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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时辰

「嗯?干完了?」

伊山近倒被弄得火上来了,看着自己怀中美人瘫软不动,咬牙冷笑:「现在才是我复仇的时刻到了!」

每个人体内都种下不同的邪咒,发作时间也各有差异。这一刻,伊山近体内的邪咒突然如烈火般爆发开来,熊熊燃起,将他的善良与理智彻底烧成灰尽。

原本如软弱羔羊般含泪承受奸淫的可怜少年突然化为狂怒猛虎,咆哮着翻身骑上美人,粗大肉棒根本不从嫩菊中拔出来,就这样陡然发力,猛烈至极地在染血嫩菊中疯狂抽插。

在暴怒与性欲亢奋之下,肉棒也变粗了几分,粗暴至极地狂插在菊道之中,奸得赵湘庐放声惨叫,痛爽不堪。

伊山近充耳不闻,奋力将修长美腿架上肩膀,露出雪臀中心的嫩菊,腰部飞速冲击,胯部砰砰地激撞在雪臀上面,棍棍直插到底,鲜血被挤得从嫩菊中奔涌出来,染红睾丸雪臀,为这一次疯狂交欢增添壮烈色彩。

赵湘庐本来已经爽得骨软筋酥,这时更无力反抗,只是颤抖地伸出玉手按住伊山近的肩膀,嘶声娇吟,俏脸上布满红晕,美目迷离,被动地承受他的狂暴奸淫。

这更刺激了神智狂乱的伊山近,干得更是猛烈凶狠,抱住身下美人狂干了一个多时辰,速度居然毫不减慢,令人慨叹仙家修士的体力非凡,在做爱之中也可以体现出来。

即使时而高潮射精,也只需要休息一阵,肉棒自然在美人菊道中恢复硬度,再干起来,反而比刚才更加凶猛许多。

赵湘庐修长健美的玉体终于承受不住,被干得昏迷多次,又被巨棒戳醒,仰天悲吟着,嫩穴中不断地涌出蜜汁,流出内裤,染在肉棒上面,又在大力抽送中被送入菊花,成为了抽插的润滑剂之一。

伊山近冷笑着挺起肉棒,在菊道深处大力吸取她体内灵力和元阴,虽然都只能吸取少部分,却也能大幅提升自己的修为,颇有助盆。

就这样一边干着,他还不忘驱使龙须针在头上舞动,化为不同图案,以抒发自己心中狂热的情感。

湘云公主害怕地跪在旁边,看着英俊柔美的皇兄被少年按住狠干,爽晕无数次,最终脸色苍白,满身香汗淋漓,渐渐不能动弹。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碰触赵湘庐手掌,感觉触手冰冷,不由得惊叫:「不要了,不要再做了!皇兄会死掉的!」

「你让我干我就干,现在又想让我停,那我多没面子!」

伊山近怒哼一声,动作反而更加快一倍,粗大肉棒干得菊花翻进翻出,赵湘庐更是爽痛至极,仰天悲吟着,泪水不住地从美目中弃涌出来,洒落地面。

快感从肉棒上疯狂涌起,激发起了体内符文邪咒,伊山近已经抵挡不住邪咒威力,神昏狂乱,此时就是自己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停下,快停下来!」

湘云公主害怕地哭泣着,冲上去想要拉他下来,可是体内的精液已经被菊道吸收干净,此时怪力已失,再怎么也拉不动他。

赵湘庐此时高潮多次,体内淫毒渐去,反有些清醒,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妹妹跪在伊山近身边哭泣祈求,磕头告饶,不由得心如刀绞,咬紧贝齿嘶声道:「湘云!不要求他,就让他弄死我罢了!啊!」

她惨叫一声,感觉到伊山近一棍重击在菊道深处,又大力扭腰,让粗硬肉棒将娇美菊花撕裂出更大伤口,痛得她脸色惨白,牙齿打颤,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尊贵美丽的纯洁公主跪在伊山近身边,已经无法顾及自己的高贵地位,哭泣哀怜,拼命向他磕头,额头砰砰地撞击在岩石上,几乎碰出血来。

她悲伤绝望地磕头乞命,苦苦哀求,却见他心如铁石,坚决不肯将肉棒拔出来,而身负国运的高傲皇兄已经气息奄奄,显然随时都可能会被后庭菊道中狂猛抽插的巨大肉棒活活干死,心中恐惧悔恨,最终只能把心一横,扑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裸体,嘶声尖叫道:「不要干啦!要干就干我吧!」

她强行俯下身去,将可爱的头凑到两人交合处,樱唇张开,排金碎玉般的整齐贝齿狠狠咬住刚从嫩菊中抽出大半的湿滑肉棒,疯狂叼住它向外猛抽。

伊山近吓了一跳:「呃,你干什么?」

就这么一失神,竟然被稚嫩公主得手,从她皇兄臀眼中强拽出肉棒,一口吞了下去。温暖湿润的美妙触感立刻包围了龟头和肉棒前部,美丽公主拼命吮吸,已经是近乎疯狂。

伊山近喘息了两下,虽然是神智昏乱,却还隐约记起今天被强奸的仇恨,奋力将肉棒向外拔,却被公主殿下贝齿紧紧咬住,就这样像拔河一般进行角力。

最终还是伊山近技高一筹,累得气喘吁吁时,终于将肉棒强力拔出,却也被咬破表皮,流出血珠,与赵湘庐的菊血混在一起,看不出来彼此有何分别。

「好痛!」

伊山近心中大恨,突然看到湘云公主扑到太子身边,高高耸起玉臀,哭泣尖叫道:「求求你,干我吧。皇兄已经受不了了!」

赵湘庐虽然是被干得气息奄奄,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冰心剧震,玉体颤抖不止,美目中流下伤心的热泪。

伊山近微微一呆,却被湘云公主伸出柔滑小手抓住肉棒,挺臀相凑,等到龟头接触到温暖紧窄的染血嫩菊,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奋力挺腰,龟头撑开公主嫩菊,刚从她皇兄后庭中拔出的粗大肉棒直接插到紧窄湿润的菊道里面,大肆狂干起来。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伊山近骑在湘云公主身上,疯狂冲击着她柔嫩的玉体,在她的柔嫩菊花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尖叫哭泣,爽痛不堪。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菊道深处,大肆吸取元阴,虽然效果不如顶在子宫上面那么好,但也可吸取一部分,让他享受到皇家公主的元阴滋味。

更让他惊诧的是,在她体内蕴有大量灵力,能隐约透过菊道内壁传人肉棒,被他吸人丹田,对修为增进大有助益。

这灵力时而清凉,时而灼热,似乎与冰蟾宫灵力有相近之处,就像他猛干那冰蟾宫的师叔,吸取灵力时的感觉有些类似。

但伊山近越干越是神智昏乱,已经辨识不清那么多东西,最后只剩下了交欢的意识与欲望,抱住小公主纯洁美丽的胴体狂猛抽插,将嫩菊干得鲜血直流,睾丸与大腿、胯部上面也染遍了皇室的处子菊血。

不知干了多久,湘云公主也终于承受不住,放声悲泣,哭叫道:「救命,我会死的!皇兄,救救我啊!」

她雪白玉的体赤裸地趴在地上,只有下体嫩穴被法宝覆盖,哭泣着向前伸出手,朝着菊花中流血溢精的太子求援。

赵湘庐虽然只裸露着粉妆玉琢的下半身,可是嫩菊受创之重不在她之下,此时娇躯还是无力,也只能伸出无力的玉手,握住妹妹冰冷的小手,看着她被刚从自己后庭中抽出的那根大肉棒狠干,美目中热泪长流,痛苦不堪。

她抬起俊美至极的绝色容颜,愤怒凝视伊山近,颤声嘶叫道:「放过她,来干我吧!」

伊山近却充耳不闻,抱住湘云公主狂干许久,直到肉棒兴奋至极地在菊道深处喷射出滚烫精液,才喘息着将肉棒从里面拔出来,翻身滚过她的玉体,来到赵湘庐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强行将肉棒塞进樱唇之中,逼迫她吮吸。

