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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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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断断续续的听到玉珍跟品瑄聊些流行服饰的趋势,拉拉杂杂的一长串洋名,全是我从来没听过的,除了马杀鸡、卡蚊客来、香奶儿以及什么咕……咕鸡的之外,我所知的有限,中间还聊到店租、装潢以及地点之类的,听起来金主好像是一个叫什么志平的来着。

  志平?是哪个凯子?莫非是品瑄或者玉珍的入幕之宾。

  我早洗刷完毕,全身肌肤因为污垢损失太钜,感到有些单薄。房里有别的女人,光溜溜的我不敢出去,于是靠在浴室门上,默默运起念力,希望玉珍早早告辞离去。唉!谁叫我进来时只想在品瑄面前展露我雄厚的男性本钱,浴巾也不抓一条,就挺着红红的鸡巴大摇大摆的进来了,现在鸡巴虽然稍稍消退,乖乖的垂在两腿之间,但我也不能像这样抛头露面啊!

  水声停了,房里的交谈声突然变得清晰。

  玉珍听到我靠到门上的声音,问品瑄:“奇怪!今天志平特别早下班?”

  “你怎么知道?”是品瑄的声音。

  “浴室里难道不是他吗?”玉珍奇道。

  “不是啦!是我专柜的同事。”品瑄言不由衷。

  “你又不是不知道,志平一向很少来我这儿的。”

  也不知品瑄是说给玉珍还是我听。

  “才怪!桌上放着的明明是男人的西装嘛,会有女人穿这种四角内裤吗?还是皮卡丘图案的咧!”

  哈!我的品味一向不好。

  “快说!又勾上哪个野男人了?还带回来洗澡。”玉珍一点都不饶她。

  “……”

  “还不说?难道要我踢开浴室门进去抓出来吗?”

  真是泼辣,如果你胆敢进来,我一定光着屁股跳到你身上,看你怕是不怕?

  “是我的男朋友啦!”品瑄终于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

  我心头霎时一阵暖流流过,甜滋滋的好不受用,也许认识她没几个小时,但长久以来两人魂牵梦系,一见钟情似乎早已注定。正是“金风玉露一相见,便胜却人间无数”。

  “啥?男朋友?”玉珍的声音高了八度。

  “不会吧!志平你都只承认是你男人罢了,还说是为的报恩来着,连中环的小开你都看不上眼,怎么会有男人能登堂入室、掳获芳心呢?说!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就别问了,以后自然会让你认识嘛!”

  “不行,你一定要招供。”

  只听床上一阵嬉闹扭打的声音,品瑄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的把我一丝不挂的秘密泄了出来,才堪堪把玉珍送出房门。

  我在门后,瞧得自己的阳具回复到聒聒坠地的原始状态,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推开塑钢门,原本衣不蔽体的品瑄竟已着上嫩绿的套装,如云的发丝盘在脑后,露出雪白的粉颈,脸上早扑上薄粉,擦着淡黄系的素妆。

  掩住嘴,她直盯住我垂头丧气的阳具笑。

  “够雄壮吧!”我没好气的说,她眼中的笑意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还说帮我点火咧!自己火倒熄了!”

  拉起床上的浴巾遮住不争气的家伙,我坐到她的身边,将她抱到我的膝上,凑嘴就要往她的粉颈亲去。

  “讨厌啦!会把人家头发弄乱啦!”

  她推开我,轻怒薄嗔的娇态,不由得我看的痴了。

  “待会没办法陪你吃饭了,我跟玉珍要去谈开店的事情。”

  “不会是去找男人吧?已经晚上了不是吗?”

  “我白天哪有空?”她跳了起来,走过化妆台打点起包包。

  “那你怎么对我欲求不满的弟弟交代呢?”我嘴里轻薄着她转过身,递给我一副钥匙。

  “呐!这是我房间和铁门的钥匙,可不准太晚过来喔!”

  “还有,你要是敢玩的一蹶不振,哼!晚上我就不理你!”

  桌子只坐满三、四成,大部分是园区上班族,全挤在靠舞台的角落。旋转灯光因为工作时间未到,还躲在棉被里睡大觉。空气不是很好,满场瘾君子吞吐的烟雾,氤氤氲氲散不开来,这时候有人唱着张学友的“她来听我的演唱会”,正唱到最后一阙:“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在四十岁后听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问她为什么流泪,身边的男人早已入睡。”

  五音不全的嗓子,像松弛的琴弦,掉拍兼走音,我心中咒骂一声:“干!就是听你唱歌才痛苦得流泪。”

  阿国正跟慧芳划拳,“台搜帕”(三种拳:台湾拳、数字拳、趴拉拳)一次一杯,满满的公杯,而起司正吃着娃娃的豆腐,嫖客的嘴脸,油光光的充满了色意。我还在为品瑄房里的功亏一篑感到懊恼,放眼满室的美眉,有哪个及的上品瑄的万分之一。

  慧芳、丽娟是这儿的老板,25岁不到的女孩家能有这样的场面算不错了,当然啦!黑白两道总得有人挺着,丽娟的男人就是四海的,给我名片上大剌剌写着四海企业社执行副总,有谁会不知道?那像我的就只是寒酸的一个小经理。

  想到这我又咒骂了一声,对的是没天理的社会。

  转眼已经喝去四、五手,划拳都划到烦腻了,脑里也晕晕然起来,今天来这的目地却似乎还不见动静,我侧过头又数了数客人,一、二、三、四……已经八成满了,应该要开始了。

  没错!镂金的大门忽地被推开,一长串走进来四、五个人,前头是臃肿的中年妈妈桑,阿珠姐;再来是丽娟的男人,雄哥,嚼着槟榔一副尖嘴猴腮的屌样,最后是婀娜多姿的三个妙龄少女,穿着银色方格暗纹大衣,白晰晰的大腿,蹬着白色三寸高跟中统靴,风姿绰约的经过我们桌旁,每一个都是那么的体态丰盈、那么的窈窕健美,但就数小雪最是娇艳狐媚,带着异国情调的冶荡。

  我们只认得雄哥跟小雪。

  在与雄哥哈拉几句后,他迳自到柜台同丽娟帮忙去了,而小雪则在桌旁停留了一会,正拿小腿蹭着我跟阿国说着话:“国董,又见面了,今天傍晚才跟波波哥谈起你,没想到晚上就见到了。”

  见鬼!我根本没说起阿国。

  “呵呵……这次我小费可准备的多多呦!”阿国又在耍阔。

  “怕你都塞给别人,可不是给我的!”

  “不会!不会!给你最有价值了。”

  每个不都这么说吗?

  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儿由小雪的大衣透了出来,我的手禁不住由桌底伸入大衣底下揩了一把,触手是冰冷紧绷的丰臀,才刚由车内的冷气释放出来。

  “那待会我一定好好的让国董开心!”两股一使力,她竟然用粉臀夹住我的手。冷冷的臀部,中央可温热着,手陷在温润的草丛中,一时竟舍不得离开,当然啦!还是透过薄薄的镂空内裤。

  “呵!最好不要再穿弹性裤袜才好!”阿国涎着脸说。

  “今天我可没有喔!你瞧!”说完大衣掀到大腿,露出白晃晃修长粉嫩的玉腿。

  我见机的快,手早已打道回府。

  “不好意思!我进去准备了!”她妖艳的双眸溜了我一眼,款款摆摆的进到休息室。

  很快的,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条条仅仅穿着窄小内衣裤的美人鱼们在台上、钢管前放肆的摇了起来,饥渴的眼眸晃动着乳波臀浪在舞台上不断发热发光,照例小雪又是压轴,我对其他女孩兴趣缺缺,干脆同阿国、起司和娃娃划起四人的数字拳,前前后后总共输了三瓶可乐娜外加一大杯。

  突然,我看到起司的眼睛亮了起来。

  随着他的目光我往舞台望去,马上知道了他发亮的原因。

  是一个清纯脸蛋的女孩,跪在钢管前扭曲着胴体,玉股一缩一挺的向钢管迎合著,乳房竟然出奇的大,快把胸罩蹦断似的两粒樱桃清楚可见,私处虽然让内裤遮掩住,肥吱吱的阴唇忠实的现出原形。

  起司喜欢幼齿,却又迷恋波霸,这不正对他的胃口吗?

  没多久,清纯女孩来到桌前,贴着阿国扭动了起来,只见起司双眼直溜溜的盯着她浑圆的乳房猛看,裤裆里鼓鼓的翘了起来。

  “喂!口水吸一吸呀!”我打趣起司。

  女孩也溜了起司一眼,抬起粉腿就要坐上阿国的膝盖。

  “这边!这边!”阿国总算顾念换帖情谊,将女孩推向起司。

  起司眼里的色意更浓了!而摇摆扭动的水蛇腰贴着起司团团飞舞起来。

  突然阿国从背后一把将女孩压了下来,“啊”的一声,女孩牢牢坐向起司胯间,娇嫩可爱的脸庞掠过一丝羞红。

  “你全身是汗,坐好,来,我帮你擦擦。”阿国在女孩耳边这样说,只瞧见“谢谢”两个字由起司的眼中飞向阿国。

  鼓鼓的那一团东西,现在一定好爽!好爽!

