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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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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卷 反客为主 第三章 特训游戏

  羞耻呀!蒋师婷的双腕被结实的内钢外皮的粗大铐子铐着,粉颈上戴着粗大的母狗项圈,腿上套着那双要命的十二公分高的长靴,赤身裸体的吊在圆柱形的狭窄玻璃室里。
  她的樱桃小嘴里,被塞入了一个大大的口球,两根结实的皮带横着穿过口球,在她的脑后,死死的扣紧,让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掉,口球的中间是一根长长的皮质细管,细管的一头通向头顶的外面,她站在这里的所有食物,都是通过这根细管,直接打入她的小嘴里,就象农民填鸭一般,不吃还不行。
  室外是一家人来人往的速食店,而且这家速食店,她也是来过的,并没有看到这个圆柱,想来是狼哥为了调教她而新设的。
  速食店正开在南天市最繁华的地段,档次不高,所以进来的人也杂,现在正是中午就餐时间,店堂里不是一般的拥挤,不时的有人在外面向里面指指点点,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也有女人,都是双眼放光、垂涎欲滴的看向里面粉肉尽露的她。
  蒋师婷不能知道的是:这其实是从老美新进口过来的一种新型的单向钢化玻璃,从里面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面,而从外面却根本看不到里面,而且隔音效果很好,也听不到外面的人说什么,这在现在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放在八十年代末,知道其中奥妙的人就非常的少了。
  蒋师婷被套着粗大的颈圈的作用,不仅仅是为了淩辱,由于有了那个异常粗大的颈圈,使得她的头颈在这个仅能勉强容身的狭窄柱形空间内,眼睛只能从这个水平面看向外面,从而忽略了一些问题。
  店堂里潮水般的食客看到的,其实这层单向钢化玻璃外面摆放着的各种美食,每种美食前面,都立着一个小牌子,牌子上标着食物名称、价格等等,除了天天在这里用餐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要到店门口的这个圆形的琉璃橱窗前来看样菜点餐。
  在蒋师婷这个土妞儿看来,就是只要是进店的人,都在看她的稀奇了,通向她喉间的细管里,每隔四十五分钟,就会强行挤进来大量的米粥和温水,而米粥和温水之中,还有含有大量的春药“林花谢春娇”。
  花门的春药自有神奇之处,灌入到她嘴里的“林花谢春娇”,都是入腹即随血液进行大循环的特效异品,在最短的时间疯狂施放完强烈春药的特性、令肉体充分吸收其淫性之后,就变了强烈的泻药,从而训练美女前后庭中媚肉的收缩、夹持力,同时调教美女忍受公开羞辱的能力。
  蒋师婷这时一双雪白健美修长的大腿果然紧紧的夹着,腿根处努力的收紧交叠,前后庭的穴肉,都极努力的收紧,苦苦忍着两个肉穴内不断传来的那股难熬的便意。
  但是大小便通常来说,是忍不住的,何况还有“林花谢春娇”转化而成的泻药的努力?随着那种欲望一阵阵的冲击着大脑最深处的神精,蒋师婷终于忍不住了,前庭再也夹不住了,哭叫着排出一股久忍着的腥骚小便,浅黄色的水柱直彪到玻璃壁上,跟着后庭也如大堤崩,颤抖着情不自禁的尽量分开大腿根部,稀拉拉的大便也下来了,前后庭顿时一塌糊涂。
  然“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排泻,在她的潜意识中是万万不行的,虽然前后庭的秽物不受控制的潮水般涌出,蒋师婷还是努力的收缩前后庭的穴肉,意图阻止黄白之物的排出。
  半个小时候之后,在蒋师婷收缩肉穴苦苦忍耐的过程,总算排完了体中这拨的秽物,跟着小嘴里的细管传来一阵压力,又一批食物强行挤了进来。
  蒋师婷心理上绝不想吞下细管里的东西,但是无论她怎么的摇头晃脑,那份食物还是强行挤了进来,不由她不吃,吃下去食物的几秒钟内,身体里面又传来了那种焦烁的感觉,肉胯部位的两个穴儿,都是媚肉急收,努力的想抓住什么东西,都是什么也抓不到,火热、黏腻的媚肉一阵跟着阵的收缩,几乎是紧紧的粘在了一起。
  也就在同里,几股细细的冰凉水流,又在细细的冲刷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处,似是好心的帮她减轻肉体深处传来的灼热感,而实际上则是要她尽可能的吸收深入身体中的媚香淫药。
  没有浸淫透的美女,绝不能给她泻身,若是泻了身子,春药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而被浸足淫性的美女,淫性就会成为她新陈代泻的一部分,不管怎么泻,只以鸡巴一离肉穴,她的淫性就又会发了。
  一股水流冲向她的焦渴的肉缝里,蒋师婷不由自主的将腰胯努力的抬起,向前挺着肉穴去迎合那股冲入耻缝的水流,塞着口球的小嘴,不断的发出淫糜的浪声,就在一波波的快感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那股水流像是有思想般的,忽然停住了,不但是那股冲向牝穴的水流停住了,冲向身体其他几处的水流也都停住了。
  蒋师婷不甘心的呜呜悲鸣,脑海中不断浮现相天冲那根不算粗长的鸡巴,她的性次经验,也就是破处时,被相天冲捅的那一次,冰凉的水柱一停,肉档片的穴肉不受控制的更加激烈的蠕动起来,前后庭的耻缝,焦燥的开动翕合,欲火席卷了她整个身心,不——,是灵魂。
  连着小嘴的细管填完了饲料,欲火如焚的肉体不安的扭动着,弄得吊着双腕的不锈钢链一阵清脆的乱响,小腹处一阵便意潮水般的传来,蒋师婷忙又本能的夹起了双腿。
  外面还是熙熙攘攘的就餐人群,向着“透明”橱窗里指指点点。
  我饶有兴味的看着监控里的这一切,分开的双腿中间,大奶郑穿着一身露奶露牝的皮质牝畜装,正在一丝不苟的帮我吹着粗长的东西,香舌翻动处,极尽人意,她自被我收伏之后,我这东西,她已经吹了五年有余,每一处地方,她都了若指掌,舌尖熟练的往我的舒服的地方挑弄,同时,跪伏的肉档间,也是淫水潺潺。
  江媚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下身是一条超短的黑色短裙,大网纹的黑色丝袜,羡慕的看着郑铃吞吐在艳红小嘴中的东西,努力的集中精力道:“狼哥!相龙娇这两天同一个和她一般美女,在南天城里游山玩水,可能就在这几天吧,就会来找你的!”
  我笑了起来道:“若是我所料不差,那个大美女,就是玄云子随嘴说后,我老丈人弄来的和龙娇终生相伴的姐妹了,到时你们须听我的安排,收了这朵带剌的牡丹花!”
  江媚披披小嘴道:“据赤冰封处得来的消息,姜文娇身高一米七三,有倾城倾国的相貌,在东北喜欢开越野军车,能打双枪,和相龙娇同年但大二个月,上面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唤做姜宏图,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弄双生的姐妹,家中收藏了五对漂亮的双生女,姜文娇那丫头彪悍的紧,不同于娇滴滴的相龙娇,恐不好降伏!”
  我似是无意的听完后,胸有成竹的笑道:“只要龙娇把她骗到飞狼谷,我就有办法降伏她!”
  用铁剑门登峰造极的内功为基础,用花门的“迷魂魔眼”,这世上没有不能降伏的妞,就是看值不值得耗我的内力了,还有一条例外,就是诸如黄菲儿、赤天娇之类的内力精深,又从小接受特殊训练的美女,也是不可能轻易制服。
  江媚笑道:“狼哥!我相信你的本事,但也别太过轻敌,好了,我汇报完了,您老的东西,能赏给我吹吹吗?”
  按我私室中的规定,不吹箫的美女,不能接收我的捅插,所以江媚有此一问。
  我笑道:“脱了衣服,自己去把鼻环、项圈戴起来!”
  江媚喜道:“是——!”风情万种的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挂着妖异奶环、牝环的雪白肉体,自己拿了个鼻环,穿过鼻子前端的肉孔,戴了起来,又取过一个精致的母狗项圈,扣在了自己雪白的粉颈上,然后母狗似的伏下身体,就去挤郑铃。
  郑铃一动,露出奶牝处同样银亮的私环,两条美女犬,身上都纹着诡异漂亮的纹身。
  我抚着两人雪白细腻的美背,享受着她们的口交,五分钟过后,我把她们两个都翻转了过来,挺起昴首怒立的粗长阳物,抚着其中一个的美臀,缓缓的塞进了溪水潺潺的肉缝中。
  “哼——!”江媚一声妖呤,肉档内优质的“竹节芳庭”熟练的一节节放开再收紧,滑韧的套住塞进肉穴的爱物,美得浑身皆颤。
  郑铃忙伏下身来,去舔交合处的性器,桃花般的粉臀高高的蹶起,露出肉当间翕合颤抖的美穴,一丝丝晶亮的黏液,顺着大腿倒挂下来,屋里飘散着一阵阵美人粉肉的香味。
  我按住江媚的香肩,挺动腰胯,前后做着抽插运动,皮打着皮“啪啪”作响,一轮性交过后,一把揪起郑铃的秀发,怒挺的鸡巴“波——”的一声,又没进郑铃的“玉套销魂”之中。
  “唔——!”大奶郑舒爽的妖呤一声,美美的扬起了白玉般的颈脖。
  就在鸡巴抽出江媚肉穴的时候,江媚忙转过身来,张开小嘴,同样来舔我和郑铃的交合处,这时武湘倩要在的话,就要在我的后面,舔我的后门了。
  江媚来之前,大奶郑已经替我口交了许久,自己摸着自己的奶牝处,也动了许久的春情,我这一番抽插,立即令她高潮狂涌,浪叫着尽情施放着肉穴里的爱液蜜汁。
  我一把推翻不断喷撒着淫汁的大奶郑,又把江媚拎了起来,把个粗长的鸡巴狠狠的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江媚“呜呜”一两声,满嘴含得全是鸡巴,呛得泪眼汪汪,曲辱的帮我做起了无边快意的深喉口交。
  一番云雨过后,我惬意的躺在三米多宽的大床上,双臂张开,左拥右抱着两个赤裸的尤物道:“蒋小蹄子吊几天了?”
  郑铃道:“吊了有三天了,她艺业高强,换做是别人,早就妥协了,但是她到现在,还是神清气爽,精神的很哩!”
  江媚笑道:“也不尽然,你难道没注意看?她忍大小便的间隔是越来越短了,说明她的羞耻心,正在一点点的被磨掉,这种微妙的变化,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哩!”
  我捻着江媚、郑铃各自的一只肥美乳头笑道:“叫人把她带过来,让她享受几天响春鞭的美妙感觉!”
  江媚道:“是——!”说着话,赤身走下床来,拿起桌上的电话,拨给了看管蒋师婷的马夫。
  我拿起一串银质的碎铃儿,挂在了郑铃奶环上,笑道:“一会儿和江媚跳个艳舞给我看看!”
  ——蒋师婷忽然感觉身体向下一沉,脚下的地板陷了下去,穿过黑洞洞垂直向下的通道,双手依然被高吊着,站立在了灯光明亮的地下室中,面前站着几个笑嘻嘻的马夫,吹着无聊的口哨,把她放了下来。
  这些马夫见惯了各种美女的裸体,蒋师婷虽然也是绝色,但是这几个马夫根本就没多看她,要是他们需要,邓府巷、彩霞街中,象张若熙、苏凤等尤物,都是点手即来,挥手即去,想操就操,想抽就抽。
  蒋师婷平时根本就不穿高跟鞋,一下穿着十二公分的高跟皮靴,站了三天三夜,这一放下来,纵算是浑身的武艺,也施展不出来了,如普通的美女一般,软软的伏倒在地上。
  一个马夫笑道从她脑后,摘下塞口的孔球,丢在一边,又把污秽不堪的项圈解了下来。
  蒋师婷的口水顿时就流了下来,脸色凄惨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吐着浓浓的白沫儿,以往强健有力的美腿,根本就抬不起来了。
  另一个马夫拿起洗车用的带压的水龙,把她身上的秽物冲洗干净后,立即就有马夫上前,拖着她的双臂,拖死狗似的把她拖到里间的一间桑拿房中,“嗵——”得一声,把她扔进温水池中。
  蒋师婷的皮肤乍一遇热,烫得跳了起来,可是她双腿上的高跟皮靴并没有被人脱去,跳起来也根本站不起来,“扑嗵——”一声,又落进了温水中。
  其实池中的水正好适合洗浴,一点都不烫,里面还浸足了归元养颜的中药,助她在最快的时间里,恢复体力。
  热水浸透的靴子,也根本脱不下来,蒋师婷只得任由那靴子留在双腿上,盘膝坐在水中调息,逼出了身上的寒气,飞快的恢复着体力。
  半个小时后,门被两个马夫推开,不由分说,又给她套上了一个干净的粗大母狗项圈,然后湿淋淋的拖了出来。
  蒋师婷是想反抗,不过她发觉,这两个看似普通的马夫,其实身手却是一流,两个侍候她一个,很容易的就把腿足难立,浑身怯力的她制服,玩笑似的抽了她几次响亮的屁股。
  蒋师婷被马夫抽得直跳,身不由已的被拖到一间热哄哄的房间里站好,颈子上的项圈被人向上紧紧的拉起,扣在梁上,两个马夫各拿起一个热风吹,用热风把她浑身上下的水吹干。
  蒋师婷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惊恐的蹄腿乱踢,其中一个马夫大怒道:“其她的母马,烘干时,都老实的很,你踢踏个什么劲,这种贱货,若是不打,如何的能老实?”
  这名马夫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她的母马,有的只被被吊一天就没劲了,被带到这里时,已经是认命似的由人摆乌,怎么样都行,再不会生出反抗的心思,而蒋师婷修炼有成,被吊三天,只是小意思,而反过来说,她身体中所潜伏的淫香,也比其她美女深得多,一经引发,就会不可收拾,成为淫浪到灵魂的妖精。
  马夫就在腰间解下皮带来,朝着蒋师婷挺翘的粉股上就是一下。
  “呀——!”蒋师婷痛叫,两条大腿左摇右躲,闪避着皮带,高跟长靴踏着木质的地板“搭搭”乱响,让男人听了,别有一翻情趣。
  另一名马夫劝道:“别抽了,这个浪蹄子送到狼哥那里,有她快活的,若是你把她抽泻掉了,狼哥可能会不高兴的!”
  蒋师婷的姻体上留下皮带红痕的同时,牝穴里没来由的出现一阵阵快感,花蕊一收,就有一股热流似欲夺穴而出。
  拿皮带抽她的马夫听了另一个马夫的话一笑,就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收起了皮带,不再抽打她欲火如焚的姻体。
  蒋师婷失望的叫了起来道:“抽呀!怎么不抽了?快来呀!在我大腿上狠狠抽几鞭,最好是这里!”说着话,勉强抬起一条粉白修长的美腿,露出了自己湿漉漉的牝穴。
  蒋师婷的潜意识里,已经不为赤身裸体在男人前感觉到羞耻了,被那么多人肆无忌怛的尽情看过之后,她已经习惯了赤身被人任意观赏了。
  马夫大骂道:“他娘的,都白吹了,这里又湿了!我叫你别抽她吧!”
  抽她的马夫把皮带又系回腰上笑道:“这里湿我们不必管她,由她湿去,其他地方吹干之后,我们就把她带去给狼哥!咦——!没得到狼哥的同意,你个婊子竟然敢自扣?快铐住她的双手!”
  两个马夫上前,把她伸入自己牝穴想煞痒的一只手指强行拔了出来,跟着就把她一对纤白的手掌抓住,用两个皮铐反铐住,努力向上拉起,把皮铐上的链子连着她的项圈上钢环扣住,把她一双雪白的腕子高高的吊到了粉背上,尽量露出两瓣雪股,方便玩弄。
  蒋师婷经过这几天的调弄后,被皮带一抽,浑身的淫痒难煞,双手被人扣住之后,急得直动,把颈、腕上的链子挣得“叮叮”作响,两条大腿根不知羞耻的紧紧夹在一起厮摸。
  马夫地拉她颈间的不锈钢链,喝道:“走啦——!”
  蒋师婷无可奈何的粉颈前倾,赤身裸体的踏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长靴,艰难的走在后面,长长的高跟踏得走过的地面“啪啪”作响。
  后面的马夫还嫌她走得慢,不时的扬起手上的单皮鞭,不轻不重的抽打在她的向后高蹶的粉臀上,发出清脆好听的淫糜之声。
  外面寒风阵阵,夜色正浓,蒋师婷冷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雪白妖肤,立即被冻得泛出残虐的青光来,大腿上的肌肉收紧,迈步时更是好看。
  两个马夫也不理街上的行人,若无其事的牵着她走过一条南天市最繁华的大街后,来到一和停车场,停车场值夜的老大爷有眼福了,从蒋师婷被牵进大门的那一刻开始看起,一直看到蒋师婷被牵入一辆面包车后座,关上后车门为止,年老的鸡巴竟然在寒冷的空气中有了久违的感觉。
  八十年代末要是有网路的话,蒋师婷的这次裸走,包管会在一夜之间,红透全中国。
  面包车悄悄的驰入“乱云飞渡”,蒋师婷被马夫拉着颈中的链子,从后门的狗笼中拖了出来,双腿再也站立不住,只得跪趴在冰凉的青石地面上。
  马夫见她站不起来,也没有法子,只得解开她手腕上的链子,把她的双手放了下来,喝道:“走——!”
  蒋师婷双手一被放下来,就急不可待的并起双指,往自己奇痒无比的骚穴内,狠狠的连捅,却是越捅越痒。
  两名马夫气得大叫,一名急拉她颈间的铁链,一名伸腿在她的粉臀上乱踢,逼她放下手来,四肢着地的跟着向里面爬。
  蒋师婷被逼得紧了,只得放下手来,很自然的四肢着地,一路跪爬着被马夫牵到我的卧室门外,好在她的长靴是过膝的,爬行时肉膝处有靴邦的厚皮垫着,倒是少受了不少的罪,一路爬还一路不停的用大腿内侧磨着淫水涟涟的肉穴,黏腻的蜜汁顺着她的肉胯,沿途滴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汁线。
  马夫敲了敲门,小心的道:“狼哥!肉货带来了!”
  里面传来江媚的声音道:“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两个马夫应了一声,把手上的链环扣在门把手上,转身就走,其中一个还顺腿踢了她一下,低吼道:“小心侍候着!”
  江媚赤身裸体的开了房门,拉起蒋师婷颈上的链子,把她就往房里拖。
  蒋师婷四肢着地,跟不上江媚的速度,粉颈处的不锈钢链又被江媚硬扯着,不由“哎哟——!”叫了一声。
  江媚笑道:“这两个小王八蛋也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你在外面也不必总学母狗爬着,进去了狼哥若是有需要,你再爬也不迟!外面冷死了,你还不站起来跟着我走?”
  蒋师婷也是认识江媚的,知道她和郑铃、武湘倩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三个美女之一,闻言苦笑道:“我是真的站不起来了,这靴子的跟太高了,我穿不习惯!”
  江媚笑道:“原来如此,你先进来,我好关门!”
  蒋师婷急爬了两步,躲进了温暖的屋子。
  江媚关了门之后,转过身来道:“既是靴子难受,你脱了就是!”
  蒋师婷说了声谢,一屁股坐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弯下腰来,努力去脱脚上的靴子,那靴子被她穿了三天三夜,又被水浸过,又被热气烘干过,脱起来困难之极。
  江媚看她脱不下来,好心的蹲下身来,在她对面帮她死拽,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把蒋师婷脚上的两个靴子脱了下来。
  蒋师婷的双腿自膝盖以下,红肿不堪,含悲带泪的不停的双手搓揉着。
  江媚也不怕她跑,跑到里面对我说道:“蒋小蹄子双脚、小腿全肿了,若是不救治的话,可能会出大问题,今天是玩不成了!”