赵湘庐流着悲愤的泪水,却在体内淫欲和不利形势的逼迫下,不碍不吸吮肉棒,将妹妹体内和自己体内流出来的各种汁液都含泪咽下去。

肉棒被吮吸硬了,伊山近又骑上尊贵储君,将肉棒插入雪臀中心,神智昏乱地大干起来。

高贵美丽的第一公主如狗般跪伏在岩洞地面上,被一个小小少年从后面猛攻嫩菊,清泪长流,滴滴洒落在地面和妹妹的脸上、身上。

长夜漫漫,无人睡眠。伊山近将这对美人按在地上狂干不休,一旦把其中一个干晕过去,立即又骑上另一个,将肉棒插入菊花狂插猛抽,在邪咒控制之下,淫欲无法平息,直到天明时分,那一对皇家美女体内的淫欲也泛起来,在邪咒作用下,反倒按住伊山近,骑在他身上狂淫不止。

他们这一狂浪就忘记了时间,直到所有淫欲发泄干净,才能勉强停下来,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喘息。

至此,他们进洞已经整整一夜,要从交欢时间算起来的话,可怜的伊山近被逼着活活干了六个时辰,没有当场脱精而亡已经是他精力强悍,并证明了百年前仙女特训也并不是没有效果,不然那时不被奸死,这一回也要被她们兄妹联手活活奸死。

当午坐在洞口替他们守门,困得死去活来,抱膝打盹。睡一阵,醒一阵,听着里面的淫浪交欢之声,脸红一阵,然后又困倦得睡去。

直到第六个时辰过去,天色早已大亮,那三个人在山洞里待的时间超过了一日的大半,才衣冠楚楚地走出来,个个人模人样,气度不凡,只是看到当午时的脸色都有些泛红。

太子身穿华丽龙袍,潇洒气度一如往昔监国主掌天下时的威严仪态,当午却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因为昨夜听到娇媚至极的淫声浪语,反倒是这位尊贵太子的声音更多一些,向小少年撒娇扮痴的淫贱媚语让她这真正的女性听了都羞得要死。

太子看到她这模样也自然明白,羞红着脸走过她身边,仰天看着太阳,沉吟道:「天色不早,还是早些上路吧!」

说罢,当先踏出山洞,动作潇洒自若,只是走路十分缓慢,还有些一瘸一拐的模样。

她可怜的妹妹也跟她是一样的走路姿势,两人相依相偎,缓缓地走在阳光灿烂的金光大道上。

她们也想走得好看一些,可是那可恨的小少年用那根大得不成样子的粗硬肉捧在她们后庭菊道中狠抽猛插了一整夜,磨出鲜血数碗,现在能勉强走路,已经是皇室贵裔心志坚韧的表现了。

天空中有几十只翼猿拍打着翅膀,瞪大眼睛欣赏着人类走路的美态,已经等了他们整整一夜,熬得眼睛通红,现在终于看到梦想中的情景,一个个笑得死去活来,从天空中砰砰落下,摔得半死不活。

勉强没有摔死的都挣扎着带伤飞上天空,轻佻地吹着口哨,大声尖叫,挑逗着那对身心俱受重创的可怜人类。

「我说得没错吧!他们兄妹真的是共事一夫的啊!」

一个翼猿尖声大叫道,惹来一阵刺耳的轰笑,无数翼猿笑得满地打滚,身上摔伤的地方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完了,连这些怪物都知道了,让我们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同样的痛苦悲吟在那一对身世可怜的美丽姊妹心中涌起,让她们走路更显踉跄,几乎要双腿一软,跌到山沟里去。

伊山近哭丧着脸跟在她们身后,虽然也很难过,但天生的善良本性还是让他脱口而出地劝慰道:「别担心,它们不会传出去的,反正这里离帝京那么远,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人会知道。」

赵湘庐横眉怒视他一眼,想起昨天被他肆意奸辱个够本,怒火熊熊燃起,几乎要把她坚强的心烧为灰烬。

虽然也想和伊山近同归于尽,可是自己的妹妹还需要他保护,如果妹妹落入这些妖物手里,命运更是悲惨,赵湘庐只能咬牙忍耐,努力将那根大肉棒在自己臀部中抽插的过往经历都从心里驱赶出去,希望能不去想它。

伊山近很想快点赶路,好结束这荒唐的生活,可是看她们走路那么缓慢,甚至为了保持皇家的高雅仪态而越走越慢,也只好无奈地低下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那些翼猿跟在后面,吹着口哨大声尖叫,嘲笑谵骂,口口声声不离那对美丽兄妹的娇臀,讨论他们跟小少年交欢时的细节,甚至将伊山近插入她们兄妹后庭菊花时采用过的各种姿势都猜得八九不离十,听得三人脸如火烧,也只能埋头赶路,努力不去理睬它们。

这么一直走到正午,翼猿们也骂得口干舌燥,却发现那些人脸皮真厚,居然没有活活羞死,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开始另找办法干掉他们。

四人好不容易等到翼猿们不再叫骂,松了一口气,坐在树林中休息,湘云公主目光炯炯,盯住伊山近的下体,只是此时体内淫欲没有发作,暂时保持清醒,不好意识直接提出来要在他身上用午餐。

四人尴尬对坐一会儿,伊山近看到湘云公主喉头蠕动,显然正在默默咽下口水,不由得头皮发麻,站起身来,正要提出继续赶路,突然看到当午眼中现出骇然欲绝的恐惧眼神。

伊山近心中一震,立即感觉到身后有邪力波动。

这感觉类似于灵力波动,只是充满了邪异凶恶之意,还有无限杀机与危险感觉涌来,让他脖颈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头也不回,脚尖点地,纵身前跃,随手向后一挥,灵力球从手中射出,噗的一声打中身后妖物,随即传来嘶哑干涩的惨叫声。

那是一棵枯树,此时已经睁开了隐藏在树皮中的眼睛,狞恶的目光盯着他,两根高举在空中的大枝干正向着他的头上和助下击来,幸好他躲得及时,只将助下衣服撕出一道裂口,并没有伤到身体。

「是树妖!」

赵湘庐跳起来大喝道,却因动作过猛,牵动玉臀菊花被肉棒撕裂的伤口,痛得冷汗直流,几乎跌倒在地。

在她身边的一棵大树趁着她立是不稳,直接就挥舞着树枝疾扑过来,直指玉背。

树枝上邪力森森,如果刺到身上,足够将她当场穿胸而过。

「住手!」

伊山近看得大急,立即弹出灵力球,轰然击在大树上面,将它打得向后倒退几步,轰然倒下,挣扎嘶叫,却已经被灵力击穿了体内的邪力之源,一时爬不起来。

嗡嗡的震响突然在耳边轰鸣,许多大树上都悬挂着巨大蜂窝,此时无数毒蜂从窝中冲出,铺天盖地向他们疾扑过来。

倒地的那棵大树上就有一个巨大蜂巢,大群毒蜂冲出来,振翅疾飞,倒转身体,将尾部蜂针向着赵湘庐疾刺而去!

赵湘庐大惊失色,看得冷汗直流。这么多的毒蜂,其中还夹杂有大批身带淫毒的邪蜂,如果被它们刺到身上,只怕自已会立即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淫娃,甚至变成花痴,一生都只能靠追逐男人的肉棒和精液而活!

伊山近也脸色大变,立即释放出龙须针,如暴雨狂风般向着太子射去!