  (八)

  这时候阿国毛茸茸的大手握住一片湿巾,将女孩满脸汗渍擦干,顺势沿着香肩、脊背直滑到雪白外扩的双乳,然后就在单薄的内衣边缘揩油。

  起司更狠,一只手扶住女孩家的香臀,另只手握着千元钞就想往股沟的凹缝处钻,青筋迸现的手,用了不少的气力。

  “不行啦!塞奶罩里啦!”女孩摆动浑圆屁股,躲避起司的侵袭。

  起司不强迫,手贴着深深的乳沟滑入,将钞票放在两乳之间,一溜烟,双手又团团托住女孩肥臀,央求道:“来点特别的吧!我高兴的话,还有赏!”

  音乐节奏忽一交替,鼓点倏地急骤,女孩笑靥如花,微蹲身子,又扭动了起来,胯间两瓣肥吱吱的阴唇贴着起司鼓出的阳具,忽而顺阴茎往龟头磨蹭、忽而圈着龟头左右打摆,由侧边只见浑圆紧翘的粉臀带劲的起伏着。

  坐我身旁的娃娃始终转过小脸不敢直视,两耳高烧不退,我凑过嘴调侃她:“我们也来一段吧!”

  “不要脸!人家才不是那种女生。”她涨红着脸啐我一声十一点半。小雪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来到我的怀中,阿国尚且心有未甘的在一旁虎视眈眈,而起司则不知溜到哪去了。

  小雪香汗淋漓的犹自娇喘嘘嘘,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我敬她喝了一杯酒。

  “呼!……呼……好累!每一桌都要我跳贴身舞,我已经连续跳了二十分钟没停下来过。”她发烫的脸庞贴着我脖子,散乱的发丝钻入我耳朵,感觉好痒。

  “谁叫你是台柱,很多人是专程来看你的。”我的嘴巴正巧贴着她的耳廓。

  “看没关系,就是有人他妈的一定要伸进内裤!”她忿忿的说。

  “哪一个那么没品?”我眼睛溜着其他客人,问她。

  “阿国就算了!最左边那个死胖子,也不掂掂自己几两重,看了就恶心,还把人家弄痛了。”

  我转过视线,轻易就逮到那个带着眼镜、脑满肠肥的中年人,正跟店里的美眉划着拳,果然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突然我打了一个寒颤,有一双森冷的眼神在音控室外注视着我,略作留神,认出是雄哥身边的阿弟小森,趁着眼神交会的瞬间我向他点了点头,他竟转身就溜进了音控室里。

  “波波哥!该我为你服务了!”深襚的眼眸里波影乍现,激烈的音乐声依然未歇,小雪全身的劲力似乎又活了回来。

  我两手后伸扶住椅缘,将胸腹的空间全交给小雪。于是匀称有致的魔鬼身材开始蠕动起来,两颗莹白的乳房几乎贴住我的鼻尖,刮起阵阵撩人的体香,不小心,凸起的乳头甚至划过我的鼻头。

  她手搭在我的肩头开始甩动秀发,银牙轻咬,脸上现出一副渴望的模样,娆吱吱的丰臀一迎一送的前后摆动。我压下目光,穿过紧绷的小腹搜寻她美丽的桃源。

  嗯!很漂亮的一件白色镂空高腰三角裤,编织的鏬隙处,露出一片白晰的肌肤,柔亮的毛发纤毫可辨,发根的尽头处我瞥见饱满而摇晃的暗红。

  “咚”地,我的阴茎翘了起来!

  很快的,她的手按上我的裤裆,粉臀一拉乳房一倾,就以我的阳具为施力点舞动了起来,水淋淋的眼神直直的勾住我。阴茎在她的撩拨下,不禁在裤裆上现出了原形,纤纤玉手沿着柱身前后抚触摩挲,艳红的樱唇“啧啧”有声。

  “哦……波波哥!……你的东西好大……好大喔!”发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似乎隔着裤子她正帮我打着手枪,胯下阵阵麻痒难受。

  “喔……这大东西插进来……到底是什么滋味……”摸着摸着,也许想起淫荡的念头,她眼神荡了起来。

  然后她又缓缓的坐了下来,粉颈支着我,弓起胸腹,一手拉下我裤裆拉炼,我赶忙双手环住两旁,稍稍遮掩撑起的衬裤,可别让人瞧见了。

  “来点SPECIAL的啰!”娇嫩的小手将我的阳具由裤缝中提了出来,另一手倒没闲着,将自己的镂空内裤拨往一旁卡在腹股沟内,微微露出两瓣肥美鲍鱼。

  一阵黏黏腻腻的感觉吻上我的阴茎,两片阴唇覆着龟头,将勃起的阴茎坐得贴向小腹。

  “喔!……好热!”她呼出一口香气。

  “嗯!……好……好舒服!”我也不禁呻吟出声。

  甫接触的瞬间总是特别甜美。

  她开着玉股又舞动了起来,这次完全是茍合的姿态,坚挺的乳房抵着我不见摆动,只有小蛮腰像上紧发条的马达般带着粉臀前前后后的摇动着。

  如蜗牛反覆爬过一般,肉洞里渗出的骚水藉由摆动,一次一次的的涂布在我的阴茎上头。小阴唇经过不断摩擦,好像越来越肥、越来越热。

  “喔!这……怎么办?……人家洞里头……被你逗得越来越痒了!”一股淫水打湿了我的衬裤。

  “嗯!……喔!……波波哥……好想你……干……人家喔。”她浪声在我耳边呻吟。

  我阴茎发痒,龟头被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撩拨成圆球。

  “喔!这……软软的头……好厉害……好厉害!”发现将阴蒂蹭着龟头更美更妙,她仰起头死命蹭着。

  “喔!好……哥哥……不要挖我……屁眼啦……会……会泄出来的!”

  这倒奇怪,我松开一只腰上的手往她股间摸去,在湿褡褡的屁眼附近竟然撞到一只毛茸茸的手。视线一开,一双红冬冬的眼睛正在阿国脸上发光。

  小雪也意识到多了一只手,侧过粉脸,发现是阿国,嘟着嘴嗔道:“死阿国哥,混水摸鱼!”

  她心思稍稍离开性器官,发现好几双异样的眼睛正盯着这边,脸上不禁掠过红晕,小嘴附在我耳边偷偷的说:“糟糕!过头了,待会我在洗手间CALL你,记得马上过来喔!”

  说完伏在我身上,暗中塞回了阳具,将阴户布满的骚水往我衬裤抹了抹,拉回镂空内裤,一时倒还不敢立刻起身,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媚眼偷偷打量着。

  直到风声稍偃,她才又带着俐落的舞步,继续未竟的表演。

  “波波哥!你好色喔!”

  原来店里小姐娃娃和慧芳都在这桌,不知是否瞧见了我的大肉棒,脸上都是红霞一片,到底是被撩的兴奋还是心底害臊,异口同声的却指责起我来。

  “你们都不色啰!来……来……我摸摸……我摸摸。”我伸出禄山之爪直往两个女孩裙底探去,一阵羞笑,两人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波波真是艳福不浅!我也获益良多!”阿国口水强强快滴下来。

  “待会还有更好康的给你。”凑过嘴去,我在他耳边嘀咕一阵。

  “嘿!”阿国蓦地笑了开来,我的眼角似乎又瞥见那道森冷的目光,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预兆。

  没多久,钢管秀结束了,客人也陆续跑掉大半,喧嚣后的大厅显得平淡。一个高亢的男声正唱着《单身情歌》,让满屋的单身男人悠悠地发起呆来。想到自己已过而立之年,仍然孑然一身,脂粉为枕,天地为家,心下不禁潸然。

  “来吧!敬我们三个单身贵族吧。”起司不知何时已落了座,高高的举起酒杯。

  “干杯!”

  “乎干啦!”

  三个人一饮而尽。

  “今天晚上我已经不孤单了!”起司宣布道。

  其实起司只是搞台独罢了!台湾独身男一个,元配早送到澳洲去了,有什么资格谈单身贵族呢!

  “那么你待会上哪儿去?”阿国问他。

  “跟大奶妹吃宵夜、打炮啰!”起司笑得很贼。

  “原来你刚刚探路去了,要多少钱?”

  起司跩的咧!摇着头却看到我们一脸难以置信,只好伸出五只手指头。

  “好!我赞助一千,最后那两下记得报我名字。”阿国笑道。

  “我也赞助一千,女孩泄的时候,要她喊我波波!”我也跟着起哄。

  “哇咧……!”一举手,满满的酒杯就要飞了过来。

  这时候T28响了起来,我作势要接听电话,鬼魅般溜进了女化妆间。里头空荡荡的,只有一间厕所敞开了门,小雪俏生生地坐在马桶盖上,暗格大衣垂向两旁,露出里头的白色镂花内衣。

  我静静不发一语,走了进去。

  一阵手忙脚乱,我已经把她衣服扒个精光。她弹身跳到我身上,一只手俐落的替我解开皮带,褪下两件裤子,毛茸茸的阳具顿时跳了出来。

  “很想吗?这不是最后一场吗?待会找个地方好好做就好了。”

  我低头用力吸吮她丰满的樱唇。

  “想死了,实在等不及下班。”褪下西装,解开衬衫扣子,我将胸膛结结实实的贴住她柔软乳房。

  “把门扣上吧!”她轻声的说。

  我扶着香臀转过身来,用她的背将门顶上,扣上内锁。

  “刚刚已经被你逗的不行了,还得卖力跳完整场,跳着……跳着……那里被内裤磨得……好痒……好痒!”

