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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shili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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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舔阴舐菊  装淫贼骚妇射爽
  随后脱光上床,李瑟要假扮淫贼舔弄古香君,古香君也就由他去了,果然李瑟舔胸含乳,尽淫贼之态。
  李瑟舔到下面,便将古香君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舔吮。启唇吐舌,游嬉花间。
  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
  古香君娇躯时绷时舒,口中依依呀呀呻吟不绝。
  李瑟最喜她那粒花蒂,连用舌头挑弄,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万分惹人。
  李瑟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古香君舒服甜美,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李瑟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只见花溪已蓄满一泡花汁,盈盈欲滴,李瑟童心忽起,轻轻一吹,那些腻津便延沟流下,积满股心。
  李瑟极喜腴妇,心道:“乖乖不得了,香儿已是这等丰润的女人了。”
  伸出舌头,顺着那条沟子慢慢舔下……
  古香君只觉股心一烫,已有舌尖点到她那菊花眼里,嘤咛一声,身子更热了起来。
  古香君只觉底下那根舌儿硬硬地,直往菊眼里钻,不觉下半身都麻了,颤声道:“嗳呀!被你玩死哩。”
  那声音腻中带涩,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老公,我要棒子。”
  李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古香君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李瑟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古香君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古香君粉臂抱住李瑟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老公,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活泼可爱,以前不肯完全放开,有时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和老公在床上可就恣情放肆了,显现淫荡的一面。
  李瑟点点头,销魂道:“老婆,我快活极了,我喜欢你的骚劲。”
  古香君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我也好快活呢,你瞧我被你弄出了多少水!嗳,你快瞧哩!”
  她自己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得李瑟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古香君美不可言,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古香君觉得股下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李瑟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古香君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李瑟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古香君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呼道:“老公,我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
  李瑟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狠狠几下重击,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美得骨头也酥了。
  古香君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李瑟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李瑟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
  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李瑟肩膀压着古香君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古香君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李瑟注成软烂一团。
    第二日,二人起个大早,去莫愁湖去玩,王家在聚宝门附近,离莫愁湖极近,因而二人选择了去莫愁湖。
  古香君对李瑟很是了解的,见情郎要和自己一起去游玩,料来他定有什么依凭,也就放心跟他去游玩了。
  莫愁湖位于水西门外桥西,得名于一个美丽的传说。
  莫愁是一位勤劳、善良、美丽、聪明的河南洛阳贫家女子。十五岁那年,父亲病死,为葬父只好卖身。正巧,家住建康石城湖边的卢员外在洛阳,见莫愁美丽聪明,就买为儿媳。
  莫愁葬父后,挥泪辞母南下,不久,北方边塞受到敌军侵犯,丈夫应征戌边,谁料一别十载杳无音讯。
  纯朴的莫愁把心思寄托在帮助邻里、扶危济难的善行之中,深受邻里称颂。但遭公公反对,莫愁不堪诬陷凌辱,投石城湖而死,以示反抗。
  后人怀念莫愁,便把他住过的地方和石城湖改称莫愁湖。莫愁湖在宋、元时即有盛名,明朝定都金陵并改为应天后,更是盛极一时。
  莫愁湖内湖面宽阔,湖畔楼、厅、堂、亭巍峨错列,林木郁葱,万花缤纷,是个久享盛誉的名湖,莫愁湖盛产莲藕,莲花十顷更是此名湖引人入胜之处。
  其时正逢炎夏,莲花盛开,翠盖红花,香风阵阵,恍若绝代的凌波仙子,出淤泥而不染。
  李瑟和古香君划船戏水,观花赏景,开心不已,二人来京师多日,这是首次出来游玩,都大是兴奋。
  李瑟见古香君坐在船弦上,除去鞋袜,赤足戏水,其姿态恬静异常,和以往见着的样子大是不同,不由心里一动,心思便不放在观赏景物上了,只留心瞧她。
  只见古香君随手采了一朵莲花,放在鼻下闭目轻轻嗅了一下,李瑟怔了怔,似乎从未见过她了一样,心中一阵荡漾。
  古香君感觉到浑身不自在,扭头见李瑟呆呆地坐在船板上瞧她,便低头一笑,想了想,轻轻移了过去,头枕在李瑟的腿上,道:“郎君在想些什么?触景生情,又想做什么好诗吗?”