在赵湘庐的身边,大量龙须针如疾风掠过,嗤嗤声狂响而起,无数毒蜂被法针穿透,跌落地面,挣扎嘶鸣,尖叫声极为凄惨恐怖。

赵湘庐也趁机拿出伊山近送她的小伞,充入灵力,现出绿光,将自己笼罩在里面,又立即伸手去抓过面色苍白的妹妹,将她拖到绿伞护罩之下。

湘云公主被皇兄抱在怀里,神魂稍定,抬头看着救了自己兄妹性命的少年,眼神复杂难明,说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突然,两棵怪树从他身后扑来,各伸出七、八根巨枝,铺天盖地砸向他的头部、身体,其中一根淫枝甚至还直指屁股,仿佛要一棍插进去的模样。

湘云公主看得心中大痛,只觉那一棍是在插自己后庭菊花一般,不由得尖叫一声,举起纤手,向着那两只树妖指去。

两团小小的火球自洁白如玉的指尖射出,穿出绿伞光芒,轰击在树妖身后,将它们打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

只一眨眼间,火球就迅速燃烧起来,燃烧着木质妖躯,将它们笼罩在火海之中。

树妖们的凄厉嘶嚎震天响起,从火团中传了出来。湘云公主吓得脸色惨白,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神志恍惚,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湘庐暗叹一声,将她揽在怀中,凄伤想道:「好妹妹,你的力量也终于开始爆发出来了吗?」

伊山近险迈爆菊之灾,也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手臂一痛,伸手疾拍,啪的一声打死一只毒蜂,可是小臂却已经被赘出了一个大包。

「完了!难道我也会变成湘庐太子那样的花痴,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摇着屁股等着男人来插?」

想起昨夜太子伏地挺臀的淫浪骚媚模样,伊山近吓得脸色惨白,慌忙用灵力压制毒性上传,却也只能勉强压住而已。

看着毒蜂与树妖又奋不顾身地冲上来,伊山近拉着当午就躲到绿伞下面,同时凝神看着她,却见她脸色发白,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丝毫没有晕去的意思。

「我就知道不能缚是指望另一个她来救命,还是得靠自己啊!」

伊山近失望地想道,操控龙须针漫天飞射,将天空中飞来的蜂群大片射杀落地,很快蜂尸就积满了一地。

在旁边,赵湘庐搂着自己的妹妹,将朱唇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在她的劝慰下,湘云公主脸色苍白地伸指狂弹,按照刚才的经验,把火球从指尖弹射出去。

挂在树上的蜂巢被火球击中,立即轰然剧燃,烈火熊熊,将里面未及飞出的毒蜂都笼罩在真火之中。

看着一个个树妖带着起火的蜂巢尖叫打滚,后面的树妖也都迟疑起来,却看到火球接连射来,击中妖躯,干燥木体立即迅速燃烧,让它们无法逃避,只能痛苦地嘶嚎奔逃,身体最终被真火烧成灰尽,千载修炼的邪力也都化为鸟有。

天空中,龙须针漫天飞射,分为四批针群,到处追杀飞逃的蜂群,无数毒蜂被针刺透身体,落到地面,被烈火一同彻底烧成黑灰。

大批翼猿带着满身摔伤,望着这边的战斗,气得吱吱大叫,张牙舞爪大骂,却又不敢接近他们,一个个脸都气黑了。

它们费尽力气威逼利诱树妖群和毒蜂群来到这里埋伏等待,最后却落得这么一个结果。

大地上,战斗渐渐平息。无数树妖被烈火焚烧,满地乱滚地惨嚎,而蜂群被龙须针追杀刺透,也渐渐死得差不多了。

残余的树妖张着枝干手臂,张皇失措的四面乱跑,疯狂逃开,却还有火球从后面追过去,弹射到身上,将妖躯融入熊熊烈火之中。

弹出火球的湘云公主俏脸越来越白,却仍恐惧地发射火弹,不敢停下。一直持续到赵湘庐搂住她厉声下令停止,她才瘫软在太子温暖的怀抱里,痛哭失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伊山近也很纳闷,问了几声,看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而太子又不想说话,也只好不再多问。

几人瘫软在地上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继续赶路。

因为两朵菊花受创甚巨,导致二位美人走路痛楚,伊山近也只好从善如流,走上一个时辰,就在旁边的山上找了个山洞住下。

「又是山洞吗?」

赵湘庐看得心里打鼓,想起昨夜山洞中疯狂淫荡的场面,不由羞得玉面娇红,红肿痛楚的菊蕾里面又隐隐升起酥痒的感觉。

一进山洞,当午就乖巧地坐在洞口把风,看得赵湘庐更是羞惭难耐,虽然也想陪她在这里坐着,却被妹妹一把拉住,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伊山近走到山洞深处,两眼一闭,就等着再被玩弄一次了。

湘云公主却兴奋地扑上来,欢声笑道:「好小厨子,我都饿了一天,让我多吃些东西吧!」

伊山近一看就知道她是淫毒又犯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淫媚,与刚才那羞惭清纯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么一想,手臂上痒得更加厉害,隐约有压不住淫毒之势。

湘云公主跪在他的胯下,用最为纯熟的手法,轻松脱掉他的裤子,拉出鸡鸡来,用柔滑细嫩的小手揉搓硬了,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含了进去,津津有味地舔吮起来。

吸了一会儿,她用力越来越大,弄得伊山近欲火狂涌,几乎就要喷射出来,将晚餐喂给她吃。

湘云公主却在这紧要关头停下来,伸手拉住旁边红着脸呆立旁观的赵湘庐,柔声道:「皇兄,快来陪我们一起吃吧!」

「是你自己,我可没有吃!」

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及提醒她,就见赵湘庐也被拉得跪下来,红着脸面对他胯间肉棒,明亮双眸中光芒闪动,显然也是淫欲攻心,把持不住自己的本心。

「这淫毒还真厉害啊!还有那淫咒……」

伊山近暗自叹息,粗大肉棒变得更硬,突然温暖湿润的感觉从龟头上和睾丸间一同传来,不由得爽叹一声,心情复杂之至。

赵湘庐紧闭美眸,朱唇檀口含住粗硬肉棒,奋力舔弄吮吸,此时已是把心一横,不再管过去未来的事,只要现在过得快活,能享受到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并能填饱肚子保命回家,其他的事都无暇多问了。

她越舔越用力,琼鼻中发出淫荡哼声,娇躯也淫媚地扭动起来,纤手在他胯间阳物上款款抚摸,就只当自己死了一样,放下一切心理负担,畅快地享受与小少年交欢的爽美快感。

伊山近头晕目眩,只觉邪咒又在体内发作,身体酥软不能动弹,站在山洞深处,两腿都在微微发抖。

眼前的一切淫靡得超过想像。这一对皇家尊贵至极的兄妹,天下景仰爱慕的美丽偶像,就这样跪在他胯下含弄肉棒,舔吮阳具,两条柔滑小舌在龟头和睾丸上灵活地舔来舔去,朱唇樱口吮吸的力量越来越强,刺激得他欲火狂升,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抓住太子束发金冠,将大量滚烫精液狂喷到那销魂小嘴里面。

第一公主被呛得美目翻白,却顾不了那么多,饥渴的大口喝下精液。湘云公主也扑过来,奋力吻住肉棒和姊姊的小嘴,悍然开始龙口夺食。

伊山近抱住她们的头几乎软倒在地,看着这对亲兄妹互相拥吻的淫靡画面,自己的肉棒还插在他们唇间,被刺激得无法控制欲望,手臂上淫毒一路狂攻,涌人心里。

他的身体里面血脉鼓荡,血管都膨胀起来,身体也渐渐变得强壮有力,仰天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邪异的欲望。

在淫毒的帮助下,邪力彻底控制了他的神智,伊山近已经浑然忘却了一切,纵身疾扑,将那对美丽兄妹压在身下,挺起肉棒,向着龙袍下的美妙嫩菊狂插而去。

湘庐公主婉转娇啼,流泪承欢,雪白娇躯不断扭动挺起,迎合着他的抽插,爽得浪声娇吟,抱紧他哭泣不止。

湘云公主也扑上来搂住他的身体,用雪乳在他背上用力厮磨,同时伸手摸着他的粗大肉棒插入皇兄菊花的部位,时而用纤巧小手套弄,摸了射在皇兄菊道里的精液,放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下去。

狂乱淫荡的战火又在这座山洞中熊熊燃起。这一夜里,三人都已经彻底忘却了一切,只是在淫欲的驱使下,拼命地交合云雨,陷入无尽的狂欢之中。

这一夜,又是六个时辰,他们每天交欢的时间,超过这一天的一半。

            

