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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轰。”
  一声闷雷般的巨响震颤了碧云山庄,我狠狠打了个激灵,循声望去,只见小竹林方向有青烟升腾,我制止了姨妈和柏彦前去,自己默念三十六字诀,身子弹起,如疾风般扑向小竹林。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谁叫你们炸的,谁的主意?”
  远远的,我就听到文物局局长荣克在小竹林外怒吼,一众人都不吭声,唯有一位戴草帽的男子站在众人身后,大声道:“是于红波的意思。”
  我不想露出锋芒,降下速度,像平常跑步那样来到小竹林。
  “荣局长。”
  我脸带怒容看着四处狼藉的小竹林,浮土,碎竹枝到处散播,火药味随着山风吹进我鼻孔,我拧鼻细看, 小竹林里果然炸出了一处残垣青砖,所有人都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仿佛宝藏就在眼前。
  “唉,李先生,抱歉,抱歉。”
  荣克一脸歉疚,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亢奋,对于一名真正文物工作者来说,首先要做的是保护文物,不是破坏,显然,炸开古老石阶并不是荣克的主意。
  姨妈和柏彦婷都没有跟来,美娇娘已被姨妈严令待在家中,就我一个人面对几十人,整个碧云山庄仿佛就在我保护之下,我突然有一种无尚的荣耀与豪气,是男人就应该有所担当,何况我还是这座山庄里唯一的男人。
  “没事,既然都炸了,那就挖掘吧。”
  我平静地背负双手,静静地矗立着。
  “好,好。”
  荣克尴尬一笑,回头吆喝:“鼓风机,快让鼓风机吹一吹……”
  一条牧羊犬迅疾跑来,金黄色的狗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个精灵,它很快跑到我跟前,我一看,马上能认出这是那条守护在停车坪的公犬。我蹲下抚摸它的脑袋,发现它蹭我,嘴里还咬着东西,我好生奇怪,从牧羊犬的嘴里抓了抓,它马上松口,从嘴里掉出一根筷子长的小竹竿,拿来一看,发现竹竿中塞有东西,抖了抖,抖出一卷小纸条,摊开一看,上面写有几个娟秀字:记得喔,打不过就跑。
  我哑然失笑,站起来回望我的领地,知道这片祥和风景下涌动着不安与关切,也许所有美娇娘们的心思都跟写这张字条的女孩一样,希望我“打不过就跑 ”小竹林外围满了人,我不懂文物挖掘的程序,我也被远远的隔离。有人开始进入石阶,碎石被慢慢搬运出来,宝藏似乎即将面世。
  突然,我感到了一种异样, 一种被盯上的异样,几乎所有人都注视着古老石阶入口处,唯独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朝我看来,我本能地接上了这双目光,这人穿着普通白衬衣,褐色休闲裤,头戴宽沿草帽,可我一眼就能认出他就是沈怀风。
  我装作不认识沈怀风,他却摘掉草帽,径直朝我走来。
  “这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沈怀风对我笑得很温和。
  “你们不是炸了吗,才开始清理发掘,你怎么知道没有任何东西?”
  我知道对方是敌人,笑得再温和也是敌人,所以我的反应很冷淡。
  沈怀风诡异道:“因为没有东西,所以才炸,这些挖掘工人很快就有答案。”
  我奇怪问:“你怎么知道里面没有东西。”
  “你告诉我的。”
  沈怀风笑得更温和了。
  “我?”
  我纳闷,淡淡道:“我不认识你。”
  “如果真有东西,你们一定很焦急,至少你们会很好奇,如果不是炸一下,你连看都不看,这不符合常理,我相信,那小竹林下甚至不是你的祖坟,没有人会对祖坟被炸无动于衷。”
  沈怀风扬了扬浓眉,凌厉的目光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至于你认不认识我,就不一定了。”
  “你们在挑衅。”
  我冷冷地逼视沈怀风,无惧他的凌厉目光,心底默念三十六字诀。沈怀风意外退缩了,他避开我的眼神,像标杆似的矗立着,眺望娘娘江:“离开上宁吧。”
  我断然回答:“虽然小竹林不是我家祖坟的所在地,但这附近一定有我家的祖坟,这里是我的家园,没有人能把我从家园赶走,你不能,你的后台大老板也不能。”
  沈怀风诡异道:“你还说不认识我?”
  我冷哼一声,暗讥道:“我不认识你,但我猜到你是他们一伙的。”
  沈怀风没有否认他是乔羽的人,尽管我们都没有提到乔羽,但乔羽似乎就在我们的左右,沉默了一会,沈怀风冷冷道:“那天,你在百货商场打伤的那个人也是我们一伙的。”
  “哦?”
  我神色凝重,沈怀风提到单纯笔,同等于摊牌,我暗暗戒备,准备迎接任何挑战。
  “汪汪……汪汪……”
  牧羊犬狂吠,它已嗅出危险的气息,但它一点都不惧怕,而是勇敢地跳出来,站在我和沈怀风之间,我暗暗感叹,感叹狗的忠诚,我与这条牧羊犬认识还不到两天。
  沈怀风很奇怪地看着牧羊犬,微微颔首:“很漂亮,很可爱的动物,我喜欢动物,喜欢这片美丽的风景,我理解你为何不愿意搬走,换成我,我也不愿意搬走,住在这里过日子,拥有眼花缭乱的温柔,就是神仙都会羡慕。”
  “你很想拥有?”
  我冷冷问。
  沈怀风哈哈大笑:“你无需充满敌意,我们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事情或许有转机,我们可以谈谈。”
  “谈什么?”