  李瑟道:“不是。”心想:“我是在看你呢!”却没说出口。
  古香君娇笑道:“那是想什么?我们来时在岸上的亭上看见许多写莫愁湖的对联,一副是:‘水如碧玉山如黛;千秋乐府唱南朝。’还有一副:‘柳影绿围三亩宅;藕花红瘦半湖秋’,写的都还不错,你是不是也想得一联,方不负今日游玩一遭嘛!”
  李瑟笑道:“看你说了一大堆对联,又叫我也做,好像宝儿一样了,怎么也学她来难为我了?”
  古香君笑道:“谁叫你老让我陪她猜谜语,做游戏呢?结果现在我也沾惹上了。宝儿她还说也很喜欢对联呢!我一听,怕她再让我和她对对子,就连忙岔开话题,还哄她说你最讨厌对联了,说那是小道,不值一提的。她还当了真,叫我劝劝你呢!说什么猜谜语对对联,现在多流行啊!你为什么单单只喜欢谜语呢?”
  李瑟笑道:“我连谜语也不喜欢。像她这丫头那样痴迷,整天就缠着人猜谜语,就是喜欢的人也给她弄得不喜欢了。”
  古香君笑道:“是啊!她还说了一车的话,叫我劝你呢!她说这个对联啊!可以使人变聪明,还可以骂人啊!讽刺人啊!别提多么有意思了,她还讲了很多故事给我呢!”
  李瑟奇道:“什么故事?”
  古香君道:“她没和你讲过吗?”
  李瑟道:“没有。”
  古香君笑道:“这小丫头。”心想:“这小丫头人小鬼大,自己不敢勉强李郎,却叫我去当说客。”
  古香君继续道:“她讲的是解先生的故事,她的谜语啊!对联啊!都是解先生教的。”
  李瑟惊道:“他教的?难怪!难怪!真是名师出高徒啊!她说的是解先生的什么故事?”
  古香君道:“她说的是解先生小时候的故事,解先生很多故事流传天下,大家都知道的,不过这些却是秘闻。宝儿这么说的,她说解先生是江西吉水人,八岁那年,朝廷派一个尚书,姓曹的官去江西视察,他听说解缙有神童之誉,便到吉水去看他。见面后,他见解先生是个乡下的娃娃,就起了轻视之意,再说也想炫耀下自己的才华,就道:‘小犬无知嫌路窄。’解先生应声道:‘大鹏展翅恨天低。’曹尚书一惊,又道:‘天作棋盘星做子,谁人能下?’解先生道:‘地为琵琶路为弦,哪个可弹?’曹尚书见难不住解先生,挂不住颜面,就问道:‘小娃娃很厉害嘛!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啊?’原来他知道解先生的父母是卖烧饼的,母亲是磨豆腐的,都是操的贱役,因而要丢他的脸,解先生道:‘父亲肩担日月街边走,母亲在家推磨转乾坤。’”对联蕴含着谜语,轻巧地就挡过了曹尚书的刁难。”
  李瑟听罢,遥想解缙的风采,大是钦佩,道:“我有缘见过他一面,不过未曾识荆,惭愧!”望着湖光山色,水面莲花,不由感慨万端,慨叹道:“湖光犹有英雄气,莲花合是美人魂。”
  古香君听了怔了怔,想起传说中莫愁姑娘是投湖而死的,说不定真是身化莲花了呢!见情郎如此风流儒雅,心里大是爱慕。
  莫愁湖,松林掩映,繁华似锦,湖中莲花十顷,掩映一叶小舟,其上一绝色美人偕着心爱的少年,真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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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世事如棋
  李瑟和古香君直到傍晚,才回到王府,一进门,李瑟就见王宝儿气鼓鼓地坐在厅中的椅上,一怔,忙给古香君使了个眼色。
  古香君走到王宝儿身边,搂着王宝儿,笑道:“好妹妹,来多久啦!吃了饭没有!”