深宫中,温婉娴淑的美丽皇后抱着怀中天真可爱的小公主,泪水不住地从绝美容颜上奔涌下来,颤声悲泣:「我可怜的女儿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香雨听得心里砰砰乱跳,不由得想道:「难道她发现我不是湘云了吗?为什么她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回来?」

在皇宫里住了这些日子,见到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到新奇有趣。而温皇后更是把她当成湘云公主来宠爱,什么事都任她的意来,各式各样好东西都拿来给她吃给她玩,生怕宠爱得不够,将来若再失去这个女儿就悔莫不及了。

香雨从小生活在冰蟾宫中,一向缺乏母爱,自从住到皇宫中来,有了一个温皇后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宠溺,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恨不得真的做了她的女儿才好。

想到失踪的湘云公主,她心里暗自叹息,知道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就该离开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低落下来,扑到温皇后温暖柔软的怀抱中,抽抽噎噎地陪她一起哭起来。

任她再怎么冰雪聪明,也想像不到,温皇后这时所哭泣怀念的女儿正是她自己。

温皇后紧紧拥抱着她,却还在想念着她,为她心如刀割,其间真相,颇令人叹自a。

她也想不到,自己以为唯一还能拥有的心爱女儿正被伊山近狂干娇嫩后庭,当大肉棒在美妙菊花中跳动射精时,伊山近心里却在想着她,喃喃呻吟着:「皇后娘娘……」

兴奋惆怅地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她女儿们的紧窄后庭菊道深处。

深夜里,温皇后搂着香雨哭泣入眠,为自己三个女儿的不幸命运悲伤叹息。

在梦中抽泣悲叹道:「湘庐,为了你父皇的皇位,可苦了你了……」

这个时候,赵湘庐却快乐甜蜜地骑在伊山近的身上耸动娇躯,兴奋地娇喊嘶吟,在菊道高潮极乐中爽晕过去。

即使在高潮昏迷之前,她听到伊山近淫荡地喊着她的母亲,也不会因而影响到自己的高潮来临,反而更觉兴奋刺激,玉体剧烈颤抖,菊道抽搐着吸吮肉棒中喷射出的精液,比平时还要爽上许多倍。

在这个时候,伊山近与香雨的师父正在冰蟾宫中的密室里,望着冰墙上浮现出的弟子可爱容颜,心绪烦乱,几乎要走火入魔。

纵然是内伤未愈,在她心中的可怕预感却越来越强烈,让她恐惧地想要赶到自己最重视的徒弟身边,以阻止她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不行,现在还不到时机,让我卜个卦看看……思,好像再过些天,就是合适的机会,这些年的布局谋划该到收获的时候了!」

她仰起美丽面庞,望着冰墙上香雨娇俏可爱的小脸,喃喃叹息道:「香雨,和你妹妹等着我吧,等我找到你们,就再也不让你们离开我身边了!」

清晨时分,湘云公主从淫乱快感中清醒过来,羞惭绝望地哭泣着吐出口中残存精液时,冒充她的香雨却幸福地睡在她母亲的温暖怀抱里,只觉一生都没有睡得这么安心过。

香雨一直持续地睡下去,皇后搂着她,不忍唤她起床。直到天色近午,公主还沉睡未醒。

她曾有过的偶尔能够预测未来的灵觉在梦中泛起,梦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湘云公主和另外两个少年、一个少女坐在一棵巨大禾苗中,渐渐与禾苗化身为一。

在高大至极的禾苗上,伊山近的魂魄显现出来,神魂巨大,顶天立地,伸出一只手,轻松捏住天空中的有翅怪猿,只用指尖轻轻一拈,就将它捏得粉碎。

禾叶狂卷而起,朝着颇为渺小的同人木射去。本为巨妖的同人木仰头望着巨大神魂从禾中涌起,已经吓得目瞪口呆,身体呆滞不能动弹。

在香雨做着奇异梦境的时候,她见到的伊山近在山下抬头仰望,瞠目结舌,满怀恐惧,心都要痛得滴出血来。

高高的山峰顶部有一个修长俊美的身影,手拈花枝,柔柔微笑,清澈美目中却隐隐升起痛楚与绝望的神情。

她修长美体上穿着至尊华丽的龙袍,金冠却丢弃一旁,柔顺青丝披散开来,配着脸上凄美容颜,显得国色天姿,绝美无限。

在她的身边就是陡峭的悬崖,只要不运灵力落下去,头颅碎裂,就是神仙也救治不得。

她曾经努力阻止自己的妹妹跳崖,可是今天她自己站在崖边,眼神中却是明显已有死志。

经历昨夜荒淫至极的无耻交欢,让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沉沦淫欲之中再也无法自拔,或者永沦为那小少年胯下性奴也未可知。

居然和亲妹妹用后庭共事一夫,而且还主动骑在少年身上奸淫着他,叫得那么淫荡下贱,皇族的尊严已经在这一刻彻底丧尽了!

「做出这等事来,就算将来有机会登临大宝,威加四海,难道我还有脸做皇帝吗?」

她静静地想着,美丽的面庞偏向山崖,看着下面几乎深不见底的必死之送,幽幽地微笑起来。

在下方,伊山近望着美丽至极的皇子修长美妙的胴体,虽然一向对这段孽缘极为抗拒,但在看到那绝色美人脸上凄楚决绝的神情时,心里却也不由得大痛,用手按住胸口,只觉心脏跳动越来越猛烈,仿佛要碎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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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1:58 #6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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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8-28

第十集 新仇旧恨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因为神智不清,伊山近在凌乱野中有过许多夜的荒淫经历,等到清醒之後,伤心得不愿意去想。当然,被棍子插过屁股的不幸人儿,比他还要伤心一百倍。

为此,他们只能将所有悲愤都发泄在妖物的身上,尽所有力量,让妖物们永远无法再这样坑害别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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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1:59 #7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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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菊破魂伤

凌乱野中心处有一株顶天立地的神禾,射出万丈青翠光芒,洒向凌乱野的各个角落。

在神禾前方数里处,四名人类与大群妖物正施展法术,激烈拼杀搏斗。

天空中有无数妖鸟来袭,发出凄厉怪叫,振翅疾飞射向众人,铁喙利爪狂攻而下;地面上,树妖组成庞大树林步步进逼,涌向敌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正合徐如林的兵法要义。在后方,大批翼猿尖叫着驱赶妖鸟、毒蜂前去攻击众人,有的甚至赤膊上阵,亲自上前攻击,只想一举攻杀了这些可恶的人类,为本族夺回面子。

巨妖同人木端坐如山,稳稳守在后方统筹大军,肋下火焰依旧燃烧,只是已经变得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无数妖鸟展开双翼,遮天蔽日,嘶叫着疾冲下来。在牠们中间,大批毒蜂嗡鸣狂啸,如鬼魅般潜到身边,挺起毒针刺向众人。

伊山近操控百余枚龙须针漫天飞射,将一只只毒蜂穿透刺杀,大批妖鸟也被法宝刺透身体,惨鸣跌落地面,挣扎扭动,伤口处黑血涌出,将大地染得片片黑红。在他身边,身穿龙袍的赵湘庐修长玉体紧贴在他身上,柔滑玉臀温柔磨擦着他的腰臀,美丽面庞上带着妩媚笑容,玉手轻拂,指尖弹出一个个灵力光球射到妖鸟身上,将牠们头颅击碎,黑血狂喷地摔死在地上。

她的亲妹妹贴在伊山近的身体另一边,和她酷似的俏脸上涌起怯怯的表情,美丽明眸里却射出兴奋光芒,小手抬起来用力挥动,将一团团的火焰掷出去,落到那些妖木身上,将一只只树妖引燃,笼罩在大片火焰之中。

经过这些天的战斗,她使用火焰的本领已经很熟练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拥有这样奇妙的能力,但能够以这种能力击退敌人,她还是非常欢喜。