  我闻言笑道:“这种情况你以前也不是没见过?还是用叶老鬼送来的那种药膏,叫她自己涂抹涂沫,明天早晨就好了,你把她牵过来,扣在那边的墙上,用个假阳具先教她吹箫,若她还倔头倔脑,就把她弄到蚁园去!”
  蒋师婷这三天也是想开了,不就是给男人玩吗?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闻言悲声道:“师婷愿意接受狼哥的调教,请狼哥不要再作贱我!”
  我笑道:“那是最好,江媚!去拿两只姅蝉来吻她两口,之后再拿两个淫虫卵来,放在她穴中孵化!”
  蒋师婷听得心惊肉跳道:“狼哥!我发誓一定听你的调教,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江媚转身功夫,拿了两只玻璃瓶来,玻璃瓶中装着两只四翅六足的七彩昆虫,象蝉却生有天牛般的口器,娇笑道:“别怕,这也就调教的一种,咬你时,一点都不疼的,来——!乖乖的扒开骚穴!”
  蒋师婷恐怖的看着江媚,犹豫着扒开自己肉档间的两片娇嫩的皮儿,芳草凄凄间,点缀着点点乳白色的露珠,黑密密的草丛里,被两只雪手拨开,露出粉红的翕合的肉洞来。
  江媚坏笑着把两只姅蝉放在她的穴口,那两只虫儿是天生的淫种,感觉到美女骚穴后,立即爬了进去,熟门熟路的找到美穴上面的那一粒娇嫩的肉粒,张开两张钳子似的口器,一口咬了上去。
  “呀——!”蒋师婷悲声妖叫,但是奇怪的很,虫子咬上肉粒后,也就是刚刚咬上去时有点疼,跟着就是一阵阵的酥麻,大股的淫水快活的涌出。
  蒋师婷忍不住就想用手去掏,却被江媚拦住,等那虫儿松开口器时,江媚把两个白色的虫卵,深深的放在了她的骚穴深处笑道:“明天这虫儿就会出来,你可要养好了,有你快活的哩!”
  郑铃赤身裸体的钻在我的胯下,这时接过话道:“若是养不好这虫儿,就会被送到蚁穴,你可要想好了!”
  蒋师婷听着蚁穴的名字就知道不是好去处,只得忍泪道:“是——!我一定养得好的!”
  我把响春鞭扔了过去,对江媚道:“抽她几鞭试试!”对待蒋师婷这样的肉货,我根本不屑用花门秘技“迷魂魔眼”,只用皮鞭就够了,这种肉货心有顾忌,是会完全曲服的。
  江媚点头道:“是——!”回头来喝道:“脸对着墙跪好!分开双腿,露出肉穴!”
  蒋师婷事已至此,只得咬牙忍受,乖乖的转过身子,对着墙跪好,颤抖着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露出惊颤颤的肉穴。
  江媚扬起打了个漂亮的鞭花,“啪——”的一声,吻上了蒋师婷的胆颤心惊的丰臀。
  “呀——!”蒋师婷哀呜。
  “啪——!”又是一个漂亮的鞭花,亲密的吻在了蒋师婷哆嗦而肥美的牝穴上。
  “啊——!”蒋师婷狂叫,骨子深处,却涌起了一阵阵快意的感觉,美穴中的蜜水潺潺而下,腰胯一挺,就似有一股大高潮,却又本能的紧收媚肉,煞住了将要狂涌而出的浪潮。
  响春鞭是由淫蛇皮制成,不是普通的皮鞭,抽得多了,会让美女疯狂的爱上它,鞭上细小的倒钩全是淫蛇的倒鳞,抽刮在妖肤上,会使美女淫性入魂。
  我扶着郑铃的头,把鸡巴深深的埋进她温暖的小嘴里,指挥着江媚道:“用响春鞭把她抽泻后再叫她自己涂上消肿的药膏,然后教她兽鼎决,背熟之后,明天早上,带去给兄弟们轮驯!”
  江媚应声道:“是——!”
  “啪——!”得一声,这一鞭,却是抽在了她粉腿内侧的嫩肉上。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时,江媚就向我汇报情况道:“狼哥!你看的没错,这个小妞还真是上好的鼎器,两只珍贵的虫卵已经孵化出来了,另外,我叫她自己接了一奶瓶的淫水,呆会儿好养碧淫藻!”
  我点头道:“她的阴蒂被姅蝉咬后,变得怎么样了?”
  江媚笑道:“我看过了,她的阴蒂变咬过后,效果非常的好,变得有樱桃大小,说明她不但是个上好的鼎炉,骨子里还是个荡妇!”
  郑铃介面笑道:“是好鼎炉的话,骨子里的性欲一定就非常的强,比如你吧!”
  江媚骚笑道:“大奶郑,你还好意思说我?难道你不是嘛?”
  我笑道:“好了!不用叶老鬼,我自己也能成功的孵出淫虫了,等那虫子吃饱了奶水,就叫他吃干粮了,好快点长大!”
  淫虫吃的奶水,就是美女的淫水,越骚的美女,淫水越合淫虫的口味。
  遵循伟人的“摸着石头过河”的真理,用淫虫的成虫“姅蝉”咬美女的阴蒂,这也是我大胆的尝试,反正试得好的话,我就想法子把蒋师婷留下来,试得不好的话,就把她一脚踢开,再找相天冲骗漂亮女兵来,反正她们是正常服兵役,就算有什么事,也是国家的面子担着,若是我自己的美妞,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少不得就要给人家大笔的费用了。
  我吹着特殊的口哨,唤出幼小的淫虫来,两只淫虫吃得胖嘟嘟的。
  江媚拿着一丝养在透明玻璃瓶中的碧绿异藻,欢笑着拎着两只小淫虫头上的肉角,把它们放在藻叶上,淫虫一爬上藻叶,立即发现了它们更爱吃的食物——“媺蚜”,这种肉眼看不到的虫儿,也是调教美女的好东西,但也要以用来捉弄男性,自两年前被叶老鬼在一住汉代古屍的肛门内发现后,我只用在一个美女的体内,主要是那个美女太美太骚,我调教完成后,把她送人觉得不甘心而已。
  “媺蚜”要吃用美女淫水滋养的“碧淫藻”,才能个繁殖成长。
  淫虫光吃淫水是变不成成虫的,只有用正常的、碧绿的“媺蚜”喂养,才能发育成成虫——“姅蝉”,而“姅蝉”效用,比处天幼年期的淫虫大得多。
  我奸笑着对江媚道:“先跟值班的兄弟说操B有害身体,要他们自已报名调教美女!再把蒋小蹄子牵出去溜一圈,让他们看看,然后牵到三号调教室锁好!”
  江媚笑道:“你就算说操B会立即就死,也会有人报名的!”说完话,简单了穿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我跳下床来,穿了衣服,走到赤身裸体的蒋师婷面前,查看了一下她的双腿,发现已经全好了,也能勉强站立。
  郑铃拿了一副装备过来,放在我面前。
  我拿起全套有马具,丢在蒋师婷面前,喝道:“自己穿起来!”
  蒋师婷拿起挂满环锁的马具,悲楚道:“这些东西见都没没过,不知道怎么穿!狼哥要是没事,麻烦会我穿好,我决不反抗就是!”
  我笑道:“你也可以誓死不从的!”
  蒋师婷哀声道:“如果是那样,就会被少司令赶出部队,狼哥!求您了,不混出个人样,我是不能回家乡的!”
  我拿起连肘的黑色性感皮铐,拉起她的一只手臂,替她套上,扣起皮铐上的皮带,笑道:“你心中的期望混到什么程度哩?”
  蒋师婷期期艾艾的道:“最起码混个校官吧,这样回去后,才能混到一个不错的职业!”
  我熟练的把她两只手腕,全戴上了连肘的性感黑皮铐,把她的双手反过来,铐在身后,再把皮铐上的钢环用力向上拉起,让皮铐和她粉颈间的粗大母狗项圈连起来,这样她一对雪白健美的粉臀,就完全露出来了。
  接着拿起皮胸兜,在她的前胸围住扣好后,把她的两粒乳头拉了出来,重重的弹了一下笑道:“奶子小点,以后我会叫你变大的!”
  蒋师婷羞红着脸道:“要是奶子太大就不方便了!”
  我笑道:“不但是奶子,这屁股也还要弄大三圈,为是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混到校官的本钱,或许——!”
  蒋师婷双眼放光的道:“或许什么?”
  我笑道:“要是你乖乖的接受调教,或许混到少将也说不定!”
  蒋师婷惊异的道:“这可能吗?”
  我笑道:“你想要的东西,对你来说,是一辈子的了不得的大事,而对于上层建筑的某些人来说,这只是个游戏,他想给你什么就给你什么,哪怕你寸功未立,而他若是不想给你,就算你立了天大的功劳也是没用!”
  蒋师婷听得若有所思,半晌努力的点了一下头道:“我明白了,请狼哥狠狠的调教我,我一定会叫你满意的!”
  我笑道:“叫我满意后,再把你送到相天冲或是我老人面前,你就是个B宝了,东南军总司令的贴身女护卫,级别决不会太低吧?我昨晚叫你背的东西可背熟了?”
  蒋师婷红着脸道:“背熟了,但我知道,那是一种极高深的采补之术,我们正宗的名门大派弟子,不屑于学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啪——!”的一声,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随便把一条黑色的大腿皮勒,紧紧的扣在她的大腿处,教训道:“矮伟人说过,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若是你自己一点一点的修行,恐怕修行到三十岁,也修不出个先天道体,但若是用了我的法子抢劫别人的真元,哪怕是每个人只抢那么一点点,你不到二十岁,就是先天道体了,这道理你难道不明白?”
  蒋师婷:“哎呀——!”叫了一声,本能的动了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卸去疼痛,咬着樱唇道:“采补之术,形同抢劫,照你这么说,抢劫也是对的了?”
  我笑道:“死脑筋!看来你还是要多学习学习矮领袖的思想呀?抢劫有什么不对?一个人要是靠自己劳动的话,从小忙到老,再从老忙到小,积蓄几辈子,也不能积蕴到多少财富,应该说抢劫没什么不对,但要是被逮到,就是大大的不对了!”
  蒋师婷眨巴眼睛想了半天,总算绕过了弯来,微笑道:“狼哥!你把自己的兄弟叫出来给我抢,你好无私哟!”
  我无所谓的笑笑道:“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操B有害身心,他们也是自愿报名的,美女的第一次采补,是筑基,一时半会儿的,我找不到许多精壮的男人,只得以自己的兄弟滥竽充数了,不过他们虽然损失了一点元阳,但也能获得一点快乐对吧?所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多操一个美女就多操一个,过了这辈子,有没有下辈子还说不定哩!”
  江媚进来插嘴道:“狼哥哟——!话都叫你一个人说去了!”
  郑铃笑道:“比如后院的甘兴忠,你要是说不给他冰片是为他好,看他和不和你急!”
  蒋师婷点头道:“我们武当师门教训过门下的不肖男弟子,说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要求门人戒色养生,但若是遇上美女,那些定力不够的,还是色迷迷的盯着人家看,看来这世上的道理都是相通的!唔——!不要勒嘴!”
  我片刻就替蒋师婷穿扣好了,把手伸到她经过“姅蝉”改造过后的异常肥大的阴蒂上捻弄,搞得她淫水泛浪,不自觉的分开一对大腿,以方便我更深入的玩弄她。
  蒋师婷全身上下,已经扣好了一套标准的母马用具,小嘴上也含了一个银亮的马嚼,粗大的马嚼,残忍的勒进了她红红的小嘴里,脚上又被穿了一双长靴,不过这次靴子的跟,没有十二公分高,只有九公分的样子。
  江媚笑道:“还少了一点感觉!”
  我笑道:“象她这样的美女,按例是要穿环的,也罢,今天就替她把鼻环穿了吧!”
  蒋师婷惊得把头直摇,蹄腿乱踏,使得身上的环扣发出一连声的“叮铛”声响,我的鸡巴就翘起来了,拉起她的粉颈上的链子,把她面对墙扣在墙边半人高的钢栏上,然后按住她屁股,令她分开两条大腿站好,露出芳草凄凄私穴后,掏出自己的“狼尾鞭”,慢慢的捅直了她肥美的肉牝。
  蒋师婷这三天三夜来,就盼望这东西哩,感觉这个朝思幕想的好东西插进自己焦渴的肉穴时,忙不叠的摇动粉臀,急吼吼的它吞了进去,两处媚韧香软的骚肉片儿,不自觉的紧紧的夹吸住那好不容易才想来的东西,被勒着钢嚼的小嘴,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浪哼。
  我的鸡巴在她的体内抽动了数下之后,本不想给她高潮的,不想蒋师婷这三天想这东西想得狠了,我抽插了八九下,她就大叫着狂泻了,泻过之后,果然开窃了,花蕊一收,就想用我教的采补术,来汲我的元阳,不想被我反将一军,把她元阴汲了个尽足。
  我向后一缩,就想抽出鸡巴,蒋师婷哪里舍得?用两片媚肉紧紧的夹住,不让我出去,粉臀更是急得死死缩紧,一双被铐住的雪手,焦燥的在自己的粉滑的背上乱抓。
  我按住她的后股,把鸡巴强行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团蜜汁黏液,滴滴答答的淋得一地都是。
  蒋师婷的肉牝翻开,尤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玫瑰,空气中飘散着一阵阵美女发情时特有的肉香。
  我拉着裤子拉链问江媚道:“有几个兄弟自愿献身呀?”
  江媚妖笑道:“这种事,你的兄弟个个都愿意,得安排两三班轮大米了,否则的话,要是弄死了这个妖精,就是鸡飞蛋打的事了!”
  我点头道:“好——!”




  第十九卷 反客为主 第四章 高层会议

  帝都豪华宽阔的国安机要厅,漂亮的女谍、女警兼服务生,全被赶在门外的两栏恭敬的站着,能被带到这里来的美女,全是高层大人物的心腹私物,关门可以叉开肉腿,任首长肆意玩弄,出门可以毫不犹豫的挺起高耸的酥胸为首长挡子弹。
  夏文晴、周雪晴两个赫然也在这两排人中,所有的心腹美女,身高都在一百七十公分以上,丰乳肥臀,腰如摆柳,大腿修长,都穿着雪白的长袖衬衫,黑色的长裤,秀发挽了个结,紮在脑后,双手背在手后,叉开双腿木桩似的站着,没有一个敢乱动,从左至右,再从右至左,没有一个不是英姿爽飒的、绝色蚀骨级以上的美女,随便放一个出去,都够普通小民看着打几回手枪的。
  雪花兽冉淩、霜肃白翟箫两匹身材修长的母马,挺着两对傲人的奶峰,面对面的站着,背在后面雪手的修长的手指,都隔着裤子,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菊门里面,不停的掏挖着,她们两个身为矮挫子陈东席的私畜,都有一个难以启齿的暗疾,就是自被陈东席临幸之后,菊门都是奇痒无比。
  陈东席自用了林召重秘献的回春中药秘方之后,他那细幼的鸡巴,终于能有所作为了,但是他的鸡巴就算完全勃起,也绝不会超过三公分,天生的又短又细,这样插入美女的私穴中时,美女连哼也不会哼一声,几乎都没有什么感觉,偏生那个矮挫子,身边的美女无一不是身材丰满修长的,其牝穴自然的也就深长,为了彰显其“大丈夫”的威风,所以陈挫子改插美女们的菊门了。
  但是是凡被陈挫子插过的美女,后门都是奇痒难抑,霜肃白翟箫是第一个,雪花兽冉淩是第二个,接着是他最贴心的美女保镖,国安军刀中的赤千里、赤万里两个,其他各衙门送来孝敬他的美人儿,无一不中标。
  私人秘书当然找军医替这些美女看过,但是就算最好的军医,也是一筹莫展,告诉陈东席的私人秘书,猜测说可能是一种不知名的滴虫引起的瘙痒,要治好的话,得大费周折,而且要男女一起治。
  以前毛老头子也有严重的包皮滴虫,是凡被他临幸的美女,也一样深受其害,但他就是不肯接受医生的包皮手术,陈东席也是一样,私人秘书知道这事后,连提也不敢在他面前提替他割包皮的事,至于美女们后门的瘙痒吗?就随她们去吧,反正痒的是美女,又不是他。
  国安最厉害的三十把军刀,全部是女性,而且全部是美女,除了逃走的赤天骄、赤红装、赤素裹和陈东席不敢碰的赤妖娆之外,其她的军刀,全部被都回春后的陈东席玩弄过了一遍,这些被他操过屁眼的美女,再和别的国安精锐性交,若是走前门的话,决不会有问题,但是只要有男人再暴她们的菊花,立即就会被她们传染滴虫,而实际上,国安精锐中喜欢爆菊花的男成员还不在少数,特别是领导们。
  这种滴虫瘙痒,说发就发,有时痒得一夜都无法入睡,使得看似龙精虎猛的国安精锐,实则却是病号满营。
  虽然陈东席周围的人一力隐瞒,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更上一层的老不死们,诸如韩老、候老、景老等老不死,已经知道了这种严重的情况,但一时半会之间,也无能为力。
  厅内此时坐满了要人,三角眼林召重也混了个最末的位置,弄了个临时的方凳,在最后排笔直的坐着,他自从知道了菊花事件之后,就再不敢碰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生怕她们也被陈东席临幸过,而让陈东席有性交能力的始做蛹者,就是他林召重。
  林召重回春的药方哪来的,自然是从我手上搞来的。
  所以三角眼严重的怀疑我在搞鬼,但是他拿着我方子,找到老军医或是给人试验时,并没有出现陈东席的情况。因此怀疑归怀疑,其中的奥妙,他也想不出不,除非把陈东席抓到医院研究研究,或许可能找出根原。
  韩伯进韩老一掌拍在红木太师椅上,老脸激动的道:“这种事虽然发生过,但都是在建国初期,近些年来怎么会发生这种离了谱的糗事?你们国安、公安全是吃白饭的吗?”
  候老摇手道:“这事不关国安、公安两个部门的事,事发时,我们是防不胜防!但追根到底,还是和江南黑道有关!”
  李兴太李老不解的道:“江南还有黑道?中国的所谓帮会,不是在建国初期时,不分良贱,一古脑的全被歼灭了吗?哪还来的帮会势力?”
  候老叹气道:“老头子翘辫子后的这些年,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只顾着享福了,国家的事,全是我和韩老在过问,实际上,当年我们的情报也不是太准确,下手虽然狠,但是未必能除得了根,就在前几个月,江南就剿灭了一帮大清帮的余孽,这事多亏了林召重,要不是他亲自到江南走了一遭又观察入微的话,清帮的潜伏势力,我们根本就无法察觉!”
  陈振行陈老叹气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改革开放固然是好事,但是窗子打开了,新鲜空气进来了,蚊蝇也进来了,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事,也不得不防呀!老头子说得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小洞不补,大洞就吃苦呀!”
  韩老咬着没几颗牙的老嘴怪叫道:“那我就给他装一道,不——!装十道纱窗!林召重!”
  坐在后排几乎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发出三角眼的声音:“到——!”
  韩老道:“你来说说江南的情况!”
  林召重应道:“是——!”
  陈老道:“你躲在后面,说的话我听不清,还是站到厅中间吧!”
  林召重排开前面坐着的高级大官,智珠在握的样子走到厅中间,先立正团团敬了个军礼,方才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的道:“改革开放快十年了,这十年中,我们国家在某某的领导下,国力空前强盛,人民丰衣足食……!”