  “哪里痒?”

  “这……这里……!”阴户落在我硬梆梆的阳具上,水淋淋的肉缝前后滑动起来。

  “它怎么这么淫荡,骚水一直流不停。”

  “还不是你逗得人家……那么……那么难看!”她忸怩着说。

  小穴浪成这样,我没耐性做前戏了,伸长双手绕过玉腿,把她的阴唇掰开,小腹一缩一吐,鸡巴就往里头插去。

  “噢!……真是……真是……舒服……死了!”粗大的鸡巴,顺着湿滑的肉穴,一下子捅到了底。

  “喔!……好……哥哥……没想到它……一下就……进去了。”

  怎不知湿滑的壁面摩擦阻力将大幅降低呢?

  我抱着她的粉臀才刚想用力,她已经摇了起来,又湿又热又紧的小穴套着阴茎,不断的吞吞吐吐。

  “波波哥的大东西……原来……原来……插得我……那么舒服。”她禁不住呻吟外带淫声浪语。

  我将她的娇躯抵紧墙壁,抢回主动,松开一手揉捏着她坚挺乳房上发硬的乳头,胯下的庞然大物,怒龙般挟着翻天淫浪蹂躏她发红的阴户。

  “喔!……波波哥……用力……再用力……喔!……干死我吧!”

  她仰着头,因为腰肢的不断扭动迎合,额上香汗可闻。

  “噢!好雪儿……你的洞……好热……好紧……我……我要……干坏它!”

  我用力的抓着她的奶子,什么三快一慢、九浅一深全忘得一干二净,潮湿淫荡的嫩穴像水蛭一般的握紧了我,我只想狠狠的插到尽头-喜乐的尽头。

  汩汩的骚水沿着阴茎喷向阴囊,开始带点浊浊的乳白,穴里也不知浪到何种地步,希哩呼噜的各种黏液翻搅而出。

  “喔!……美死了……再深一点……噢!……对对……就是那里……用力干我……喔!”

  她的眼神已经散漫,雪白颈项绷的青筋浮现,满头发丝随着粉臀摆动披散开来,然后随着抽插的节奏,荡起翩翩发影。

  “喔!……对……对……喔喔……爬上去了……嗯!不好了……要来了……噢!”

  鸡巴把阴唇插的一片红肿,雪白的奶子让我揉捏出淡淡抓痕。

  “喔……不行啦……喔……来了、来了……喔……喔……喔……不行了……嗯……好爽!”

  肉敦敦的穴里一阵紧缩,灼热的阴精泉一般的喷向龟头。

  阳具恍如置身洪炉当中,浸沐在无边热泉欲海里,想到狐媚妖娆的小雪给自己插的一踏糊涂,子宫里失禁的奔流出股股阴精,我的心头荡到极点,酥麻由小腹蔓延到阴囊再到龟头,阳具瞬间鼓胀到极致,然后无法言喻的美好快感由湿暖穴里感染到马眼再攀上龟头最后弥漫到每个细胞。

  把骤然胀大、骚痒无比的阳具大力插向水淋淋的穴里,马眼前端箭一般的喷射出浓浊阳精,一股脑的精水灌入她的子宫口。

  “喔!喔!好大……好大……喔……不行啦……快裂开了!”小雪抽慉的肉穴快给爆发的阴茎迸裂。

  “噢!……噢!好……好……舒服……好舒服……”我甜美的呻吟出声。

  我双手使劲,将阴囊牢牢抵紧她的穴口,鸡巴一抽一抽的在阴户里快乐的颤动。

  突然双腿一阵酸软,就着脱下的灰色呢料西装,我抱着瘫痪喘息的小雪坐了下来,发软的鸡巴还深深的插在穴里,不舍得分离。

  良久,良久,小雪才回过气来,水汪汪的媚眼掠上我的脸庞:“波波哥要死啦!不怕把人家弄坏。”

  “我就只想插到尽头,跟小雪融在一起嘛!”我老实说出心底话。

  “我们能永远融在一起吗?”樱红的唇落上我的脸庞。

  这句话十足耐人寻味,我不禁沉吟了一下。

  “喜欢波波哥的大东西吗?”转过话题,我又撩起她来。

  “讨厌啦!………你知道的嘛!”嫣红的脸娇艳欲滴。

  我动了动胯骨,让鸡巴在暖穴里滑了一下:“再来一次,那波波哥就该知道啦!”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斜睨着我说:“你行吗?”

  “呵呵!只要你的小嘴功夫好,十分钟后我就又是一条好汉!”

  暗暗的我在西装口袋摸着T28,压下记忆号码7,是阿国的电话。

  “要死啦!……当我是哪种女人。”不知是羞是乐,她一脸打死不依的忸怩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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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9 20:59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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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4-08

  (九)

  拉出软化的阴茎,一滩白稠的精液由红肿开敞的阴唇口溢了出来,囤积在我的小腹上头,温温润润,还未完全冷却。我将小雪被摧残过后凌乱的阴户移到大腿上,只见她娇吁了一声,显

然腿毛搔着了她,迭声直喊好痒。

  拉着她起了身,偷偷的将门旁暗扣扭了开来,我用小雪的方格暗纹外套铺在马桶盖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发泄完的阴茎带着黏黏腻腻的油光软软的瘫在我的小腹。

  “好雪儿,来吧!让它站起来,那我就可以再干你了。”我双手后屈扶住水箱,两腿张开呈大字型,一脚在左,一脚在右。

  听到那么露骨的话,她的脸禁不住红了起来,盯着我淫汁淋漓的阳具,嘴里说:“哎哟!我又没说还要……而且……那么脏……我不敢啦!”

  “来嘛!还不都是你的跟我的东西,不会脏啦!难道你嫌波波哥脏吗?”伸出手拉过她娇躯,让她撅着屁股伏在我的胯间。

  “你那里面还不是有好多波波哥的脏东西在里头!”

  她想想好似也没错,樱唇轻启,灵蛇般的香舌总算攀上服贴的阴茎。

  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低头舔弄着自己的阳具,染成金色的发丝因为刚才的放荡散乱的披在两肩,深襚美目中水光盈盈,高挺的鼻梁渗出点点汗渍,红嫣嫣的小嘴沾染到些许白稠精液,

素手轻握,一上一下的吞食着阴茎,我感觉血液正开始往下腹部移动。

  “雪儿!好吃吗?”我促挟她小雪编贝般的牙齿在我龟头一啮,口齿不清的呼咙道:“我……咬……咬死你!”

  听着她小嘴里发出的啧啧声响,瞧着粉臀的弧线摆荡出曼妙的节奏,阳具又给她舔的美妙异常,腹中酒意上涌,我似乎有点醉啦!

  “好雪儿!你讨厌阿国吗?”突然我问她。

  “还好啦!干嘛问这个?”她停下嘴里动作,有些莫名其妙我用手抹了抹她鼻端沾到的精液。

  “我想看阿国干你,那一定让我受不了,马上又翘起来。”

  看自己刚搞过的女人,像狗一样给别人干,那一定刺激死了。

  “不好啦,人家只想跟你嘛!你舍得让别人……搞……搞我?”

  “小雪乖……你不想波波哥赶快翘起来……好好干你吗?”

  “不要啦……多不好意思!像人家多……多淫荡一样。”

  她大概以为我纯粹打趣她,低下头又卖力套弄起我的阴茎。

  “瞧!还不是又硬了起来。”她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有轻轻的步履声进到化妆间来,“伊唉”一声,阿国闪身进来,随手扣上厕所门。

  小雪扭转粉颈一看,羞得埋首到我的两腿间,粉臀扭扭摆摆,却也没地方躲藏,一个水淋淋的蜜穴,门庭洞开的向着阿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讨厌啦!你害我……我没脸见人了!”一张嘴就要往我腿上咬去。

  我扶住她的香肩,不让她起身,一边好言相劝:“好雪儿,都被人看光啦!

  还害什么臊?”

  她不断扭动娇躯,就是没法放弃矜持。

  “小雪!你就只让波波哥跟你亲热,阿国哥都不行吗。”

  乍见小雪一丝不挂的伏在我身上,撅着粉嫩浑圆的粉臀向着他,阿国涨红了脸,眼中充满了欲念。

  “羞死人了,波波!你……你坏蛋,出卖我。”贝齿咬在我的大腿,留下深深的齿痕,倒没敢真咬下去。

  阿国跪了下来,嘴巴就往小雪股间凑去,起先她还扭着屁股闪闪躲躲,后来舌头贴上了她的阴唇,实在也没办法了,终于放弃抵抗。

  只见阿国的大舌在她的阴户上上下下,时而舔弄、时而吸吮,最后还伸进肉洞里搅弄起来,小雪嘴里鼻间不禁嗯嗯哼哼的呻吟起来。

  “还说不要咧!看看是谁爽得呻吟出来。”我笑她,她恨恨的瞪我一眼,要我给她记住,也不知阿国舔到哪里,她娇喘了一声,眸里浪得溢出眼泪。

  眼看她淫水又泌了出来,逐渐爬上阿国的舌间,我为这幕荒淫的情景感染,阳具硬梆梆的又挺立起来。小雪注意到了,一边失声的呻吟,一边张开檀口又套起我的阴茎。

  好一段时间,小小的厕所里都是啧啧的吸吮声和小雪强压下的娇喘呻吟声,然后阿国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了。

  他掏出中等长度、粗壮黝黑的阳具,双手掰开小雪紧翘的屁股,一寸寸的往潮湿的洞穴插了进去。

  “喔!……嘶……噢!……不要啦!……不要进来啦……”

  虽然美得呻吟出声,却还一迳说不要,有谁会相信呢?