她只用单手战斗,另一只柔嫩小手却悄悄伸进伊山近的衣服里面,淘气地把玩着他的粗大肉棒,快速套弄,害得伊山近欲火狂升,只能弯着腰进行战斗。惨烈嘶鸣声震天响起,妖鸟和毒蜂的屍体覆盖在大地上越积越厚。而后面的妖鸟、毒蜂、怪树还继续奔涌向前,被翼猿们从远方驱赶而来,慑于同人木的淫威,不得不拼命前去作战。

翼猿们也有许多受了伤,或被火焰击中,或被灵力光球所伤,或被龙须针刺透身体,痛得尖吼嘶嚎,鬼叫连天,渐渐越躲越远,不敢上前讨打。

妖物数量众多,这一场战斗直持续到天色将晚,太阳都沉下去了,仍没有结束。

「拖死他们,一定要让他们活活累死!」

一只翼猿尖声大叫道。牠费力地从远方弄来这么多妖物同盟,就是为了今天能够一举消灭敌人,就算杀不死他们,也要累他们个半死。

伊山近倒是气定神闲,他体内有神禾赐予的青气,在凌乱野的范围内都不会感到饥渴,操控龙须针也费不了多少灵力,支持多长时间也没有问题。身边的美丽公主就不一样,战斗了一天,总有些饥渴,动作微显缓慢,呼吸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赵湘庐忿忿地娇哼一声,十指连弹,接连射出灵力球,将唯一敢接近的翼猿打得惨叫连天,振翅飞逃回去,又击飞了几只巨大妖鸟,娇臀在伊山近身上温柔地赠了赠,回眸凝望,露出了妩媚诱惑的笑容。

她如行云流水一般跪到伊山近胯下,动作潇洒自如,又隐含长期以来养成的威严气度,颇有王者风范。

玉手轻轻一掀,将伊山近身穿的锦袍撩开,随意地系在他的腰间。伪装成皇太子的美丽公主凑过温软朱唇,含住肉棒,啧啧有声地含吮起来,绝美脸庞上充满了淫荡妩媚的笑意。

自从和伊山近发生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她也曾仿徨绝望,甚至想要自尽以保住最后的清白与皇室的尊严。但为了心爱的妹妹能够平安回到家,她最终还是决定牺牲自己,坚强地活下去,直到护送妹妹回到京城为止。

这些天里经历了连日战斗,侵入身体的邪咒符语与毒蜂所带来的淫毒接连发作、入侵脑部,对她们姊妹以及伊山近等三人的精神状态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每到夜里,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熊熊燃烧的情欲,在山洞中激烈交欢,甚至头脑昏乱得无法意识到对方是男是女,只是紧紧地抱住对方,不顾一切地追求着令他们狂乱迷醉的激烈性爱快感。

到了后来,三人都被淫欲彻底占据大脑,心智渐渐迷失,剩下的只有战斗的本能和性爱的欲望,见到妖物就杀,到了夜里就随便找个山洞钻进去,脱光衣服狂乱交欢,在漫漫长夜中做下无数淫荡勾当,三人之间的狂浪情景简直淫乱得无法描述。

不过,太子还能够保住最后一丝清明,从来不肯脱下上身的内衣,素白裹胸更是牢牢绑住,免得让人看到里面的乳房。

她冒充皇子已经多年,心里最害怕的就是被人发现自己身为女性的秘密,这已经成为了她心中最大的障碍,在神智昏乱中也绝不肯暴露这个事关天下的极大秘密,即使是亲密情郎和心爱的妹妹也不行。

四人之中,唯一能够保持清醒的就只有当午。

在每一个寒冷深夜里,她孤单地坐在山洞门口为里面的心上人把风,保证他和那对美丽兄妹交欢顺畅快乐,听着山洞里传来的激烈交欢云雨之声和声嘶力竭的淫媚浪叫,只能掩面默默垂泪。

到了白天,她还要牵着那神智不清的三人引领他们走上正路,按照上次走过的路途,一步步向着神禾的方向走去。

每当走过一段路,又看到一个山洞,伊山近就会欲火燃烧,把那对美丽兄妹拉到洞里狂干一番,将俊美皇子和公主奸得耸动玉臀淫贱娇吟,喂他们吃过精液后再穿上衣服,左拥右抱肆意亲吻着怀中两名皇室美人的玉颊,并在两边的柔软玉臀上乱摸乱捏,走上险阻重重的路途,时而还要与前来拦截的妖物作战,诛除了敌人才能继续上路。

以这样的速度,他们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地走到神禾附近,却也遭遇了最后的攻击,被同人木和翼猿们将所有能找到的妖物都派了出来,誓要将他们活活累死在这里。

超强的庞大妖鸟牠们控制不住,但这些体型较小的妖鸟还是惧怕翼猿,被赶来作为攻击的前锋。翼猿们没有受过神禾所赐的青气,自然不能了解那青气的神妙。

伊山近挺着大肉棒,一心多用控制龙须针刺杀着妖鸟毒蜂,胯部不住挺动,在绝美玉人的樱唇中狂抽猛插,享受着柔滑香舌、朱唇的疯狂舔弄,最终被她熟练至极的旦父技巧所征服,肉棒在温暖湿润的檀口中狂跳,将大量精液喷射到美丽公主的樱口之中。

这一刹那,湘云公主如心有灵犀一般,迅速跪在他的胯下,吻上自己皇兄的柔软香唇,两张樱桃小口与马眼成品字形,疯狂吸吮着肉棒中喷射出来的精液。

她们早就熟练至极,配合默契,将一股精液姊妹分食,等到肉棒疲软最后跳动时,两片粉红色的柔滑香舌一起顶在马眼上,享受着最后一滴精液激打在舌尖上的美妙滋味。

这一对美丽姊妹拥抱住对方热烈蜜吻,香舌在对方樱口中搅动,大力吸吮,将对方口中温热的精液分食下去,一人一半,不少不多。

吃下精液后,两位美丽公主都有了力气,灵力也变得充沛,不论是掷出灵力弹还是发射火焰都更为凶猛有力。

不过肚子还是没填饱,于是她们跪在伊山近胯下,亲密拥吻着那粗大肉棒,将俏脸在肉棒上磨来擦去,少年的下体到处都被她们的柔腻香舌舔遍。

伊山近射完精后,眼前有点发黑,也被她们干得疲惫。不过应付这事他已有经验,抓住赵湘庐的头,将粗大肉棒塞进樱桃小口里面,直抵喉间,奋力用龟头顶开嫩肉,插到食道里面。

美丽公主明眸翻白,却也只能强忍着含到最深,泪光都已涌出。

「嗯!」

伊山近狠一吸气,肉棒挺得笔直,强大吸力从顶端发出,直接将美丽公主喉间蕴藏的一点点元阴吸出,透过肉棒传到自己体内。

像这样的纯洁处子、又经皇家尊贵浩然之气温养,体内到处都有纯正元阴,虽然从喉间吸取效果不是太好,但要补充战斗损耗已经足够了。

赵湘庐玉体发凉,喉间发痒发热,心里淫欲涌起,不禁娇声哼鸣着,媚眼如丝地大力吮吸肉棒,柔滑舌尖狂猛顶弄肉棒根部,扭动玉体柔媚娇吟,表情体态淫媚至极。

「怎么会这样?」

她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感觉到恐慌:「竟然被他插喉咙也有快感,我果然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吗?天啊,原来我不但不能成为最威严的皇帝,私下还这么淫荡,没有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

清澈灼热的泪水从美目中奔涌下来,流到口边,染在肉棒根部,洒向伊山近的胯部和大腿。

此时她最亲爱的妹妹突然吻上来,舔吮着她绝美玉颜上的精液和泪珠,舌尖轻轻拍打,淫靡无限。

湘云公主轻吻着她的樱唇,舌尖在肉棒根部和温软香唇上舔弄,甚至还淫荡地舔弄着她的鼻尖和美目,将她的脸舔遍,又向下舔去,含吮睾丸,甚至舔向伊山近的菊花。

清纯如水的小妹妹如今变得这么淫荡下贱,甚至和自己争食男人的精液,这让赵湘庐泪流满面,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痛苦不堪。