  王宝儿嘟囔了下红红的小嘴,气呼呼的,想说却又没说话,古香君只好站起,在王宝儿背后轻轻摆了摆手。
  李瑟心想:“笨老婆!连个小丫头都摆弄不了。”只好含笑走到王宝儿身边,道:“宝儿,嘴怎么噘得这么高?可以挂一个葫芦啦!”
  王宝儿噗嗤一笑,瞪了一眼李瑟,嗔道:“你才嘴可以挂葫芦呢!”
  李瑟道:“好,好。我嘴可以挂,我嘴可以挂。这总成了吧!”
  王宝儿道:“不行,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永远不回来呢!”
  李瑟道:“怎么会。你生日还有几日,怎么也得等你生日过完才走啊!”
  王宝儿本来脸色还好,听了李瑟的话,脸上一白,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哭道:“坏哥哥,臭大哥。”
  李瑟不料一下把王宝儿给说哭了,心里深悔,不过可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古香君朝李瑟一笑,似乎在嘲笑道:“真是笨死了!”
  古香君道:“好妹妹,你哥哥真是不像话,不要理他,来和嫂子说话,别理他。我们今日去莫愁湖玩了,有很多有趣的事呢!你一定爱听。”
  古香君帮王宝儿擦了泪水,道:“莫愁湖的胜棋楼,你知道吧!”
  王宝儿抽泣道:“自然知道。”
  古香君道:“我们去看啦!那里有好多对联呢!好玩极啦!里面我记得两联,其中一副是:‘粉黛江山,留得半湖秋月;王侯事业,都如一局棋局。’另一副是:‘烟雨湖山六朝
  梦;英雄儿女一枰棋。’真是令人慨叹。做的真是绝佳。”
  王宝儿自己抹了抹眼睛,勉强笑道:“嫂子,你要说莫愁湖的事情啊!我可是比你知道的多,这里的典故啊、故事啊!我都知道。”
  李瑟见是时机,忙堆笑道:“好妹妹,那给哥哥我说说可好?”
  王宝儿道:“不和你说,你老欺负我。”
  古香君道:“妹妹,就说说吧!你大哥今天逛了莫愁湖后,也喜欢对联了,让他这个土包子见识下,长长学问。”
  王宝儿道:“好吧!其实要说这个对联和谜语啊!都是太祖皇帝(朱元璋)最喜欢的,因此呢!才流行天下的,我听宫里的人说,太祖皇帝最早的一副对联是:‘始余起兵于濠上,先崇捧日之心;逮兹定鼎于江南,遂作擎天之柱。’也不知道是还是不是。不过太祖当了皇帝之后,在一次过年时赐给开国元勋中山王徐达的御制春联,大家都知道,有一副对联:‘破虏平蛮,功贯古今人第一;出将入相,才兼文武世无双。’”
  “还有他对文臣也以此赏赐,曾给学士陶安宇写过一副门贴:‘国朝谋略无双士;翰苑文章第一家。’”
  “作为和……嗯,下层出身的皇帝,他很喜欢民间的春联这种形式。有一年除夕前传旨:‘公卿士庶家,门上须加春联一副。’他还亲自去检查落实。年节期间,他微服出行,看命令是否得到贯彻,谁家的春联写得好。”
  李瑟知道王宝儿方才停顿,是没说出朱元璋出身于和尚的话,听她继续道:“他偶然发现有户人家未贴春联,就问为什么。户主说不识字,尚未请到读书人写。于是太祖叫人找来笔砚纸墨,问清了户主是阉猪的以后,便挥笔大书了这样一副对联:‘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刀割断是非根。’”
  “后来太祖皇帝再次经过这家人门口,不见悬挂他写的春联,就叫人去询问原因。户主答:‘知道这春联是御书,已经把它高悬于中堂,天天焚香敬祝,并作为献岁之瑞哩!’太祖皇帝大喜,下令赏给户主银子三十两,让他供子弟读书。”
  王宝儿讲到这里,李瑟和古香君对望了一眼,李瑟见她讲故事的口气,不像王宝儿平时说的话,料来她是听人说的,不过心里实在忍不住,道:“宝儿,你知道杀猪的这副对联的意思吗?”