  “喔!……喔……不要……不要……人家只给……只给波波……进来啦!”

  阿国吃味了,只见他恶狠狠的抽插起来,红红黑黑血脉贲张的鸡巴一下一下都插到了尽头,两瓣红肿小阴唇被插的翻进穴里又随着抽出的阴茎翻将出来,阵阵涌出的淫水搞得洞口一片狼

藉。

  “喔!……好胀……好胀……哦!……臭阿国……死阿国……喔!……好痒……好痒……”嘴里娇骂,粉臀却是不听话的迎合起来。

  “哼!骂我……那我就不动!”阿国停了下来,只留龟头含在阴道口,右手掏起一坨淫液涂在小雪紧缩的屁眼上,拿中指绕着圈圈摩娑起来。

  小雪的屁眼一定很是敏感,只看到套在龟头上的红肿阴唇随着阿国的撩拨,一阵阵的缩放,像是要把洞外的阳具吸进来一样。

  “哦……不要停啦……可以……可以进来一点点嘛……里头……好空……好难过。”

  “不是讨厌阿国哥吗?”中指微微用力,一个指节没入小雪屁眼。

  “哎呀!……快啦……快……快干我……干我……人家痒死啦!”

  屁眼被撩得搔痒到了极点,挺起玉股就要往鸡巴套去,阿国推着粉臀,不让她逾越雷池一步。

  “要不要阿国哥干你?”阿国故作姿态。

  “快啦……好……好阿国哥……干……干我……快用力……干我。”

  淫水涌在穴口给龟头抵住,就快滴落下来。于是阿国扶住香臀,忽快忽慢的又插了起来。

  阿国用尽各种招式,尽情蹂躏着淫荡不堪的小穴,最后把一瘫黄黄浊浊的阳精射在小雪粉嫩白晰的股间,而小雪呻吟的几乎岔了气,随着阿国最后的一顶,娇呼一声阴精又泄了出来,气

喘吁吁的瘫死在我的身上,白浊的液体从外翻的阴唇流满整个大腿。

  看着两个人活色生香的胡搞一阵,我的阳具直溜溜的立了起来,龟头红通通的一片深紫,扶起小雪,就要她坐上我的鸡巴,她却是浑身酸软无力,全身直冒冷汗。

  “不行啦,快死掉了,会给你们两个弄死。”她虚脱得两眼茫然。

  我才不管她咧,直想搞得她脱精而死。用力抱起她烂泥一般的身躯,张开她的玉股坐上我铁棍一般的阴茎,就好似进入水濂洞一般,我的阳具泅泳般的进入了一个暖洋洋的洞穴,穴里头

尚且一突一突的抽慉着。

  “噢呜!……好酸……好波波……人家不行了……等一下嘛!”

  她泄了两次,蜜穴里头又酸又麻是当然的,我等不及了,鸡巴贴着暖暖滑滑的膣肉,不断冒出的阴精或淫水流过阴茎,酥痒已是不能忍受。

  扶起她的胯骨,我开始让阴户套着鸡巴滑动,浑圆坚挺的乳房恰恰倾在我的眼前,一伸嘴,我往两粒坚硬鼓起的樱桃吸去,舌尖滴溜溜的绕着乳头打转。

  “噢!……噢!……好酸……”她微弱的又呻吟起来,小手捏着我的两臂微微出力。

  插着孱弱的女体,我的征服欲涌了上来,鸡巴一拉一顶的蛮动起来,想看看能把她搞到什么模样。

  “喔!喔!……轻一点……轻一点……酸死了!……”她蹙着秀眉,哀声央求着。

  殷红的唇,大概因为刚刚的口交,给精液染晕了一大片,深襚的眼框,原本狐媚异常的双眸因为纵欲而散乱开来,金发凌乱,有一种风雨摧残后的柔弱感。

  我受不了了,鸡巴一直胀一直胀,庞然大物抵紧阴道,狠狠的撞击着花心。

  这时阿国靠着门扉已经喘过气来,看我托着小雪粉臀又淫液纷飞的抽插着,阳具竟然缓缓立了起来。

  “不错嘛!”我背着小雪向他竖起大拇指,然后比比我的西装外套,又比比小雪。

  他一脸茫然,伸手拾起我的外套竟然要递来给我。

  摇摇手,我打手势要他往衣袋掏去。

  东找西找,还好他没笨得拿出行动电话给我,总算掏出摸摸茶店里小陈给我的牙膏状物事(见第四集),扬扬眉,似乎询问我有何贵干?

  我拥紧小雪,舌尖舔上了她雪白的耳根,另一边鸡巴在穴里出力顶住她,让她粉臀撅了起来,右手绕上玉股,对着阿国拨弄她的屁眼。

  “喔呜!……哦!……讨厌啦!”小雪酸麻似乎告一段落,又可以开始接受新的刺激,樱唇迸出呻吟声,不再虚弱的有气无力。

  阿国打开管盖,看了看,像领会了我的意思般,脸上露出贼贼的笑,阳具随着淫荡的思绪蓦的又恢复了斗志。

  只见他挤了一巴掌透明黏稠的胶状乳液抹在自己的阳具上,走没几步,抬手便往小雪屁眼上抹去,小雪倒不以为意,插都给他插过了,摸摸捏捏又有何妨。

  拥紧小雪,我腰身缓缓摆动,每一次都拉了满弓,确确实实的插到尽头。

  “喔!……喔!……糟糕……又开始了……喔!”大张的玉股开始迎合了起来。

  看看阿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狠狠的一棒顶向花心,让小雪屁股高高翘起。

  “喔!……好……好爽!……亲哥哥……亲老公……再来……再来……不要停嘛!”

  我环着她,两粒雪白的乳房在我胸腹间挤成扁平状,阿国提着红冬冬的鸡巴就要往小雪褐色小巧的屁眼里塞。

  “哎呀!不行啦!不能插那里啦,东西那么大进不去啦!”意会到阿国正要插入她的肛门,她死命的摇起了头。

  “不要啦!人家那里没给人插过,会死的啦!”她慌乱的求饶,我牢牢拥住她,大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不让她哀号出声。

  阿国双手用力掰开小雪玉股,藉着润滑液的辅助,总算把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我用力阻止小雪娇躯的扭动,嘴里塞紧她的樱唇,只有连续哼哼啊啊的挣扎声透了出来,因为吃痛,小雪媚眼中泛出泪水。

  阿国扶着粉臀,把鸡巴一寸寸的推了进去,毕竟菊花初次开苞,总怕伤了小雪。

  而我鸡巴插在另一个穴里,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另一股势力正逐渐侵入,暖暖的小穴痉挛了起来。

  过了三分之二,好似遇着阻碍,阿国停了下来,嘘了一口气,就这样前后抽插,也不再深入禁地。

  过了许久,我看小雪脸上痛苦的神色稍霁,慢慢松开了嘴。

  “喔呜……痛死了!……你们……喔!你们真想玩死我吗?”她边喘边骂。

  “对不起啦!下次不敢了……好小雪……到底是什么感觉?”

  “被强暴的感觉啦……肛门快要爆裂开来……每次一抽……就像……就好像要大便一样……难受死啦!”她蹙着眉埋怨道。

  “一定是你不习惯,多来几次你一定爽歪歪!”我也开始摇动起腰身,鸡巴随着阿国的律动,同步的抽插着。

  “爽你的大头鬼啦!下次叫男生插你屁眼!”她白眼恨恨的瞪我一眼。

  两支鸡巴前后插着小雪的两个洞穴,我挺腰比较不易,节奏跟不上阿国的律动,但总有同时插入的时候,在那瞬间阴茎感到空前的紧实,套的我飘飘欲仙。

  起先小雪还是痛苦的哀号着,但渐渐习惯了之后,哀号声已经露出快乐的呻吟,而蜜穴里头骚水又开始氾滥起来,她也慢慢的大张起玉股,让阿国能顺利插入。

  “喔!……喔!……美死……了……好棒的鸡巴……顶得……顶得我舒服透了!”她的快感渐渐升起,仰着头淫声浪语起来。

  不知是否肛交的荒靡感开始让她兴奋异常,她热热的膣肉好紧好热的箍住阴茎,每一次插入都把我带向爆发的边缘。

  “噢!……啊!……里面一点……再里面一点……用……用力干我!”也不知叫我还是阿国,她已经浪到胡言乱语。

  我和阿国心头一荡,同时将阴茎插到尽头,感觉她的小腹瞬间鼓了起来。

  “喔!爽死了……怎么会那么舒服……我……我……快死了……快死了。”

  她摇头晃脑,身上冷汗直冒出来:“快……快……喔!……用力干死我吧……对……对……里头……就是那里!”