但很快,理智就被淫欲彻底湮灭。这一对姊妹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柔顺舔弄含吮着他的下体阳物,就像一对调教多年的性奴一样。

那些翼猿早就看直了眼,愤怒地尖叫怒吼,心中充满嫉妒怒火。

「爷们在这里舍命拼杀,你们倒舒服,在战斗中就能干这种事!我靠!你们人类都是这么淫荡下贱的吗?」

「我早知道那高个子少年是个变态,想不到这么下贱,居然和他的亲妹妹一起舔男人肉棒!吃男人精液!」

「真是不要脸啊!那个兔儿相公原来还躲在山洞理面撅起屁股被男人干,和妹妹一起用身体服侍男人,现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就跪在地上吸男人肉棒了!」

「穿龙袍的混帐小子,这么喜欢被男人干屁眼吗?爷这里有根大肉棒,活活干死你!」

赵湘庐听得脸上如同火烧,美目中热泪狂流,羞辱得只想死去。但这仅存的一丝理智不能控制她的行动,还是只能闭目流泪,颤抖地伸长舌尖,舔向伊山近的菊花。

她膝行上前,绕到伊山近的身后,撩起长袍后摆,柔腻湿滑的舌尖轻轻舔上了伊山近的菊花,并奋力吸吮,努力将舌尖伸到菊道里面去。

伊山近挺腰将肉棒塞到湘云公主的咽喉里,感受着柔嫩软肉挤压的快感,肉棒轻轻吸吮她体内的微量元阴,感受前后两方传来的湿润快感,爽得低声叹息。

他喘息一阵,弯下腰,顺手将她们的衣服掩好,免得春光外泄。

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就用在这上面,自己玩过的美人绝不能被别人看到衣服里面的春光,被妖物看到也不行。

这样做着的时候,他指挥龙须针刺杀妖物的动作却也丝毫不慢。一百余根龙须针分成三批,漫天刺杀着妖鸟毒蜂,时而还有大量法针突然穿出行列,以精妙手法骤然刺杀为首妖鸟,操控大量针形法宝的能力已经接近于炉火纯青的境界。

太子吸舔许久,吃过大量精液之后,终于站了起来,美丽面庞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擎出绿伞,阻挡着妖物入侵,并发射出更多的光球射杀扑来的妖物。

湘云公主即使在吸吮肉棒暍下精液的时候,也不忘随手挥出火焰,击退妖树一波波的攻击。等到吃饱了晚饭,精神十足,抵御攻击的火焰威力更显凌厉。

这一战就是等到天明时分,妖物已经被斩杀无数,鸟屍蜂躯堆满山谷,而不远处,又有大量树妖躯体熊能一燃烧,清晨天空中升起滚滚黑烟,看上去极为诡异。

「可恶!」

巨妖同人木奋力一拍,巨大树枝手掌将旁边的岩石拍得粉碎。

牠设下埋伏,阻住四人前进路途,就是想活活累死他们。可是战了二仅,那三人居然一点都没有疲惫之意,反而越战越勇,神采奕奕。

那一对衣着华丽的兄妹又跪在少年的胯下吮舔肉棒,欢笑着,尖叫要求吃早餐。

这让饿了一天的同人木更加愤怒不甘,目光落向最后一个人类。

那个少女倒真是困了,趴在少年的身后地面上睡熟,因为有那三人护着她,倒也没有受什么伤害。

这是同人木真正忌惮的对手,虽然心中畏惧,可是举头看看远处的神禾,再看看死伤殆尽的外围部下,最终还是下了决心,向翼猿们做个手势,突然怒吼着向前狂冲而来。

巨大的树根脚掌踏在地上,让大地隆隆震动。遥远的距离在巨妖脚下却转瞬即至,挥舞着巨掌向伊山近的头顶狂拍而下!

这巨掌遮天蔽日,伊山近只觉头上一黑,天空都被这一只大手彻底遮盖,强大的压力当头而来,让他大惊失色,肉棒吓得精液狂喷,直接喷射到胯下皇家美人的口中。

高贵威严的赵湘庐正在淫荡地含吮肉棒,被呛得精液从琼鼻中倒灌而出,惊慌地转头,跪地射出灵力光弹,却只能在妖物巨大身体上打出一个小洞,丝毫无法阻挡牠一掌拍死四人的动作。

湘云公主也迅速射出火焰投掷到巨妖身上,同时抢在她的嘴边吻上肉棒,一口吞下龟头,大口吸食着狂喷而出的精液,临死前也不肯浪费最后一滴。

巨掌临头,啪的一声将绿伞打飞,碧绿光幕碎裂四散。

同人木也被法宝反击力量震得一个踉舱,却毫不犹豫又是一掌拍下,只想立即击杀这四人,以绝心头大患!

翼猿们看得面如土色,失声尖叫道:「同爷!这么漂亮的人类,杀掉太可惜了!」

「不要杀啊!木爷开恩,留下给我们玩过再吃掉吧!」

轰的一声巨响,同人木巨大妖躯被震飞出去,重重落到地上,泥土四溅,砸出一个深达丈余的大坑。

在伊山近身后,当午已经站了起来,眼神冷漠残酷,一身凌厉杀机,让翼猿们看得浑身发抖,想也不想地振翅转身飞逃,嘶声尖叫道:「那女人又发疯啦!兄弟们快逃啊!」

同人木哼哼唧唧地爬起来,妖异的树脸上充满恐惧之色,甚至不敢向当午那边看上一眼,闷声不响大步飞奔,震得大地不住颤抖。

当午冶冷地看着妖物们逃窜的背影,也不追赶,直到牠们逃跑得无影无踪,才突然玉腿一软,倒在伊山近的怀里。

伊山近抱住她温软虚弱的胴体叹了一口气,低头轻吻她柔嫩玉颊,感觉自己的肉棒仍在湘云公主湿润紧窄的小嘴里面被大力含吮,而那美丽淫媚太子也在舔弄着自己的屁股和菊花,柔滑玉手在屁股和睾丸上抚摸捏弄,弄得他欲火狂升,却没好气地叫道:「敌人都跑啦,赶路吧!」

不是他不想干,而是距离神禾越近他就越清醒一点,知道现在还身处险地,为了活命,少干一次也是应该的。

赵湘庐和妹妹倒很诧异,想不到他今天这么能忍,只好不情不愿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一下身上的泥上,整理好龙袍和宫裙,互相舔去脸上残留的精液,又恢复了皇室特有的威严。

伊山近抱着昏迷的当午,自己也被太子和公主这两个性奴柔顺体贴的整理好衣服,大步向前迈进。十里路途,一晃而过。面对着无数前来迎接的美丽精灵少女,伊山近微笑挥手,直接就带着出身皇室的性奴们走向神禾中心所在位置。

神禾殿中,他们面对着那株巨大禾苗,太子和湘云公主都露出惊讶震撼的神情,看着上面悬挂着的大量粮食种子,这才知道自己上次所吃食物的来源。

伊山近将当午放到神禾下面,搂住这对美丽皇家兄妹,高兴地讲起上次在这里和当午做爱的经过,讲到射出来的精液和落红蜜汁化为盘中飧时的经历,那一对皇家美人都不由得含羞掩口欢笑,自此才知粒粒皆辛苦的含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做爱,后人暍汤。如果没有他们的辛苦大干,又哪来她们的幸福时光?