  韩老将手一抬,沉声道:“这些糊弄愚民的话,你可以跳过去,直截了当的说说南边的情况!”
  林召重咳嗽了一下道:“是——!这些年来,本土的青帮余孽是个例外,除此之外,在南边主要有三股外来势力,发展的如火如茶,我们不能不防!”
  陈振行陈老道:“不是防,是要坚决、彻底的清剿,宁可错杀上万,决不放过一人!噢——!继续说!”
  林召重道:“一股是台湾的竹联帮,据查,竹联帮的后面,有蒋氏的影子,潜伏台港的地下党传来消息,竹联帮是台湾所谓的中央情报局的周边组织,目前到大陆发展的,共有四股势力,分别是广州广龙堂陈彼得、渖阳飞虎堂帅云威、重庆铁狮常吴天明和南天青凤堂黄菲儿,这四个堂主,或者叫四个公司老总吧,全是清一色的年青人,飞龙陈彼得,是竹联帮主陈启礼的私生儿子,飞虎帅云威是大护法、白狼帅安乐之子,铁狮吴天明是大长老吴复仁之子,这三个堂口,在大陆这几年来,共有正式帮匪七千四百余人,全是敢打敢拼的硬角色,普通公安,根本就没法辑拿他们!其余在这四个堂口下辖的公司、工厂中的一般工作人员,有十万之众。”
  李兴太李老道:“公安没法辑拿他们?难道他们手上有枪?”
  林召重点头道:“是的,他们早在1976年,手上已经有大批的现代化武器了,单兵作战能力,可能比我们野战部队都强,不但如此,他们的关系网千丝万缕,不是一般的繁杂!”
  陈振行道:“还有一个堂口呢?”
  林召重道:“还有一个是青凤堂,堂主青凤黄菲儿,是竹联帮总巡查的私生爱女,母亲是台湾一名当红的艳星,这个青凤黄菲儿,是竹联帮大陆四堂中,最了不得的人物!”
  候老道:“她一个女娃儿,有什么能耐?”
  林召重道:“她家祖传绝技虎鹤双形,在技击上,可能只有国安之花赤妖娆可以匹敌,枪法更是精通,她的青凤国际,在江南战略位置最重要的南天市及周边,有帮匪上万人,其实力,比龙虎狮三堂总和还多,手上的产业达到百亿,我们若是清剿,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就是凤堂!”
  韩老摆手道:“凤堂能在短短的五年内发展成这样,可能还有我们自己人的功劳,是谁我也不多说了,但是他决不会反革命,只是经不住糖衣炮弹的诱惑,做了傻事罢了,心是红的,根也是正的,以后不管是谁,都不能和海外的黑道勾结,各位好自为知!”
  景老跳道:“不管多难啃,这块骨头也要啃,还有两股势力呢?”
  林召重看了一眼景老道:“第二股是香港的新义安,也就是天地会,目前在大陆发展最好的是江南三堂,但是所幸的是,本来发展最快的临海市盛义堂丧彪阮得彪,却不断的被临海一把手源汉清打压,只是阮得彪勾结了不少政府要人,一时之间,源汉清碍于情面,也难有进一步的做为!”
  景老怒道:“不管是谁都不行,为了人民政权的长期稳定,必须彻底铲除影响国家稳定的各种势力!”
  林召重点头道:“有景老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还有就是日本的雅库紮,目前在中国伸进来两只手,分别是稻川、住吉两会,雅库紮的山口组,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没进来!”
  李兴太激动道:“事情牵涉到小日本,就必须要用断然措施,彻底的了断,小日本就会玩这把戏,1937年,日本侵华的前期,就是黑龙会先进来的!”
  林召重点头道:“黑龙会正是雅库紮的前身!”
  李兴太跳道:“那更要尽快动手了,怎么还能拖到现在?日本人是我们的死敌,他们做梦都想着侵占中国哩!”
  林召重道:“其实我在江南时,已经采取行动了,这三大帮会中,都有我布的暗线,只待情报汇总详细后,再请示中央,一网打尽!”
  韩老点头道:“你们姓林的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我是完全放心,那我问你,现在情报工作怎么样了?”
  林召重道:“已经准备动手了,就算有漏网之鱼,动手之后,也不会对我们人民民主政权构成危害了!”
  李兴太道:“准备?”
  林召重道:“这事牵涉比较大,很多政府高官都陷在其中,不是黑白两道勾结,这些帮会也兴盛不起来,还有,就是我怕动手打击一个,其他的听到风声会跑掉,他们既熟悉的大陆的情况和官员,跑掉之后,日后必会以更隐蔽的方式,卷土重来,那时再要铲除,就更难了,必要一鼓而下,所谓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还有,就是由谁来全权指挥的问题,前些天,国安内部调了雷霆组的赤妖娆去江南,但是雷霆小组自去了江南之后,并没有跟我的人联系,现在我担心的是,她们可能会有危险,再有,就是她会不会反而把我的线人给误杀了!”
  李兴太道:“这些情况,你就没有跟你们国安最高领导说?”
  陈东席咳嗽了一声道:“江南的情况,林召重已经写了一份详细的报告交给了我,但是我的人手不足,不可能全面发动,所以我们几个研究决定,采用蚕食的方法,区区帮会匪类,我们认为雷霆小组一定可要顺利的逐个铲除,雷霆小组是国安中最精锐的小组,他们必要时,可以向上申请,调动野战军加入清剿,至于赤妖娆去后,为什么没有及时和林召重的江南情报人员联系,你们问一下李忠泽好了!”
  国安九个局分成三块,陈东席一个人占了七个局,政委贺延胜占了一个局,工会主席兼组织部长李忠泽点了一个局,而最精锐的雷霆组,就是隶属于李忠泽的特攻局。
  李忠泽听到陈东席点了他的名,立即道:“我听过燕涛的汇报了,林召重组织的那些地方上的人,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法派上大用场,他们所提供的情报,也是漏洞百出,所以燕涛决定,带着雷霆小组去浙江,先把住吉会的势力铲除了,再顺藤摸瓜,灭掉稻川会的匪类!”
  李燕涛就是他的爱女,在国安中的代号叫做赤妖娆,是国安军刀中的第一高手,铁剑门高手李雨振的嫡亲孙女。
  林召重“哎呀——!”叫了一声。
  韩老道:“怎么了?”
  林召重叹气道:“我临时组织的人素质上是不如国安精锐,但全是当地的城狐社鼠,若是作战,当然不如正规部门,但是他们也有他们的本事,再说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真到关键时候,许一些物质上的东西给他们,也不是不可一战,雷霆组自视清高,不屑与我的人为伍,但我要说的是,日本人非常的狡猾,我担心赤妖娆她们那一组,已经遇到危险了!”
  韩老立即指着林召重道:“前面的事先不必管了,日本人的狡猾,我是领教过的,他们的孙子兵法也学得很好,同你一样,除非不动,一动的话,也是动于九天之上,有九成九的把握会成功,浙江那么大,就算雷霆组已经遇到了危险,我们再救也来不及了,我现在就建议,由林召重同志,担任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怎么样?”
  陈东席道:“我反对,就他一个小小的少校,还是刚升的,是没有能力指挥这么大的一次行动的,要是出了差错怎么办?”
  候老道:“虎父无犬子,我看这事就叫林召重办!”
  林召重却摆手道:“我不行!首长们还是找别人吧!”
  韩老气道:“当年你家老子是何等的人物,轮到你时,你竟然有脸说不行?你家老子的一世英名,让你这句话全给败坏了!”
  林召重道:“我不是说我的能力不行,我是说,我现在根本就是无人可用!”
  陈振行道:“怎么可能?国安赤字军刀,难道都是吃素的吗?”
  韩老气道:“老陈!你难道会不知道菊花事件?你去问问你家宝贝儿子?”
  此言一出,在会的一半以上的高级官员都在笑,没笑的也在强忍笑意。
  陈振行转向陈东席问道:“怎么回事?”
  陈东席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事呆会儿再和您老解释!”
  候老道:“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座的几乎人人知道,就你老陈不知道,老陈,你家宝贝儿子,有一种非常奇怪的阴道滴虫的毛病,这毛病先是传染给了他的两个美女侍奴,又传染了属下的美女军刀,现在国安精锐中,几乎是病号满员,我向得了这病的人了解过,这种难以启齿的毛病,发作时间并没有规律,发作时肛门会奇痒难抑,根本控制不了,有些人把肛门都抠出血来了,还是奇痒难熬,这种样子,还怎么执行任务?”
  陈老怒向陈东席道:“你既有这毛病,为什么不早去看?现在倒好,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陈东席呐呐的道:“也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夸张!”说着话,就用手抠自已的鸡巴,说也奇怪,其他发病的人,病源都在肛门,唯独他的病源,是在鸡巴上,这就更加肯定了他是菊花事件的传播者。
  景老道:“那怎么办?直接调大部队清剿吗?”
  韩老摆手道:“不行!这样会引起动乱的,再说了,大部队一动,这些匪类还不跑得精光,让机动性狂差的普通官兵去剿这些灵活性极高的帮匪,效果并不是太好,你们还记得建国初期的剿匪事件吗?这事还得林召重去,他比较熟悉情况,给他些便宜行事的权力,必要时,再调大部队,林召重,你看哩?”
  建国初期大规模的剿匪活动,起先用的全是大部队,但是越剿匪越多,机制死板的大部队,并不能对山林间一小股一小股的土匪构成实质上的威胁,后来还是听从了国安特攻小组组长李雨振的建议,采用精锐小部队,这才平了建国初期的匪乱。
  林召重道:“若是如此,林某愿为国家鞠躬心萃,死而后已!但是国安军刀中,也得给我多挑几个带走,她们虽然后门有事,但艺业仍在,废物还能利用哩,更何况是国安军刀?还有,东南方面军中,也得由我挑选尖兵,效仿建国初期的样子,组成精锐小分队!平江省的公安干警,也不能闲着,也要由我挑选年青精锐的配合行动!”
  韩老也不问他什么别的野战序列的部队不挑、其他各省的公安干警不挑,偏偏要挑东南方面军的和平江省的,点头道:“好——!你走近些,我还有话说!”
  林召重走到他跟前,韩老在他耳边低低的道:“这些军刀,身有暗疾,已经是废掉了,执行任务时,不必爱惜,以任务完成为首要条件,要是有挡路的官员,不必请示,行国安军刀令,格杀勿论!”
  林召重点头道:“是——!”
  韩老点头道:“我们即刻把相关档签署给你,行动中准你便宜行事,不必吝啬财物,给你半年时间,务必在六月份之前,全面清剿全国的匪类!你回去后,可以先把用着的人员名单,报到我这儿来,回座吧!”
  林召重“啪——”的又行了一个军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陈东席小声嘀咕道:“轻易的被他抓到实权,倒是太便宜他了!”
  陈老低声怒道:“这事你不行,还是让他弄去吧,他们林家指挥打战是天生的,你抓紧时间,给老子办好两件事?”
  陈东席道:“什么事?”
  候老低声插嘴道:“一是赶快想办法,治好自己的暗疾,另外一件就是抓紧时间,重新组建新的国安军刀,这些染了暗疾的军刀,得想办法,把她们立即处死,国家不能养着这些废物!”
  陈东席点头道:“好——!我即叫机要人员去准备!”
  这些所谓的首长都是跋扈惯了的,并不在乎这些棋子的死活,某某党的许多战争片中,都有一句话,叫做“不惜一切代价,拿下某某阵地”说白了就是拿人命去填,这些国安军刀,背景都是孤儿,没有用处时,一般情况下,都是处死,以免她们在社会上“乱讲乱说”,对于首长们来说,只有死人才能保证所谓的“机密”。
  候老和陈东席说这话时,朱清蒲正坐在边上,似是不经意的摸着将军制服上的铜质纽扣。
  林召重的名单很快就出来了,整个行动叫做“春雷行动”,时间准备在三至五月份发动,兵分四路,以雷霆手段,先除去危害最大的竹联帮“龙虎狮凤”,再对付新义安的江南三堂,最后再合兵斩断日本雅库紮伸向中国大陆的“稻川”、“住吉”两会的魔爪。
  韩老从漂亮的机要女秘的手上,接过了文件,看也不看的就签了“同意”两个字,候老、景老、李老、陈老、刘老四个喜欢管事的元老,相互传阅看着,只见四路兵是这样分的,由肖步挺,带领以往并不怎么重视的国安龙角、龙爪两个局,共是二千四百人,去渖阳先剿竹联帮的飞虎堂,再灭东北的黑道势力;由夏文晴以公安部的名义,带着平江省五虎中的李耀庭、王启聪两个,抽调平江精锐干警二百名、当地精锐干警二千名,去灭重庆的铁狮堂,进而彻底铲除西南方面的黑势力;由周雪晴以公安部的名义,带着平江省五虎中武卫强、夏皓天,并平江省精锐干警二百名、当地公安干警二千名,去扑广东的广龙堂,并歼灭沿南中国海的黑势力。
  林召重则亲自带领国安部中最菜的龙牙局三百人,并肛痒连营的三十把军刀中的二十四把,会同平江省公安厅中五虎之一的陈民州、平江省公安厅防反暴局局代副局长宋学东,以及国安协力会以柴化梁为首的乌合之众二百人,再拿着中央军委的公文,抽调东南方面军司令部少校张大彪的一个精锐侦察营,去灭最难啃的南天凤堂及新义安的江南三堂。
  三十把军刀中,赤千里、赤万里是陈东席的心腹,必须留下来保护陈东席,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逃跑,赤妖娆正在江浙处理日本人的事,音信全无。
  所以三十把国安军刀,林召重把能带走的全带走了,这倒趁了高层老鬼们的心,国安军刀有了暗疾,对他们来说,军刀已经不锋利了,留着了也是浪费粮食,这次若是全部战死最好,没有战死的,回来也会想办法处死,赤千里、赤万里留下来帮助整训好新的军刀后,也得当垃圾处理掉,连个莫须有的罪名也懒得寻。
  李兴太李老拿着名单道:“老韩!名单上的这些人你见过吗?全是新名字?行不行呀?”
  韩老把手一挥道:“林召重做事,你们尽管放心,你们也不想想,他是谁的种?没有十拿十稳的把握,他决不会把这份名单拿出来,他的安排,我们不必干涉,等着喝他的庆功酒就是!”
  候老咳嗽了一声道:“韩老!你注意到了没有,这里面带队的,竟然有两个女娃儿?”
  景老接过话来哼道:“她们是夺命双晴,正真的雌老虎,本事决不在赤妖娆之下,她们两个带队,我是决对的放心!”
  韩老笑道:“这个夺命双晴,听说床上功夫也是了得?倒是便宜了老景了!”
  景老笑道:“怎么了,你个老不死的吃醋了?她们两个就在外面,若是有兴趣,我立即就叫她们进来陪陪你!”
  李老笑道:“果然好的话,也陪我过几天!我们现在都老了,有些东西,若不及时享受的话,就真没机会享受了!”
  候老笑道:“真若是陪得好,这次她们再立些功劳的话,我们倒不能小气了,得在公安部弄两个局长给她们做做,这样也方便我们在一起讨论工作是不!”
  景老怪叫道:“就怕你们这帮老不死的弄过之后,再也丢不掉了,反过来叫我没的玩!”
  韩老笑道:“哪能哩!说真的,她们吹箫技术怎么样?”
  景老怪笑道:“我下面的这东西,竟然能被她们吹起来搞两次,你说怎么样吧?”
  李老笑道:“是一个小时之内搞两次,还是一年搞两次,还是十年搞两次,这得说清楚喽,否则我会误会的!”
  景老怒道:“我这就把她们两个叫进来,让你们试试怎么样?”
  韩老叫道:“你们别光顾说这个,先办正事呀!快把文件签了,好叫林召重去干活,至于双晴的事,我看这样,马上就把双晴叫进来,我们试验一下,老景你天天搞,就不准参加了,就我和老候二个怎么样?”
  李老叫起来道:“凭什么就你们两个哩?不如我们三个!”
  一旁一直没作声的刘成共笑道:“不如我们五个一起上,看看能不能把这两个小妖精操翻了!”
  李兴太叫道:“我估计就算我们一起上也不中用,五条老鸡巴,不顶人家小年轻人的一条!”
  景老叫道:“放屁!你说的是你吧,老子是老当益壮!”说着话,拿起手上的大哥大就打。
  这帮老不死的,在人前都是人五人六的,但是他们在一起没外人时,就没有正经的了,混在一起几十年出生入死,根本就没有不能讲的话。
  夏文晴负着双手,和周雪晴两个,穿着笔挺的警服,标枪似的站在外面,她们两个来帝都以后,名义上是公安部的人,实际上每天跟着景老,去公安部上班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三天。
  门口也站着几个虎体彪形的大汉,被她们两个身上的媚香,引得一个劲的偷偷朝这边瞟,周雪晴微微一笑,用眼神挑逗那个最俊的军官来,那军官也看她,只个回合间,下面的玩意儿就把军裤撑起老高。
  一阵铃声响起,夏文晴自后腰拿出大哥大道:“是——!是——!我们立即进来!”说完话,向周雪晴一招手道:“景老叫我们进去!”
  几乎在同里,西花厅的门也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妖声道:“首长叫夏文晴、周雪晴两个进来!”
  双晴正了正警帽,迈着整齐的步伐,并排走进大厅。
  双晴本就是绝色的妖孽,神态动作,英姿飒爽却又娇媚无限,看得五个老鬼贼眼直闪,候老本就是色中恶鬼,当年参加革命时,根本就是犯了事儿走投无路,这时口水慢慢挂了下来。
  韩老对厅内的服务人员道:“我们累了,想休息一下,你们准备好卧室之后,都出去吧!”
  漂亮的女服务员都是特供上来信得过的玩物,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齐声答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
  李老和蔼可亲的笑道:“你们两个,自我介绍一下!”
  景老在旁边,向双晴一眨鬼眼,双晴立即就明白该怎么介绍了。
  周雪晴上前一步,用极正经的声音道:“各位首长好,我叫周雪晴,身高一百七十四公分,三围88-26-88,乳头粉红,大腿修长,骚穴又紧又窄,插进去时,有一种蚀骨销魂的感觉!”
  夏文晴跟着也上前一步,和周雪晴并排站立,叉开双腿,负着双手道:“我叫夏文晴,是以前肖厅长的爱宠,人肉做的玩具,后来被厅长转赠给景老,我的身高一百七十三公分,三围87-25-89,屁股大了点,这样前面的穴儿就更有肉感了,G点明显,被男人一摸就发骚,擅长绝技九吸还阳箫,只要不是天生的阳萎,哪怕是快要死的人,我也能叫他的小弟弟硬得如同铁棒,我们厅长就迷恋我这一点!”
  候老拍手道:“很好呀!说的是不错,就不知道做起来怎么样,你们两个,把上衣脱了,给我们观赏观赏!”
  双晴齐声道:“是——!”
  五个老鬼惊奇的发现,在天寒地冻的帝都,双晴也就是单穿了一件冬季的警服外套,外套一脱,里面就露出极性感的奶罩来。
  双晴几乎是动作一致的脱去奶罩,露出了四团弹跳雪白的奶峰,四粒粉红的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双峰虽然十分慠人,但却一点也没有下垂松垮的迹象。
  韩老的眼光猥锁起来,尽收高高在上的光伟正形象,向双晴招招手道:“过来我看看!”
  双晴迈着方步,英姿爽飒的走到韩老面前。
  韩老也是色中恶鬼,自扯旗造反以来,玩弄过的一等一的美女,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一双枯瘦的老手,各握住双晴一人一个雪白弹跳的奶峰,熟练的揉捏玩弄,砸砸赞叹道:“好呀!中央文工团、军区文工团的特供美女虽多,但有这种绝品奶子的,倒是找不到一人,肖剑国真是会玩,也只有大出美女的江南,才能有这样的美女!”