  我狠狠的插到她的花心,阿国发紫的鸡巴也没到尽头。

  “啊!……完蛋了……喔……来了……来了……哦……我……我……我……不行了!”

  湿热的肉穴里史无前例的紧缩起来,灼热奔腾的阴精没头没脑的盖了下来,我被嫩穴里无边无际的暖洋洋搅的龟头阵阵哆嗦,阳精再次射向子宫深处。

  阿国大概也泄了,三个人插在一处,抱着直喘气。

  “嘘……有人进来了。”濒死间我听到一阵步履声匆匆的跑了进来。

  心里才正想到底谁拉肚子,跑厕所如同躲警报一般。“碰”的一声,门突然被踹开,一把亮晃晃的武士刀挟着森冷的目光斜斜划向阿国肩膀。

  “干恁娘咧!一个人玩就算了,还两个人把她当妓女玩。”一阵刺耳的咒骂声,只觉热热的液体泼向小雪的粉背也飘向我的脸庞,伸手一摸,是一滩红嫣嫣的鲜血。

  原本还喘着气的小雪看到我脸上的鲜血,“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两手抱紧我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

  阿国负痛哀号一声,到底是海陆退役的,转眼由小雪屁眼中拔出白花花的阴茎,身形一转,整个人踢向小森身上。

  小森又咒骂一声,还待再劈,却是劈在阿国的靴子上,笃的一声,阿国整个人的力量不仅踢翻了武士刀,还把小森踢出门外。

  武士刀一离手,眼看势头不对,小森早转过身逃之夭夭去了。只见阿国把湿淋淋的阳具迅速纳入裤裆,赶在后头也往外头追去。

  变生肘掖,我有点不知所措。扶起小雪,将我的阳具遁出了她受惊发紧的蜜穴,抽起一叠卫生纸,就着她的胯下,拭着一丝一丝由她红肿阴户与后庭潺潺流出的精液。

  而她惊惶未定,就楞楞的让我帮她擦着。

  (十)

  好不容易才把两人身上又黏又稠的阴部分泌物清理完毕、穿妥衣服。小雪面生,羞得见人,怕出去别人问起三人在厕所到底胡天胡地些什么?那时可怎么回答才好!怔怔的迳自进了小姐

休息室。

  我泄了两炮,腿上发软,好不容易过了转角,见厅中客人全跑光了,只柜台前围了一群人,而店内小姐全钻进柜台底了,气氛不太好。

  阿国整件橄榄色麻织休闲服背后全给深红色血渍浸透了,皮肤上老大一个开口,汩汩血水直冒,整个人嵌在椅子内,目光涣散。

  起司就立在阿国身前,面红耳赤的正跟雄哥争论:“雄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自己细汉仔动不动拿刀就乱砍,做大哥都不管教?”

  “说过我不清楚了嘛!我又不是整天盯着他!”雄哥火气也大。

  “如果阿国得罪了他,大不了两边好好谈嘛,现在伤了人,就看雄哥怎么办了!”虽然知道起司老头是新竹老一辈三光角头,雄哥多少不敢乱来,但心想事缓则圆,还是不得不出面缓颊

一下。

  “雄哥,小森到底为什么砍人?”我拍了起司一把,站在他身旁。

  “我也不知道,十一、二点过后,他整个人就怪怪的,阴阴的,我倒忘了问他。”

  “干!还不是因为你,小森一直看不惯小雪对你好,枉费他把小雪当成女神一般,小雪却总是让你乱来,还一脸笑容,干恁娘咧!”雄哥背后一票花衬衫、理平头的小弟,其中一个高个

子的就要冲向前来。

  “阿明,恁母仔咧,这有你说话的份吗?”雄哥瞪他一眼。

  “我知道小森甲意小雪好久,第一次见到小雪就开始约她,却总没约成,这次大概以为小雪被波波哥给……怎么了,一吃醋就拿刀砍人了。”雄嫂丽娟在旁插口。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大略知道梗概,也不再问。

  “咿欧……咿欧……”声响,救护车警铃在门外停了下来,丽娟陪着娃娃把阿国扶了出去,我紧随她们来到门外,望着随车护士做了简单包扎之后将阿国在担架上系好,正要与司机合力

推上车厢,我赶紧跨前几步握住阿国的手,望着他说:“歹势!本来是给你好康的,谁知道变成歹康的。人还好吧?”

  阿国睁开黯淡的双眼,里头一抹笑意:“干!爽到就好,三八!皮肉伤没事的。”

  我知道伤口足足有二、三公分深,幸好没伤到神经,但起码住院二、三天跑不掉。

  “好好静养,哈女人的时候我就会出现!”我叮咛一句。

  他嘴巴一开就想发笑,却是牵动伤口咳了出来。

  “嘿!嘿!混血女人的毛还是黑色的,哈哈!黑色的。”一脸苦笑。

  真是死性不改,我心里也想笑。

  随车护士大概等得不耐烦了,原本站在车旁和司机小声说话,这时又回到担架旁摧促:“好了!好了!伤患流很多血,还是赶快送医院吧,哪个家属一起去呢?”

  一阵浓郁的香味钻入了鼻端,嗲嗲的黏腻语声似曾相识,我抬起头猛一瞧,哈!怎么是玉珍,那个风骚波霸肉感小护士,不是和品瑄出去了么?竟然会在这里碰面(见十二扇窗(六))

。玉珍不认得我,见我发愣,眼里塞满莫名其妙。

  阿国也奇了,循着我目光望向玉珍,嘿!也认出来了,是偷窥过的大肉弹。

  于是凑手轻捏我的手,满意的说:“哈!放心啦,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想想也不对,又说道:“不……不……如果病房护士是她,那就最好不要好……不要好!”

  乱七八糟、胡言乱语,我懒得理他。走到丽娟旁商量请娃娃充当家属随车到医院去,等我交代一下随后就到,反正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搞成这样店里也甭营业了,而医院就在左近,过

三、四条街就到。

  救护车带着刺耳的尖啸声走了,我在外头接同事的电话,小雪、阿珠姐以及另一个妙龄女孩披着银色方格暗纹大衣、光着膝盖以下健美白晰的小腿打身边走过,独不见大奶妹。

  小雪神色如常,脸上的妆重新扑好,依然明艳妖娆、秀色可餐,没法想像半小时前才和阿国插红插翻她前后两个肉穴。

  “好雪儿!没问题吧?”我问她。

  “呆纠固!”她娇颜如花,俏皮的回我一句日文。

  “虽然有点遗憾,但今天我很快乐。真的!”冷冷的小手握上了我暖暖的大手,脸上果真没有埋怨。

  “给我电话!改天你应该请我吃顿消夜才是。”狐媚的眼睛盯上了我。

  那是当然啰!原本夜里就打算陪她吃宵夜的,不管改哪一天我都义无反顾。

  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她红了红脸,又说:“下次我不准你从后面来,痛死人了!”一溜烟赶上前头两人,上了厢型车,绝尘而去。

  里头还在乱哄哄的,雄哥的一班小弟不知听起司说什么竟有人开始叫嚣。

  “干恁娘!起司哥你太过分了,跟你说小森早跑不见蛋了,你就不信。”是刚刚脾气暴躁的瘦高个儿阿明。

  “如果要私了,就交出小森,我会让老头跟雄哥好好处理,是非曲直到时自有论断。”起司态度强硬,料准雄哥这江湖新贵不敢动他。

  “要公了,我绝对让他背个重伤害,桃竹苗地区他也不用再混了。”

  “我咧……干!”阿明又要冲了出来,雄哥一把拉住他,劈手给他一巴掌:“干恁娘!阿明,你给我进去!”雄哥也火光了。

  阿明恨恨的走进音控室,厅里霎时沉默了起来。

  我站在起司后头,突然觉得起司这人除了好色之外还挺不错的,朋友义气做的漂亮,丝毫不会有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念头。

  后头椅子上默默坐着一个女孩,是大奶妹,睁着高校生般清纯的大眼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眨着,脸上安安详祥、毫无惊惶之色,脸庞还泛着淡淡笑意。是在等起司吧!我想。

  雄哥总算考虑好了,语气也平和下来:“起司哥,真要我交出小森我也没办法,得罪了你们,谁知他会不会跑回南部乡下躲。”

  “嗯……我看就让分局来处里吧!”他做了决定。

  我想我也会这样处理的,私了,小森不见红可不能轻易作罢,让警察局来处理,只要躲一阵也许还能搓掉。

  “呵!呵!好,那我就请张分局长过来好了。”起司也不多说,拿起行动电话就拨,这时雄哥的脸反倒不怎么好看。

  笔录做到凌晨快三点,我可真的累了,妈的吴警官尽问我厕所案发现场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何三个人挤在同一间,该叫我如何启齿?只好把真相加上三层马赛克再予以淡化处理。

  仅仅这样,远远和张分局长聊天的一个穿着白色T恤,紧身牛仔裤的年轻女孩眼睛却亮了,耳朵这么尖,五公尺外也能闻落叶声,干!