面如冠玉的高贵太子脸泛红霞,柔顺地伏在伊山近怀中,温软朱唇轻柔吻上他的面颊,柔柔地道:「好老公,你是说,上次你们在神禾下做爱,所以就得到神禾的认可,获得向神禾许愿的资格?」

「没错,说是神禾需要生命能量,搞得人听不懂。不过我猜是神禾在这里寂寞了千万年,突然看到男人和女人干那种事,觉得很新鲜有趣,心里高兴,就给我们一点好处。」

他这么胡猜,却看不到神禾上飘出的美丽女子元神气红了脸,小嘴也生气地噘了起来。

「那好,我们也来干吧!」

太子兴奋地叫道,从他怀抱中挣脱开来,仰天躺到地上,毫不害羞地掀起龙袍,露出了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和赤裸光滑的美妙臀部。

高居庙堂之上,手握天下重权,当朝最高贵的储君,此时像个淫贱妓者一般躺在地上,扭动着纤美腰肢和雪白臀部,向着伊山近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掌,满脸绋红地颤声娇吟道:「好老公、亲弟弟,快来嘛,人家后庭痒得受不了了!」

如此娇媚仪态,天下没有一个开相公窑子的美貌少年能比得上,再加上高贵威严的气质,化为淫贱无耻的求欢,高高举起修长美腿,无耻地向他露出红肿美菊,眼中的媚意足以软化一切心地刚强的男子。

伊山近眼中现出赤红欲火,仅存的微弱理智再一次被打得粉碎,纵身疾扑,一把抱住佳人纤细修长的玉体,粗大肉棒顶在粉光玉致的菊门上,狠揉两下,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美丽太子嗷的一声惨叫,红肿菊蕾又被弄得痛楚不堪,却含泪扭动玉臀,用菊道奋力套弄小情郎的肉棒,颤抖地吻上他的嘴唇,口中呢喃低吟,句句说的都是极端淫贱的娇媚言语:「奸爽,老公,再插深一些……啊嗯,好舒服,人家有你的肉棒,皇帝都不想做了,嗯……」

声音娇媚绝伦,连湘云公主都听得欲火狂升,美目中喷出欲火,膝行上前,抱住伊山近的屁股,毫不犹豫地将温软樱唇贴上去,一口吻上了他的后庭菊花。

纤巧小手奋力掰开臀办,湿滑香舌拼命向着少年菊花里面顶入,同时伸手摸着自己皇兄后庭,感觉到一根粗大肉棒正在里面狠狠抽插,湘云公主不由得大为喜悦,兴奋地流出了淫荡的泪水。

「你干我皇兄后面,我就干你的后面……」

纯洁美丽的小公主含浑不清地说着,滑腻舌尖在菊道里面拼命舔弄,柔滑玉手还不住摸弄他的屁股、睾丸,捏弄肉棒根部,干得伊山近剧爽,粗大肉棒狠命向太子紧窄菊道里面插去,被这一对身分高贵至极的亲兄妹弄得几乎活活爽死过去。

他们在神禾前做爱,变换各种姿势,直干得地动山摇,兄妹俩被他那根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淫浪叫喊声充满整个宽敞空间。

威震天下的尊贵太子如怨妇般淫荡地摇动臀部,哭泣哀求着男人用大肉棒插自己后庭菊道,甚至还和亲妹妹共事一夫,淫荡地用兄妹二人的身体服侍男子,这情景令人震撼至极,不敢置信。

神禾上浮现出来的美丽神女看得目瞪口呆,纤手掩住樱唇骇然想道:「怎么会……居然还有这样做爱的方法……」

可是从后庭菊花中流出来的精液并不是假的,渗入到泥土之中,被神禾根须吸收,刺激着它,让多年来一直沉寂的机能逐渐开始恢复。

而且那对美丽姊妹在高潮时喷射出来的液体,也对刺激神禾根须有很大的作用。

前庭后穴都流出作为她们淫荡象徵的液体,渗入神禾根须,逐渐成为了它的一部分。

她看到那纯洁清丽的小少女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雪白小巧的臀部,被一根大肉棒插到娇嫩菊花里面,奋力抽插,而那小少年跪在她的身后,身材修长的赵湘庐则趴跪在他的身后,用和妹妹一样的姿势高高翘起雪臀,淫荡地摇动着,樱唇香舌奋力舔弄伊山近的菊花,滑腻舌尖在菊道中狠命抠挖,将菊道的味道连同妹妹的口水一起舔弄咽下去。

在她的后庭菊花里面,刚射入的乳白色精液流淌出来,染在修长雪腿上面,一直流向圆润玉膝。

三人的后庭菊花各有不同的美妙感触。只有当午昏迷不醒,躺在神禾下面,后庭嫩菊中暂时还没有东西插在里面。

伊山近和这对美丽兄妹的淫浪交欢持久不息,各种姿势都用过一遍,甚至坐在娇小可爱的清丽公主乳房上面,屁股磨擦着柔滑雪乳,以坐姿和赵湘庐交欢。

高贵威严的太子坐在他的怀中,挺动玉臀吞吐肉棒,哼哼唧唧地娇吟不止,摇晃纤腰玉臀的模样淫浪至极,像一个好多年没有男人的荡妇一样。

伊山近被紧窄菊道快速套弄得爽极,抱紧太子温暖柔软的修长胴体,闷哼着将第三股精液喷射到她的菊道里面后倒下喘息。

湘云公主躺在他的身下,兴奋哭泣着伸长舌头舔弄他的肉棒和皇兄后庭,幸福地将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都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软绵绵的肉棒被紧窄菊道挤压,无力地从里面掉落,被纯洁可爱的小公主一口咬住,大力吮吸舔弄,很快又重振雄风,让她兴奋地从他身下爬出来,玉臀奋力坐上他的身体,算是翻身做主人了。

娇媚清纯的美丽公主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大呼小叫挺动娇躯,用嫩菊吞吐着他的肉棒,满脸绋红喜悦,浪叫声淫荡不堪,让人不敢相信这是深宫中纯洁至极的可爱小公主。

而赵湘庐赤着下体,如发情的母犬一般在他身边爬来爬去,温软湿滑的唇舌在他身上到处舔弄,吮吸乳头、肉棒根部和后庭,甚至在欲火中烧之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咬了几口,留下细密的齿痕。

三人疯狂交欢,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直到伊山近狂乱地抓住瘫软的赵湘庐头部按在胯下,让她兴奋地舔弄着交合处,粗大肉棒在她妹妹的嫩菊深处狂跳喷射出精液,三人才都爽得六神无主,疲惫得几乎晕去。

喘息呻吟了好久,伊山近终于第一个恢复过来,抬头一看,惊奇地道:「为什么神禾没有赏赐给我们啊?我们今天可是很卖力!」

「难道干后庭不能受孕,因此不受神禾欣赏吗?」

他心里嘀咕,却没有说出来。

实际上,是禾中神女看得目瞪口呆,被他们的淫浪放荡行为差点吓晕过去,一时忘了给予恩典。

聪明睿智的小公主却猜测道:「也许是当午没有和你做爱,少了一个人,神禾不高兴了!」

「呃,还得干她吗?」

伊山近躺在地上,抬头看当午纤美窈窕的胴体,心里一荡,肉棒硬了起来,将湘云公主娇嫩菊花撑大了许多,让她娇柔地媚叫起来。

在伊山近心里,当午一直很纯洁很美丽,是他最心疼的少女。琢磨一下,拉过皇太子高贵头颅按在自己胯下,大模大样的命令道:「舔!」

赵湘庐无力地喘息着,伸出颤抖香舌,舔弄着妹妹的娇嫩后庭菊花,纤指抓住肉棒,将它从里面拉出,温柔地在上面舔来舔去,将上面的液体都舔下咽到腹中。

湘云公主颤抖娇喘着爬下来,和自己淫蛊人心的皇兄一起舔弄伊山近下体,而伊山近舒服地仰躺在地上,享受着这一对美丽兄妹的淫媚服侍。

两条灵活湿滑的皇家香舌将他的下体舔得乾乾净净,连菊花和胯臀都舔净,伊山近才懒洋洋地爬起来,走过去抱起当午走到神禾的另一边,避开太子视线,脱了当午的衣服,将沾满口水的粗大肉棒插到嫩穴之中,开始大肆抽插起来。

虽然神智已经被淫欲弄得昏沉模糊,总算他还记得太子是男性,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心爱少女的裸体,让自己平白吃这大亏。

至于自己干过他屁股的事,伊山近在神智昏乱中选择性地遗忘,而他的妹妹是他自己家人,早就被他舔过她下体了,多看些舔些也没有什么。这时候,那一对兄妹已经欲火重燃,抱在一起亲嘴咂舌,热烈拥吻。