  我问。
  沈怀风收住笑声,沉吟一会,缓缓道:“谈国投银行行长刘思明。”
  “刘思明?”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大吃一惊。
  沈怀风淡淡道:“没想到刘思明是你的人,他可以不死,但他必须辞职。”
  不死?我意识到这两个字的含义,思前想后,我豁然醒悟:“你们本来想杀了刘思明,单纯笔就是杀手,他那天本来想对刘思明下手,不料碰到了我,单纯笔就临时改变主意,跟踪我,最后鬼使神差被我打伤,坏了你们的好事,我这样猜,不知对不对。”
  沈怀风笑道:“不全对,单纯笔只是在监视刘思明,我们还没有确定对刘思明下手,我们在给他机会,结果,单纯笔见到了你。”
  我点点头,接上话:“半年前,单纯笔破坏了我的刹车装置,害得我车毁人亡,那天他见到我,一定觉得很奇怪,就像见到鬼似的,他一定心有不甘,杀手都有这个通病,只要瞄准了目标,就千方百计地摧毁目标,如果被摧毁的目标意外活过来,那杀手依然不会放过目标,否则,杀手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沈怀风鼓掌大笑:“你不做杀手真浪费了。”
  “往后的日子很难说。”
  我微笑着,眼神却有一股怒火。
  沈怀风察觉到了我的愤怒,他长长一声叹息:“其实,杀死人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我不喜欢杀人,如果刘思明辞职,我们皆大欢喜,你大可不必去做杀手,而是在这风景如画的地方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我冷冷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沈怀风和声悦色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就是那些挖掘文物的人都是为了利益聚在一起,这是他们的小利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或大或小,但总归有自己的利益,如果你连我们的利益也占去,我们只好跟你谈,谈不拢就只好抢。”
  我冷笑:“看似精辟,实则强盗逻辑,把别人的东西说成自己的利益,人家不给,就说被占去。”
  我的言辞逐渐严厉,但沈怀风依然温文尔雅:“这世界很公平的,能力强大的人总能分多一点,霸占多一点。你李中翰还不是一样,国家明令一夫一妻,而你却独占了十几个女人,既强盗,又违法。在华夏,男人和女人的比例本来就严重失衡,你霸占了别的男人拥有女人的权利,不要跟我说什么感情,就算你的女人个个对感情笃深,愿意为你而死,你也不能全部据为己有。”
  我一愣,竟然答不上话来。
  沈怀风诡异一笑,补上一句:“当然,除非你承认自己是一个能力强,私欲重的强盗。”
  “果然是中南军区的儒帅。”
  我不由得佩服这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
  沈怀风两眼一亮,意味深长说:“看来你不仅认识我,也了解我,这证明你们有很强的实力,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有必要谈谈,你说呢?”
  我冷笑:“要和谈,为何还要炸古墓?”
  我和姨妈处于劣势一方,乔羽势力庞大,处于优势一方,按理说我们劣势方更期盼和谈,可是,经过这么多次反反复复,我对和谈已没什么兴趣,内心也不相信乔羽要和谈。
  沈怀风不紧不慢地解释:“炸古墓是我的临时决定,这里有宝藏的消息已经传开,挖掘势在必行,既然这里根本没有宝藏,我就想尽早结束挖掘,让所有人都死了心,你也不希望我们慢慢折腾,长期驻守在这里,对不对?”
  我一怔,脱口而出:“厉害。”
  这是发自肺腑的赞叹,对手刚中带柔,四两拨千斤,犀利之处还让人感觉不出来。
  沈怀风浓眉一挑,双目精光四射:“没比过怎知我厉害。”
  我心一动,更是佩服,这大概叫刚柔并济,当我以为他“柔”时,他猛然表现出强硬,无奈之下,我回以强硬:“你想比试一下?”
  完全被对手牵着鼻子走。
  “你不想?”
  沈怀风狡猾地球踢回给我。
  我暗暗呼吸,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前几个无形较量,我完全落了下风,我必须反击:“中南军区比武第七名,肯定很厉害。”
  沈怀风傲然道:“不是第七,是第一,华夏文明讲究谦逊收敛,退一步海阔天空,名次不重要,实力才重要,那一次比武,表面上我是第七,实际上是第一。”
  我暗暗对这位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的军人喝了一声彩,不管他是否是第一,单凭那份傲气与自信,我已无法接招,犹豫了一会,问:“你为什么说出来,为什么不在我面前收敛?”
  话一说出口,我后悔不迭,这是多么幼稚的话,我已方寸大乱。
  沈怀风淡淡道:“你年轻气盛,又击败了单纯笔,如果我在你面前收敛,你就会过份自信。”
  我被一句不留痕迹地冷嘲热讽弄得不知所措,赶紧语锋一转,问道:“你比单纯笔如何?”
  沈怀风平静回答:“他不堪我一击。”
  我被震慑了,至少信心打了折扣,面对这位沉稳睿智的中年男子,我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这时,小竹林突然一阵喧哗,我与沈怀风一齐望去,只见身穿防护措施的挖掘工人陆续走出了古老石阶,领头的一位年轻人神情沮丧地走到荣克面前汇报:“荣老,什么都没有,是个地窖,古时候的人用来腌肉,腌菜,或者存酒用的地窖。”
  众人一听,顿时发出失望的叹息声,荣克脸色平静,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一队收拾工具,其余的人全部进入通道,大家分头再仔细勘察一下,争取天亮前收队。”
  众人齐应,纷纷各自行动。
  于红波突然气急败坏地从一辆涂着检察院标志的小车里跳下来,大声喊道:“不急,不急,再仔细找找,听说竹林后的悬崖边有一处坟墓,去挖看看……”
  我一腔热血涌上心头,压抑之极的心情正无处发泄,听到于红波这一呼叫,再也克制不住,气动形动,身体弹起,闪电般扑向于红波,挥起手掌对着他的肥脸连扇了两个耳光:“啪啪”他没反应过来,我有继续出手,连续两个而过过去:“啪啪”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于红波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鼻子,流下了血,检察院的人一拥而上。我气定山岳,怒喝一声:“敢动那个坟墓,我让他血溅当场。”
  荣克拨开人群,冲到于红波跟前愤怒地咆哮:“于处长,你太过份了,那是新坟,不会超过三十年,你怎么能乱说,虽然这次联合挖掘你是组长,但挖掘的具体工作由我具体来负责,你这是……这是瞎指挥。”
  说完,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检察院的人听到是自己头儿的错,都不敢扑上来了,于红波面目狰狞,却又敢吭声,更不敢还手,他在人群中搜寻沈怀风。
  沈怀风走进人群,意外地戴上了草帽,更令我意外的是,他走到于红波面前,冷冷道:“于处长,荣老说得对,你把我们这些人的脸都丢尽了,我也来赏你四个耳光吧。”
  于红波一愣,后退半步:“你想干嘛……”
  话音未落,只听“啪啪啪啪”四声脆响回荡在小竹林上空,大家再看去,于红波已被身边的人搀扶,满脸淤青,这次连嘴角都在淌血,可于红波竟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哆哆嗦嗦地吩咐手下的人:“走……我们走。”
  检察院的人走了,很狼狈,挖掘工人也纷纷各就各位去忙碌,沈怀风朝我挥挥手:“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我心中仍有疑惑,禁不止问:“你经常去水月轩酒楼?”