  王宝儿眼睛一瞪,道:“我是大人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总是小瞧我啊!”李瑟道:“是,是。你是大人了,你继续说吧!”
  王宝儿道:“好,这回我可说到正题了。咱们明朝开国元帅徐达啊!自小聪明过人,且善于象棋,幼有‘象棋神童’之美誉。因为他帮助太祖皇帝,辗转南北,成就伟业,建都应天后,太祖皇帝便封徐达为中山王,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
  “有一次,太祖和徐元帅在莫愁湖畔下象棋,两人本来棋艺差不多,正是棋逢敌手,历来弈棋,各有输赢,当时太祖皇帝棋兴勃发,因此他向徐达打赌许诺,以莫愁湖作赌注,若是徐达赢了这盘棋,朱元璋就把莫愁湖赐给他。”
  “后来经过一番对弈苦战,结果,太祖皇帝还是棋差一着,被徐达胜了,太祖果然将莫愁湖赐给徐达,并在此建一座豪华的亭楼,名曰:‘胜棋楼’,这就是这楼的来历。真是皇恩浩荡,扬名于世。”
  “可是徐达因战功显赫,历来认为自己建国有功,时时居功骄傲,飞扬跋扈,现在弈棋,又胜了皇帝,获得赐湖建楼,认为是值得光宗耀祖的事,因此,他在‘胜棋楼’大摆宴席,大肆张扬,请他的一帮同僚文武官员喝酒祝贺,席间,酒醉饭饱,少不了吟诗撰对取乐。”
  “一个大臣就莫愁湖吟了一联。诗曰:‘占全湖绿水芙蓉,胜国君残棋一局,看终古雕梁玳瑁,卢家庭院燕双飞!’此联既点缀了莫愁湖的美景,又蕴含明太祖弈棋输于中山王徐达的典故。”
  “轮到刘伯温吟诗,刘伯温看见徐达这样居功骄傲,感到危险,有意点拨他,看见厅堂挂有一幅‘龙吟虎啸图’古画,就触景生情,说:‘徐老弟,我这里撰一上联,请你撰答下联,若你答得好,我就喝酒,若你答得不好,就加倍罚酒如何?’徐达高兴地说:‘请军师赐教!’刘伯温就撰了上联,联曰:‘残棋半局,车无轮,马无鞍,炮无烟火卒无粮,喝声将军,提防提防!’”
  “到徐达答下联,他也是触景生情,看见厅堂上有一幅‘龙吟虎啸图’,他认为自己南征北战,为大明江山立下丰功伟业,正是他意气风发的时候,于是,灵机一动,也随口浪声吟道:‘古画一轴,龙不吟,虎不啸,花不闻香鸟不叫,见此小子,可笑可笑!’”
  “席上,有一位不知道名姓的道长见其对得不错,对联以画幅对棋子,造语既有清意,又不悖事理,徐达戎马半生,能对出这样的好联,实是不易,但是,联中显出盛气凌人的气势,不禁摇头叹息,说:‘王爷!你对像棋造诣极深,真是令贫道心悦诚服!心悦诚服啊!’徐达得意扬扬地说:‘哼!说到弈象棋,我不是吹的,可谓天下无敌,即使当今皇上,也是我手下败将!’”
  “老道见他如此张狂,便说:‘王爷!官场如棋局,荣辱祸福,瞬息万变,错投一子,就全局皆输啊!我这里倒也有一副有关象棋的对联,望与王爷共勉。’徐达道:‘请仙长赐教!’道长于是给徐达撰了一联,曰:‘湖本无愁,笑南朝迭起群雄,不及佳人独步;棋何能胜,因残棋误投一子,致教此局全输!’散席徐达走后,老道摇头对刘伯温叹息说:‘军师!你提醒他‘喝声将军!提防提防’他就是不知提防啊!’”
