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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封印之塔千里孤寂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天生命苦,或者说天生劳碌命,武功不好的时候被人欺负得要死,千辛万苦把武功练成了,还是被人当沙包打,所以说,有些东西就是天生注定,会挨揍的走到哪里都会被揍,不会挨揍的到哪里都能横行。
  当初白起让我练什么护身硬气功的时候,我心里就犯着嘀咕,什么功夫不好练,练这种挨打的功夫,不是摆明了要到处挨打吗?果然一出关就被炸得灰头土脸,幸好这番努力没有白费,爆炸的威力通通在我这里被截住,没有影响到后方的石像。
  当好不容易能够松一口气,我侧回过头,凝望身后的石像。在这边,我应该只昏迷了四个多月的时间,但在我自己的感觉中,我与她们已经分离千年,度过了太过漫长的光阴岁月,在回头的刹那,内心甚至生出一种恐惧。
  这分恐惧,不是因为不敢面对,而是怕当我看到她们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千百年的岁月流逝,我不晓得……我的痛与恨是否一如当初?万- 我看到她们,却发现自己……“……织芝……兰兰,还有……阿虹,你们三个都好吗?我回来了。”看到石像的瞬间,久违的悲伤再次浮上心头,原本担心自己不会有任何感觉,胸口却剧烈疼痛起来,不知不觉中,眼角已开始湿润……石像栩栩如生,除了没有眼神以外,就连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都完整地保留住,停留在被石化那一刻的表情。
  伸手蛵轻抚摸石像的脸庞,看着她们脸上的表情,我完全可以感受到,织芝的恐惧、冷羽兰甘,还有羽虹的……恨。
  从被石化的那——刻开始,她们将会一直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有方法解救,但有更大的可能……会保持这样千秋万世,直至永久,不再是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生命,只是一座冰冷的石像。
  我不晓得,这样的她们,是否还有知觉?若有,那又会是何等痛苦的滋味?
  不过,当摸着冰冷的石像,胸中的悲痛,如潮水般一浪一浪拍击过来,我却感到一丝安慰。
  还好,我没有忘记,真的是太好了,还好我没有忘记。
  抚摸着石像冷冰冰的脸庞,我不自觉地挤出一丝苦笑,轻声道说,有人历经千年,仍无法忘情,那时听了都只觉得好笑,没想到是真的呢。
  凝视着冷翎籣的面容,那已不再有温度的嘴唇,我很想弯下腰去印上一吻,算是送上我的祝福,不过,我隐约听见脚步声,有精灵正往这边靠近,让我打消了主意。
  “恩?这声音,不对啊?”就算没有高强武功,也听得出来,原本朝这边走来的脚步声,数目起码有二十个以上,但走近到一定距离后,所有精灵就停下脚步,只有一个继续朝这边走来,这样的情形……代表那- 个精灵的身份必然不寻常,若非是高手,就是身份尊贵的特殊人士。
  从脚步声听来,这个精灵的武功不俗,在我记忆中,索蓝西亚的精灵中有这种修为者可没几个。索蓝西亚经历了末日战龙的这场大浩劫后,人才几乎都死光了,尤其是皇室,直系与旁系都大遭摧残,剩也没剩下几个,能够率领这群精灵的家伙又会是谁?
  “……破坏得好彻底啊,什么蛛丝马迹都看不出来了,虽然不晓得目击者来自哪方,不过既然是你站在这里,来攻击的人应该是黑龙会吧?”耳熟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我认了出来,_ 开始觉得有些诧异,但想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连我这个神经病都能清醒过来,他又有什么好醒不过来的?
  “你醒了?我记得好像听人说过,你伤势太重,一直昏睡不醒,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你呢?不是- 直在发神经病吗?又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到刚刚为止,你好像都还躺在牢房里流口水、看天花扳,那些也是你刻意装的吗?”
  “干!