  沈怀风拉了拉草帽边沿,神秘道:“放心,绮绮不会死,她怀了我的孩子,你们不逼她走,我也会让她离开上宁。”
  我承认,我败了。…………
  幸好,我失败只有我自己知道。
  强装笑脸与秋家姐妹吃完晚饭,我当着秋雨晴的面在饭桌边将秋烟晚干得高潮了五次,才发泄般将精华射入她的子宫里。秋家姐妹心思细腻,看出我是在宣泄,不过,她们认为我是发泄紧张的情绪,秋雨晴还沾沾自喜,说我很爱秋烟晚,我当然满口承认,说爱屋及乌,期待秋雨晴生完孩子后,两姐妹一起与我3P,两姐妹娇羞不语,各自依偎在我左右,看得出,她们也期待3P。
  秋烟晚的厨艺还很一般,我将这些很一般的饭菜端上三楼给严笛时,她却吃得津津有味,我问她味道如何,她说从来没有这么好吃过,我狐疑,以为自己口味太刁了,结果,严笛说了一句令我诧异的话:“我第一次吃男人端给我的饭菜。”
  我的压抑得到了缓解,严笛这句话,比做爱更令我放松,只有爱才是百病的圣药。
  我哼着小曲,步伐轻松地离开丰财居,我一点都不着急,严笛迟早会吃上我递上的大肉棒。
  来到喜临门,我竟然无法推门而入,哼,岂有此理,我的家竟然无法自由出入?有古怪。
  刚想翻窗而入,一条牧羊犬朝我跑来,摇头摆尾,我瞧出一条母狗,女士面前怎能粗鲁,我放弃了翻墙,跟牧羊犬嬉戏,暗中默念三十六字诀,一边与牧羊犬玩耍,一边凝神细听喜临门里的动静,哪料到,不听则以,一听吓一跳,喜临门里俨然正举行一场内功修炼研讨会。
  “内息行气五行,很简单,接下来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这三句不难理解,关键是怎么纳,如何藏。可是,到了罡成于督,火收于任,我就不明白了,罡火都是阳刚之气,我们女人适合吗,后面的太冲脉盛,更是极度刚劲,与内功的太虚充盈有相似的地方,我更不明白了,至于髓海长足,那根本就是男人的事,九九归一。”
  屠梦岚的声音最好辨别,慢条斯理,慵懒之极,不时有咳嗽,她似乎对“九龙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柏彦婷回应道:“亏你还练过峨眉派的嫡传内功,女人也有髓海的,久久归一,可能是目前无法体会,到了髓海长足才能理解。”
  “文燕说得对,督任两脉女人极少能突破,究其原因就是没有阳刚劲气,就好比烧开水,没有足够的温度,没有足够的火势,那水永远都烧不开。”
  姨妈的声音更是轻易就能分辨。
  屠梦岚急了:“对呀,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女流,能练这个“九龙甲”吗,能突破督任两脉吗,如果连督任两脉都不能突破,还谈什么髓海长足长足?”
  一下子都寂静了,半天,柏彦婷结结巴巴道:“这……这好像也可以。”
  屠梦岚急道:“吞吞吐吐的干嘛,有话就直说。”
  柏彦婷道:“梦岚,我跟你一样,才开始知道这个内功心法,我也……我也碰到过你这样的疑惑,不过,我想通了。”
  屠梦岚追问:“我已经老年痴呆了,快要死了,哪有精力去琢磨,你想通了,就说出来。”
  “这……这……”
  柏彦婷很为难的语气。
  屠梦岚很生气:“急死我了,你倒是快说呀。”
  柏彦婷轻声道:“这需要人帮忙才行。”
  “谁可以帮忙?要月梅帮忙?怎么帮?”
  屠梦岚大概很意外。
  “不是月梅。”
  柏彦婷说。
  “嗯?”
  屠梦岚发出一声鼻音。
  柏彦婷沉默了一下,道:“是中翰。”
  “中翰?”
  屠梦岚更惊讶。
  柏彦婷笑答:“对,如果中翰不帮忙,我们得重头练习,没有三五十年纳和藏,我们根本没机会在短期内冲破督任两脉。”
  “三五十年我早变成灰了,还练个屁。”
  屠梦岚恶狠狠地催促:“快说,如何叫中翰帮忙?我把女儿嫁给他,他敢不帮我?”
  “月梅,你来解释了。”
  柏彦婷把问题交给了姨妈,姨妈没吭声,屠梦岚等了一会,越发焦急:“月梅。”
  姨妈淡淡道:“岚姐,你能不能不练啊。”
  屠梦岚发火了:“你什么意思?我们是……是多年的战友,是同事,现在是亲家。”
  似乎越说越气,将沙发拍得嘭嘭响:“算了算了,不做亲家了,我和小蕙这就走。”
  柏彦婷劝道:“梦岚,你别这么急躁,月梅不说,自然有难言之隐。”
  “那文燕姐你来说。”
  屠梦岚转问柏彦婷。
  柏彦婷苦笑:“只能月梅来说,我说什么都不算数,我琢磨过,这内功心法应该分九层,每四字为一句,每一句代表一层,刚好九层,如果中翰不帮我们过督任两脉,我们确实只能练到第四层,而且至少需要两年。”
  柏彦婷忙打岔:“练到第四层,能像月梅这模样不?”