  李老伸出手来,在夏文晴的挺翘的粉臀上拍打,他的爱好说起来也是见不得人,片刻之后,干脆把夏文的妖体拉得半转,双手扒开她的屁股,观察其菊花开合的妖艳形状。
  候老笑道:“陈东席喜欢干美女屁眼,不是老李你传授的吧?”
  李兴太一听,警觉的放开双手道:“她们两个,被被陈家的小子操过吧?”
  景建祥笑道:“放心!小陈虽然得意的很,但也玩不到我的女人,双晴自带回来后,就一直在我的身边,没有叫其他男人玩过!”
  双晴听得心里直骂,和景老做爱,根本就活受罪,不能煞痒,也不能汲食精气,不但是景老,就算这五老齐上,也不够她们中的一个人汲食的,要是放开汲食的话,这五个老鬼在一夜间,全部都要去见马克思,再退一步来说,就算一点不汲他们精气的话,放开来正常做爱,搞不好也会要了这些老不死的命。
  刘成共笑道:“行了!你们三个老家伙也别摸了,还是老规举,划拳吧?”
  夏文晴披了披小嘴,妖媚的笑道:“我们两个,在平江是有名的千人斩,首长们不必划拳,我们两个可以同时为五个首长服务,一点问题也没有!”
  周雪晴双手负在身后,一动不动的由着韩老狎玩着丰乳,妖笑道:“只怕首长们放不开!”
  韩老的口水流得满嘴角都是,涎着脸笑道:“我们也是人,有什么放不开的?你们尽管使出花样,让我们快活快活!没参加革命前,我就是个木匠,这辈子根本就没想到能要风得得,要雨得雨的!”
  刘老笑道:“所以缺德事你要少做点,要不然下辈投胎时,再投成贱民就要不得了!”
  候老接过话茬道:“哪来的下辈子?我自肆意而为,哪管他身后洪水滔天?”
  韩老拎着双晴一人一个乳头道:“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维持现状,要是有人敢有任何意见,就格杀勿论,决不轻宥!”
  周雪晴“傻傻”问道:“首长,要是中央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又不肯改,老百姓效仿五四游行怎么办哩?”
  韩老狞笑道:“事情可一不可二,不管是什么人,不管为什么事,要是敢危及我们的奴隶主地位,都是格杀勿论!”
  夏文晴“更傻”的问道:“要是有很多人哩,比如有十万人,或是百万人?”
  候老介面道:“杀——!哪怕有一大半中国人敢游行,也是照杀不误,不管怎么样,都要维持我们无法无天的现代奴隶主地位!我就不信,在中国会出斯巴达克?”
  景老笑道:“所以说是枪杆里面出政权嘛?只要有枪在手,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周雪晴歪着头,“天真”的道:“那你们四处宣扬的某某某主义,某某某思想,什么人民当家做主,无产阶级领导一切呢?”
  刘老笑道:“也不怕明着告诉你们,全是愚民的,从建国至今,你们看见过哪件事,是由人民做主的?工农就是狗屎,就是贱民,要想过得好,就得向我们靠近,是凡我们说的,都是对的,是凡拍我们马屁的,都是正能量,我们叫贱民死,他们就得死,不需要任何理由,我们现在要玩你们,你们会怎么样?”
  夏文晴妩媚的笑道:“我们会毫不保留的献出自己身体上每一寸下贱的肉体,任首长们肆意玩弄!”
  周雪晴妖笑如花的道:“中国有多少美女,想跪在地上吻首长们的脚趾头还没门哩,我们两个,有幸能一下子侍候五个首长,那是我们姐妹几辈修来的福气,只要首长们玩得开心,怎么样我们都喜欢!”
  刘兴太狞笑道:“他们都知道的,我不但喜欢走后门,还喜欢抽打美女的大屁股!”
  夏文晴摇着粉臀道:“请首长任意抽打文晴下贱的屁股!”
  刘兴太狂笑,伸出老手来,“啪——!”的一声,拍在了夏文晴雪白的粉臀上,嫩汪汪的雪白肉丘上,掌过留下一个清晰的赤色手印。
  夏文晴哼也没哼一声,妖媚的呻吟道:“多谢首长看得起文晴,让文晴有机会为首长做一点点不起眼的小贡献,请首长继续给文晴这个机会,不要停——!”
  韩老眯着色眼道:“我的爱好,就比较文明了,我最喜欢骑在人民头上拉屎了,你们两个,哪个愿意给我在头上拉屎?”
  双晴齐声道:“我愿意,能让首骑长在头上拉屎,真是太荣幸了!”说着话,一齐伏下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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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卷 反客为主 第五章 败走麦城

  赤妖娆本名唤作李燕涛,他爷爷就是铁剑门的高手李雨振,是某某党老字型大小特攻组的组长,特攻组是某某党最早的间谍组织,解放后,扩大成为特攻局,曾一度直接受周某某的直接领导。
  在国安内部,唤做得“特攻”者得国安,陈东席虽然掌握国安九个局里的七个,但是国安里最精锐的特攻局,则始终掌握在李家的手里。
  代号赤妖娆的李燕涛是革命世家出身,本身根红苗正,她和其她的美女军刀不同,她是有军衔有职务的,眼中压根儿就看不起社会上的牛鬼蛇神,所以她带着雷霆组三十六个高手南下之后,也没跟我接触,林召重在她眼中,可能连根鸟毛也算不上。
  雷霆组的三十六个高手,全是铁剑门年轻的门徒,就算在局里,也公然以师兄弟相称,这种称呼,使得国家其他部门也跟着效仿,至少国安、公安两大部门中,以师兄弟想称的不在少数。
  铁剑门的其他资历深的高手,则是国安军刀和国家特种部队的技击、枪法教官,除了国安特攻之外,铁剑门的高手,并不编入其他的八个局,原因是陈东席不相信铁剑门的人,倒不是因为铁剑门的人对国家不忠,而是对他陈东席不忠,除了铁剑门门主李雨振之外,铁剑门门徒是目无余子。
  若是以师门辈份来说,李雨振老鬼,正是我的师兄,但铁剑门的门主,就不见得是他了,甘老鬼直到临死前,也没说铁剑门的门主,到底传给谁,但是我看到甘婷婷小小的后颈背上,竟然有象似纹身的花纹,细看之下,是两把古剑。
  至于我,根本就不稀罕铁剑门的门主之位,毕竟甘老鬼是在饿得要死时,被我当垃圾拣回来后,废物再利用的。
  李雨振的门主地位,是得到国家承认,但并没有得到师门的承认,说起来还是假的。
  赤妖娆自十三岁加入国安后,屡建奇功,社会上自然有她的路子,南下后,在第一时间就通过线人,摸清了躲在浙江的住吉会的势力情况。
  但我既得知赤妖娆会南下,怎么可能不注意她的行踪?这些年,我在凤堂和新义安江南三堂的打压下,没有机会能进入高档的场合捞钱,于是采纳了花俊老鬼的建议,采用群蜂战术,在江南各地,以南天市为中心,遍地开花的开了许多小旅馆、小洗头房、小餐馆、小赌档,飞狼谷派出去镇场子的兄弟,又得到叶老鬼、李老鬼两个军统王牌特工的训练,消息来源是又快又准。
  我在政府,有林召重、赤冰封、赤雪飘三个,在私,有遍撒在东南各省市的几千名兄弟,赤妖娆带了三十六个国安高手南下,对我来说,她就象扛着一面大大的旗子一样,一举一动都落在了我的眼中。
  赤妖娆前脚找道上混的兄弟问消息,我后脚就知道了,这样反倒让我挖出了许多不是飞狼谷,又不是凤堂,又不是新义安,却又私下为政府做事的道上混的危险人物,对于这样的几方面都不是的混混,我采取的自然是雷霆手段,跟在赤妖娆后面的,是血风腥雨,赤壁千里,而所有的罪过,都按在了日本人头上,这个大黑锅,雅库紮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反正没有人会听他们的解释。
  宁波明楼巷,是一处闹中取静的小街,以往倒还清静,但是就在不久前,竟然顺着街开着一溜排的洗头房,洗头房的里小姐,自下午开始开张起,就衣着暴露的招摇过市,到了夜间,甚至有人全裸着当街拉客。
  当地的公安虽然知道这种生意,查起来大有油水可捞,但是开着这沿街三十几家洗头房的后台老板,竟然大有来头,辖区的派出所长,被市局局长明确的告知,不准管明楼巷的事,非但是小姐不准管,就是死了人了,没有苦主告时,也不准管。
  既然如此,那么连当地的公安,在闲暇时,也偷偷的跑过来鬼混,附近自然的也开张了许多家小酒楼、小旅馆、小赌档,一时之间,是歌舞昇平、繁荣娼盛。
  明楼巷深处的一处三进的明代大宅内,正是日本雅库紮住吉会在中国的老巢,住吉会副会长中森由纪,是住吉会在中国的最高长官,自几个月前,带着大队的日本武士,去向竹联帮的南天凤堂讨公道后,杀羽而归,右臂算是废掉了,要不是“恰巧”碰上来自本土的小混混曹川正帅接应及时,可能连老命也得搭上。
  从哪以后,中国政府不知道是哪个组织,不断的盯在住吉、稻川两会后面打击,两天两夜内,死了上千帮众,都是一刀毙命,端得是好手段,要不是曹川正帅和俞正麻强两个小混混机灵,他和稻川会的副会长田村一郎,都不可能有命逃回基地。
  中森由纪知道曹川正帅极是好色,回来没多久,就和小街上开洗头的中国黑道头目打得火热,夜夜笙歌,无女不欢,不断的涎着脸找中村“借钱”。
  对此,中村并不反对,好色,是日本男人的通病,并没有什么难看的,对于他结交中国黑道,中村甚至还鼓励他这样做,自日本侵华失败后,日本的右冀分子都知道,对中国,要以华制华。
  至于“借钱”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住吉会有的是钱,街里那些小姐,最漂亮的也只不过一夜一百元人民币而已,就算曹川正帅不间断的嫖一万年,中村也供得起,以区区几个小钱,换来下属的死心塌地,对于中村来说,是最划算不过的事情。
  就在中森由纪自以为摆脱了中国秘密部门追捕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又发生了,潜入到浙江分散活动的住吉会会员,又接二连三的被杀,其方法手段,和数月前斩杀雅库紮上千名帮众的大同小异,中村知道,这个神秘的中国组织,又粘上他们了,但是同是雅库紮的稻川会,却平安无事。
  日本人也不傻,立即分析出问题来,判断中国人采取的是一种蚕食和各个击破的手段,以小股精锐不断骚扰,意图把分散在中国江南各地的日本人赶到一处,再调大部队剿杀,中森由纪和田村一郎决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而对付这种小股精锐骚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某一地集中优势兵力,一鼓剿杀,但是日本人深入中国大陆后,缺的就是消息,想集中优势兵力,也是谈何容易。
  曹川正帅已经被中森由纪当做心腹,日本人做事,不能说是不小心,中森由纪特意使帮中可靠的人,去曹川正帅和俞正麻强的日本家乡打听过,其消息还不是一般的好,他们两个,都是正真的武士世家,身怀祖传的刀法,是伊贺派柳生一门的,先祖都有人战死在支那,虽然家境贫困,但是却是大日本帝国真正的精华,而曹川学习能力很快,这段日子来,已经学会了许多中国的日常用语,并且和中国黑道的年轻人混得很好,或许他可能有点办法。
  所以再发生这种可怕的事情后,曹川正帅第一时间就被中村召来,商量对策,在会的,当然还有住吉会在华的许多部长。
  曹帅正帅果然不负所望,立即请命去剿灭这股可怕的势力,但是有条件,就是住吉会分散在中国各地的势力,只要是能战的,在特殊情况下,必须接受他的临时调遣。二是稻川会的高手,也要参战,再就是,需要一笔钱,向中国黑道混的兄弟问消息。
  中森由纪对于这种要求,当即一口答应,办事用钱是正常的,稻川会就算不请也会自来,毕竟他们共同的敌人是中国的某个秘密组织,若是坐看住吉会的中国势力完蛋而不顾,下一个就会轮到稻川会了,田村一郎并不傻。
  曹川正帅果然没令中村失望,就在中国春节的前两天,打听到了那个神密组织的行踪,原来是中国国安的雷霆组,目前看起来似乎是分散行动,其实是分成两支,坐镇宁波的一支,落脚处竟然就在住吉会中国总部的对面不远处。
  另外一支,在张清峰的现场指挥下,四处活动,搜杀雅库紮的兄弟,曹川正帅不但打听到了消息,还说出了自己详细的计画。
  雷霆小组的行动,自入浙以来,一向都很顺利,他们三人一组,有效的执行着首长李忠泽的指示,短短的三天内,已经歼灭了日本住吉会分散在各地的悍匪三百余名,只等把这些日本鬼子赶到一处自保时,再会同当地的公安、野战部队,一鼓而击之。
  桐庐市富春江的一处偏僻的民房大院外,夜沉似水,国安雷霆组的张清峰,带着两个同门师弟王清江、周清山立在院门外,从线人的口中,他们知道,这间不起眼的民宅在半年前,就被到中国来“做生意”的日本人包了下来,两层小楼内,有卧室十二间,住着十个左右的日本人,全是雅库紮的驻中国的重要人物,奉命看守一批国宝,准备偷运出国。
  张清峰他们虽然只有三个,但是以三打十,他有信心在一分钟之内,结束战斗,听着里面叽哩呱拉的日本话,张清峰从腰间拔出“五四”手枪来,低低的下令道:“我从正门冲进去,弄出大动静,你们两个从两边的围墙跳进去,留着后门给他们逃跑,我倒要看看,这些小日本藏的得什么国宝?”
  周清山咧嘴道:“师兄!干嘛给他们跑哩,你在周边守着,我一个人进去,把他们全灭了!”
  周清山说的一点也不是大话,以铁剑门当代高手的艺业,灭掉几个所谓的空手道高手,就象喝杯水一样的简单。
  张清峰低喝道:“不准乱来!按师妹的布置,我们现在就是在赶鸭子,把他们赶到一起时,方才能大开杀戒!”
  实际上,张清峰还有一个身份,他是赤妖娆的现任男朋友,两人联手以来,从来就没失败过。
  王清江嘿嘿笑道:“但也不能便宜他们,放一个走吧,让那个幸运的鬼儿子回去报信,其余九个,就地处决!”
  张清峰点头道:“那好!速战速决,不过那一个我们要保护他安全逃到下一站,否则的话,线索断了,我们又得废事!”
  王清江不满意的道:“这活累,还得替人家做保姆!”
  张清峰道:“少废话!对表!”
  三个雷霆组的高手对过手表后,分散开来,五分钟后,有如鬼魅般的飘到了大院中,分散在三个角落,院中的狗早被他们投得虎豹丸给制服了,一声也不敢吭,一楼的大厅内,几个日本人在笑闹。
  王清江、周清山隐伏不动,张清峰闷声不响的冲进门去,抬枪就射。
  就在张清峰抬枪的一瞬间,厅内的日本人忽然都四散跳开,以一种诡异的身法避开了“五四”手枪里的八粒子弹。
  “竟然失手了!”张清峰大脑一空,这种情况,他是从来没遇到过,但尽管如此,也不慌乱,丢掉手枪,后腰中拔出短剑来,大吼一声,冲入厅中。
  院里的王清江、周清山正等着被打得没头苍蝇的日本人冲出来自抽罗网哩,想不到张清峰竟然会失手,就在同时,更黑暗的地方,悄没声息的射出两排钢针,黑夜中奇准的贯入王清江、周清山的后脑上,每人的后脑都挨了三枚之多,两人一声不响的跌倒在地。
  钢针是用机械发射的,威力比手枪也差不到哪去,更是无声无息,叫人防不胜防,三枚钢针尽根贯入大脑,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们的命了。
  王清江、周清山倒地之后,暗影中转出余森林、李玉忠两个,正是飞狼谷的兄弟,两个小鸡巴小心的接近到王、周身边,在他们的颈上又补了一刀,确定死透了之后,方才放下心来,收了刀,手拿暗弩,去厅外策应曹川正帅。
  张清峰所面对的,不是几个日本人,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日本年轻人,这种诡异的情况,他以前也没遇到过。
  那个日本年轻人没打之前,先是丢了个眼色过来,二五郎当的用汉语道:“窗前明月光!”
  张清峰狐疑道:“什么意思?”
  那个日本小混混举着刀叫道:“窗前明月光,快说下句!”
  张清峰迟疑的道:“疑是地上霜!”
  日本小混混怪叫道:“呆B——!你答错了,杀——!”
  张清峰急用手中短剑迎敌,几个照面下来,心惊肉跳,日本人的人数虽多,但都是抱着刀在边上看着,没有下场的意思,只是防他逃走,而场中的这个小混混,似是对他的武功熟悉已极,边打还边替他挑铁剑门中剑法的错误,但是出手却是乱七八糟,很显然,是不想有人看出他的本门功夫。
  张清峰心中一动,用起了后来李雨振合天下技击自创的“一招制敌”中的两招,那个日本混混被逼得急了,不自觉的掏出真才实学保命,手中的日本刀招演“血海扬波”、“血战天下”,正是铁剑门的正宗功夫——苦海七式,李雨振跟师父的时日不长,常常为没能学全铁剑门的功夫而遗憾。
  张清峰后退几步,大吼道:“且慢——!你是我们铁剑门中哪一支的?如何会使这传说中的苦海七式?”
  曹川正帅,也就是曹甩子夸张的大叫道:“放屁!老子用的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绝技横拔逆斩,你们的功夫不行!兄弟们上,这点子扎手!”
  张清峰暗恨,院内的两个同门师弟半天没作声,想来是遭人暗算了,面前的这个日本甩子,其艺业决不在他之下,若是他好好打得话,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叫他想不通的是,铁剑门会有哪一支流落到了日本,且调教出了这样的高手?
  随着甩子的一声叫,四周看戏的日本人全涌了上来,这下倒给了张清峰机会了,揉身撞入一个冲上来的日本人怀中,手中短剑一翻,那名真正的日本人立死剑下,一吻过喉,狠辣无比。
  张清峰到雷霆组多年,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只几个照面间,就大概摸清了敌情,厅中的十数个日本人中,除了起先和自己交手的日本甩子外,还有两个人,其艺业竟然也是铁剑门的手段,若是被他们缠上,就不可能脱身了,这时也顾不得两个师弟了,一咬牙,踢飞两个呱呱怪叫着扑上前来日本真货,身形一收,缩得身高不足三尺,跟着就甩出了带着介子毒的毒气烟雾弹,身体后挫,短剑从一个日本人的下腹捅出,杀开血路就往外冲。
  厅中的三个飞狼谷兄弟,都受过军统的训练许多年,如何不知道毒烟的厉害?发觉有异,早滚到上风口警备,那些日本人就惨了,几乎全伙被放翻。
  张清峰滚到围墙边,身形暴长,“一鹤冲天”,冉冉的直上围墙。
  黑暗中两只强劲的钢针飞来,由下至上,半空中奇准无比的贯入张清峰的后颈椎,半晌方传来可怕的机簧声。
  张清峰向上跳起的雄壮身体,随之重重的贯在了地上,哼也没哼一声,一缕鲜血,慢慢的从他嘴角冒了出来,四肢不停的抽搐。
  曹甩子跑到他近前,踢了他两脚,小声嘀咕道:“想跑!没那么容易!我们飞狼谷的消息是出奇的准,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定会要了你的小命,乖乖的去会你的兄弟吧!”