  你以为那些动作好装吗?太无聊的话,你也去装装看啊。“我没有好气地回答,毕竟我与这家伙之前就算不上友好,现在当然没有好声好气说话的理由,不过,倒也算不上敌人,尤其是此刻,大有携手合作的空间。
  伦斐尔,索蓝西亚的二王子,更是当前精灵们的最高领导者,与末曰战龙的一战,他发动武神究极霸斩,内伤过于严重,一直伤重昏迷着,在我上次清醒的时候,听四大圣僧说,他还昏迷着,结果这次清醒过来,他也好端端地出现在我面前。
  照这监狱里乌烟瘅气的情形看来,伦斐尔应该也没清醒多久,要不然以他的能力,应该能让这里更有秩序些,也不会被刺客这么容易就杀到这来。
  不过,久碰到面,伦斐尔的样子,也賨在说不上完好无事,除了断臂、瞎眼,整个身体看来瘦了一大圈,脸色呈现不自然的苍白,真是怎么看怎么有事,但怎么说,他还有机会苏醒过来,比起那些早就不晓得死到哪去的同胞,他已经是常好运了。
  关于伦斐尔能在这个时间点上醒来,对我也是一件好事,他老弟雷曼看我不顾眼,把我扔进监狱关了几个月,最初的一段时间里,严刑拷打可没少过,如果索蓝西亚现在仍由雷曼掌播,一看到我清醒现身,立刻就要爆发冲突,我才正烦恼要怎么避免打完一场又一场呢。
  “喂,怎么样?现在要和我打一场吗?”“一见面就挑战,你好像变得很有自信啊……”伦斐尔朝我打量几跟,道:“怎么你发疯了几个月,武功好像变强了?
  难道……发神经病、吃大便,这是炼武的捷径?“”你想知道的话?可以自己吃吃看啊,有人吃地瓜吃成绝世高手,你吃大便试试,搞不好可以实力大增?
  下次能单挑末曰战龙也未可知。“”这个就让我难以接受了,在江湖上讨生活,吃苦是常事,但要搞到吃大便,实在让人难以接受……你的力量比以前强横好多,第六级中高阶的力量,起码比之前跳了两阶,到底是有什么奇遇,能让你在短短时间内变强……呃,我说错什么了吗?你为什么突然流泪啊?“奇遇?短短时间?
  他妈的,不晓得在修炼地狱里耗上多少时间,每天练到翻白眼与吐胆汁,这种辛辛苦苦练上来的过程,算什么狗屁奇遇?又算什么短短时间?听到这两个字眼,我就想掉眼泪。
  说来果真人算不如天算,出关的时间还是太早,白起的训练太过注重基础,基础打好,越是修炼到后头,进展就越是一日千里,起码也要拥有第八级的最强者实力,才能出关,虽不能技压大地称无敌,至少与敌人也有一拼之力。
  如果能再多修炼一段时间,有第七级的力量再出关,情况也会好得多,不似现在,第六级的力量,虽然也称得上是高手,可是面对眼下的大地局势,却不三不四,上不上、下不下,若以对手来比较,我和伦斐尔应该是平分秋色,甚至可能稍胜他- 筹,但……我的目标是黑龙王,打赢这个不三不四的精灵黑社会有个屁用?
  “喂,你的眼神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嚣张?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伦斐尔皱眉说话,我当然不可能解释,而他接着又提出一个我难以回答的问题。
  “外头现在到处都是风声,说你是黑龙会的重要人物,之前所到的每一处,都在为黑龙执行破坏任务,才会搞到大地上现在一片乌烟瘴气,关于这些傅闻,你做何解释?”站在我的立场,就是想解释也没得开口,这些谣言说没根据是没根据,可是若真要证据,造谣者也可以变出一堆“真凭实据”,要从这方面说服别人相信我,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但伦斐尔的重要性非比寻常,站在我的立场,也不可能任性地扔一句“你爱信不信顺便”要怎么让他了解状况,实在挺麻烦的。
  “嘿!不用烦恼成这样,看你这表情,我大概就晓得是什么样的情况了。”
  伦斐尔笑着在我肩上一拍,道:“我相信你,那些谣言都是没根据的东西,不值得相信。
  “怪了,你相信我?我记得我们两个连朋友都算不上,你之前你很鄙视我的。
  怎么现在一副多年好友的样子?你是装熟人吗?“我质疑着伦斐尔,这位实质上的精灵国王点了点头,笑道:”我不是白痴,还分得清楚传闻与现实,黑龙会大举进攻,李元帅莫名其妙变成了黑龙王,这么不合道理的事,我不可能全盘接受,你如果真的是黑龙会重要人物,怎么黑龙会在那边玩全面进攻,你却在这边发疯?