  “咯咯。”
  房间里一阵笑声,姨妈也笑了,柏彦婷道:“梦岚,你还想变成月梅这模样?”
  屠梦岚咳嗽了两声,尴尬道:“我没说像她这个样子,想当年,月梅也不见得比我更漂亮。哼,我现在的意思是要像她方月梅这么有朝气,中翰也说,练了“九龙甲”身体好,吃饭香,睡觉甜,我想身体好行不行?”
  姨妈轻叹:“那岚姐先练两年再说咯。”
  屠梦岚大怒:“你……气死我了。”
  柏彦婷看不眼,小声征询道:“月梅,告诉梦岚吧,也让她死了这条心。”
  姨妈不语,似乎默许了,柏彦婷突然严肃道:“梦岚,你要发誓,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不能说出去。”
  屠梦岚干脆利落,马上起誓:“我发誓,如果我说出去,我不得好死,小蕙难产。”
  姨妈惊呼:“哇,你够恶毒的,你千万别连累小蕙,我还要做奶奶。”
  “得了,别这样矫情,我答应你,如果乔羽敢再来找麻烦,我跟他同归于尽,我发誓。”
  屠梦岚大吼一声,哪里还有慵懒斯文,简直就是泼妇骂街。
  轮到姨妈结巴了:“要过督任两脉,得要……得要……”
  欲言又止,半天都说不出来,急得屠梦岚破口大骂:“你干脆点行不?这不是方月梅的性格,我们干这行的,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你至于吗?”
  姨妈小声说:“得要跟中翰上床。”
  “上床?”
  屠梦岚没反应过来,又问:“然后呢?”
  这时,房间里静得一丁点声音都没有,足足两分钟过去,屠梦岚才急促地呼吸着,喘息着:“天啊,难道要做那事?”
  姨妈没好气:“不是做那事,不过,姿势差不多。”
  屠梦岚恍然大悟:“我好像明白了,是要通过中翰的玩意将他的真气输入我体内,帮助我打通督任两脉?”
  “嗯。”
  姨妈柔柔叹息。
  屠梦岚不由得长吁短叹:“我还以为自己老痴呆了,这事还真难想到。”
  突然,她一声惊呼:“这么说来,月梅你跟中翰……”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急得我真想翻窗进去,幸好,有声音了,柏彦婷叹息道:“所以,月梅难说出口,梦岚,你还是别练了。”
  屠梦岚沉声问:“文燕,你呢,你是不是跟中翰练上了?”
  “咳咳。”
  柏彦婷大咳,没有回答。
  屠梦岚惊呼道:“好家伙,你们两个为了自己的姿色容颜,居然……居然……”
  说到最后,本来义正言辞的,忽然语调变了,最后竟然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姨妈与柏彦婷都不说话,屠梦岚突然神秘道:“等等,你们就是光练功?没有掺杂男女的欲望在里面?”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我在外边听得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足足过了两分钟,屠梦岚再次发出惊叹:“天啊。”
  柏彦婷幽幽道:“梦岚,这事对你来说,知道就算了,别练了。”
  屠梦岚毅然道:“那当然,我怎么能够去做这种事情。”
  “是的,我们和月梅一时利令智昏,犯糊涂了,你可别跟我们一样糊涂。”
  柏彦婷尴尬道。
  “我不糊涂,我头痛,我先去睡觉了。”
  屠梦岚咳嗽了两声,高声呼喊:“小张,小张……”
  见没有回音,屠梦岚怒骂:“小张,你们聋了吗?”
  这次有了声音,是两个小护士的回应和脚步声,屠梦岚的脾气真不好。
  我听得留神,远处有狗吠,由远而近,一个苗条身影快速跑来:“中翰哥,中翰哥,他们全走光光了,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和杨瑛,闵小兰每人带一条福子过去,没发现人。”
  我一看是黄鹂,轻轻拧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微笑道:“好,跟福子去玩吧,我进去跟姨妈商量点事。”
  “嗯。”
  黄鹂甜甜一笑,领着两条牧羊犬离去。
  轻轻敲开喜临门,暖意扑面而来,我笑眯眯走进去向两位美熟女问候:“柏阿姨,妈,吃饭了吗?”
  其实,姨妈已经不算是美熟女了,她应该算是美少妇。
  “吃过了,杜鹃烧菜的本事不错哦,你呢?”
