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条街扛把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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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她一条胳膊,沿胳膊到身上有一道道的红印子,特别明显,臭小子有虐 待狂啊?他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身上发红的肌肤,他注意到胸前那一片被搓揉的 更加不堪,简直染成了粉红色的一片…… 粉色的胸乳细嫩细嫩的,因为贺兰兴奋的缘故吧,有点吹弹可破的味道,靠 近乳尖的部位更是可见细微的毛细血管。 他觉得自己慢慢来了劲,贺兰也感觉到了,她的头正好枕在他大腿上,突然 一个物件的尺寸反弹变化,自然蒙蔽不了她。 她恶作剧地摇晃脑袋,有节奏地摩擦他的敏感部位,裹着的浴巾被他一扯变 脱散开来,身体整个地舒展开来…… 她反而安静下来,他站起来,扶起她的腿,她轻轻地踢蹬着他,相对他的力 量,抵抗毫无意义。 她求饶了。 「不要……我去洗……一下。」 他狞笑。 「大姐,您就别麻烦了,成不?」 她注意到他已经雄伟的不成样子……身上一热,旋即放弃了抗拒,只是嘴里 还嘀咕道。 「讨厌,青天白日的……」 易文哭笑不得,想怒斥一番,却气得有些想不着词,女人啊无赖起来比起男 人远过之无不足啊,刚才在里面哼哧哼哧的就不想白天黑夜了? 嘴里嘟囔了一下,真没词,火气冲冲地狠狠一戳…… 其实当时的情形真的没有朋友们想象或者期望的那么汹涌澎湃,荡气回肠, 甚至易贺开战还尚在热身过程,这腺那腺的还没暖和起来,事情就可笑地被打断 了。 是易文撂在玄关柜子上的手机响了,可怜的贺兰短短不到半小时时间接二连 三地被撂在半空煞是可怜,开始易文只是愣了一下,仍断断续续地运动,但禁不 住手机坚忍不拔地一直响个不停,只好把身下的尤物暂时放在一边跑到玄关那边 拿电话,一路怨气冲冲地嘀咕。 贺兰有点烦,感觉到他的电话不像是三句两句能完的,在沙发上起来,裹浴 巾的时候还可笑地在沙发上巡视了好一阵,唯恐在沙发上留下什么痕迹。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正好亮出来,大概听到易文电话说的内容和这次公差有 关就出来了,看到贺兰关注沙发的神情哼了一声,脸上笑得不怀好意,贺兰脸红 了,赶紧裹了裹浴巾。 走近沙发,他向她伸手,被她闪开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说。 「你说谁呢?」 「唔……」 他努嘴示意易文。 贺兰明白他是说易文此前打断她和他的事情,也觉得有些过于蹊跷,红脸笑 了,嘴里骂他讨厌,避过他的手,匆匆跑上楼去。 *** *** *** *** 易文终于通完电话,坐回沙发。 「嗯?跑哪去了?臭小子看什么呢?」 他呵斥道。 「呵呵,此前还被你瞅的我这里火辣辣的呢,想不到仅仅一转眼间,角色互 变哦。」他说。 易文被说的无语,自嘲地扯过一个靠垫抱在肚子前面。 「那个李老头刚才催咱们既然不用那笔钱了,就先放回去,这家伙做事特牢 靠,这样也好,不会出乱子,妈的,来来去去整个都是赔钱的主,就他一个得便 宜了。」 亮没说话,站起来蹲在沙发边检查起沙发,极端认真状。 「看什么呢?」 「刚才那位女士也在查看,就不知道在查些什么。」 亮说。 易文好气又好笑,一时想不出词来骂他。 「呵呵,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亮还接着发牢骚。 「你个骚鸭子,是不是子弹没射完憋得这些胡言乱语往外冒啊?」 易文点上根烟,透过烟雾盯着他骂道。 「对了,你是不是该接着去谈你的恋爱了?人家等了半个月了,这回熬的干 柴烈火的索性就办事吧。」 说到这个,弄得亮无趣起来,示意问他要烟,也点上一根,仰天吐出一股烟 雾,大言不惭地。 「不管怎么样,身上这管弹药可不是给她留的。」 「给谁的?」 易文明知是陷井也一脚踩进去。 他看了看楼梯,不怀好意地笑。 「兔崽子,我自己的弹药还满满的呢,已经给你机会了,干嘛非死抠着不发 射?准备跑马拉松啊?」 「我不管,这管弹药归属就这么定了。」 他恬着脸嘿嘿地。 「厚皮。」 易文骂道。 「好了,先解决肚子吧,被李老头一捣乱啥情绪都没了,对了想给你那些子 子孙孙找归宿,晚上你安排了,对了,得上龙虾。」 「呵呵,不对吧,男鳖女虾,她吃了龙虾谁拿得住她啊?不行得加码?」 「怕个屁?不行有我尼。」 易文坏坏地说。 