  就在曹甩子大战张清峰的同时,雷霆组其他六个小组,也在行动,但是这次他们消息就不灵通了,每个雷霆组的战士,都要面对三十个以上的日本人,在格毙了大量的日本武士的同时,跟着张清峰在外活动的雷霆组二十一名成员全部殉国。
  宁波明楼巷深处的一家小旅馆内,住着以赤妖娆为首的另一拨十五名雷霆组密谍,赤妖娆做事非常小心,先由当地的一名线人包下了整个小旅馆,然后再令十五名密谍分批住进来。
  但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看似毫不起眼的小旅馆,其实也是飞狼谷的兄弟在经营,营业执照上登记的名字是张月琴,也就是飞狼谷兄弟邵振堂的母亲。
  邵振堂在飞狼谷考核合格后,就被我派到老家宁波开码头,明楼巷的小洗头房、小酒楼、小旅馆、小赌档等等偏门生意,全是他带着兄弟在照应着,他以母亲的名义,在僻巷深处开的小旅馆,其实就是提供明楼巷的小姐,方便带中日嫖客过来嫖宿。
  赤妖娆莫名其妙的落进了狼窝还不自知,所以她们的动静,甩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从飞狼谷基地出来的兄弟,有哪个会不认识曹甩子?
  晚上十点,赤妖娆穿着一袭紧身的黑皮夹克,合衣躺在还算不错的席梦思软床上,早晨派出去打探的国安密谍,到现在还是消息全无,芳心中十分焦急男朋友张清峰的安危,按以往的惯例,张清峰在完成任务后,会在第一时间内向她通报,这次都过去二天一夜了,张清峰还是音信全无。
  赤妖娆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这次事情非常的不简单,虽然不愿意多想,但是张清峰恐怕是凶多吉少。
  小师妹卓清娇在门外敲着门道:“师姐你在吗?”
  赤妖娆起身打开门问道:“清峰他们有消息了?”
  卓清娇摇着紮着双马尾的头道:“非但大师兄他们二十一个没有一丁点儿消息,我们派出去打探的六个师兄师姐,这会儿也没有一个回来,另外,我们以前能联系的线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死绝了,手段狠辣无比,我们现在就是在孤军作战,师姐!这事有玄机了!”
  门外转出一身黑色劲装的叶清湖,满身落得全是江南的冷雨,神色狼狈,劈面就道:“师姐!我奉命在附近转了一圈,果然不出你所料,我们已经被日本人盯上了,我一出巷子口,就遭到了高手劫杀,要不是他们想抓活的,我就回不来了,看来林召重所料不错,这群日本人极不简单,绝不是日本简单的黑道,而是日本再次伸向中国的魔爪,师父师祖都低估他们的,我们真应该听听林召重的建议,和他的江南周边组织先联系的!”
  赤妖娆一披小嘴道:“林家的人,都是反革命、黑二代,向来急功好利,奸诈狡猾,他说的话,我听着就不实在,你们想想看,建国都这么多年了,哪来的大青帮余孽?日本雅库紮又怎么可能在中国潜伏了两万余名的帮众?照中日军队一比七的概念,若是当真潜伏了二万日本人,武装起来的话,中国须要二十万以上的精兵,才能保证全胜,真是如他嘴里所说,整个江南就要沦陷了,若我所料的不差,林召重就想故意制造事故,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好为他林家扳过本来!”说着话,把两个漂亮的师妹让进门来。
  叶清湖在窗边的椅子上坐着就脱身上的皮衣,她后背的皮衣开了一个恐怖的豁口,光滑的皮肤上,有血珠渗出,那一刀再向前一点点,她的后背就给人破开了。
  叶清湖道:“听说林召重一再要求,把国安的军刀全伙调到江南来,另外,至少再调三个局的精锐过来,才能扑灭江南的黑道势力,当时听起来是点危言耸听,但是照现在的情况看,他说的一点也不过份,师姐,我们不能再等大师兄他们了,得想办法回杭州或者是南天!”
  卓清娇指着叶清湖的后背道:“叶师姐!你到底遇到几个高手呀?这一刀好险!”
  叶清湖苦笑道:“一个!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大,要不是他看我漂亮想捉活的,我早就成他刀下的亡魂了,我们早晨出去的七个师兄弟,可能现在屍体都凉了!”
  赤妖娆摇头道:“也不见得,许师弟轻功一流,善于潜伏,他虽是铁剑门的人,但是他的忍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或许可以平安无事!”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轻弱的拍门声。
  叶清湖脱得只剩下了三点,露出了一身的白肉,小腹处,是六块漂亮腹肌,闻声立即娇叱道:“谁——!”
  “是我——!许清杰!”
  赤妖娆一个箭步冲到门前拉开大门,一个浑身血泥的精壮青年翻倒在地,气若游丝的道:“李师姐,此地不能再留了,快走——!”说完话,双腿一蹬,一阵抽搐。
  赤妖娆扶住许清杰的身体一看,只见他的左胁下,开了一条尺长的刀口,内脏血淋淋的半挂在外面,能苦撑到现在把消息传来,也算是铁打的人了。
  赤妖娆放下许清杰的屍体,娇靥出奇的冷静,向两个师妹下令道:“把其他的师兄妹叫来,我们准备突围!”
  卓清娇道:“我们不如报警!”
  赤妖娆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道:“等地方上那些傻公安赶来,我们的屍体早冷透了,再者说了,日本人能长期的呆在这里,地方上的关系一定不错,公安来了,还不知道抓的是谁呢?若我所料不错,日本人在等人,等那人来了,就会发起总攻,我们得趁这机会,拼死突出去!”
  战无不胜的雷霆小组,这次只剩下了十个人,三女七男,从叶清湖的嘴中知道,这群日本人极为好色,赤妖娆能肯定的是,她自己和卓清娇、叶清湖决不会死,但也决不可能出去,落在日本人手中,这罪就不好受了,非给日本人调教成不知羞耻的人形宠物不可。
  所以在突围的安排上,赤妖娆要求卓清娇、叶清湖和自己三个人,尽量掩护其中一个师弟突围。
  赤妖娆这次又料错掉了,其实我早就和甩子、麻子在喝啤酒了,至所以迟迟不进攻,就是等着雷霆组的密谍一个个出来,好各个击破,反正她们就十几个人,飞狼谷如他们一般身手的兄弟,有三百二十四个,这还不算艺成后,单独出来开码头的,要是把这些年能打的飞狼谷兄弟全部召集起来,和雷霆组普通组员一般身手的飞狼谷兄弟,人数人已经突破了两千大关。
  我正听甩子吹得唾沫星子横飞的时候,邵振堂在外面敲门道:“狼哥!赤妖娆那个婊子竟然不知死活的突围了,我们怎么办?”
  我起先还以为国安陈东席会听从三角眼林召重的建议,遗大批的国安高手来,帮我在前面打头阵哩,想不到国安只派了区区三十六个小虾米来,要不是我一时想不开,想抢日本的好处,在几个月前派大队的兄弟追击日本人,这三十六个国安密谍,早就遇到日本人有效的殂击了,要知道,敢到中国大陆来闯的日本雅库紮成员,没有一个是庸手。
  甩子闻言,跳起来就要往外跑,却被麻子一把拉住道:“狼哥在这里哩,你乱跑什么?”
  甩子瞪着眼道:“那个赤妖娆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老子要活捉了生奸!”
  我笑道:“国安的密谍,没有一个是老处的,你奸奸也没打紧,不过你们须要如此这般,那个母老虎你们玩过之后,就交给我,否则的话,她迟早会要了你们的命!”
  麻子道:“一切听狼哥的,美女要操,可这小命更重要!”
  我向甩子道:“你呢?”
  甩子头脑也不笨,想也不想的道:“我只图一插,真玩过之后,哪能把她带在身边,此去日本,凶险重重,万一要是漏了海底,老子的命就没了,当然是听狼哥的!”
  我笑道:“其实日本的美女也不错,前几个月,我们毙了一个叫苍井晃的日本人,近日,我从到日本替你们打前站的人嘴中知道,他竟然还有个漂亮的妹妹,叫做苍井空的,这次你们去了日本后,得好好尽尽本帮兄弟的友谊了!”
  麻子笑道:“若是我们的计画能成功,住吉、稻川两会以后就以拍AV为主要生财管道,还怕没有女人?”
  我笑道:“赤妖娆她们一定是等急了,我们这就行动,先让日本人上去,消耗他们的体力,我们的兄弟,蹲在紧要路口,发现有人想突围,就把他们挡住,等日本来收拾,不耗光日本人在中国的精锐,田村、中森两个王八蛋,如何能完全依仗你们?”
  邵振堂在门外笑道:“早按狼可的意思布置好了,帅哥、强哥带来的十名兄弟,已经占据了紧要路口了,地面、房顶上都有人,他们决对是跑不掉的,里面有三个雌儿,看样子都烈性的很,我很怀疑,她们会不屈自杀!”
  我大笑道:“决不会的,因为她们都经过间谍训练,早就被人开了苞儿,男女之事,对于她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万不得已时,她们完全可以牺牲肉体,只要留得命在,对于她们来说,都有翻本的机会!我们等他们杀累了再出去。”
  曹甩子笑道:“我和麻子这次共带来了五百名日本人,全是空手道五段,剑道四段以上的好手,日本人什么东西都搞批量生产,训练武士也是一样,五百名日本人都悍不畏死,够里面的人喝一壶的了,我们要不要出去,先擒下那最美的婊子?”
  我笑道:“急什么哩!不过去看看倒是可以的!”
  我和甩子、麻子所住的地方,正是之前监视赤妖娆等人的一个五层楼之上,凭窗一望,下面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国安精锐三人一组,进退有序,赤妖娆也想不到有这许多的日本包围了她们,人数虽多,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波一波上来拼命的,全是日本人,不由暗骂地方公安该死。
  毕清成一身血污的从屋顶上跳下,跑到她面前,把头一摇,气喘吁吁的道:“师姐!日本人果然狡猾,屋顶上也走不透,紧要处,都有艺业奇高的日本人把守,我们一上去,就给他们缠住,紧跟着召来大批的日本人围住我们乱砍,孙清林、马清斌两个完了,身上中了数十刀,想救也救不了!”
  赤妖娆和卓清娇、叶清湖三个,护着计画突围出去的小师弟朱清虎,冷静的道:“这么说来,两路诱敌的师兄弟们全完了,你来了也好,现在也顾不得了,我们就并做一路,向杭州方向突围,注意,跟紧点!杀——!”
  国安密谍手中的“五四”手枪,早把子弹打光了,地上丢了起码五十具以上的日本人屍体,以赤妖娆为首的雷霆组成员,手中用的,全是龙泉精炼的“龙泉剑”,这种剑把头尾拿住,弯成满圆也不会折断,也不会生锈,上面血槽纹理开得讲究,捅入人体后,抽出来顺溜的很,决不会被狂涌血浪吸住,横砍竖劈直剌,无不得心应手。
  赤妖娆看着一波波呱呱大叫道涌上来的日本人,凤眼一眯,煞气暴现,手中龙泉剑划出了古怪的弧线,剑过血出,一名冲到近前的日本剑道七段高手就在一个照面间,当场殒命。
  我看得野狼眼一缩道:“射星七式!”
  俞麻子也看得真切,疑道:“狼哥!也不全是,你看她,似乎只会一二式!”
  甩子盯着赤妖娆的招式道:“不对!不是一两式,就是第一式中的那三剑,你个吊人,什么眼神?太有意思了,让我下去会她!”
  我一把抓住想下去的曹甩子道:“就是性急,等她体力耗得差不多时再说,你现在下去,不是替日本人挡灾吗?”
  俞麻子疑道:“她怎么会射星七式?甘老鬼不是说过,在国安的那个李雨振,不是只会大擒拿手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功夫吗?”
  我摸着下巴上刚刚长出来的、有些硬度的胡子道:“我想起来了,当年甘老鬼为了叫李雨振保护他的家小和宝藏,曾传过一鳞半爪的铁剑门绝技给他们两个,传李老鬼的,可能就是这射星七式第一式中的三剑了!”
  曹甩子道:“想来甘老不死的也是抠门,教徒弟也不教全,若不是狼哥,我们如何知道除了这招式之外,还有内功心决?”
  我摇头道:“不是甘老鬼抠门,而是铁剑门的门规,当年又适逢战乱,一来难以识人,二来也没有时间教学,李老鬼能在入门后短短的三个月内,学会大擒拿手,已经是了不起的人才了。”
  我心中想的是,我也藏私了,除了我之外,所有的兄弟,包括宋学东、甩子、麻子在内,所得到的内功心法,全是我改过、删节的,然尽管如此,这些兄弟也是受益匪浅,假以时日,艺业比李雨振、莫雨婷等人,高得何止一个档次?
  更何况,花门的采阴补阳秘法、迷魂魔眼等等,除了用做炉鼎的美女习得一些末技之外,哪个兄弟我也没教,教他们的,就是延长性交时间、玩弄美女的手段或是各种春药的配方而已。
  赤妖娆关键时候,使出铁剑门的“射星七式”,呼息间连斩十余名冲上来日本剑道六、七段的高手,僻巷内杀开一条血路,踏着日本人抽搐挣命的死屍,向外就走。
  甩子哼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墙角处摸出一支五点八口径的日本阻击步枪来,架在视窗,一个点射。
  跟在赤妖娆身后、但拉开一段距离的毕清成哼也没哼一声,向后就倒,屍体的倒地声惊动了走在前面的四人,回头看时,朱清虎狂嚎一声,胸前一片血雨。
  麻子骂道:“甩B呀!这么近还没打中?应该一枪暴头的!”
  甩子翻着眼睛道:“麻B!你懂什么,我这是给剩下的三个妞儿,制造恐怖气氛哩,这一枪打在那小子的左心上,你认为他还能活?除非他的心肺是反着长的!”
  我笑道:“甩子长智惠了,快用日本话,鼓动日本人再向前!”
  麻子抱臂笑道:“看美女拼命,好玩呀!”
  甩子丢了枪,拿起话筒,叽里瓜啦的用日本话乱叫一通,那些被赤妖娆杀怕了的日本人,闻言又怪叫着从暗影里扑了上去。
  卓清娇拿着卷了刃的龙泉宝剑,吸了一口冷气道:“师姐!我们怎么办?”
  叶清湖冷声道:“要是被日本人抓到,我们就惨了,日本人对付女人的办法,我想着就恐怖!我情愿自杀,也不要落到日本人手中!”
  赤妖娆悲愤的嘶叫道:“不行!我们必须活下去!要不然,国家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叶清湖看着黑暗中慢慢围上来的日本人,绝望的道:“国安中谁都知道,我们女人被日本人抓住之后,毫无疑问会被他们调教成毫无人性的母狗,赤身裸体的当街交配,象垃圾一样的被践踏,被男人鞭打淩虐,钢针过乳头,终日生活在不见天日的狗笼中生不如死,最后还会被锯断四肢,成为人彘,对不起,我不奉陪了!”说着话,倒转龙泉剑,毫不犹豫的剌入粉颈咽喉,艳红的鲜血,冒着生命的气泡狂涌而出。
  赤妖娆叫道:“不行——!哎呀!清娇——!”
  卓清娇向赤妖娆哭叫道:“对不起!师姐!”一把精致的龙泉“小虎藏”匕首,贴着她丰满的乳房的下沿,插在卓清娇的左胸处,直没至柄,龙泉造的刀剑,血槽开得特别的好,匕首一入酥胸,就几乎把她腔内的鲜血全放了出来。
  曹甩子、俞麻子把脚连跺,直叫:“可惜!”
  卓清娇、叶清湖两个,都是很漂亮的女郎,身材阿娜刚健,正是男人喜欢的玩物,这下全部了帐,倒是大出我意料之外。
  甩子跳脚道:“狼哥呀!这次你料错了,我这就下去,捉了剩下的婊子!”
  麻子叫道:“我也去——!”
  我想了半晌,也不明白为什么两个漂亮的女间谍会自杀,下面已经传来甩子、麻子双攻赤妖娆的呼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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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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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简介:


  柴化梁拉大旗做虎皮,以官方的名义,清剿南天黑白两道上的各种势力,收伏了凶悍如狮虎的黄菲儿和赤妖娆两个,以为双牝。
  林召重找到柴化梁,进行进一步勾结,要求柴化梁去帝都,向天下发展。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二十卷——《釜底抽薪》。








  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一章 风雨欲来

  赤妖娆艺业高强,若在平时,就算甩子、麻子齐上,也不见得能活捉她,倒至赤妖娆被活捉的直接原因是,她实在没劲了,姻体内的内力尽失,贼去楼空,手中的龙泉剑,至少和三十名最凶悍的日本武士,做过最亲密的接触。
  力尽后的赤妖娆,全身不自然的颤抖,被甩子、麻子用日本刀压在粉颈处,扭过一对雪腕,一个猥锁的日本人上前,竟然能从随身的物事中,拿出一个精致结实的塞口球来。
  赤妖娆极不情愿的被那个日本人把粗大的塞口球强行塞入红艳艳的小嘴里,跟着被扣紧了连在口球上的皮带,呜呜作声,口水跟着就从塞口球的孔中流了下来。
  两个飞狼谷的兄弟上前,一个把一副内钢外皮的腕铐,铐在了赤妖娆的手腕上,另一个不客气的扒掉她的靴子和棉袜,贴着肉把她的双脚脚踝也上了铐子,手铐和脚铐之间,再用一根钢链连住,向上狠狠的拉起,令手足腕完全碰到一起后,才扣死中间的钢环,这样,昔日千娇百媚的赤妖娆,就被四马倒攒蹄的扣了起来。
  麻子用日本话大叫道:“把她的衣服扒光看看!”
  几个日本人上前,掏出身上的匕首,嘻笑着划破赤妖娆身上的皮衣皮裤,象剥鸡似的,把她剥得精光,寒风冷雨中,赤妖娆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日本人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乱摸,更有急色的,当街就扒开她的牝穴、菊门查看,奶峰上更有几只肮脏的怪手在乱捏乱揉,两个乳头分别被两个日本人抓着,捏在手指间粗暴的狎玩。
  麻子掏出鸡巴,用鬼子话大吼道:“你们把她翻过来,拉开她的大腿!”
  两个跟麻子潜伏到日本人中间的飞狼谷兄弟跑上来,把脸朝地面趴着的赤妖娆翻了过来,随手拖了一具屍体垫在她的后股间,让她雪白粉嫩的肉胯高高抬起,尽可能的露出私穴,然后一边一个,用双手狠狠的拉开她紧闭着的两条大腿,露出芳草凄凄、紧紧闭合的穴口。
  四周围着的,全是色中的恶狼,见赤妖娆这么个绝色美女,被当街扒光,整治的动弹不得,心中都升起了一种变态的快感,麻子的鸡巴早已经是一鹤冲天,也不管赤妖娆的穴口干湿,挺着他那个玩意,对准紧闭的穴口,慢慢的捅了进去。
  “呜——!”本已经是无力的赤妖娆,最敏感的桃源洞被人无情的捅入,疼得浑身粉肉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麻子感觉前进的道路被封得死死的更是大怒,伸手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一阵猛抽,打得她白肉直晃,清冷的夜色中,一片清脆的肉响,厉叱道:“放松点!让老子插进去,否则的话,有你好受的!”
  被塞住小嘴有赤妖娆心中想的是:不管配合不配合,都会受辱,与其这样,不如少受点活罪了,只要留得活命在,总有报仇雪恨的机会,心中尽量着以往做爱时的快乐,努力的放松着穴肉,配合麻子的捅入。
  麻子在这么多人面前,掏出来的鸡巴怎肯退出?运着气、咬着牙把鸡巴往前硬捅,慢慢深入媚肉的滚烫硬直鸡巴,被温润紧窄的媚肉死死包裹着前进,竟有种说不起来的美妙感觉,努力前行的鸡巴破开了一层紧闭的媚肉之后,前进不到两公分,又是一层更紧的媚肉。
  麻子惊声道:“重门叠帐!天呀!她竟然是传说中的重门叠帐,老子今天是赚到了!”