  姨妈慵懒地卷缩在沙发上,翻着美目,由于夜间比较凉,屠梦岚怕着凉了,竟然开着充足的暖气,以至于姨妈上身穿得很少,就一件薄衬衣,鼓鼓的胸部有强烈的压迫感。
  我吞咽着唾沫在姨妈身边坐下:“我跟烟晚雨晴一起吃的,听说她们的爸爸妈妈明天要来,我顺便问问她们父母的口味如何,明天好招待啊。”
  姨妈显得无精打采:“嗯,人家书香门第,你说话得体一点。”
  “当然。”
  我笑笑,语锋一转,道:“对了,文物局的人全走光光了。”
  姨妈不经意地给了我一个媚眼:“今天你的处理和应对很出色,长大了,成熟了,妈很高兴。”
  柏彦婷吃吃笑道:“你妈一个劲地夸你。”
  我大为汗颜,没有把失败的感觉告诉姨妈:“还是不够成熟,忍不住出手了。”
  姨妈凤目寒光一闪:“哼,如果是我在场,我毙了那狗娘养的,以前我就在中翰的办公室揍过他,没想他升官了,就忘了教训。”
  姨妈所指的人,自然就是于红波。
  柏彦婷道:“那沈怀风倒出人意料,他打了那检察官。”
  “不像做戏,儒帅的口碑还是不错的,可惜啊,沦为乔羽的走狗。”
  姨妈摇头叹息。
  我有些担心:“他还说在中南军区比武是故意谦让才拿第七,实际上,他应该是第一,这是他说的。”
  姨妈与柏彦婷一听,神色极为严峻,姨妈思索了半晌,柳眉几乎拧在一起:“中南军区历来出高人,蒙千足,易韧,储卫国都是中南军区出来的高手,他们三人都先后担任中央保卫局的领导,没点本事进不了中央保卫局。如果真如沈怀风所说有中南军区第一的实力,那相当骇人,中翰,你尽量避免跟沈怀风发生正面冲突,实在万不得已,你只能采取守势,先求自保。”
  我点点头,姨妈所说的这几个人名我以前都没听说过,不过,从姨妈嘴里说出来的人物绝不会是泛泛之辈,我记下了,姨妈的叮嘱,我也记下了。
  姨妈翻翻凤眼,莫名脸红,我忽然发现自己胯下隆起,失态了,赶紧用手遮掩,姨妈柔声叮嘱:“晚一点,你到江边,我要好好教你几招。”
  “那就凌晨两点,不见不散。”
  我笑咪咪道。
  柏彦婷被冷落一旁,见我和姨妈眉目传情,忍不住小声揶揄:“听起来跟约会似的。”
  虽然小声,但我和姨妈都听见了,姨妈撇撇嘴,示威道:“你嫉妒么?”
  柏彦婷脸色大变,我脑子发胀,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好啦,好啦,你们慢聊,我在山庄周围看看。”
  姨妈要我小心些,无论去哪巡视都要带上牧羊犬,我点头答应。出了喜临门,没见牧羊犬跑来,我好奇心颇重,想知道姨妈跟柏彦婷会不会勾心斗角,又不好在房外运用‘九龙甲’偷听,万一不小心被别人发现了传开来,将来人人都防范我,那就糟糕了。转了一圈,发现喜临门的厨房窗子半掩着,我纵身一跃,跃进了厨房,鬼鬼祟祟躲在阴暗处,张望大客厅,距离有点远,我还得运起‘九龙甲’才能听清楚在姨妈跟柏彦婷的交谈内容。
  “月梅,你总是咄咄逼人。”
  柏彦婷抒发内心的不满,我惊奇发现柏彦婷私下对姨妈极为恭敬,削了苹果,她自己先递给姨妈,然后再削一个苹果自己吃,姨妈要手纸,柏彦婷也弯身去拿,俨然把姨妈当成了领导,怪不得姨妈如今举手投足之间有点嚣张。
  “我好烦,你知道吗?”
  啃了一口苹果,姨妈又是哀声叹气。
  柏彦婷柔声安慰道:“有困难,我们共同面对就是了,中南军区我有人,明天我就找人调查一下,何况他们不是要和谈吗,你别太担心。”
  柔声细气,柏彦婷根本不像随时可以干掉人的老特工,可她谈起杀掉摄影店老板时,眼睛都不眨一下,人绝对不可以貌相。
  姨妈大口大口咀嚼着苹果:“我不是说乔羽,李严,沈怀风他们。”
  “那是……”
  柏彦婷一愣。
  姨妈瞄了一眼楼梯,压低声音:“你没看屠梦岚那样子,九成想要跟中翰练‘九龙甲’了。”
  “不会吧,她口口声声说不会做这种事。”
  柏彦婷张大嘴巴,连苹果都忘记咬了。
  姨妈冷笑:“我比你更了解屠梦岚。”
  柏彦婷一声叹息:“那要委屈中翰了。”
  姨妈不停摇头,不停叹气:“关键是中翰是不是愿意,我又该如何开口。”
  “还是等梦岚开口了再说吧。”
  柏彦婷轻轻咬了一口苹果,见姨妈忧心忡忡,柏彦婷柔柔轻笑:“你也别这样,我和梦岚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你别乱发我脾气,中翰这么强悍,你一个人受不了他的。”
  姨妈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瞪着美目道:“说什么呢,我跟中翰纯粹是为了练功。”
  柏彦婷嗤之以鼻:“得了吧,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
  姨妈胀红着脸,想要狡辩,欲言几次,终究放弃,躺倒在沙发上狂啃苹果,忍受着柏彦婷的吃吃娇笑。
  我摇头苦笑,知道自己被这两个美熟女出卖了,心想,我不牺牲,谁牺牲,我不献身,谁献身,唉,委屈点吧,但愿屠梦岚别异想天开,否则,我‘付出’就太多了。正要翻窗离去,突然,楼上传来系索脚步声,我一瞄,原来是两个小护士搀扶屠梦岚下楼来,人还在半楼梯,屠梦岚便喊:“月梅,我有话跟你说。”
  姨妈放下苹果站起来,惊诧问:“岚姐,你不休息么?”
  “咳咳,咳咳……”
  屠梦岚几声清咳,被两个小护士架着来到沙发,刚一落座,屠梦岚就示意两个小护士离去。姨妈见屠梦岚神情萎顿,心软了:“还是先上楼休息吧,有话明天说。”
  屠梦岚摆摆手:“不行,憋在心里的话,不说出来很难受。”
  “那你就说呀。”
  姨妈与柏彦婷一起,小心翼翼将屠梦岚扶正在单体沙发上,问屠梦岚吃不吃苹果,屠梦岚摇摇脑袋,一声幽幽的长叹:“月梅呀,你看当年梧桐三季是何等意气风发,当然,你是三季中最漂亮的,我屠梦岚嘴上不说,可心底里是承认滴,你工作出色……”
  姨妈白了屠梦岚一眼,不耐烦地打岔:“有话就直说。”
  屠梦岚吃了一个软钉子,也不恼,犹豫了一会,慢条斯理道:“我认为,那‘九龙甲’内功,女人练更好,女人属阴,我更是阴气太盛,如果与至刚至阳的内息调和,相信对我大有裨益,我决定找一个时间跟中翰商量商量,看看如何练习‘九龙甲’。”
  柏彦婷一边咀嚼苹果,一边问:“岚姐想通了?”