  送走起司的BMW320,一阵刺耳的轮胎加速声往天边消失,他赶着和大奶妹共登极乐。而我够了、也累了,就算起司在后头推我屁股,也抓不准能否插进大奶妹的肉洞里。

  口袋里有品瑄房间的钥匙,我没办法不往她房间里走,与其回到自己冷冷清清的狗窝,不如到品瑄香喷喷的闺房拥美同眠。

  轻轻推开房门,晕黄的光线透了出来,床头灯还打亮着,品瑄背着光安安静静的侧睡着,薄薄的丝被卷在身上,因为转身的关系有大半片粉臀露在外面,映着晕黄的灯光,吹弹可破的一

如蜜桃一般。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在她身旁轻轻坐下,床头柜上放了几本崭新的书,最上头是一本“向百万名店挑战-如何成为成功经营者”,已经看了好几页,中间用张A4纸权充书签,我看到

上头有字迹,抽了出来,密密麻麻写了一堆字,左下角画了个小人儿,一支箭射在眼睛上,遮头盖脚草草的写了好几行字“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最后下结论似的又压上三个

大字:“讨厌你”,我心里不禁苦笑。

  才想丢掉,见到背面还写有一行字,凝神一看,是“波波,我当你女朋友好吗?”不知是否等我等累了,想留给我的话,半夜醒来见不到我却又爬起来狠狠把它划掉。我感到鼻头有点发

酸,眼框热热的,很想紧紧抱住她,随便说什么都好。探手伸进薄被抚触她腰身与粉臀间的美丽弧线,里头丰满胴体一丝不挂,因为熟睡而微微发烫。虽然疲惫,我的跨下还是有点动静,不

自觉手已轻轻的滑过山岭,来到最令人迷醉的地方。

  品瑄因为侧躺两腿紧紧靠着,只露出一小片阖起的玫瑰色阴唇,碰在手心干干暖暖的,乌黑柔亮的毛发服贴的依着大腿,菊穴好似花瓣般整齐的紧缩着。约略是我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

娇躯动了动转过身来,全身成为大字型,玉体又再藏进薄被里头。她若有似无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笑了笑,牵着我的手放在胸前,没半晌,又自顾自的睡了。

  我感觉手底下柔软胸膛的起伏平顺了,才慢慢的挣回右手,没敢吵她,匆匆漱洗完毕,光溜溜的就钻进薄被由后头拥住她,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失控勃起的阴茎就顶在她嫩嫩的两股

之间,由后头往前看,她脸上透明的寒毛随呼吸规律的起伏,睡得又甜又香。她没醒来,除了用小手揽住我的臂膀外再没动作,而我抱着一团火球原以为很难睡,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这

一觉睡的真沉。

  我是在一阵急切的“匹啪”声中醒来,睁开眼睛,只见两片麦草色的窗帘剧烈的在风中翻飞,恍惚间好似到了阿扁的造势会场,大旗小旗一片绿海飞扬。外头是两栋大楼间的小巷,大清

早起风灌进巷子来,让我好似躺在风柜的海堤上,全身浸沐在温柔的风中。

  然后我就看见了旗杆,它直挺挺的竖立在我的胯下,薄被有大半片溜到床下去了,光溜溜的我躺在包覆着粉红色床套的铜床上,全身就只有一个器官比我早起。

  我记起来这是品瑄的床,翻身坐了起来,床头闹钟指在八点五十分。

  “糟糕!”我心头暗叫一声不好,今天十点钟开会,得先跟工程师做会前讨论。

  “品瑄!”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洗手间门开着,地上没有水渍,而房间里根本藏不了人。

  这么早就出门?我心中纳闷,眼睛在四周搜寻,床头柜上的新书不见了,换成另一张A4纸,抽了过来,上头横写着二行字:“赖床的猪!该起床了,迟到我可不管。”

  “我在猪身上下了封印,晚上消失了就别碰我!PS:是持久型唇膏喔!”

  我好气又好笑,好像听过这么个叫人起床的笑话,没想到给她学了去,至于什么封印来着,到底什么一回事?于是我在猪身上开始找了起来,并不难找,就在小腹下端阴毛上缘那片白晰

晰的皮肤上看到很显眼的一个艳红唇印,压得很仔细,唇形也很美。

  嘿!这顽皮刁钻的小女人,竟然给我扣上贞操锁。

  忙碌的一天在连串的会议下转瞬就过,我提着一堆资料,打算回家先赶一个休闲农场的初步规划,晚上再过去找品瑄验收成果。

  午间在公司和阿国联络过,他说伤势并不严重,部份肌腱和肌肉被割断,昨晚缝了一二十针,今天再做些检查,没异样的话下午就可以出院,短期间除了避免搬运重物外,并没有什么不

便之处,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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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9 21:28 #4樓 引用 | 點評
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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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我才想跟他说恭喜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说他不想出院,我很惊讶的问他为什么,他给我的回答却不令人意外。

  他说昨天已经跟玉珍达成邂逅的第一要件,有了初步交谈,知道她是内科病房的护士,所以今天打算挂内科门诊看能否办理住院健康检查,顺利的话也许能搞上这个风骚肉弹小护士。当

然啦,我除了恭喜外又多祝福了他几句。

  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清汤挂面发型,白色T恤,蓝色直统紧身牛仔裤的女孩站在公寓铁门外,小脸上挂着一副金边圆框眼镜,不断扬着发丝东张西晃。我不以为意,在这么大一栋公寓

,每天都会遇见好多人的。

  来到近前,掏出钥匙正要往孔里塞,她趋了过来,怯生生的问:“嗯……请问是波波先生吗?”声音甜甜的。

  原来是等我,怎么最近老有艳遇?

  “我是呀!”我露出了第一号迷死人笑容。

  “我……我是美花报导的记者钟……钟莉禔。”

  “钟、钟丽禔?”我改不了爱开玩笑的个性。

  “不!不!是……钟莉禔。”她小脸一红,清纯小脸上艳红的唇嗫嚅着。

  这么害羞怎么当记者呢?我心里不禁这样想。

  “哦……有甚么事吗?”我问她。

  “昨天我们……我们好像照过面,你……你记得吗?”

  “昨天?”我真的想不起来。

  “是……是在北门分局……北门分局你知道吧?”一脸期待的样子。

  “哦……你就是……那个……那个……”我好似有点印象了。

  “对!对!我就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她总算吁了一口气。

  我记起了昨天分局里那个女顺风耳,原来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但这干我屁事,虽然是挺清纯的一个小美人,但化的妆也未免太故做成熟了吧!唇膏色泽跟我小腹上的唇印还一个样。

  “有什么指教?”我看着她颈炼上挂着的记者证,上面写着《台北市记者公会》。

  “是这样子啦!昨天你跟朋友不是在分局报案吗?我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内情,舅舅顺便也告诉了我一些,觉得蛮……蛮有趣的,不知道方便跟你做个访问吗?”距离拉近了一点,她讲

话也顺了些。

  拜托!这种事我怎好说出口,更别说登在美花报导这种膻色腥的杂志上头。

  “不好吧!你知道这不太能说的!”

  她小脸红了红,当然知道不太能说。

  “可……可……可是我进杂志社没多久,还没缴过稿,总编要我这期务必得生出来。”看我没回答,接着又说:“舅舅还说他跟你有交情,你应该会给他面子的!”

  妈的!拿张金坚压我,谁理他?我心底干撬了十几声。

  “我看这样吧!你到新竹医院405号床,找当事人问最清楚了。”事急从权,我只好出卖阿国了。

  “不行啦……人家中午才被他轰走,他好凶的!”看我又拿起钥匙来,她可焦急了。

  “哼!我也很凶的,你还是去求他好了。”纠缠不清,开了门我还是先溜为妙。

  我打着赤膊,穿着条衬裤,伏在图桌上画休闲农场的出入动线,各个服务分区大致都已做好画分,很快就能搞定,明天一定可以拿到刘董的案子。

  “哔……”门铃又响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十五分钟一次,这钟丽禔的缠功的确不错,可怎不去缠阿国呢?我心底不禁佩服起她来了,也舍不得这么个小美人在外头吹西北风。

  “可是该怎么治她呢?”我捧起满满一大钢杯的咖啡,边喝边想。

  良久!计上心头,既然她要膻色腥,那我就送她大大一个膻色腥啰!

  做好布置,我没披上外衣,就这样一件衬裤大剌剌的打开门,门外原本脸上堆满笑容的钟小姐一见我这样,红着脸匆匆别过头去,支支吾吾的说:“你……

  你……你要穿件衣服吗?”

  我心头暗笑,嘴里依旧风凉的说:“不了!访问完我打算洗澡,你到底要进来吗?”

  她哪舍得再出去,侧着头红着脸就随我到沙发坐了下来。

  “辛苦了!当记者可真不简单喔?”我随口一问。

  “还好啦!看是哪一种记者啰!”她总算转过头来,只敢盯住我眼睛。

  “是呀!电视上的记者都好威风,政治人物可都怕死他们,没有不尽量拉拢他们的,还不威风?”我依旧废话一堆。

  “那毕竟算少数,像我们这种小记者,在公司被编辑盯,出来还要遭白眼,可怜的很,而大多数记者都是如此。”她秀丽的眼睛里堆满苦笑。

  我觉得她的眼睛很是灵秀剃透,带着副大眼镜却丝毫不减韵味。但!我还是要下点猛药。

  “叫你丽禔可以吧?我跟你舅舅蛮熟的,虽然年纪长你不了多少,但你也像是自己外甥女一样。”先拉拉关系。

  “好啊!那我就叫你波波哥怎样?”关系近,套新闻才快咧!