  甩子在后门撸着鸡巴声道:“你向前骑过去一点点,好让老子暴她的菊花!”
  麻子、甩子两个,在飞狼谷经常玩这“夹棍”的游戏,配合上早已经是天衣无缝,麻子果然向前移了一点点,甩子在他身后,把硬直滚烫的鸡巴,慢慢的捅进了赤妖娆更紧的菊花丛中。
  “呜——!”赤妖娆更加激烈的颤抖起来,后门被人塞了一根滚烫的大肉棒,感觉非常非常的难受,在国安受训时,她也不是没受过肛交训练,只是肛交、性交是分开来受训的,两个男人同时操她的前后门,把她下身的那块方寸之地塞得满满的,这种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品尝到。
  她知道落到日本人手中有罪受,但是想不到第一次就会给人上“夹棍”,而且这两个王八蛋配合的还不是一般的好,性交的那个捅进去时,肛交的那个就抽出来,肛交的那个捅进去时,性交的那个就抽出来,赤妖娆甚至怀疑,这两个日本人是不是特意训练过这种活儿。
  旁边的日本人看得一叠声的大笑,但是甩子、麻子把地方占得死死的,这些日本人也只得撸着鸡巴在边上等着上。
  一名等不急的日本人,忽然凑到玩得正开心的甩子耳边说了几句日本话。
  甩子满不在乎的回了几句,那名日本人欢呼一声,向一边候着的几个日本人一招手。
  赤妖娆发现这几个日本人竟然向卓清娇、叶清湖两个的屍体走了过去,然后三两下脱掉了两具美丽屍体上的黑色紧身夹克,淫笑着露出裤档里丑陋的恶物。
  赤妖娆大叫道:“不——”但是她的小嘴被口球塞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卓清娇、叶清湖刚死不久,屍体还非常柔软,日本人向来是天下变态之冠,对于美屍的爱好,也是由来已久,领头的日本人淫笑着拎起叶清湖,分开的双腿,把鸡巴塞进冰凉的小穴中,另外一个日本扳住顺清湖的香肩,把鸡巴从后面,送入了她的菊门。
  叶清湖、卓清娇想不到就算死了,也逃不掉这些日本人的魔爪。
  赤妖娆看得目眦尽裂,但是双手双腿被人四马倒攒蹄的铐着,却又动弹不得,下体因为愤怒,收得更紧,倒把甩子、麻子两人爽得翻了天。
  一阵快速的抽插之后,赤妖娆下体的两个肉洞,同时留下了两个男人的痕迹,充溢的精液,不停的从两个穴口倒冒出来。
  甩子抽出带着乳白色不明液体的鸡巴,晃着大头道:“换过来再来,他妈的,太剌激了!”
  麻子哼道:“谁怕谁呀!来就来!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感觉不行了,千万说一声,不要逞强干得口吐白沫就惨澹了!”
  赤妖娆被两个龙精虎猛的青年强行性交,前门后门都干涩得很,饶是她身体强健,也被操得白眼直翻,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
  甩子小声骂了一声,抽出鸡巴,指着瘫软的赤妖娆,用日语喝道:“把箱子拿上来!”
  没操到的日本都是一阵叹息,明白要是再上的话,很可把疲累不堪的赤妖娆搞死,反正既捉到了她,来日还怕没有机会痛操?但鸡巴既然已经撸直了,不操的话,会很伤身体的,于是一直把目光转向了叶清湖、卓清娇两具美屍。
  我在楼上看得大摇其头,见过变态的,但是没见过象小日本这么美态的,而且是全民变态,可能日本人变态的是正常的,不变态的反而不正常。
  我这次来,除了指挥尽灭雷霆组之战之外,还顺带把变了形的铁剑门内功心法,传给了麻子、甩子,还有许多有关日本人内部的消息,都要通过面谈才能说清楚,同时根据形势,布置好了下面的行动方案,更把联系的切口换了一遍。
  两个日本人把早已准备好的一个黑皮箱子拿了过来,熟练的把昏迷的赤妖娆盘在了狭小的皮箱里,皮箱下面有轮子,一个日本人拎着箱子上的拉杆,轻易的就能把她带走。
  甩子用日本话大叫了几声,余下的日本人把战死的同伴和国安精锐的屍体,一齐收集起来,扔上一部厢车后,消失在夜色中。
  冬雨下得更大了,江南冬天的雨,下个一个星期也算正常,第二天普通市民起床后,看到的,只能是被雨冲刷得干干净净的街道。
  所谓“民不告、官不理”,公安就算知道这场大战也不会管,更不会向上报,哪个公安会闲得没事,把这种杀人放火江湖大盗的事,往自己身上揽的,他们当差,也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
  赤妖娆不想醒来,这次的打击真是太大了,特攻局的雷霆组自成立以来,不管是对付日本人的特高课,还是军统、中统,又或是美国的中央情报局,都是战无不胜,每次都能出色的完成党和人民交待的任务,想不到在小小的宁波,会折戟沉沙,三十六名队员,全军覆灭,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
  而这种事情,尽然在她的领导下发生的,耻辱呀!不是她不想死,而是已经死不掉了,全身上下,能动的部位,都被人扣得死死的,就象一条伏在案板上的鱼。
  中村由纪淫笑着看着被捆得四马倒攒蹄的赤妖娆道:“哟西!曹川君,你的大大的光荣,就是这个婊子,杀了我人许多兄弟吗?”
  甩子心中想的是:他妈的,你个小日本,要不是狼哥定计,你还有点用,老子立即就毙了你,嘴上却笑道:“嗨——!就是她,杀了我们许多人,后面我和麻川联手,才活捉了她!”跟着用日本话,叽哩瓜拉的炫耀功绩。
  中村已经从其他的日本人嘴里知道,其实捕获赤妖娆,是曹川用计的结果,先以优势兵力打消耗,之后才捉了赤妖娆,但是这并不影响曹川正帅的能力,在他看来,甩子这样吹牛,只不过想得到重用罢了。
  中村由纪挥挥手道:“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住吉会大中国地区的补佐了,地位仅次于我,至于麻强君,我想田村君一定也会给他同样的奖赏,成为稻川会的补佐,绝对没有问题!好好为组织尽忠吧!”
  甩子学足了日本人的样子,低头叫道:“是——!组织万岁,大日本帝国万岁!”
  中村摆了摆手道:“我自被中国那个不起眼的小员警废了右臂之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会中的事务,已经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近期你替我到厦门走一趟,把我们近期收集的古董,交给总部的副会长岸本才三大人,并把近期的情况,向大人汇报,但是要注意的是,他身边担任护卫的,全是山口组的会员,千万别把我们说提太惨!”
  甩子在灯影下诡笑道:“山口组的兄弟,不也是我们雅库紮的吗?今天我们混得这样惨澹,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同情心?”
  中村叹气道:“这次山口组没有同意我们全面进占中国市场的计画,确是明智之举,他们大部分的会员都留在了国内,想不到看似柔软的中国,其实豪杰辈出,现在我们就是想撤回国,短期内也不可能办到,我们住吉、稻川两会,今次精锐尽出的结果,很有可能会折在中国,失去大部分的会员,稻川、住吉两会,会员都有两万三千余名,山口组有会员八千余人,但是以后,雅库紮中,很可能就是山口组的天下了,唉——!”
  甩子瞪大眼睛道:“会长是说,山口组很可能火拼了我们和稻川会?”
  中村叹气点头。
  甩子道:“这种事情,我决不会叫它发生!”
  中村叹气道:“若是来硬的,我当然相信你们,但是怕就怕山口组采用美女、金钱政策来软的,此去山口组,一定要当心渡边芳泽,她是我们雅库紮第一美女,总会长田刚一雄的爱宠,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这次稻川会,会指派你的好朋友俞正麻强去,你们两个齐心协心,不要叫山口组的小瞧我们!”
  甩子弯腰道:“嗨——!我一定办到!现在开始审讯这个美女吗?”
  赤妖娆胸脯贴地的伏在地上,苦于不会日语,虽然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就是不知道两个日本鬼子在说什么,心中想,要是红装、素裹两个在就好了,她们两个,精通日语,同时,也暗暗后悔,以往自己骄傲瞧不起人,若是赤字军刀尽出,这些日本人就绝讨不好去。
  中村点头,伸出唯一的一只左手来,饶有兴趣的抚摸着赤妖娆雪白嫩滑的裸体。
  甩子只是对她的肉体感兴趣,操过之后,觉得也就那样,她的“重门叠帐”虽然难得,但在飞狼谷,有这种名器的美女也不是没有,所以肉欲过后,下手当然绝不容情,拿下她小嘴里的口球,看着口流潮水般涌下的赤妖娆,用生硬的中国话道:“婊子!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明白吗?”
  赤妖娆一口唾沫就吐了过来,甩子一闪身,那口唾沫正吐在中村的鼻梁上。
  中村用中文骂道:“先不问了,把她操服了再说!”说着话,就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打开她的两条大腿根,恶狠狠的就往里塞。
  甩子笑道:“好——!”在手按住她的头颈,右手拿过一个漂亮的马具来,伸手先抽了赤妖娆两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把鋥亮的横铁,狠狠的卡在她的小嘴里,从后面先拉紧两根颊上的皮带,再嘴角边的皮带过鼻侧向上拉起的,扣在脑后。
  赤妖娆妖孽级的面容,立即呈现了一副残忍的美丽,她一双媚目紧闭,颤抖着等着即将降临的噩运。
  甩子拉动滑轮,把四马倒攒蹄的赤妖娆缓缓的吊上了起来,钢链“哗拉拉”作响,赤妖娆旋转着一直向上,无力的蹬脚扭腰,意似反抗。
  中村淫笑着站起来,用没有残废的左手,打燃了一只防风打火机,让打火机的火焰,贴着赤妖娆粉嫩的私穴,去烧那浓密弯曲的阴毛。
  “呜——!”赤妖娆疼得四肢乱动。
  甩子把她拉上来之后,藉故跑开,由着中村肆意摆弄着无法反抗的赤妖娆取乐。
  赤妖娆有一点可能没想明白,就是经过调教的美女,真的会意识全溃,彻底沦为男人的玩物,如陈东席现在役使的两匹下贱妖骚的母马一般。
 �

  南天市南郊外飞狼谷,相龙娇拉着一个和她差不多美丽的一级倾国美女的雪手,在飞狼谷巨大的温室房内嬉笑玩闹。
  温室占地六十多亩,高有十二米,里面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真个是四季常开不败之花,八节常有鲜嫩之果,外面是大雪纷飞,里面却是百花齐放,鸟语花香,这里,亦是我用来调教美女的场所,若不四季温暖,那些美女,如何能够整日赤身裸体而不生病的?
  相龙娇在花丛中转了几圈之后,就再找不到人影了,留下姜文娇左顾右盼的找着人,小嘴里娇叫道:“龙娇!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就不理你了!”
  花径忽然一转,出现了一个绝美的女子,全身上下,只着几片性感的衣物,袒胸露乳,蹬着一双细高跟长靴,走动间,胯间的阴毛,若隐若现,向她招手道:“你是哪个马房的母马?怎么没事乱跑哩?”
  姜文娇吃惊的道:“马房——?母马——!”
  那美女笑起来道:“我叫苏凤,是狮子骢,喜欢皮鞭抽打牝穴的感觉,你呢?”
  姜文娇的俏脸“腾”的一下全红了,大脑彻底糊涂了,感觉是来到了一个另外的世界。
  苏凤微笑起来道:“你是刚来的母马吧?我带你去吃好东西!”说着话,拉了她就走。
  姜文娇在东北,就是公主,哪个敢对她动心眼?是凡见到她的人,都对她刻意巴结,这时被苏凤拉着手腕,跑到一间小亭子里,亭子里早摆着一桌的鲜果,也有几个鲜红的水蜜桃。
  苏凤拿起一个桃子递过去笑道:“这是特别的冬桃,其他地方吃不到的,你尝尝!”
  若是饮料,姜文娇不见得肯吃,但是水果就不一样了,又爱那桃子可爱,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张开檀口就咬了下去。
  入口时甜中有酸,竟然不同于普通的桃类,情不自禁之下,又咬了一大口。
  苏凤笑嘻嘻的在边上看着。
  姜文娇不好意思起来,看着桌上几个更大的蜜桃道:“你也吃呀!笑什么呢?”
  苏凤笑道:“我是在看,有人吃了冬媚桃,怎么还能站着说话呢?”
  姜文娇似感不妥,便是已经迟了,抱着蜜桃就倒了下来,却被苏凤一把接住,向亭外道:“你们还不过来帮忙,跌坏这个小美人,狼哥不扒了你们的皮?”
  杨娇、张燕、齐红一齐从高大的白兰花丛中跑了出来,亦是穿着高跟长靴,赤裸着上身体,下面只穿了一条T字内裤,七手八脚的架起姜文娇就走,后面相龙娇道:“你们小心点,别弄伤她,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齐红笑道:“抬到狼哥的房间睡一会儿就好了!”
  若论我的长相,虽然高大健壮,但是正常情况下,无论耍什么手段,都绝对勾搭不上相龙娇、姜文娇这种中国的小龙女,要想把她们收入私房,唯我是从,只能采用卑鄙的手段。
  黑猫白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至于手段吗?某某党听人能耍得,我也能耍得。
  杨娇打开房门,把姜文娇小心的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对相龙娇笑道:“狼哥不在,不如我们陪龙姐玩玩,让她在这里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她自然会出来找我们的!”
  相龙娇咬着嘴唇道:“那好吧!狼哥什么时候回来呢?”
  苏凤笑道:“快了,也就这两天吧!”
  众美女把姜文娇放妥之后,拥着相龙娇出去了。
  她们前脚下楼,我后脚就打开暗门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筒,看着昏睡中的姜文娇嘿嘿一笑,拉开她的衣服袖子,露出她白藕似的手臂来,熟门熟路的找到静脉,把那一针管的药物注射了进去,这是叶老鬼的最新产品,是春药、迷魂药和催眠药的混合剂,直接注射到静脉之后,比以往的所有药物都有效。
  随着我财力的丰富和科技的进步,传到我手中的花门,必将比它在任何一个时代都要精彩。
  针剂上带着麻药,美女被注射时并不感觉到疼痛,反而有一种麻酥酥的快感,姜文娇迷醉的砸砸小嘴,本能的发出一声呢喃。
  我注射完药物之后,收好针管,抱起香喷喷的姜文娇,不急不忙的步入密室之中,我根本不担心相龙娇找她,相龙娇呆会儿回来找不她时,苏凤她们自有话说,这些做小姐的,别的本事没有,忽悠人的本事大着哩。
  密室里,我搂着姜文娇,先美美的亲了一下她湿漉红艳的小嘴,然后慢慢的先把她的上衣脱了,待上面的衣物全脱光之后,一对发育良好的大奶子就弹了出来,粉光润致,摇绎生姿,她产自东北,虽然和相龙娇并称“双娇”,但是身材却更加的丰健阿娜。
  我捉住胸前的两只滑韧酥软的大白兔,贪婪的在手上捏玩,肥嫩的香肉在我指缝里,不停的变幻着各种迷人的形状,象姜文娇这样的龙女,以我这种身份,正常情况下,就是看她一眼也不能够,现如今羔羊似的落在我手里,感官中一阵阵的剌激,头脑中一阵阵的炫晕,下面的玩意也跟着飞速的硬了起来,肉杆竖得笔直,就象天安门的国旗一般。
  姜文娇身上衣物看似普通,其实没有一片布不是国外的大牌,内衣中那股香气,是法国最新的流行款式,一个奶罩的价格,就顶得上十家普通百姓一个月的收入,中国呀!真是贪官污吏的天堂。
  姜文娇被注射了药物之后,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身体饥渴的翻滚扭动,姻体慢慢的泛出迷人的红色,胸前的两个奶粒高高的硬起,焦燥中,一只手伸到上面,去摸自己的奶粒,一只手伸到肉档内,隔着裤子乱摸乱揉。
  等我熟练的把她的裤子全脱下之后,发现她的内裤,已经被私处的蜜汁弄湿了,姜文娇的纤手也自然的伸到穴内,狂乱的掏挖。
  我掏出令女人狂烈热爱的绝世名枪“狼尾鞭”,凶狠的拉开她的两条大白腿,压住她的掏挖着私穴的小手,把大鸡巴缓缓的塞进了她的未经人事的紧窄小穴中。
  “唔——!呀——!”姜文娇梦呓似的低叫,螓首疯狂的摇晃,柳眉好看的颦起。
  我鸡巴刚一进去,就感觉她的牝穴极不对劲,龟头插进去的两公分处,穴肉兴奋的翻裹,冰冰凉凉的包住龟头向左翻旋,再插进去两公分时,又有一层特别紧密的媚肉挡在前面,待挑开第二层媚肉探进龟头时,却是烫得老子差点跳起来,前后两公分,体温竟然是冰火两重天,而第二层的穴内,却是固执的向右翻转,就象只两只小手,紧握着我的鸡巴前面四公分,在正反的绞。
  再进去两公分,又是更加的一片冰凉,由此逐层向下,前后共分开九层媚香腻肉,层层都是冷热不同,越到后面,冷热的温度相差的越大,旋转的方向也是截然相反。
  龟头探插到花底的时候,又被她的蜜蕊吸住整个包住,由此才知道她的私穴,竟然是传说中的“狐蕊九合”,又叫“冰火九重天”,和相龙娇跨下的“妖龙绞柱”并称天下间的两个奇穴,乃是名器中的名器,就算是帝王,得一就不知天下了。
  也幸亏是我了,换做普通的男人,遇到这种名器,定是旦旦而伐,而名器天生都有采阳补阴的本能,“狐蕊九合”和“妖龙绞柱”两件极致的名器,采阳补阴的本能更甚,若是没有特别大补的东西,能坚持三年不脱阳才怪?
  由女及母,那她的生母,定然也是个难得的娇娆,脸蛋既美、身材又好,肉跨藏着的定然是七层的“重门叠帐”,难怪能得到东北方面军司令长官的青睬。
  原来姜文娇的生母,和相龙娇的生母,两个人年青时齐名,是中央东方歌舞团的两根台柱子,多少达官贵人想一亲芳泽?最后两个人分别被中国两个方面的司令长官收入私房。
  到了她们这一代,相貌身材教养,乃至私穴中的爱物,还胜乃母,但是鲜花偏偏插在牛屎巴上,这两朵妖娆的牡丹花,竟先后被我弄上手。
  我努力的控制着身体,慢慢的把深插入美穴的鸡巴抽了出来,带出一片湿润红艳的媚香软肉,再缓缓的插进去,交合处,一片鲜红的处子美血,尤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在药物的剌激下,姜文娇并没有感觉初次性的痛苦,反而觉得快乐无边,迷茫中疯狂的挺动雪臀,向上迎合我的抽插。
  我有一种玩火的快意,这样非法占有姜文娇,若是被她老子姜恒语知道一星半点儿的,定是闹得天翻地覆,但现在就算他老子把我皮扒掉,也挽不回我非法占有他宝贝女儿事实,这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姜文娇娇叫着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与鸡巴紧紧接触的地方,溢出一股股白浆,我跟着抽出鸡巴,那股白浆变成一股淫泉喷了出来,接连怒喷了三股,方才改喷为淌,室内充满了绝代美女内体上特殊的香味。
  翻云覆雨之后,姜文娇迷醉的睁开媚目,入眼处是一双奇异的眼睛,看着这双眼睛,心神情不自禁的就被束缚住。
  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专用的母马,明白吗?”