  屠梦岚点点头:“想通了。”
  柏彦婷随即与姨妈相视一眼,姨妈的眼神似乎说:你看,我说中吧。
  屠梦岚当然不知自己的心思被姨妈猜到,一双狡黠的眼珠子不安地在姨妈和柏彦婷的脸上扫来扫去,极为不安。姨妈木然道:“那你找中翰商量啊,他可是你女婿,你是他岳母。”
  语意中隐含讥讽。
  屠梦岚是何等人,怎么会听不出来,脸一寒,随即反击:“你是他亲妈能练,我是他岳母算啥。”
  话一出口,猛觉得不可激怒姨妈,赶紧转了转口气,柔声道:“我……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中翰开这口,他听你月梅的话,你帮我先试探试探中翰的口风。”
  姨妈还是生气了,没好气的嘀咕:“好像老娘帮儿子拉皮条似的。”
  柏彦婷扑哧一笑,差点把嘴里的苹果吐出来。屠梦岚则脸色大变,指着姨妈上气不接下气:“方月梅同志,你这话太……太……”
  姨妈撇撇嘴,很不耐烦:“好了,好了,我帮你问问中翰,不过,丑话说前头,我不敢保证中翰答应喔。”
  屠梦岚急了:“我要么不说,既然我都说出了口,中翰无论如何都要答应,他听你话,你好好劝劝他,他一定会答应。”
  姨妈是那种要别人求她的性格,屠梦岚口气愈强硬反而适得其反,果然,姨妈托着香腮,冷冷道:“中翰喜欢美女,我就不说了,文燕也颇有几分姿色,又大胆勾引,中翰血气方刚,难免堕入陷阱,可是,岚姐你……”
  哇!我终于大开眼界,姨妈这几句话刻薄入骨,损人入心,连讥带骂,还把柏彦婷捎进去,气得屠梦岚和柏彦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姨妈兀自得意,捡起茶几上的半截苹果,美美地咬上一小口。
  屠梦岚在颤抖,像风中的残烛,苍白的老脸上两行清泪潸然落下:“我很丑吗?我可是风季梧桐,想当年,多少男人拜倒在我脚下,呜呜,我知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现在又老又丑,还是残废,以前再漂亮都是以前,我的时光已用完,不应该在妄想有什么奇迹,我死了算了,呜呜。”
  半截苹果从姨妈手中滑下,滚落到地毯上,她吓坏了,慌忙从沙发上弹起,难过地抱着屠梦岚,歉疚道:“岚姐,你别这样,我说错了,晚点就去跟中翰说说,他一定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
  “你说的啊。”
  屠梦岚瞬间止住了哭泣,泪眼泛精光。
  姨妈目瞪口呆。
  “哈哈……”
  客厅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我摇头苦笑,趁着笑声刺耳,翻窗离去,漫步在洒满银色月光的江岸边,我内心久久不能平复,屠梦岚不难看,但太多苍老,满脸皱纹色斑……让我跟她合体修炼‘九龙甲’这也太为难我了。
  天啊,我被出卖了,我被最心爱的姨妈出卖了。
  我恨得牙痒痒的,缓缓躺倒在柔软的草地上,随手拔出一根青草磨牙,脑子里思索着等会凌晨两点约会的时候如何报复姨妈:捆绑SM,滴蜡,捅屁眼,皮鞭,深喉,夹乳头……能想到的都想了,可是即便能想到的手段全用上,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怎么办,还有什么更严厉的手段?
  突然,扑通一声,狗吠四起,似乎有人落水,我急忙坐起查看江面,看看谁这么大胆,居然把姨妈的禁令当耳边风,目光所及之处,一条白影在江水里遨游,姿势优美之极,时而深潜入江中,时而展翅飞出,并合的双腿像海豚尾鳍般摆动,掀起密集的水花,速度瞬间加快,比鱼儿游得还要快。
  这是谁?居然不穿衣服裸泳,逐一排查,目标渐渐缩小,唯一的可能就是姨妈,我轻轻呼唤她的名字:林香君,林香君,林香君……只有我知道这个名字。
  姨妈显然发现了我,她故意在面前的河段游来游去,故意卖弄她的泳技,故意让让我看到她白花花的肉体流口水。乳浪臀波把我刺激得无以复加,我脱光衣服终身入江,陪着姨妈游来游去,欣赏她的泳姿,逐渐接近,稍一接触,姨妈就如受惊的小鱼扑腾游走,我追逐不放,不紧不慢,如嬉戏,像调情。逃过几次,姨妈放慢了速度,优雅前行,肥美的屁股在河水里上下抛动,仿佛在暗示着什么,我悄然跟着,又一次接近,很接近了,我触摸到姨妈的肌肤,更接近了,我边游动,边抚摸她的美臀,姨妈没有逃走,没有惊吓,一刹那,我翻上了姨妈的后背,双臂反勾姨妈的双肩,她扑腾两下,很快安静,安静地与我沉入江中,缓缓沉到江底,贴着肥美的屁股,我的巨物灵气十足,迅速钻入了温暖的肉穴。
  月光透过五六米深的江水到达姨妈娇躯时已变得模糊,朦胧的白影安静地接受我的冲撞,我勾缠着姨妈,用大肉棒一遍一遍地摩擦她的阴道,她吐着水泡,像交配中的雌鱼一动不动,唯独阴道深处带着强大的吸力在蠕动我的龟头,我被震撼了,完全陶醉在这匪夷所思的交配当中,我很怀疑姨妈就有由鱼儿演化而来,她是鱼精吗?
