内尔十分生气,因为他把女儿带去见那个基督徒,这个人倒不是她一贯反对的那种放荡青年,她反对是他所信仰的宗教。对于这女祭师弗利妮娅来说,这个新成立的宗教派别是有害的,甚至是破坏性的,尤其对女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和使人堕落的。无论如何,弗利妮娅不许她的侄女受到一点这方面的影响。
“我不准你们再去那个地方。”弗利妮娅对彭内尔和萨默娅说,“我们不和基督徒往来。”
“为什么?”萨默娅问道。
“因为他们有些奇怪想法。你还年轻,会被他们毒害的,在他们的教里,不允许有女祭师,而他们的男祭师的主要目的就是排斥女祭师的,他们的作法将使世界失去平衡。”
萨默娅反驳说,她在那座宫殿里怎么没看出这一点来,萨默娅为基督教的辩护立刻引起了弗利妮娅的警觉,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们试图改变她的看法,她曾问她此行来的真实目的,但对她“不忠实”的回答甚不满意,然后她提出萨默娅入教的日期问题,这下子轮到萨默娅担心起来。
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的入教仪式结束,父亲就会安排她的婚事,萨默娅根本没想到结婚,她要去雅典学医。她对草药很有兴趣,知道不少草药的特性,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无毒的,她要父亲打消孩子结婚的念头。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就是弗利妮娅了,她的话就是法律。
“萨默娅。”女牧师疲惫地说,“别想入非非了,快把这几个舞步跳准。”
“真是对不起,弗利妮娅姑妈。”萨默娅顺服地说,听起来颇有悔改之意。
经过八次练习,萨默娅终于把这几个舞步学会了,而且跳得很好。
“现在可以走了。”女祭师微笑着对萨默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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