  看她已经敢正眼面对半裸的我,心想,是时候了。于是我侧了侧身子,盘起左腿到沙发上,感觉“咚”的一声,有东西掉到右边宽短的衬裤裤管上,心里想着她待会的反应,一爽,那东

西还慢慢胀大顶向裤身,由她的角度,应该可以看到一支毛茸茸的东西才对。

  “好啊!这样访问起来才亲近。”我嘴里回她的话。

  只听她娇呼一声,整个脸红得像个苹果一样,直红到耳根后头,“你……你……你……”她看着我的裤裆,忘了转过头去,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我故意装傻,低头看了看,阳具还没长的让我看到。

  她转过头,喘了喘气,丰满的娇躯往旁边稍稍挪动,过了好久才说得出话:“没……没……没事!可不可以谈谈昨天的事?”她不敢说看到阳具这件事。

  我不饶她,把撑起的裤身转了方向,还是对准她,嘴里说:“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波波哥的基本资料才对?”

  哈!她又看到了,羞的一双灵秀的眼睛就要落下泪来,粉颈直往旁边扭,又怕被误会不尊重我,勉勉强强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住我。

  “怎么了?你脖子扭这样不累吗?”我明知故问的打趣她。

  她重重眨了眨眼睛,吁了好大一口香气,坚挺的乳房在T恤里上下一阵子,终于决定要说出来。

  “你……你……你的那个跑出来了。”呶了呶嘴,伸出纤纤玉指比了比,脸上的羞赧神色娇艳欲滴,让我过瘾极了。

  “什么东西?”我假装低头瞧瞧,还是要问。

  “那个……那个……那个……裤子里头的……那个啦!”却怎么说也说不清楚。

  我恍然大悟似的放下左腿,伸手在裤裆上拨了拨,阴茎还是顶着裤裆:“哎呀!抱歉!它看到漂亮女生就想亲近人家,管不住的!”

  “波波哥!你……你……你好坏喔!”轻怒薄嗔,真是让人心痒。

  “要不要喝杯茶或咖啡?”该进行下一部棋了。

  看我站起身来,她也只能说好。

  “就喝咖啡好了!”不管怎么选,我也只有半温的咖啡给你喝。

  “刚煮了曼特宁,剩半壶还在炉子上头保温,就请你喝啰!”

  拿起马克杯,把壶里浓浓的咖啡全倒了进去,心想越浓越好,卯起来加了四粒奶油球和七八勺的冰糖,搅一搅,咖啡就像芡汁一样浓稠。

  端着满满的一大杯热咖啡,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旁,嘴里装模作样的直喊着:“小心!小心!很烫喔!”脚下假装绊到桌脚,一个踉跄,一杯温咖啡没头没脑的泼在她身上,整个人狗

吃屎般全压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头。双手反射性的往内一缩一撑,竟然结结实实的扶着她浑圆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感觉手底下好一团柔软滑溜的肉球,鼻子凑着发际,传来淡淡女体幽香,心神

一荡,阳具瞬间蹦了起来,仿佛顶向一团硬硬的东西,斜眼一瞄,竟恰好顶在她的胯下。

  “啊……烫!”咖啡才泼上身,她直觉的喊了出声,到发觉不太烫的时候,整个娇躯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头,而私密而敏感的部位竟然牢牢被我双手按住。

  “啊……”她又叫了一声,贴着我的脸庞像开水般渐渐滚烫起来,坚挺乳房剧烈的喘着气,带着我的手起起伏伏,波澜壮阔。

  良久!她晕红着双颊把我推了开来,漂亮的眸子里带着懊恼,也有一丝的燥动,静静不发一言的抽起几上的面纸,低着头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我看她白色T恤由右边胸脯一直湿到下摆,全染成咖啡色,水份虽被拭去,色素还是显眼的留在上头。紧身牛仔裤的裤裆、大腿部位湿了一大片,蓝色转为深蓝色,搞不好连内裤也湿了



  “抱……抱歉!真是抱歉,把你淋成这样,怎么办?”我一脸惶恐。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埋怨道。

  “怎么这么说?我像那种人吗?”

  希望她不要一怒掉头离去,好戏可还在后头咧。

  “你看啦!人家这样怎么回去?”小嘴嘟了嘟,显然是怪我。

  “嗯……我看这样好了……我借你几件衣服,你上浴室冲冲澡顺便换上,脏衣服我就拿到洗衣机去洗,脱完水后晾起来,等你走的时候看怎么办再说!”

  “……”她想了想,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

  我由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T恤和白色运动短裤交给她,她倒没仔细看,走进浴室脱掉衣服,稍稍打开一条缝就把脏衣服递了出来,接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我心想她还真不避嫌,难道不怕我闯进去把一丝不挂的她给强暴。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越来越开放了,连最起码的危机意识都没有。还好她记得锁门,否则我难保自己不闯进去。

  脏衣服给很仔细的包成一团,走到阳台才刚要丢进洗衣机,发现里头竟还包着白色的胸罩及三角裤,稍稍一摸,原来胸罩湿了、内裤也湿了一角,穿在身上一定黏褡褡的难过死了,难怪

她要全换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我仔细端详手中小巧的内衣裤,是白色丝质带蕾丝花边的款式,很精致,薄薄的内裤除中央部位是双层布料外其余几近半透明。我像正常男人般一一将它们凑近鼻端嗅了

嗅,胸罩湿了大半边,有浓浓的咖啡香和奶味,应该是奶精散发的味道!内裤只在腰际湿一小角,私处部位因为久穿有些泛黄,上头有淡淡透明的黏液,几不可辨,闻起来好浓郁的阴户骚味

,整个人为之一振。

  水声停了二、三分钟,还是不见她出来,我知道她是不敢出来,但难道她还能躲在里头一辈子吗?

  撑了好一阵子,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门慢慢被打开来,探出一颗熟透的红苹果,然后娇躯披着宽大的T恤也出来了,最后是双手紧捏住裤边的屁股,不情不愿的跟着出来。

  “我就知道你也好坏,故意捉弄我!”她狠狠的瞪我一眼。

  “我哪有?我明明乖乖的帮你洗衣服,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喊冤道。

  她气鼓鼓的捏住裤边,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我一副沉冤待雪的无辜样,好不甘心,双手一放,大声嗔道:“你看看,你看看,这裤子怎么穿嘛!都……都快被看光了!还没耍我?”

  就看一件白色运动裤直开到大腿根部,有大半片雪白的小屁股全露了出来,底下是春笋般细嫩挺直的大腿。

  这一幕十足活色生香,想到她里头光溜溜的没穿内裤,我的胯下不禁帐棚一搭,足足扬起一百三十五度,把衬裤拉得笔直又光亮。

  她瞧见吓了一大跳,匆匆低下头,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哼!又不是故意的,给人家看到一点点会怎样?你还不是偷看我的!”

  “你……你……你……是它自己跑出来的,又……又不是我爱看。”心中一急,讲话又结巴起来了。

  (十二)

  我发誓我从来没这么快乐过,看她乖乖坐在沙发上,连来的目的都给忘了,脸上的晕眩由进来开始压根没退过,好一副任君宰割的小媳妇模样。

  “喂!丽禔!不访问的话我可要先洗澡了,你看我裤裆也湿了一片!”

  她哪敢看,粉颈一扭,竟然偏向另外一边。

  我心头暗笑,还是提着条衬裤走进浴室,故意只把门掩上一半而开着半边,所幸浴室在房间的另一端,离沙发足足有五步路,否则她一定骂我是暴露狂,那就不好玩了,最好她以为我是

不经意的春光外泄才有趣。

  在她进来前,我早把衣柜旁的活动式全身穿衣镜移到浴室边,贴着墙壁算准角度,待会由她所在的沙发上就可以欣赏到由我领衔主演的猛男秀了。

  “嘿!这可是免费附赠的喔!”

  我打起精神,在浴室化妆镜前扭了扭腰身,挺了挺胸肌,拉下裤头,入眼心底叫声不妙,品瑄红艳艳的唇印还留在小腹上头,却怎么看就只剩淡淡的红影,难道白天流太多汗让它流失掉

,现在这么洗掉的话,晚上一亲芳泽的良机不就飞了,可怎么办才好?