  “刘伯温说:‘这是天意,天意难违啊!’不久,徐达果然被太祖皇帝朱元璋所杀,应了老道预言,老道在对联里,上联把‘美人’置于‘英雄’之上,下联演绎‘一子投错,满盘皆输’的棋理,暗示后来徐达被杀的事,可是徐达不明白‘兔尽狗烹、鸟尽弓藏’的道理,看不破官场仕寰的风云幻变,致使英雄扼腕,真是可惜啊!”
  王宝儿一席话完毕,李瑟和古香君都听得入神,不过李瑟知道王宝儿就算再聪明,也说不出后面的道理来,最后几句话的语气,像极了一位博学世故的哲人,料是别人讲给她听的。
  他也不说破,鼓掌说道:“哇!妹妹厉害之极,这些掌故说来,栩栩如生,又蕴含哲理,真是叫为兄刮目相看。”王宝儿听了夸奖,不禁洋洋得意。把不高兴的事情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古香君凑趣便说起李瑟吟的对联来,王宝儿听了更是欢喜,双目放光,道:“哥哥也蛮厉害哟!这样的对联,我就做不出来。”李瑟见王宝儿高兴,也就说些她喜欢的话,王宝儿吩咐下人道:“你们去把莲子羹拿来。哥哥,嫂子。你们去游湖,定见到了许多莲花,不过还没尝到莲子吧!就请尝尝吧!”
  下人送来了一席的酒菜,李瑟和古香君为了哄王宝儿开心,都谈着对联谜语等王宝儿感兴趣的事情,王宝儿听了高兴之极,也是眉飞色舞,说起故事来。
  她又讲起了解缙的故事,说他小时家贫,冬天也只有夏天的单衣穿,冻得瑟瑟发抖,一个老先生出上联取笑他:“夏衣冬着,小孩儿不懂春秋。”
  解缙大怒,道:“南腔北调,老家伙什么东西!”
  李瑟于当今天下,最佩服的就是这个解缙,因而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二人说的投机,自是酒到杯干,王宝儿道:“哥哥,你也为胜棋楼写一副对联好吗?”李瑟笑道:“怎么不行?好,你听着。”沉吟了半晌,道:“胜固欣然,败亦可喜,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人言为信,我始欲愁,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王宝儿鼓掌道:“做的好,哥哥真行。莫愁湖每年四月都举行海棠花会,游人如织,别提多热闹了。可惜过了时辰,哥哥,等以后我们一起去玩可好?”李瑟道:“这个以后再说吧!我们还是做对联吧!对了你讲的故事里面的那个道士,可真是厉害,能算过去未来,你不知道他的来历吗?”