「嗯,你不行也有我尼。」 两个人瞬时成了一心使坏的同谋了,也奇怪,幻想起这样的情形,易文不由 地蠢动起来,怕被瞅见窘态,他稍转身站起来。 「我去叫她下来出去吃饭……」 看来今天亮是诚心出血了,三人上了车,亮驾驶,后面坐着的两个人悉听尊 便,看主人带领了。他竟在市里几乎绕了一圈,沿环城路一直开到西北郊外一山 脚下,向南密林深处有一家号称蓝天白云的酒店。 原本是90年代政府的一个旅游项目,后做到一半,国家宏观调控给弄成半 拉子工程,当时这里为官的一把手眼看着自己无法交差,生生地将项目负责给按 了个罪名,还算有些良心,弄了个缓刑。 至于已经耗费近两亿的烂尾工程,软硬兼施地压给一家本地公司接手,条件 是项目必须有一个交代,这样整体几乎是免费奉上,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当时的 大环境下有实力接受的主不多,便是白得的山芋也烫手。 这一棒子,把该企业也压得够呛,但官商权钱的事,是最复杂也是最简单的 事了,这棒子既然敢接就有敢接打道理。 过不久这家公司便缓过来劲来,后又投入了不下前期的银子,将此处偷梁换 柱地建成一家超五星的豪华酒店,一时间,此酒店成省内外名声显赫之处,来此 地的入住消费的,非富即贵。 该企业因此一发不可收拾,自给当地挑了这堆狗屎以后,当官的乌纱帽带的 稳了,高了,也不忘当年救驾之恩,后来该公司在资金、土地上占尽先机,尝尽 甜头,没几年,控股公司上市,成远近声名显赫的上市公司。 亮驱车在山路上盘旋,这里原本就是终年云笼雾罩,绿树成荫,经过这几年 金银堆砌,更加枝盛叶茂,宛如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亮也是这次回来和易文一起请银行姓李的腐败时来过一次,路不是很熟,车 开的不快,贺兰出来时因为不是什么正式酒席,她换上一身休闲装束,一条浅咖 啡色水洗棉麻瘦腿九分裤,上面一件丝光棉的韩派恤衫,简单清爽。 静静坐着,虽没说什么话,眉宇舒展,看上去心情极佳,在易文懒洋洋地把 腿搁在她腿上半躺着打盹时,愉快地揽住他的腿…… 易文看上去真有点疲惫,路上不到40分钟时间,醒醒睡睡的好几回,她有 些心疼,扯过后面车台上一条薄毯给他盖在腹间,抬头时,看到后视镜上亮正看 见她做这些,目光对视,他稍稍一个鬼脸,嘴里悄没声地嘟囔。 「吃醋。」 她娇嗔地瞪了一眼,示意他安心开车。 近年来,彼此之间的关系纯如家人,不再如以前那样随相敬如宾有礼有节却 显僵硬,或者说亮以前总有些维诺,似亏欠些什么似的,如今三人之间相处很随 意很自然。 亮甚至常常会在易文面前孩子气地暗喻乃至做出像易文之前说过的带鸠占鹊 巢意味的话或事竟然会极自然地彼此间增加情趣润滑剂,使每个人相对年龄而言 亦该走下坡路的性欲肉念变得盎然。 这现象在前月携筱雅一起出游之后更加明显,是不是因为有筱雅的介入让亮 觉得心里负担稍减? 因为由此也是易文与友人之妻有染的事实了,这让他多年来的愧疚之心稍减 还是别的原因尚不得而知,总归以前拢着一层雾似的感觉现在越来越淡了,这从 他的言谈调侃间也能感受的出来。 应该说贺兰心里是很愉快这样的变化,可以肯定的是,一切的主导都在于易 文,是他给了这种关系这样的宽松环境,虽说只是心理上的,但的确给所有人的 压力很小几乎没有,只有鼓励。 也许一直来他的本意就已经是希望如此,但是亮、以及贺兰真正适应下来, 经过了漫长的几年…… 从易文自己的心理分析,在大家的关系终于在他的犹豫间,三人的或者基本 是亮兰间性情之旅揭开序幕,他的心里阶段演变甚是复杂,从酸甜苦辣五味俱全 什么感觉都有。 7年了,足以让一对普通夫妻从甜蜜至无味的一个周期,步入七年之痒的尴 尬了,然贺兰、亮和自己像兄弟姐妹、又如情人似好友的关系却反常地变成生命 中密不可缺了,聚时亲密家人,分开更有血肉相连般的思念,这样的关系简直就 如上天对走过了五味俱全煎熬考验后苦尽甘来的恩赐了。 与这些相比,情男欲女的酸情醋意变淡然了,性本身只成一种调剂,还能撼 动什么呢? 当然,这些缘由,应该还仅仅在易文这里如此透彻,从亮、贺兰那边即便作 为当事人在这上面可能也浑噩不知其究呢。 再者,做为一个步入女人风情巅峰的贺兰,性情之欲恐要比易文自己要凶猛 的多,既然当初将她引入这条不伦之路,再残酷地要截断她汹涌的欲念不免过于 残忍。 对她,易文视之为情窦初开的小妹不能自持之举,何况她越来越蓬勃的欲望 隐约间对自己性情欲念亦成一种推动,去制止截断都是不明智的,也完全不是易 文所想,因为既要如此,何必当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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