  斜眼望向穿衣镜,丽禔还没注意到穿衣镜的玄机,背着镜子正站在图桌前看我的休闲农场规划图,我心中灵光浮现,有了定计。

  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我瞄见她转过娇躯又重回沙发,仰着一头青丝想着事情,然后由皮包掏出笔记本不知写些什么。

  我不敢用正眼注视镜子,因为当两个人的眼光在镜中交会的话,她一定知道我也正在看她,那么戏就不用唱了。

  现在我全身已经湿透了,而她还在写着东西,我重重咳了好几声,呵!她抬起头眼睛亮了起来,总算发现镜中玄机。

  朝镜子看了一会儿觉的不好意思,她又低下头继续写,但是好像心神不宁似的,手底下全不见动作,没三十秒,终于克制不住丢下纸笔再次扬起头来。

  我正脸避着镜子,尽量用眼尾余光偷偷瞄着,知道她一定不舍得放过这偷窥的机会,毕竟人心底层都有好奇的欲望,遇着窥探别人隐私的机会,哪肯轻易错失,于是我挪了挪身子,让男

性的性征有最佳的显露角度,打算开始我的表演。

  首先我低下头来,淋上洗发精,打算开始洗头,将整个坚实的臀部透过镜子映射到她的眼帘,她一定可以在镜中看见我厚实的臂膀、强健的蜂腰以及紧绷的男性臀部,如果够仔细的话,

甚至连遇热松垂的阴囊以及巧克力色的屁眼都一览无疑。

  瞄向镜子,我见她睁大了眼睛,娇躯如泥塑般动也不动,只有发丝给窗外的风带着翩翩起舞。在我冲掉满头泡沫的时候,她抽起面纸开始擦汗。

  然后,我全身抹上沐浴乳开始洗澡,因为知道正被女人偷窥着,阳具一直处在剧烈勃起状态,阴茎上扬成弧状,斜斜指向天花板,而龟头足足一粒奇异果那么大,泛着深浓的红光。

  扭转身子,我显露侧面让她瞧瞧,觉的热水激起的水雾或许妨碍她的观赏,伸手止住莲蓬头,让浴室烟雾稍稍散去。然后挺着铁棍般的阴茎将胸腹及两腋洗刷干净。

  随着影像益发清晰,她大概被镜中的男体撩的欲火上升、全身燠热,两只玉腿不安分的打开来透气,我可以若有似无的看到裤缝内黑乎乎的一团以及贴紧沙发的白花花粉臀。而她抽起第

二张面纸,竟擦起眼镜上头的雾气。

  想到她阴户一定开始泌出淫水,我的阴茎涌上一股不能不解决的麻痒,我一边瞄着她裤缝里的暗影,一边幻想在里头抽插的情形,右手握住阳具,开始前后不停的搓动。

  镜里的她忽然张大了嘴巴,粉颈朝前伸了出来,一脸羞赧外加难以置信的模样。她越是看得起劲,我越是搓得爽快,然后我看到她右手带着面纸伸入短裤内抹拭起来。

  我想像不到还有什么更煽情的方法来刺激她,除了淫秽的摆动小屁股之外,那么好吧!我就送佛送上西天!手套着阴茎,我臀部一挺一缩的做起打从娘胎以来没做过的自慰动作,仿佛自

己真是舞台上的猛男一样,就算瑞奇马汀也不过如此。

  她一定没看过这么逼真的猛男秀,外头的猛男好歹还穿丁字裤,而我这个猛男竟然连阴茎上的血管都纤毫毕露。她大约真傻了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镜子,胸脯开始上下喘息,而小手伸

进裤缝里已不再像是擦拭的动作,我看倒像是揉动起来。

  一想到这么个清纯的小美人竟然看着我淫荡的揉起阴蒂,这种手不动腰动的拙劣自慰方式竟然也把我带上喜玛拉雅山山颠,只觉脑袋一阵晕眩,龟头止不住的胀大酥麻,就在快要爆发的

前一秒钟,我转过正面对准镜子,眼睛迎上她散漫的眼神,一股白浊的阳精在她目送下狠狠喷向带有水渍的墙壁。

  而她眼神一触及我欲念流转的目光,娇躯震了一震,俏脸若有所觉的大羞失色,然后整个人没命的埋向身侧沙发,再也不愿起来。

  这个澡实在洗得我爽到毫颠,没三分钟后我忝不知耻的吹着口哨带着浑身清香出来,她已经不再管裤内的小屁屁有大半片跑出来见人,两只手臂蒙着脸直埋到沙发最深处。

  “小丽禔,看的过瘾不过瘾啊?”我心里实在是快爽死了。

  她动也不动,根本就没脸再看我。

  “波波哥表演的好不好呀?你喜不喜欢?”我又问了她一次。

  她不言不语,香肩微微抖动,竟然暗暗啜泣起来。我没想到会把她弄哭,不觉慌了手脚,贴着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我双手轻轻抚着她的肩,静静等她平静下来。

  许久,饮泣的声音停了下来,而她整个身躯竟好似与沙发融为一体,偌大一个房间里,除了窗外夜风的呼啸声外,再无任何动静。

  终于还是我打破沉默安慰她:“乖丽禔!不要哭!波波哥又不会笑你。”

  又是一阵安静,然后模糊的声音总算贴着沙发传了出来:“唔……你……你比那个什么国的还要坏,这……这样玩弄我,我……我……我没有脸见人了,唔……唔……怎么办?……叫我

……叫我怎么做人?”话里夹杂阵阵鼻音,她还是真的难过。

  我想了想,到底应该如何来开导她,“嗯……那你说,波波哥这样打手枪自慰又该如何做人呢?”只好拿自己下手。

  “你不同嘛……你……你是男生,男生都会打……打手枪,可是人家是女生耶!”模糊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同样是人哪有那么大的差别?不管男生或女生都有追求快乐的权利,况且是波波哥故意逗你的,你根本不知道被我看在眼里。”

  “不管啦!人家被你看到那么丢脸的事……叫人家以后怎么办!”

  我难道一定得帮你想办法吗?干脆你就嫁给我好了!我心里好想这样回她,只是嘴里还是温柔的说:“我还看过女孩子拿按摩棒自慰咧,而我根本不会感到讶异,反而很喜欢她,毕竟自

己能做的,为什么女生就不能做,不接受就太自私了!”连品瑄都出卖了,再不灵我就没辄了。

  半晌,她扭过头来,满脸泪痕的问:“真的?”

  “嗯!真的。”我强调的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你要发誓不笑我……还有……不准告诉别人。”她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无可奈何的我举起右手,大声朗诵起誓言:“我波波以我的贞操发誓,绝不取笑丽禔,也绝不向第三者透漏今晚丽禔淫荡的事。”

  哈!她总算破涕为笑,拉起地上的皮包回手就往我头上砸来:“你……你还有贞操吗?还有……还有……什么我淫荡的事!”

  我怕被皮包砸到,猛一低头,整张脸贴进白色运动裤遮不住的浑圆粉臀内,鼻间传来新鲜的沐浴乳香味还有浓郁的女人阴户骚味,而眼睛凑巧窥见旁边鲜嫩欲滴的丰厚阴唇,湿褡褡的,

缝隙里还淌着淫水,大阴唇边舒密有致的阴毛甚至毛细孔都历历在目。我哪禁受的住,一伸舌头就往缝隙间的水珠撩了过去。

  舌头才刚刚掠过,她像是给高压电电到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你……你……你不可以喔……人家今天才刚认识你!”红霞满面的她,直躲到图桌边去。

  “才刚认识你,你就偷偷的把人家身体全看光,还看得那么兴奋。我当然多多少少也要捞点好处。”边说我边自在的在沙发坐挺身子。

  她气嘟嘟的站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想到该说什么:“不管啦……反正就是要慢慢的来!”

  真不知是慢慢的来个前戏,还是慢慢的跟她谈恋爱,我心里好笑,终于把我最后的要求说了出来:“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她秀目微睁摆出愿闻其详的样子,我只好接着说:“嗯!……在……在这里帮我亲一个唇印!”

  左手把裤头拉下,露出浓密的三角地带,右手就指向那片白晰的平原。这一刻钟,不只她羞着脸呆在一旁,我自己脸上也热辣辣的难受。屋子里脸红的人,累积到了两位。

  我想她对我的身体已经不再陌生了,每一个器官、每一个不堪入目的原始反应她都已经窥见,如今只不过要她在我身上留下唇印,算算实在是小儿科。

  也不多问什么,两条修长挺直的粉腿又迈了回来,就在我身前她袅袅的弯下腰身,把一头乌黑俏丽的发丝洒满我的胸腹,而湿湿热热的樱唇贴上我微微颤抖的小腹。穿过发丝的空隙我看

见她潮红的脸颊、优雅阖起的眼皮,双手环过她笔直的大腿,我就轻轻扶在她曼妙的腿臀交际处,没有闪躲,也没有丁点的不悦,这一吻,虽然吻在荒唐的地方,却好像四季交替一样理所当

然。

  难以言喻的,两人之间好像有了些什么,又抓不住真正多了些什么,在她樱唇刚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她感慨的说:“没……没想到你竟有这种嗜好!”

  我看到小腹上头失而复得的艳红唇印,心念电转间不禁脱口而出:“你…擦的是持久型唇膏吗?”

  波光粼粼的美目笑了:“你真笨!现在的持久型唇膏都不会掉色,哪里吻得出口红印呢?”

  我整个人一震,右手猛拍大腿,心里暗呼好险,差一点就着了品瑄的道,这女人还真不是一句奸诈狡滑可以形容。

  我和丽禔间莫名奇妙的多了些什么,接下来的时间与空间中不禁充满了拘束与尴尬,我想她是需要时间来喘息的。于是我让她在衣橱里挑了身满意的衣服逃了开去,未竟的访问就留待下

次,在下次她来取回晾在阳台上轻舞飞扬的那一件白色T恤与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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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9 21:48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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