  王宝儿道:“不知道,要说道士啊!还有一个比他年轻些的道士呢!也是会掐算的,那时当今皇上当燕王的时候呢!在京师有个道士游行都市,信口作歌道:‘莫逐燕,逐燕日高飞,高飞上帝畿。’当时人们都不解其意,道士就杳然不见了。等到皇帝即位,大家才知道道士厉害,预言准确,当今皇上听说后,还曾下令追查那道士的下落呢!可是没有下文。”
  王宝儿这番话包含着一大段故事,原来,太祖皇帝朱元璋所立的太子早死,遗诏命太孙朱允炆嗣位。朱元璋诸子都在各地封王,是为藩王。朱允炆依着遗诏,登了御座,一面奉着梓宫,往葬孝陵,追谥朱元璋为高皇帝,庙号太祖,并以明年为建文元年。朱允炆登基后,就开始削藩。燕王不服从削藩,起兵反抗,最后打进应天,做了皇帝,是为永乐皇帝,朱允炆因遭国难,没有庙谥,都沿称为建文帝。这就是靖难之变。
  李瑟知道这段事情,心想:“什么人这样神奇呢?会是师父吗?可是师父从未说起过,不知道是也不是。”想起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作风,悠然神往,心里充满了思念。
  其时二人已经畅谈了很久了,蜡烛滴泪,已到了夜半,王宝儿和李瑟聊个没完,古香君开始还跟着凑趣,后来见二人聊的投机,也就乐得自在,在旁歇息,不过出去游玩了一天,古香君有些劳累了,见二人也不在意她,就悄悄回到里屋歇息去了。
  要知女孩子嫁人为妇后,不知是何原因,一般都是贪睡的,因而古香君坚持不住,就自去睡了。
  王宝儿喝了不少酒,胆气便壮起来,道:“大哥,你好没良心,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背着我偷偷自己去游玩,也不带我去。”
  李瑟这才知道王宝儿是为这个生他的气,不过要是带王宝儿去,她的父兄定会不许,就算她也跟去,也必定会大动干戈,不知要带多少护卫去呢!自己总不能告诉别人:“有我在,淫贼不会来的,我可是他们的头目啊!”
  李瑟想了半日,才支吾道:“哦……你不能去,你还小。”
  王宝儿立刻气道:“你怎么也和他们一样,又说这样的话。我不理你了。”
  李瑟无奈道:“算哥哥说错话了,你其实不是小,不过你是女子,外面不安全啊!所以才不带你去的。”
  王宝儿道:“那么为什么嫂子可以去呢?”
  李瑟一下语塞,良久才道:“她……她啊!她是女人,你是女孩子,所以就不用担心淫贼了,你没听说淫贼只对女孩子下手吗?”
  王宝儿听了,红晕上脸,灯下更增妩媚,低下头道:“什么,什么女孩子啊!我也做女人好吗?”
  李瑟酒喝了多些,再加上和王宝儿亲密无间,也就忘了顾及,再说见她妩媚可爱,便调笑道:“你懂什么是女人吗?你要想做的话,能告诉我怎么做吗?”
  王宝儿道:“不……不知道,哥哥你教我吧!”说完身子一歪,向李瑟跌了过去,李瑟只好把她扶住,低头见王宝儿红晕如潮,微闭双目,长长的睫毛轻轻闪动,其红唇欲滴,俏面如花,灯下看来,真是销魂。
  李瑟不由心里大动,只想去采摘那朵红唇,不过李瑟毕竟还有一丝清明,忙闭了眼,足有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李瑟道:“宝儿,你醒醒,睡了吗?”王宝儿身子拧了拧,却不说话。
  李瑟又唤了几声,王宝儿只是闭目不答,似乎睡着了一样。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把她抱到内室,见古香君也是香梦沉酣,便把王宝儿放在床上,转念一想不妥,就走到外面,叫两个婢女进屋去送王宝儿回她房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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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扰人好梦  欲火难耐射前后
  古香君正懒洋洋地窝在被子里,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胸前摩动,弄得她有点痒痒的。她扭了一下身体,迷迷糊糊地说道:“嗯,老公……干什么呢……”话一出口,那动作就停了下来。古香君本来半睡半醒,便又静了下来。
  不过胸口的感觉才刚消失,冷如雪又觉得股间有什么在骚动着,一根东西不断往她的私处探索过去。她轻轻颤抖几下,声音稍微大了一点,但仍是很不清醒地呢喃道:“老公……不行啦……好困喔……”她一边说,一边摩擦着两条腿,还是不想起来的样子。
  再过一会儿,已经不只是私处,大腿上也传来一阵柔软触感,那件异物同时往股间蜜洞钻来,感觉颇为粗大。
  “唔……老公,不要啦……嗯嗯……呵……哈哈……啊……啊……”尚未清醒的古香君,犹自夹着一双美腿,梦呓般地低语着,可是字句之间,已经掺杂了许多轻微的喘息。她还想再小睡一下,忽然腰间一重,一根灼热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嫩穴之中。
  “啊?嗯啊……啊呀!”古香君吓了一大跳,一下子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立刻清楚感觉到下体受到的连续冲击,惊慌地呻吟起来。只见李瑟撑在自己身上,下身正用力挺进。他见到古香君醒来,微笑了一下,说道:“香儿,你醒啦。”
  古香君喘着气,很勉强地呻吟着:“醒……醒了……啊啊啊……老公,你……你怎么这样啦,这……这么晚还要……”李瑟持续着动作,微笑道:“你今天睡太久啰,太阳都照到屁股上啦,我是叫你起床啊。”
  古香君羞得不断挣扎,脸蛋红如苹果,叫道:“可是……唔唔唔……讨厌,哪有这样……叫……人……啊啊啊……”
  李瑟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就是叫不起来啊,你看,衣服都已经脱光啦。”
  古香君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已经光溜溜地,一件衣服也没剩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瑟给脱去了。
  她喘了一下,说道:“衣服……跟叫我起床,有……有什么……关系?”