  姨妈用行动告诉我,她不是鱼精,因为鱼儿不会接吻,挣脱我的束缚,姨妈转过身,与我吻在一起,水泡升腾,我的欲望也急剧升高,大肉棒重新插入,猛烈的抽插带来浮力,我与姨妈不时浮在水中,但更多是沉在江底,江底要么淤泥,要么水草,要么怪石,如此环境,我和姨妈竟然爱得死去活来,有过与小君江中接吻的经验,我无惧被窒息,默念三十六字诀后,肺里的空气源源不断输送给姨妈,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江底纠缠,直到姨妈痉挛。
  浮出水面,姨妈还在哆嗦,我爱怜之极,抱着她丰腴的娇躯划到岸边。
  “中翰,妈妈爱你。”
  姨妈没有丝毫倦怠,她很兴奋,到了岸上仍然抱着我不松手,我看着她的美目,情不自禁说道:“林香君,我爱你。”
  “有多爱。”
  姨妈调皮问。
  我将姨妈放在草地上,指了指天空:“很爱很爱,明月作证。”
  姨妈搂住我脖子,柔柔撒娇:“那妈说的话,你会不会听?”
  我点吻樱唇,铿锵道:“无论是错,还是对,妈的话都是懿旨,儿子无条件服从。”
  姨妈咯咯娇笑,慈爱地抚摸我的脸颊:“儿子做了皇帝,妈才能做皇太后,做了皇太后才能颁懿旨,可是,你要做皇帝,不仅要从政,还要很多很多人帮助你,特别是屠梦岚这样的人。军区的曾副师长是屠梦岚以前的手下,屠梦岚还有几个在各个军区做师长的前下属,其中还有一位是中将军长。”
  我听得暗暗咂舌。
  “唉。”
  姨妈幽幽一叹:“过去的二十年,妈和柏彦婷都因为感情烦恼浪费了宝贵的机会,以前的人际关系都逐渐疏远,不像屠梦岚,她一直苦心经营她的势力,所以,屠梦岚现在的势力是很强大的,只可惜她身有残疾,楚蕙又甩小性子,要不然屠梦岚完全可以官达政治局。”
  我静静地听着,几乎猜到姨妈的用意。
  姨妈严肃道:“如果有屠梦岚全力帮你,至少在未来三年里,在乔羽登上权力顶峰前,他不敢公然找麻烦,我们可以在这三年里全力谋划,不要说把乔羽拉下马,至少能跟他分庭抗礼,否则,我们母子俩死无葬身之地。”
  “说得也严重了吧。”
  我亲了姨妈一口,压在她身上,有说不出的肉实感,很舒服,我又硬了,大龟头顶在了滑滑的凹陷处。
  “未雨绸缪。”
  姨妈瞪了我一眼。
  我笑道:“屠梦岚不是答应帮我了吗,楚蕙也是我妻子,今天屠梦岚也表态支持我了。”
  姨妈嗔道:“无功不受禄,无恩哪有情,政治的东西很绝情的,父子翻脸都稀疏平常,何况是夫妻,有句话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就算楚蕙是真心的,但屠梦岚可没义务帮你。”
  “妈的意思?”
  我明知故问。
  姨妈忸怩了一下,意外伸手到身下,抓住我的大肉棒引导至肉穴口,双腿夹了夹我的腰部,我很默契地压下,“滋”一声,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充实空虚的阴道,姨妈仰起脖子,轻轻地呻吟:“屠梦岚见妈变得年轻,她很嫉妒,也想修炼‘九龙甲’。”
  “不是告诉她口诀了吗?”
  我装糊涂。
  姨妈翻翻凤目,嗔道:“靠口诀练,要练上几十年,屠梦岚哪有时间等几十年。”
  “那怎么办?”
  我继续装,心底矛盾重重,只因屠梦岚太老态了。
  姨妈盯着我的眼睛,小声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像……像帮助妈练功一样帮助屠梦岚。”
  “啊。”
  我是真的吃惊,尽管早知道姨妈意图,我仍然吃惊。
  姨妈撒娇:“你说过听妈的话。”
  我抽动一下大肉棒,问:“像这样插进去?”
  “听话。”
  姨妈媚眼如丝。
  “苍天啊。”
  我苦着脸,继续抽动,很滑稽。
  姨妈吃吃娇笑,捶了我一粉拳:“男人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跟我们家族的安危相比,你牺牲一点点算得了什么?”
  我被姨妈的美色俘虏了,她就算叫我去死,我都会照办,何况跟一个老女人练功而已,当然,我不是笨蛋,趁这个机会勒索一把:“太后的话,孩儿完全听从,但孩儿有个小条件。”
  “说。”
  姨妈很爽快。
  我轻轻揉着两只饱满大奶子,忸怩道:“那地方。”
  “什么地方?”
  姨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见我的样子如此猥琐,她马上明白,咬了咬下唇,啐道:“你……”
  我压下小腹,用力碾压姨妈的下体,用我的体毛摩擦她的光洁处,姨妈喘息了几口气,妥协了:“好,妈答应你,等你去县里上班的第一天,妈给你。”
  “勾勾手指头。”
  我坏笑,伸出小手指。姨妈扑哧一笑,伸出小玉指勾住,与我一起念:“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很动情,姨妈很动情,表面上是为了一个小承诺,实际上一百年不许变的,是我们深如大海的感情,姨妈湿润了,黏液泛滥:“用力点呀,好粗……”…………
  与姨妈练习了一晚上,她教给我几招精妙的擒拿,我则与她一同修炼‘九龙甲’。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我才送姨妈回到寿仙居,分手那一刻,绵绵情意,恋恋不舍。
  天色已放亮,几条牧羊犬跑来围着我团团转,数了数,只有五条,独缺那一条最健壮的公犬,我跑到停车坪与下山道的交界处一看,只见那条公犬全神贯注地盯着江岸与公路口,像个忠诚的卫士一般。我走过去,跟它握了握手,感谢它的忠诚,同时叮嘱它不要多嘴。
  牧羊犬灵性十足,连吠两声,仿佛答应我绝不会把凌晨所见到的旖旎告诉同类,几条母犬围上健壮公犬,似乎想打听什么,那公犬狂吠一通,作势欲咬,把几条母犬赶走,我一看,顿时哈哈大笑,竖起拇指夸赞公犬够义气。
  “李中翰,你笑什么?”