  姜文娇的心神挣扎了一下后,跟着道:“是——!我是你的女人,是你专用的母马!我明白!”
  那个声音继续道:“你要以生命永远维护我,不准别人伤害我!”
  姜文娇这次一刻也不停顿的道:“我要以生生命永远的维护你,不准任何人伤害你!”
  我嘿嘿一笑,姜文娇这个妞儿,也逃不过我的“迷魂魔眼”,接着道:“不但你要时时想着和我欢好,还有推荐你漂亮的好姐妹和我欢好!”
  姜文娇接声道:“我时时会想着和你欢好,还会推荐好姐妹和你欢好!”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我的内力再不是吴下的阿蒙,以正宗大派的绝对纯正的内力,驱使迷魂魔眼,效果和当初,自不可同日而语,半个小时后,我顺利的改变了姜文娇灵魂深处的潜意识,使得她成了我又一匹服服帖帖的漂亮小母马。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姜文娇道:“睡吧!睡醒之后,我就是你终生的主人!”
  姜文娇一声不响,倒头就睡。
  我走出密室,对外面站着的郑铃道:“叫人看好她,自然睡醒后,就来叫我!”
  郑铃为我披着衣服,驯服的道:“是——!”
  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道:“兄弟们都来了?”
  郑铃点头道:“都在前面的正厅,东哥也带着几名公安骨干等着哩!”
  我拍了拍她的俏颊,向正楼大厅走去,郑铃忙把孙丽、汤雪叫来,叫她们守在门外,自己跟上了我。
  正楼里,老二宋学东、老六二皮冯信、老七瘦狗马小亮、老九猫屎强孙强勇、王鹰、殷青振、江媚、武湘倩、赤天娇、朱在来、朱云来、省厅五虎之一的陈民州、军区的张大彪、郑先发、林召重等人齐聚,等待我的统一布署。
  我笑道:“叫大家久等了!”
  宋学东笑道:“我们也是刚刚凑齐,这次林召重的春雷行动,摆明是要利用我们,叫我们飞狼谷的兄弟做炮灰哩!”
  林召重翻着三角眼道:“我不是也带了二十四把军刀来?她们一个人,顶得上你们一百个草包公安呢?”
  宋学东讥道:“她们现在个个都在外面抓屁眼哩!你带了二十四个屁眼奇痒的婊子来,顶得个吊事?”
  林召重怒道:“这事一定和狼哥有关!”
  我走到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端出一杯“龙井”来吹了一口上面的叶子,喝了一口热茶道:“二十四把军刀屁眼的事等会儿再说,我们先说正事!”
  张大彪摸着寸头笑道:“没认识狼哥之前,我的那些兵全是白当的,当来当去,还是个穷光蛋,连女人的手也没碰过,认识狼哥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人生!现在我也是飞狼谷的人了,狼哥!你就直说吧,我们怎么做?”
  我沉声道:“南天道上的事情,这些年我们都熟的不能再熟了,这些年,我们飞狼谷在南天附近,被凤堂压着,始终做不了大生意,在中国最繁华的长三角,又有新义安的江南三堂,还有日本人,各地的道上兄弟,更是各自为政,为我们在外埠开辟市场,带来了想不到的阻力,我忍了五年了,现在是时候暴发了!”
  宋学东笑道:“其实以我们的实力,不必忍这么久的!”
  我道:“不忍这么久,哪会这有次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春雷行动?我们先从南天及长三角省市的黑道入手,先铲除不相干的帮派势力,全盘接收他们油水丰厚的各种生意,这种事,就由老二你带着公安,拉国安的大旗去做,也混一些我们自己的兄弟,好接收油水足的卖买,那些小势力中,绝不会有高手,但是分开来都是一百人人以下的帮派,合起来时,整个江南,恐怕有三五万人,还有,他们手上也有枪,别的不说,就是南天城里的放高利贷的高卫东、城南的桑成才、下关的江猴子,就是马虎不得!”
  宋学东咧嘴笑道:“高卫东、桑成才和狼哥你,在少年时并称水西门三小霸,说起来还是你成长中的伙伴,就这样把他们剿了,不觉得可惜呀!好歹留着,给你添些美好的回忆呀!”
  林召重阴声道:“国家大事之前,休得开玩笑!”
  宋学东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三角眼你也恁认真了,狼哥的吩咐,我自理会得,我会叫正牌的公安先上,他们拿着国家的钱,就算殉国,也属正常,也就是弄面国旗盖盖的事!我们的兄弟,我自会叫他们躲得好好的,一般情况下,决不会有什么损失!”
  我点头道:“正是这样,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就由老六、老七、老九各带三十名兄弟,领着张大彪的部队去剿灭!”
  张大彪点头道:“就是要这样,我们当兵的,打战自是没问题,但是地方上的消息就不灵光了,有飞狼谷的各位大哥带着,是最好不过的事,司令对你的事,是无条件的支持,何况还有国家高层的命令,司令已经命令67野战师的全师官兵,执行这次中央下达的清剿任务,若是兵分三路的话,所谓的江南三堂,一个堂得挨我们一个野战团的痛揍,说得不好听的话,就是赤裸裸的屠杀!只要你们的消息正确,我保证一只苍蝇也飞不掉!”
  我笑道:“其他的人,包括老八小皮蛋汪阳、老十胡二屁,并二十四把军刀,跟我去找凤堂的霉气!”
  林召重道:“我也要跟着!以免你弄出事来,叫我擦屁股!还有,二十四把军刀的屁眼,一定是你搞得鬼,你乖乖的替我把她们弄好,好收编到我们阵营来!”
  我笑道:“知我者,三角眼也,那二十四个屁眼,我自能治得好,但是要叫她们乖乖听命于我们,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林召重阴笑道:“这个,我自有办法,就不劳你操心了!”
  我高声道:“这次进剿,各路人马勿必要替我留心着美女、毒品、古董之类,除了少部分上交之外,其他的,都得给我留好了,事情过后,这些全都是人民币,另外,新义安江南三堂和凤堂等堂口经营的高级场子,也给老子少破坏些,事情过后,我还指望着这些场子做生意哩!”
  三角眼道:“这些事不用你操心,这些王八蛋没有不用心的,发财的路子,哪个傻瓜去破坏?不过进剿新义安临海市盛义堂的时候,得留心替我抓一个人,但是千万不能要他的命!”
  张大彪笑道:“是个美女吧?”
  三角眼道:“此事机密,你行动时,我再跟你们讲!”
  宋学东笑道:“临海市盛义堂的堂主,是丧彪阮得彪,他和杭州成义堂铁手金德财两个,说起来还是我们的老相识,武湘倩大奶子的前夫,想当年,我们几个,还骗了他们一些钱财哩!”
  武湘倩笑道:“若不是他们,我也跟不了狼哥,说起来都是天命使然!”
  张大彪看着妖骚的武湘倩道:“你真的跟了他们两个?”
  武湘倩笑道:“并不是真的嫁给他们,以前在香港时,我就是他们两个的马,他们谁想玩我都行,我是不敢反抗的,现在跟了狼哥,我就是他的马,张大哥要是想性交,得找其她的妹子了!”
  张大彪笑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嘿——!”
  我笑道:“温室里面,有的是没穿衣服的美女,大家难得跑到城外来,多玩玩吧,王鹰留下,散会!”
  王鹰待众人走后,方才问道:“狼哥!你留了我们飞狼谷三百兄弟不用,定有要事!”
  我笑道:“你小子也变精了,你过来!”
  王鹰走到我近前,俯下身来听我说话,点头道:“好、好、好,这事狼哥放心,保证做得滴水不漏!”
  我低笑道:“去吧!”




  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二章 雷霆攻击

  铁尺苗得势坐在西站货场中邦物流的办公室中,手摸着两名绝色美女软嫩的粉臀,心中微有些焦急,他来大陆已经整整六年了,这些年来,他做为黄菲儿得力助手,一直经营着中邦物流和远东计程车公司,旗下有大小货车六十三部,轿车、商务车、面包车一百二十多部,总部的司机、押车、搬运力工、保安等等各类人员,已经突破千人大关,若是加上全国各地的帮中兄弟和职工,整个中邦物流,在册人数达到八千多名,这在八十年代末的中国,已经算是个私人大公司了。
  苗得势挂着青凤国际的牌子,以物流做掩护,把境外的白粉、枪支、电器等等走私违禁品,源源不断的运进中国腹地,再通过地下黑市转手,每年获利达百亿,是青凤国际旗下的三大支柱之一,秦德国父子在时,平江省内无人敢管。
  我也在苗得势手上,批些境外的黄录影带、电器赚点小钱,八十年代末,小小的黄色录影带特别的能赚钱,我批到各种黄录像带后,就在小街僻巷找房子放,每场都是门庭若市,手表、三洋收录机、歌带、打包衣利润也不错。
  我早从苗得势的副手陈振兴的嘴里,套出许多门路,但是若是敢插手做的话,定会惹恼凤堂,我香港那边也有兄弟在经营,只不过是新义安不屑叉手,利润还看出来好坏的软体、广告生意,凤堂、新义安的这些抢手货,我甚至可以自已开工厂大批量的来做,比如翻版、黄色录影带、毒品等等,但是这样做的话,必会引来凤堂、新义安江南三堂的干涉,说是联手对付我也有可能。
  陈振兴在我这里,金钱美女都得到不少,但他狂妄的认为,我决不敢惹凤堂或是枝大根深的新义安江南三堂,所以许多事,他就算明明白白的和我说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买个人情、抖抖威风给我看罢了。
  苗得势望着黑夜中越下越大的春雪,嘴里嘀咕了一声,物流公司的正常生意都结束了,平时货运正常物资的司机们辛苦了一年,都要回家过年,但是除此之外,偏门的生意却一刻也没停止过,不趁着中国大陆公安、边防军想着过年时大进一批白粉的话,真是太可惜了。
  公司的门里门外,候着的全是竹联帮凤堂的内部骨干,包括最初从台湾带过来的十名好手和到大陆后发展的一百多名得力兄弟,今天接到货后,他们立即会马不停蹄的趁过年的时间,把货连夜分散到全国各地收藏,之后再拆散了在各地零卖。
  这批白粉总共是二十吨,可能只能卖到明年五、六月份,接了这批货后,明年还会陆陆续续的再小批量的进货,金三角坤沙那边,供应量明显的不足了,要价也是越来越高,但不管怎么样,也要搞足五十吨白粉,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南美搞一批过来,要不然断掉货的市场,势必会被新义安或是日本人抢过去,中国的消费市真是太大了,就算是白粉,每年也会消费百吨以上,而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代,大陆吸毒的人会更多,再过两年,每年百吨的白粉,在大陆就再不够卖了。
  这种巨大的利润,苗得势在台湾时,想都不敢想,看来跟着黄菲儿来大陆是对的,等赚足了钱,依陈启礼老大的口气,他们竹联帮也可以改头换面,公然竞选中华民国的总统,这种事,是太有可能了。
  苗得势搂着两个向材高佻丰健美女的纤腰,有点坐卧不安,这两个美女,是公司门前洗头房里的,据柴化梁经营这片马栏里的兄弟说,她们两个刚从乡下来,托他照顾个生意。
  苗得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接货,太紧张了反而不好,又见这两个美女生得异常妖美,就留下来尝个鲜味,左右不过是两三百块钱的事,但是今天他总觉得似有事情发生,心里烦得一米,这种情况下,美女雪白丰满的肉体,是最好的放松剂。
  公司里候着兄弟,也是说说笑笑,他们全是老手,以往的几年里,他们都做得顺风顺水,从没出过什么漏子,现在左右是在等货,这些兄弟打牌的打牌,玩女人的玩女人,也有边打牌边玩女人的,比如他的得力副手陈振兴,就是一手摸着漂亮丰满的女人酥胸,一手摸着牌九。
  西站货场的门外,也开了一溜排的小洗头房,每到年底,都会有外地来淘金的美女,想在过年前,捞两个外快回家过年,她们中间许多人的想法很简单,要么就是替正在上学的孩子,赚够明年的学费,要么是想替自家的老人添几件新衣服。
  中国政府在农村打白条成风,农民们辛苦一年,把粮食交到政府部门手中时,根本就拿不一分钱,为了能猪狗一样的勉强生活,不得不男盗女娼,以求活命,咬牙做小姐的做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在家村一年的收入,都不如在门口的洗头房里做一个星期的。
  但想做小姐卖B的话,也要漂亮才行,中国农村的人口基数太大了,其中漂亮的妞儿大有人在,柴化梁经营的洗头房,虽说门面都很小,但是却是美女辈出,这些美女在这些小洗头房里呆过一段时间,学会了化妆打扮、习惯了男人腌脏的鸡巴后,就会被黄菲儿要走,为他们凤堂赚大钱。
  所以苗得势对门前洗头房突然增加的美女并没在意,冬天的夜里,晚上十点以后,洗头房就没有什么的狼友了,柴化梁的兄弟就把卖不掉的小姐,降价向他们介绍,只这一个小时中,已经成功的向他和他的兄弟,推销了二十五个特别漂亮的美女,这些美女也放得开,也能吃苦不怕冻,大雪天也是超短裙,吊带衫,把两截雪白的大腿和大半个酥胸全露在外面。
  十一点半刚过,二部核载二十吨的白色厢车,不紧不慢的停在了中邦物源公司办公大楼的楼下的门厅前,坐在第一部车里押车的竹联帮凤堂高手铜头梁孝伟,灯影中向车外伸出两指,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办公楼里的竹联帮兄弟欢呼了一声,不用人吩咐,一齐从大楼里跑出来接车,这两部厢车中,有一半是白糖,接车的兄弟要把外层的箱装白糖搬下来后,才能把里面真正值钱的“白粉”搬下来运走。
  苗得势拍了拍坐在他大腿上的那名特别妖娆的美女道:“下来吧!我有正事要干了!”
  那美女朝他妖骚的一笑,竟然用正宗的“京片子”甜腻腻的道:“我们也要干活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苗得势并没有在意这名小姐口音的变化,毫不在意的淫笑道:“你们的那种活呆会儿再干,你能有什么秘密?”忽然小腹一痛,面前的那个洗头妹,雪白浑圆的香膝,已经结结实实的吻在了他的小腹上。
  “哎呀——!”苗得势惨叫一声,并不象普通人那样,用手去捂被撞痛的小腹,而是挥拳直击那洗头妹的面门。
  洗头妹雌豹似的跳开,解下套在腕上的银色金属镯子,双手一拉,变成一把匕首,妖笑道:“国安军刀赤天娇,苗得势!你的死期到了!”
  苗得势怒叫道:“婊子!老子纵横天下时,你还在吃奶呢!”抬腿就把面前的一张椅子踢了过去,嘴上骂得凶,行动上却并不逞强,身形却是一闪,夺门就跑。
  一条白生生的粉腿冷不防的伸了出来,苗得势一个狗吃屎,跌倒在地,一条修长的白色人影跳起来就朝他的背上压去,半空中靴邦中抽出细长的匕首,照着苗得势的后脖子就剌。
  苗得势在黑道拼杀多年,也不是易与的主,倒地后就是一滚,间不容发的躲过后颈处的匕首,他虽勇狠,却聪明的并不恋战,站起身来后,夺门再走,只在到了门外,就有上百名的兄弟,还怕不能活捉了这两个婊子?
  脑后的白色身影扑了个空,细看时,正是方才苗得势狎玩的另一名绝色的洗头妹,全身上下,只着细窄的白色小肚兜,超短的齐B小短裙,脚蹬一双直到大腿中部的白色细高跟长靴,妖叱道:“跑得了?国安军刀赤银蛇在此,姓苗的,你光荣呀,竟然得到我和赤天娇两个的服侍!”
  苗得势跟着黄菲儿在平江省上层上混,如何不知道国安中可怕的美女军刀?一言不发,咬牙忍痛向外直窜,只要跑到外面,他就有机会逃出升天。
  赤天娇冷哼一声,手中细匕电般的甩出,正中苗得势后腰,同时拔腿就追,二女一男跑了个头尾相接时,赤银蛇妖叱一声,合身扑了上去,把奔跑中的后腰中匕的苗得势扑倒。
  苗得势彪悍异常,不理插在后腰的匕首,踢开赤银蛇,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抽出皮带上的缅甸软剑,在手中一抖,拉得笔直,面对双赤狞笑道:“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结果了你们!”
  赤天娇对赤银蛇披披小嘴道:“林队长交待,不必留活口,你去协助其她姐妹,这个人我来应付!”
  赤银蛇冷笑道:“别趁个人主义了,联手上,在最短的时间里,格毙悍匪!”
  诸赤随着林召重到达南天后,用了我的秘药,暂时止住了菊花后面的淫痒,林召重又把朱清清蒲录下的、国安上层要不分情由,处决她们的话放给她们听,二十四把军刀权衡之下,一起决定投靠飞狼谷,以求活命,所以赤天娇反又成了她们自己的人。
  与此同时,先前放进来的二十三名绝色的洗头妹一起发作,悴不及防中,摞倒了二三十个凤堂的兄弟,都是一刀毙命,狠辣无比。
  铜头梁孝伟大叫道:“风紧,我们先走,你们挡住她们!”他押着二十吨的“白粉”,责任重大,无意恋战,忙叫司机开车,要先离开货场。
  燕邦权气极败坏的道:“这些婊子全是采花狼的兄弟带进来的,采花狼不想混了吗?兄弟们上,捉住这些婊子,我要她们生死两难!”
  大门外,黑暗中有上百条的精壮身影飞奔而来,风雪中都剃着贴着头皮的小平头,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高邦的黑色工装鞋,手上端着清一色的“五六”式,开路的彪悍兄弟毫不犹豫的抬枪就射,先干掉门口警卫的凤堂好手,跟着关上了两扇大铁门,梁孝伟走不掉了。
  两名飞狼谷的兄弟抢上前来,横在大路的中央举枪就射,冲到近前的一部厢车的前轮立马爆掉了,轰然撞在了大铁门上。
  梁孝伟没等车停下来,就跳下车来,半空中掏出“五四”手枪就射,飞狼谷的兄弟在飞狼谷至少呆过一年,枪法格斗,人人了得,更善夜战,发现铜头梁孝伟跳到半空做活靶子,几条自动步枪一齐向他身上招呼,梁孝伟的身体还没落地,胸前就已经成了筛子,鲜血狂喷。
  这批兄弟,并不是飞狼谷常备的那三百二十四个精锐中的精锐,而是训练合格后,出来做偏门生意的兄弟,现在被我集中起来,人数超过一千大关。
  这次奇袭西站货场的,只有二百人,但以二打一,我是稳操胜券,又有事先混进来的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做内应,大火拼有如风卷残云,五分钟之后,就结束了打斗。
  铁尺苗得势不愧是竹联帮的高手,赤天娇、赤银蛇双战他,黑暗中还差点被他溜走,最后还是赶到的飞狼谷兄弟,用几把“五六”式朝他攒射,方才把他解决掉。
  我向手下兄弟挥手道:“打扫战场、拍照片,然后进屋取证,快把两部新到的厢车换轮胎,然后开进飞狼谷!”
  林召重意在剿匪,只要我们有证据给他向上面交待,些许私货,我自然是留着了。
  与此同时,飞狼谷的其他兄弟,也是四处开花,几乎就在一天之内,把凤堂的场子踩得一塌糊涂,把南天凤堂的整个生意,几乎全接了过来,单单只留下了一个青凤国际总部。
  半个小时后,我接到小皮蛋汪阳的大哥大,说是端掉了凤堂的搏彩总部,格毙了两三百人,其余的男男女数百人,全部投降,凤堂的大法护恶雕万权,正带着十多个得力的兄弟,往大胜关方向逃走了。
  我紧张的问道:“我们的兄弟损失多少?”