  李瑟吻了她一下,笑道:“没太大关系,可是很漂亮哦,我很喜欢呢。”
  说着深深插入,身子缓缓前挺之际,古香君不由自主地拖出一个长长的颤声,声调又娇又甜,神态满是爽快。
  她接连呻吟几下,声音似乎飘来飘去,轻轻地娇嗔着:“什么……什么嘛!我……啊……老公,你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叫我吧?”
  李瑟闭了一下眼睛,很快又张开来,笑道:“香儿,你知道我想要做,所以一开始就在装睡吧?”
  古香君急道:“哪有,人家真的还没醒来啊……啊啊啊……”
  她才说出一些话,紧跟着就被李瑟的攻势所降服,在阳具的快速抽送下前后晃荡,胡乱地呻吟着。
  李瑟挺起身来,接着抱起古香君的腰,两人在相对而坐的姿势下继续交合。
  由于才刚睡醒没多久,古香君似乎还觉得酥酥软软,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有搂着李瑟的脖子,倚靠在他的身上,不住声地喘气,任他使劲抽插。柔软的乳房不断拍在李瑟的胸膛,响着清亮的节奏。若说现下她身体哪儿特别有力,也只有双腿之间,私处的肉壁阵阵紧缩,对李瑟的进击频频回应。在这肉体的结合处,不仅爱液肆流的景象十分绮艳,那噗滋噗滋的抽弄声,更是淫靡到了极点。
  李瑟笑道:“老婆,如果刚刚是淫贼偷偷进来了,你不就失身了?”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说:“除了你这个大淫贼,谁还会对我感兴趣。”
  李瑟:“那不一定哦,我可是在淫贼手里救的你呢。”
  古香君:“是呀,有你在,所以我不怕淫贼了。”
  李瑟:“那老婆你刚刚怎么知道是我呢?”
  古香君:“你一亲我的奶子我就知道是你了呀。”
  李瑟一手搂住古香君的腰,另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捏,说道:“香儿,才刚刚睡醒,就这么厉害啊……”
  古香君急忙叫道:“我……我不知道……啊啊……唔……你讨厌……乱讲……”
  说话之际,李瑟攻势连绵,很快又让古香君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不过说不出话,和叫不出声音可完全是两回事,古香君的娇声萦绕不绝,到后来更是极尽放荡之能事,身体的配合更是生动,娇美的胴体被摆布得浪态毕露,活色生香。强忍着瘫痪的快乐,古香君勉力扭挺纤腰,让花心裹着肉棒夹吸吮啜,直透骨髓的快乐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涌来,像是前一波还没泄完,后一波又急着溢流而出,持续的这般快爽、这般美妙,古香君只觉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飘着,脚不沾地手不触物,似是什么都摸不着,那种浮沉随浪的感觉实在美妙。
  这一场云雨,到了结尾,又弄得古香君全身上下一片湿淋淋。李瑟正面射出一次之后,似乎意犹未尽,将气喘吁吁的古香君翻过身子,捧着她的丰臀,从后面插了进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棒软软的,不过阴道里面淫水阳精很多,暖暖的泡在里面很舒服,李瑟抽插了一会肉棒便硬了起来,想起好久没玩古香君的后庭了,便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将她肉穴里的汁液抹在菊洞上。
  “老婆……我想要故地重游,不知可否?”