  有点拗口的国语从身后传来,我一转身,顿时两眼发光,兴奋道:“凯瑟琳,早。”
  “早。”
  身材高挑修长,穿着紧身运动衣的凯瑟琳笑嘻嘻地来到我跟前,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你笑什么。”
  我朝嬉戏中的牧羊犬一指,赞不绝口:“这几条狗真棒,我非常喜欢。”
  凯瑟琳自豪道:“我是看着它们长大,我等于它们的妈咪,它们的血统非常纯正且高贵,适应能力很强,原本以为需要一个月才能适应这里,可只来了三天,就完全适应了,这几天训练它们不要乱吃东西,之后训练它们拉大小便,要完全符合守护犬的标准,至少还要两个星期。”
  我嘟哝道:“最好是两年。”
  “什么?”
  凯瑟琳奇怪地看着我,她梳着马尾,微蓝的眼珠子像娘娘江一样清澈,欣长的脖子,高耸挺拔的胸脯,只可惜,她面对着我,我无法欣赏到她的翘臀。
  我有点恍惚,赶紧转移话题:“呵呵,没什么,在这里住习惯吗?”
  “习惯,我喜欢这里。”
  凯瑟琳猛点头,指着娘娘江问:“听说这里的水可以美容?”
  我不怀好意:“你为何不试试?”
  凯瑟琳咯咯娇笑,微蓝的眼珠子带着神秘:“肯定要试,我答应了小君,今天跟你去冒险。”
  “啊。”
  我大吃一惊,心想,又被出卖了,被小君出卖了。
  “我可不愿意让你去冒险。”
  我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why,我愿意。”
  凯瑟琳很不解。
  我苦笑道:“你是客人,另外,小君和我的水性不错。”
  暗示要冒险必须要有良好的水性,心里早把小君吊起来毒打三十遍了,这本事是我和她的秘密,没想泄密了。
  “哼。”
  凯瑟琳摊摊双手,很生气:“李中翰,你小看我了,我在大海里不借助任何工具,可以轻松潜入三十米。”
  我双手叉腰,瞪大眼珠,半晌道:“华夏人不爱吹牛。”
  凯瑟琳针锋相对,跟我做同样的眼神,同样的姿势:“我也华夏人,我也不爱吹牛。”
  一个狡诈,阴险,猥琐的念头闪过我脑海,我故意严肃道:“这样吧,如果你在盛满水的浴缸里能憋气三分钟,我答应你可以去冒险。”
  “三分钟?”
  凯瑟琳大叫一声,像是被侮辱的样子:“哦,my god,低于四分钟就算我吹牛,OK?”
  我暗暗吃惊,心想这凯瑟琳不像吹牛,我有可能小瞧她了,“你不是法国人吗,怎么满口是英语?”
  我揶揄一句。
  “tromper。”
  凯瑟琳瞪着我,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什么意思。”
  我问,隐约感觉这不是一句好话。
  凯瑟琳怒气冲冲道:“你只懂英语,我就满嘴英语单词,我说法语你又听不懂,我何必满嘴法语?刚才我用法语说tromper,就是骂你是笨蛋。”
  我头大了,以为混血儿没有国内女孩这般牙尖嘴利,这会自讨没趣,才知道天下的女人都善辩,我挠挠后脑,用川话道:“现在,马上克浴室,瓜娃子。”
  心想,你用法语骂我,我用川话骂回你,嘿嘿。
  正洋洋得意,凯瑟琳瞪了我一眼,竟然用纯正的川话大骂:“你才是爪娃子,箩蔸摆不正嗦?”
  骂完,转身就跑,留下的我像个傻瓜似地呆在当场。
  时间尚早,永福居里静悄悄,这里住着戴辛妮,章言言,小君,杨瑛,闵小兰,如今还住下一位美丽绝伦的混血儿。
  浴室里,盛满清水的瓷白色浴缸有三米长,两米宽,气鼓鼓的凯瑟琳一头扎进去,浴缸里的水几乎淹到她的后腰,我拿着手表假装看时间,浑身微颤,其实,我的眼睛只注视凯瑟琳的翘臀,她双腿站在浴缸外,上半身弯进浴缸里憋气,本来就很翘的屁股此时高高撅起,要命的是凯瑟琳穿着紧身运动裤,布料质地并不厚,由于紧窄,她的屁股轮廓完全显现,我甚至能看见她内裤的痕迹。
  我承认我很好色,我也承认如此设计凯瑟琳很无耻,不过,我一点都不后悔,美丽的屁股就在我眼前,我极度亢奋,裤裆隆起,缓缓走过去,我的下体与凯瑟琳的翘臀相隔只有一公分距离,而凯瑟琳浑然未觉,她在努力憋气超过四分钟。
  啊,四分钟很短,我要把握时间,好好欣赏,这是华夏女人无法匹敌的美臀,印象中,只有东南亚血统的楚蕙有这样的翘臀,很郁闷,楚蕙正坐月子,会不会把翘臀坐怀了呢?
  “过了一分钟。”
  我提醒凯瑟琳,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听见。
  “咕噜咕噜……”
  浴缸里冒起了水泡,凯瑟琳似乎在回应我。
  “嗨,听到吗?能坚持吗,如果不能坚持,就放弃,避免伤身体……”
  我面红耳赤,欲火渐渐冒起,竟然伸手拍拍了翘臀,没有反应,我又轻拍第二遍,还是没有反应,我的胆子大了,下体贴上去,轻轻地刮蹭,刮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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