  那些传闻的意义,摆明就是借刀杀人,想要你死的。“这其实是显而易见的事实,我相信除了伦斐尔之外,还有很多人能想得到,不会中计,不过,我的仇家本来就遍布大地,那些人就算看穿了谎言,也不会跳出来替我分辩,只会落井下石,巴不得我早死早好。
  实话说,那些人的反应很正常,倒是伦斐尔的反应有够不正常,再怎么说,我置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伦斐尔一看到我就眉开眼笑的,除非……“喂!黑社会王子,你该不会是有求于我吧?”“哪里的话,我是凭自己的判断,做出这样的结论,你以为我是存心在讨好你吗?我们精灵可是……”没等伦斐尔说完,我掉头就往出口走,甚至不再多看石像一眼,伦斐尔连忙抢到我前头,将我拦住,脸上表情已经敛去笑意,非常认真地说话。
  “你说得没有错,我确实是有求于你,这件事,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你能办得到。”“什么事情这么荣幸,居然普天下非我不可?”话说出口的瞬间,我大概就明白了,那只会是与淫术魔法有关的问题,不然其他的事情也轮不到我。但横看竖看,伦斐尔也不像是需要壮阳药、催情剂的淫虫,会在这方面有求于我,实在是让我想不通。
  转念再- 想,我大概猜到了,伦斐尔虽然用不到我,但他身边却有别人用得到,至于会是什么人?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谈吧?”打断了伦斐尔的话,我们预备离开密室,关于密室的安全,我倒是不会太担心,黑龙会那边如果真的想要毁掉石像,早就可以下手,这之前有过太多更好的机会,更何况,如果破坏石像,几个暗黑召唤兽多半也会受到影响,要是搞到暗黑召唤兽毁灭或超级失控,这也不合黑龙会的利益。
  在那个人的眼中,到底什么才算利益,恐怕很难说,不过,基于判断,我还是把这次袭击石像的行为,认定是一种叫人起床的“起床号”,既然该起床的人已经起来,相信不会有第二次袭击。
  要离开之前,我最后再看了一眼石像,只简单- 瞥,就匆匆掉头走,如果看的时间太长,我怕己会克制不住,舍不得难开。
  (我走了,你们等我,要是我之后再回来,- 定是来替你们解除诅咒,恢复原状……离开密室的一刹那,我忽然有点理解,当年法米特为何没有来过试练洞窟。尽管说这里有针对他的布置,让他不能靠近,可是,在个人心情上,我想他也和我一样,只要踏进这里,看着这些石像,胸口就痛得像是毁裂开,没法呼吸,想要逃开与伦斐尔并肩行走在监狱里,所过之处,精灵们看着我们两个,都露出奇怪的表情,但没有谁过来说什么。
  从伦斐尔的表情看,我相信之前的那一番生死折磨,让他有了不少体悟,也看开,看破不少事。诺非如此,他绝不可能这样与我和颜悦色地说话。精灵这个种族固有的骄傲与尊严。
  在他身上我已经不怎么看得到了。
  伦斐尔求于我,这件形又不是因为他本身的问题,那答案其实就很济楚,伦斐尔不是为了普通的皇亲贵族来找我,国家大事我也帮不上忙,能够让他向我低头的,只有他最亲、最看重那几个。
  雷曼当了- 阵子的精灵国王,富贵荣华,照理说不该有什么问题,脑残我不会医,伦斐尔也不可能要我去医他弟弟的性无能,所以道个可能性就排除。
  既然不是雷曼,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碧安卡这个便宜妹妹了,伦斐尔一直很在意她,为了她而向我低头,这没什么好意外,就是不晓的,这个有史以来最具黑社会风格的精灵王子,会不会也别有意图,想把妹妹收进后宫?咦?我为什么会用一个“也”“是为了碧安卡吧?四元阵被破之后,她就被解放了,也应该已经恢复了,怎么又有事情了吗?”之前,碧安卡被大妖人马德列改造,意识尽失,沦为被操控的傀儡,与天河雪琼,夏绿蒂、羽虹共组浑沌四元阵,与白拉登所赠的龙牙战兵恶斗,之后两败俱伤,一起被黑雾吞噬。