  听李瑟说出故地重游,古香君芳心不由一惊,后庭自从被李瑟开过后,除了偶尔用手指,就没有再弄过,这下大出意外,而且李瑟肉棒又比以前大了,心中虽害怕,却不想拒绝爱郎,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头游走,揉搓涂抹之间,渐渐令那结实紧致的菊花办软了下来,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后的流泄,混着还未满足的欲望,光想到这儿古香君身子便热了。
  虽说菊穴痛楚之处较破身时还要强烈,交合之间痛中有爽,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时幽谷中美妙的共鸣,就令她芳心动摇,对她而言那是另一种全新的体验与尝试。
  李瑟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着,不住诱引着自己答应,才刚要开口那手指的轻揉缓抚陡地加剧,酥得古香君连声音都颤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后庭……妹妹要……要前后一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李瑟的肉棒已抵上了古香君臀瓣,那火烫的滋味令古香君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李瑟的三根手指在古香君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姆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则是火烫地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古香君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淫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娇躯、蜜汁泉涌,口中不住发出既渴望又娇怯的呻吟。
  “老婆别怕……哥哥会慢慢的……”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古香君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肉棒的抵进之中渐渐绽开,虽仍有着痛楚——毕竟菊穴要习惯此事不易,李瑟的肉棒又比以前要大得多——但有过一回经验终是有差别。
  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李瑟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肉棒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汨汨,幽谷虽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种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种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交合,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古香君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李瑟自也受到了影响。那菊花蕾里的紧致如蹦,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古香君欲火渐升,李瑟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试试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带给古香君另一种感受,事先倒是没有想到,这样玩法竟又有异样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畅。
  李瑟只觉自己真是幸运!香君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他将肉棒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无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李瑟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古香君感觉可更不一样了,第二次的尝试紧张感也小得多了,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还是有了好的润滑呢?那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古香君心花怒放。
  虽说菊穴被肉棒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深深地刺到了里头,只觉快意强烈,古香君挺臀的动作更加火热。虽说呻吟声中痛楚难免,但李瑟却听得出来内中蕴含的快乐,显然古香君也愈来愈有感觉了。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古香君,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古香君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李瑟,前后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他身下轻扭着、呻吟着“哎……老公……好棒……我……好舒服……”
  “嗯……老婆……我也好舒服……唔……我要动了……你……稍忍一忍……”
  感觉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古香君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肉棒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李瑟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古香君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古香君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李瑟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古香君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古香君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古香君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李瑟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古香君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李瑟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李瑟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古香君那般诱人的胴体厮磨之下,他一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老婆……可舒服吗?”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李瑟只觉舒服得连手指头部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古香君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李瑟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古香君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老公……好舒服……好爱你喔……”
  “嗯……我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古香君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似被他的手给吸了过去,软绵绵地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尤其是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泄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古香君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我泄得身子都瘫了……唔……老公……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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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瑟拿来一条布巾,替她擦拭着身体肌肤和下面的淫液。
  古香君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轻轻摇着头,说道:“老公……”
  李瑟抚摸着她的背脊,道:“怎么啦?”
  古香君很委屈似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我快累死了啦……怎么可以接连两次,太过分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看她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肌肤,以及那撩人的卧姿,还是明显流露出“满足”的感觉。
  李瑟笑道:“你那半睡半醒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了。”古香君嗔道:“那……那也不用来两次啊!”李瑟笑道:“可是第二次时,你看来比第一次还要尽兴啊。”
  这话一说,古香君也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又受到宝儿的刺激了……”
  李瑟笑问:“那我不插你难道去插她?”
  古香君笑道:“我不介意的。”
  李瑟正色道:“可我介意的。”
  古香君偷偷的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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