  汪阳笑道:“只有几个受了点轻伤,死的全是当兵的!我们正撵在她们后面穷追,一路之上,又死了他们几个人,我们也损失了几个,但也全是当兵的!”
  我心中暗笑,张大彪真是知情识趣,定是把送死的事全叫当兵的去做了,反正这些当兵的,死了之后向他家送面锦旗、发个证书的什么的就能糊弄过去了,并不要我花一分钱。
  接手机时,林召重就在我的身边坐着,生气的阴声道:“你不是说这个汪阳的身手也是了得吗?还有那个张大彪也是饭桶,带着一个精锐的侦察营和五十名飞狼谷的兄弟,竟然还给姓万的贱精跑掉了!”
  我拿着大哥大笑道:“这不能怪他们,可能是情报有误吧!”
  汪阳在那头已经听见了,大叫道:“定是三角眼又在编排我们兄弟的不是,狼哥说的不错,确是情报有误,我和胡二屁带着张大彪的精锐冲进红满堂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年底的大聚会,本来只有一百多人的凤堂搏彩总部,忽然多了四五百人,而且全是凤堂在各地的精锐,大多数人手上都有家伙,我们清剿起来,确是废了点事,幸亏张大彪叫那些傻兵做炮灰,要不然我们兄弟损失可不小!”
  我笑道:“二屁呢?不会挂掉了吧?”
  汪阳笑道:“怎么可能哩?我们依照狼哥的吩咐,清剿红满堂之后,把里面的美女全部集中了起来,现在我和二屁正带着我们的兄弟,叫美女们脱光衣服赶上货车,准备押回飞狼谷处置哩!”
  林召重叉嘴道:“那谁去追万权?”
  汪阳笑道:“当然是张大彪了,没有他带着,那些当兵的怎么肯听话?至于美女吗?我们怎么也会替他留着几个最靓的!”
  我兴奋的笑道:“那些美女跑不掉的,就算跑了,等事情平息之后,她们还得找我们做这种生意,你告诉各路兄弟,不必管那些美女,集合人手,我们要抢在一点半时,汇合宋老二、郑先发等人,按计划发动总攻,去会凤堂黄菲儿!”
  林召地重阴声道:“这可不一样,那些美女若是现在跑了,以后再做皮肉生意,她们的人身是自由的,若是现在被抓现形,完全可以给她们定个反革命的罪,以后就任我们施为,没人敢管!还有,放着大批当兵的和公安不用,干嘛要用自己的兄弟打头阵?我们国安协力会,只负责提供情报,你只要带二三十个兄弟带路,指明黄匪可能逃生的一切门路就可以了,余下的事,交给公安、军队去办,至于其他的兄弟嘛……!到时别忘了我的那一份!”
  我打了个响指笑道:“还是你行!黄菲儿的逃生的路子,我早就知道了!”对着大哥大叫道:“小皮蛋、小皮蛋,你们把美女就地押好,千万不要叫她们跑了,同时通知各路兄弟,打着国安协力的旗子,把南天各处的每个场子给老子梳理一遍,谁也不能放过,场子里的美女能抓多少就抓我少,有反抗者,以反革命罪论处!”
  汪阳那头答道:“是——!狼哥这事我们在行!”
  我随手招了几名兄弟,又把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叫上,一齐向青凤国际呼啸而去。
  自秦德国父子去了临海之后,就不能管平江省的事,对黄菲儿更是疏远,黄菲儿也是千灵百巧的人,立即感觉似有大事将会发生,趁着过春节,不惜金钱美女,对省内外政府官员大肆贿赂,再图发展。
  不想就在今晚十一点半过后,她刚刚躺下来休息,凤堂的各个堂口,就接连被踹,起先是大狐打大哥大报急,跟着是红满堂和各个花场,这种大规模的行动,一时把黄菲儿搞蒙了,连问对手是谁,被踩的场子,竟然回答的五花八门,有的说是公安,有的说是野战军,还有的说是道上的朋友黑吃黑。
  黄菲儿听得破口大駡,但她也是冰雪聪明,立即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赤裸着跳起来拿着大哥大集中亲信的十二青凤使和玫瑰杨娱,准备先出去避风头时,青凤国际的楼下,灯光闪烁,人声鼎沸。
  值夜的浪燕天使姚素惊慌失措的跑进来道:“菲姐不好了,我们被大批的公安、军队包围了!”
  黄菲儿边穿衣边翻着白眼道:“快叫杨娱过来!”
  大厦下,徐小楼用高间喇叭大声道:“竹联帮凤堂的歹徒听着,你们已经我英勇的公安和人民军队包围,立即缴械、立即缴械,否则格杀勿论!”
  驻守在青凤国际大厦的,全是青凤堂的亲信死党,自知罪责重大,知道投降也决不会落了好,一部门人拿起了“乌蓬”冲锋枪,守在了门外,大部分各守各处,等着黄菲儿的号令。
  三楼的会议大厅里,黑压压的全是凤堂的男女,黄菲儿乌青着俏脸,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我们投降也是死,拼命也是死,不如拼一下,或许有人可以侥幸逃脱!”
  杨娱咬着樱唇道:“怎么办菲姐你说?”
  黄菲儿的凤眼儿直转,娇声道:“这样,我带着十二青凤使守住大厦,你们各人争取时间,从楼下的密道中,冲到街对面条子的后面去,能逃多少逃多少,不必管我!”
  杨娱急道:“但是——!”
  黄菲儿狂够义气的道:“没有但是!快去!若是侥幸能逃回台湾,我老爸面前,替我问声好!”
  竹联帮众人看着黄菲儿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跟着就有许多热血冲脑的年轻兄弟,扬臂愿与她共生死。
  黄菲儿点头,留下了那四十多个满腔热血的精悍兄弟,其他的兄弟,乃劝他们逃生,弄得这些兄弟感动不已。
  石墩石辰头脑冷静的很,多年的黑道打拼,让他知道逃命才是至理,涎着脸犹豫着道:“既然是黄总坚持,我们也不客气了,实际黄总说的很对,这些大陆的条子,定是死盯上了黄总,只要黄总能守上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或许能够跑掉!不过我不打算从那条地下通道走,我想从下水道中走!”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年轻帮众的讥笑,石辰只当没看见,盯着黄菲儿,让她表态。
  黄菲儿冷声道:“大难来时各自飞,我只尽力掩护你们逃走,但是否能逃出去,就各听天命了,从哪逃生是各人的自由,这事现在用不着再请示我,必要时,你们也可以投降,但是丑话我说在前面,你们投降后,某某党能不能放过你们,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男性帮众想了一下,纷纷愿意跟着石墩走,在他们看来,走下水道,可能更保险点,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帮友犹豫了一下,感觉事急时跟着一大帮男人走,可能更保险点,也不去想下水道如何的脏臭了,也随声附和。
  外面徐小楼道:“给你们五分钟,给你们五分钟,立即缴械投降,立即缴枪投降!”
  守在窗边的几个铁杆凤堂兄弟,黑暗中抬起枪来,瞄准两个暴露身形公安就射,枪声和惨叫声交合,两个没经验的傻公安立即命归西天。
  肖剑国亦在大厦外面,发现这个情况,脸都黑了,吼道:“不必喊了,立即发动总攻!”
  郑先发笑道:“柴会长早就说过,竹联帮乃是悍匪,建议我们搞突然袭击,你偏不听,现在信了吧?传令兵!吹冲锋号,全面总攻!”
  嘹亮的冲锋号在淩晨的夜空中回荡,一个团的野战军加上平江总队的公安,开始总攻,大厦外是水滞不通。
  黄菲儿打斗经验极是丰富,不紧不忙的布置兄弟,依据有利地势还击,把未经过战阵的公安、士兵,扫得一排排的倒在血泊中。
  郑先发拿着个扩间喇叭叫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全歼悍匪!同志们,给我冲呀!”
  肖剑国也拿着喇叭叫道:“英勇的公安干警们,党和人民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我们代表正义,代表大无畏的中国人民,所谓反动派全是纸老虎,我们硬他们就软,给我冲呀!”
  我抱着双臂立在郑先发后面,冷笑道:“据大狐的女人高燕、葛露透露的青凤国际的地形来看,这些死老鼠可能会从地下通道跑,青凤国际现在有一个正规的地下通道,直通到两条街后面,出口有三处,一处是停车场,一处是个地下仓库,另一处则是一处居民楼的地下室,这三条路我已经叫兄弟探出来了,现在我就叫兄弟带你们的人去,另外再叫兄弟,多留心附近的街巷,防止她们有其他的通道!”
  郑先发奸笑道:“换做我,也决不会只留一条逃生密道,我早就叫侦察兵在附近五公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了,全市现在会是我们的眼睛,包管一个也跑不掉!”
  我笑道:“这是最好,我说的那事情——?”
  郑先发笑道:“除了首犯黄菲儿、重犯杨娱外,其她那些母狗我们要着也没用,你拿走就是了,这是以后大家都能快活的事嘛!到时别忘了给我挑两个好的就是!”
  我贼笑道:“那是当然!”
  杨娱可以不要,但是黄菲儿却不能从我的五指山逃脱,除了她的肉体相当迷人之外,我还要通过她勾结海外的关系,扩充我的势力,但这话,自不会向郑先发等人透露,现在月黑风高,黄菲儿狡猾如狐,其逃生的方法很可能就是——!嘿嘿!
  进攻大厦的野战军,竟然在大厦外架起了一排迫击炮,不顾后果的向大厦狂轰,炮弹落下后的有如巨雷,把整个大厦震得摇摇欲坠。
  野战军里的殂击手,也在大厦附近的选了了殂击点,不断的殂击探头的悍匪,凤堂兄弟兄弟虽然悍勇,但也抵抗不住。
  压着炮火冲锋,是某某党军队的传统,有点拼死吃河豚的味道,冲在最前面的傻兵,有些根本就是被已方的炮火摆乌龙干掉的,但是更多的傻兵在炮火硝烟中,顺利的冲到大厦里面,向被炮火压得抬不起头的悍匪狂扫。
  大厦里的凤堂兄弟也不是吃素的,掩体中同样端着冲锋枪,把完全暴露身形的军警,打得屍横遍地。
  然军警一波一波的如长江之水,接连不断,连续的冲击中,凤堂的兄弟有人吃不消了,嘶声狂叫道:“别打了!我投降!”
  双方正杀得眼红,叫投降的帮友刚放下枪,就被对方打成了筛子,嚎叫着扑倒在地,其余的帮众见了,知道投降是不成了,只得咬牙玩了命的狠拼。
  这方面,被迫冲进去的军警也是有苦自知,每前进一步,都要留下几具同伴血淋淋的屍体,昔日熟悉的伙伴,中枪后的嚎叫挣扎,叫这些军警心胆俱寒,端着枪小心的往大厦深处如蚁探进,双方陷入可怕的拉锯状态,但是军警数目大大多于凤堂能战的兄弟,一批人死后,另一批人又粘了上来,胶着中渐渐占了上风。
  黄菲并不慌乱,穿着一身的黑色紧身皮夹克,把誓死效忠的帮众,沿途布置在各层楼梯的要紧处,以增加军警的伤亡数量,自己领着同样一身黑色紧身皮夹克的、最得力的“青凤十二使”且战且走,一步步的向大厦最高处撤退,看那架式,确是一心一意的吸引军警,好叫其他的帮众逃跑。
  青凤十二使全是大陆各门派来投靠的精英,若是冷兵时代,这十三头雌老虎,完全可以顺利的撕开外面官兵的包围,从而逃出升天。
  但是火器时代就不行了,她们若是敢冲出去,就会成了上千支自动步枪的把子,青凤十二使默不作声,紧紧的跟着黄菲儿向顶楼走。
  十八层的楼顶之上,天气阴沉如墨,不见月也没有星,青凤国际是这附近最高的建筑,八十年代末的南天城,罕有高楼,大多数是五六层的楼房,当初黄菲儿选址时,就为逃生做了考虑。
  十三只雌老虎跑到楼顶之后,立即从顶阁中,拖出一箱箱的东西,熟练的安装扣锁,转眼间,十三个展翼达三米的滑翔设备就组装成功了,跟着英雌们更不耽误,相互帮忙,穿戴上轻便保暖的飞行装备,收好武器,准备从空中逃离。
  娆鹭天使李风华帮黄菲儿扣后背处的环扣时,在她的后腰的皮带上,悄悄的粘了一个金属的小巧东西。
  黄菲儿沉静如水,低声娇喝道:“不要紧张,就象平是训练一样,两个两个的飞出去,现在刮得是西北风,我们调节展翼,大致的方向都会飞向东南,巍峨的中华门,是最明显的标志,我们就在中华门宽阔的城墙上会师,然后再设法逃到香港。”
  十二青凤使一齐点头,果然两个两个的从楼顶飞了出去,她们用滑翔设备,都用了最先近的工艺,表面也做了不能反光的墨漆,悄无声息的从楼顶逃离。
  地面上的攻击部队,哪里能发现黑沉沉的天空中,一身黑衣黑装备又没有一点声息的战场逃凤?尤自和大厦里的凤堂兄弟狠拼。
  我腰间的一个不起眼的电子通讯设备忽然一响,我脸色一变,抬头看向天空,忙找了个理由,向郑先发说了一声,带着手下的得力兄弟,悄没声息的隐入黑暗中。
  黄菲儿是一个人单独离开的,她既没有选在最前,也没有选在最后,飞出去一段时间后,烈烈的冬风,把天空中的逃凤,吹得四处星散,就算同样飞翔在空中,十三个人也不能看到所有的同伴。
  杨娱带着三四百名帮众,急急的从地底密道中逃跑,这条地底的密道,共有三处出口,这朵带剌的玫瑰跑到叉路口时,立即把人分成三拨,好提高逃生的机会,黑暗中自己找了个藉口,留在了人群的最后面,然后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杨娱料得没错,三处出口都有军警把守,看见有人往外跑,立即开枪,同时如雨的手雷也扔了进来,顿时血肉横飞,凤堂的男女哭爹叫娘,惨叫连天。
  地道口传来喊话道:“想活命的,立即缴枪,双手抱头,一个一个的走出来!”
  跟着杨娱逃跑的帮众,都是比较怕死的,闻言立即有人大叫道:“别开枪!我们投降!”果然丢了枪支,一个一个的走了出来,成了俘虏。
  地道口又传来喊话声:“还有没有了?没有的话,我们就把出口拿水泥封死了!”
  杨娱闻言,心胆皆裂,若是出口被人封死,那她就会被活活闷死,一咬银牙,悄无声息的向出口摸过去。
  出口处灯火通明,穿着军装的官兵,正把铐成冰糖葫芦般的帮众,把大卡车上带,奇怪的是,却有一串三十多人,被喝令跪在一边,额头点地,屁股上蹶。
  杨娱仔细看那一串跪着的人,竟然全是女的,从身材上看,无一不是细腰肥臀,楚楚动人,她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寻了个机会,趁乱滚到了那一串美女当中,小蛮腰间插了手枪,学着她们的模样,背着双手,额头点地跪伏在一小太阳灯的阴影中。
  当兵的把活着的俘虏带上车后,又把受伤的帮众全部打死,一排验屍兵拿着个绞刀上前,把绞刀贴在死屍的太阳穴一绞,顿时就把屍体的脑浆绞了出来,以防有人诈死。
  被绞刀光顾过太阳穴的死屍,又被当兵的丢上另一部卡车,灯光中两部军用水泥车开来,把成车的水泥倒在了地道口,杨娱暗呼侥幸。
  几个当兵的走到杨娱这串美人面前,高声道:“一个跟着一个的上车,老实点,不准搞鬼,否则的话格杀勿论!”
  杨娱的眼睛瞄到有当兵的拖着高压水龙,冲洗地上的脑浆血渍,瞧着当兵的渐渐放枪了警惕,她立即行动起来,准确的跳到事先瞄好的一部军用摩托艇后面,靴间拔出刀来,挥刀就劈,军用摩托艇上的三个当兵的,在瞬间被她干掉。
  杨娱“乒”的一声,踢开最后一个被宰的傻兵,手把一转,摩托车咆哮着向人群的间隙间狂冲,妄想突围而去。
  当兵的大呼小叫,但又怕误伤自己兄弟,犹豫着不敢开枪,眼看杨娱就要杀出重围,突然之间,传来一阵冲锋枪好听的脆响,杨娱的后背上,顿时多了七八个透明的肉孔,鲜血狂彪。
  杨娱惨叫一声,栽下车来,屍体翻滚了数匝,方才停止,一双媚目瞪得溜圆。
  几个当兵也同时惨叫,在这种密集的人群中近距离开枪,果然是误中副车,杨娱固然被打死,但也搭上了几条当兵的命。
  开枪的飞狼谷兄弟满不在乎的放下枪口,向那傻兵们耸耸肩膀。
  军警们发现有敢逃跑,都恨了起来,把那一串跪伏在地的美女一齐拖了起来,团团的铐在军用卡车的四周,腰间抽出皮带,没头没脑的朝她们一阵狂抽,抽得这些美女衣带破碎,粉背映血,鬼哭狼嚎,悲叫不已,直到一个营长赶来,才制止了这场皮带大餐。
  美女们再不敢不老实,惊恐万状的被赶上卡车上的狗笼,一个挨一个,四肢着地的跪伏在笼中喘息。
  石墩石辰更是倒楣,南天城的下水道并不适合逃跑,能顺利爬行的只有青凤国际到主街的一段,过了这一段之后,一大半以上就全是恶臭的淤泥了,黑暗中泛起的味道剌鼻呛眼,好不容易打开窖井盖爬出来时,立即就被搜索的军警们发现了。
  军警们毫不犹豫的开枪打老鼠,毙了几个浑身恶臭的帮匪后,找来了火焰喷射器,打开主街能爬人的窖井盖,用水焰喷射器往里面挨个的喷,窖井里的沼气含量充份,片刻就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有些地段竟然传来一阵阵的爆炸声。
  街面下顿时鬼哭一片,跟着石辰的帮匪,大多数都丧命在了这肮脏的地下。
  黄菲儿叫青凤十二使到中华门城楼会合,但是她飞到城楼上时,却停也不停,姻体在半空中扭动,继续向东南飞行。
  我驾着一部越野摩托,照着腰间跟踪器的信号,也是一路向东南狂奔,黄菲儿在天空飞的是直线距离,我在下面七拐八绕的,可不是一般的苦,幸亏我是南天本地人,要不然早就把她追丢了。
  青凤十二使没有一个人是傻子,不约而同的都飞过了中华门城楼,在旷野中滑翔,心中想的是,能飞多远飞多远,让其她人去吸引别人注意。
  但也有例外,十二使中的娆鹭天使李风华飞到中华门城楼时,操纵滑翔翼降了下来,立即就有几名飞狼谷的兄弟合围了过来,领头的李泉低叫道:“窗前明月光!”
  李风华娇笑了一声,拉下脸上的黑色飞行面罩妖声道:“奶罩掉两双!”
  李泉又叫道:“举头望明月!”
  李风华已经看到黑暗中李泉的吊脸,咯咯笑道:“鸡巴穿裤档!李泉你个小王八蛋,和姑奶奶床都上过十几趟了,难道还不知道姑奶奶是谁?”
  李泉笑道:“就是想听你说这切口,剌激之极,快跟我来!”
  李风华笑道:“先帮我脱下身上装备,要不然怎么走?狼哥要谁去捉其她的青凤使呢?”
  李泉笑道:“国安的二十五把赤字军刀,黄菲儿就是狼哥亲自去抓,她们一个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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