虽然没有和伊山近搂在一起拥吻得那么快乐刺激,赵湘庐还是流着兴奋的泪水,一路吻下去,舔吮着妹妹的柔滑椒乳,吻过小腹,一直吻到她的嫩穴处。

在赵湘庐碰触到湘云公主身体时,一直保护着她嫩穴的法宝守贞裤此时却神奇地消失不见,露出那粉红色的处女嫩穴,被太子舔得颤抖抽搐,湘云公主仰天爽叫着,被亲爱的皇兄舔得死去活来。

微弱的理智让她娇靥羞红,感觉被亲生哥哥舔穴十分难堪,为了逃避这难堪的局面,她掉转身体,奋力抱住皇兄的臀部,将他的腰部弯转过来,一口吻上了被伊山近大肉棒干得红肿的菊花,奋力吮吸从里面流出的精液。

本朝第一公主爽得尖叫起来,抱紧妹妹娇躯,大口吸吮她的菊花处流出来的精液,这一对美丽姊妹互相舔吮菊花,吸食里面的精液,爽得不亦乐乎。

她们身上所穿的邪异法宝,是守贞宝裤的第三和第四分身,穿在身上的效果有所不同,因此一个能看到对方的嫩穴,另一个只能看到和舔弄皇兄的菊穴。

那边的当午已经被肉棒插醒,睁开清亮明眸看到是伊山近,羞红着脸将头埋到他怀中,颤抖低吟着不敢抬起头来。

四人重新又分成原来的两个小集团,干得热火朝天,满屋都是娇吟低哼的妩媚声音,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等到伊山近被当午的柔滑嫩穴夹得达到高潮,当午也颤声尖叫着抱紧他的裸体,雪白美腿夹紧他的腰部,在销魂极乐中承受着他粗大肉棒喷射出来的滚烫精液,幸福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那边的皇家公主也兴奋至极,将对方菊穴中流出的精液都舔食下去,有些精液来不及舔掉,落到地上,变成粮食,让她们更直接了解到自己当初所吃食物的来源。

不过她们已经用不着再吃这些粮食了,今天吃的精液太多,撑得这对美丽公主直打饱嗝,心满意足地搂着对方,懒洋洋地躺在地上,什么都不愿去想。

伊山近又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将粗大肉棒插进美丽太子的菊穴中,干了一会儿,又换到旁边的湘云公主的娇嫩菊蕾,就这样快乐地轮换奸淫着皇室的美丽兄妹,插得菊穴中噗哧有声。

隐身禾中的神女也终于醒过神来,含羞带泪,轻挥玉手,一缕浓厚至极的青气从掌心飘出,化为四股,飞进交欢中的四人体内。

那四人同时身体狂震,脸色胀红,露出痛苦之色。而其中受了邪阵符文和淫毒影响的人,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是加倍浓厚。

青气人体,一点点地抵消着体内的邪异符文,将牠们彻底击碎,吞噬融合到青气之中。淫毒遇到青气,如火落清泉,迅速熄灭,被青气吞噬,再不能在人体内兴风作浪,蛊惑人心。

四人脸上红光乍现,又渐渐化为青色,赤裸身体紧紧搂在一起,其中少年的肉棒还深插在美丽太子的菊穴之中,就这样承受着青气荡涤身体,将所有邪念一一清除乾净,被淫欲蒙蔽的神智也逐渐恢复清明。

在两位公主的身上,邪异法宝守贞裤也剥落下来,跌落地面,枯萎得像一片黄叶。

湘云公主的嫩穴暴露出来,上面亮晶晶的,沾满处女蜜汁淫露。而赵湘庐则好一些,虽然内裤已经烂得不成样子,却只露出了大部分臀部,仍然在坚持保护着处女嫩穴不被别人看到,同时也让她身为女子的绝大秘密能够一直保持下去。

等到青气消退,四人睁开眼睛,清澈双眸中现出惊骇之色,其中三人哇的一声,当场狂呕起来。

他们也只是乾呕,因为这些天大家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其中那对皇室贵胄倒是吃了大量精液,不过那东西太容易消化,现在都已经被胃部彻底吸收,想吐都吐不出来了。

这并不妨碍他们一边乾呕一边拼命逃开,粗大肉棒从太子红肿的菊穴中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三人连滚带爬逃向三个不同方向,背对神禾狂呕不止。

「我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不止一个人跪伏在地上痛苦低吟,脸朝土地,呕得满脸是泪,心中痛苦不堪。

除了太子只是裸露玉臀和后庭之外,另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三人以这些天交欢时常用的姿势跪伏在地,痛悔得泪流满面,一想到这些天自己做的事情,就恶心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还好一些,至少不用在食物上难过,因为他在凌乱野的这些天根本就没有吃什么食物。只是一想到自己曾将大肉棒插进俊美绝伦的英武太子后庭菊穴射精,心中就翻江倒海,难受至极。

「为什么是他!不管是他母亲、他祖母的后庭,我都愿意干!哪怕是想起干他妹妹后庭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难受啊!天啊,这是你在惩罚我,怪我没有努力向冰蟾宫主报仇雪恨吗?」

两个美丽公主则比他还要痛苦百倍,每当想到自己这些天从他下体中吸吮出来的食物,就痛苦得以头击地,几欲死去。

身为皇室成员,本来就高傲至极,何况赵湘庐还是以公主之身行储君之职,将来是要做皇帝的。现在龙臀被粗大肉棒插得红肿流血,菊道中夜夜射满精液,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去坐龙椅?

当午站在神禾下面,小心地穿上衣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美目含泪,对于他们的痛苦感同身受,颇为同情。

隐身禾中的神女也看他们可怜,可是又无法劝解,犹豫一会儿,最后决定不再去管他们之间的私事,抬起玉手,袍袖轻拂,一股博大青气向着四人卷去。

不过眨眼之间,四人就被卷入一个崭新的空间,身边到处都是绘制精密的仙阵,让吃够法阵苦头的三人大惊失色,身体颤抖不止。

这是一个巨大的青色简状空间,就像四人变小了进入禾苗内部一样,身下都是仙阵符文,其中有四处中心,符文紧凑,就像是为他们四人准备好的位置。

湘云公主惊慌地向四周扫视,突然掩面尖叫起来,因为她看到了太子的光屁股,红肿菊穴中还在向外缓缓流淌着乳白色的液体。赵湘庐羞死了,看到伊山近射来的奇异目光,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龙袍扔在不远处,让她赶忙扑上去抓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龙袍,遮住了雪白柔滑的圆润玉臀。

当午是早就穿上衣服了;伊山近已经是心灰意冷,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湘云公主则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上,抽抽噎噎地掩面哭泣,努力遮住玉乳,免得被那两个淫邪少年偷看了去。

其实这时候谁都没有心情再去惹她,只有当午好心地走过去,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裙帮她穿上,伊山近也只有叹着气,伤心地看着公主的光屁股,知道她神智清醒之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地面仙阵上青光流转,将四人栘形换位,放置到四个中心位置上。

赵湘庐脸色一正,盘膝坐下,只觉青气从地下升起,灌注到体内,让她突然拥有强大力量,仿佛能够操纵这强大神禾一般。

另外两名清丽少女也盘膝坐在地上,分不同方向而坐。只有伊山近赤身裸体地站在中央符文最紧密处,面对和自己有着极亲密肉体关系的三名美人,不知所措。

耳边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柔美曼妙,仿佛直接响在他的心中:「你想要什么,可有什么愿望?」

伊山近身形一震,随即明白这是神禾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上一次是透过精灵少女之口来询问的,现在却直接询问,大概是自己受神禾认可的程度又提高了。

他赫然想起这些天在凌乱野的淫乱经历,自己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被迫用肉棒插进英俊太子的后庭射精,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他紧紧咬着牙,举手一挥,愤然怒吼道:「我要灭了那群妖物,同人木和翼猿一个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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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1:59 #7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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