  伦斐尔率众回华尔森林,把她们四个给找了出来,从天河雪琼的情形来看,显然肉体没受什么伤害,碧安卡应该也是这样,而随着马德列战败身死,他的邪力烟消云散,曾经被他控制过的人,都会清醒过来,回复原状……至少,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宵际上,当然没有那么简单,理论与现宝总有差距,马德列所使用的操控手段,极端霸道,侵入生物体内进行操控时,造成了伤害,即使后头邪力消失,伤害也不会痊愈,碧安卡的情形多半就是道样。
  天河雪琼脱离控制后,言行如常,好像比以前还厉害了几分,就是不晓得碧安卡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妹妹……她的情形很糟糕……”伦斐尔眉头深锁,让我无从猜测碧安卡的情形,不过,马德列这个大妖人那么下流,如果说造成什么后遗症,搞不好就是把女人弄得非常淫荡,一个神智尽失,整天。着男人的肉茎流口水,手没半刻离开自己下体的超级花痴……这么淫乱的模样……我……“咦?你裤裆为什么膨胀起来了一块?”“……我的裤子材质特殊,可以吗?要你多事!”斥回伦斐尔的疑问,我跟在他后头,来到一座木塔。华尔森林几乎被夷为平地,短时间内能修建起来的房舍有限,这座木塔当然难得,不过站在外头仰望,总觉得这座五级木塔的样子怪怪,有一种……与等待大监狱相似的气息。
  “喂,这里是搞什么啊?气氛不对,流氓王子,我才刚刚出狱,你该不会又要把我骗进监狱吧?”“……前面又不是礼堂,你也不是要去结婚,怎么会是进监狱?”“这个笑话……很难笑,不过看在出自你口中的分上,我就承认精灵有幽默感吧?”和伦斐尔一起进了木塔,才走进去,关了大门,就感觉到塔内有十几重结界在运作,如果不是因为伦斐尔这个无聊的笑话,我肯定会以为是中了埋伏,马上会有五百刀斧手从左右冲出来。
  结界的类型,不是针对魔法师,而是对武者的压制,从木塔的建成时间来,当时我还在当神经病,自然不可能是用来对付我,那么,就是用来对付碧安卡了,难道是这个长了尾巴的精灵美少女,当真变成花痴,见了男人就扑倒了要上,所以才专门盖个地方把她关了禁闭?
  “喂!黑道王子,你……”我刚开口,伦斐尔就打断我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自己去看一看就知道了,她……她的精神有一点问题……”意料中事,如果不是精神有问题,那也不会轮到我来处理了,但详细情形是怎样,还是得要看过才知道,我跟着伦斐尔上了阶梯,到了第五层。
  木塔的第五层,是整个结界最强的所在,站在门外,都可以听见里头的气劲交击声,好像正有什么人在里头交手。
  伦斐尔举起手,施放魔力,门上的结界一下便应声而开,我们两个快步入内,眼中所见的,就是- 个如独角兽般美丽、抢眼的少女,银亮的长发,在烛光中闪闪生辉,站在这一层正中央,拳飞掌舞,似在练武,又像在和某个看不见的敌人搏斗。
  久违的碧安卡,不再穿着令人扫兴的铠甲,而是一身轻薄的绢服,轻飘飘的淡绿色薄纱,包裹住少女纤瘦而苗条的胴体,挥拳、踢腿的动作很大,力道也足,风声急劲,却在一下下扬手、伸足的动作中,让我注意到她胸前雪乳的颤动,还有一双粉腿的美好曲线。
  性感的衋面,引人遐思,但我悄悄地观察了一下,碧安卡的出手严谨,招数精妙,眼中更只有对自己武技的专注,看起来不像是痴呆,也不像有什么问题,想不出为何要将她关在此地,总不成伦斐尔要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治疗他妹妹,而是要我当妹夫吧?
  平心而论,碧安卡原本不是很能引起我兴趣的女性,我身边的美人太多,审美疲劳下,根本对她没感觉。然而,此刻再看到她,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太久不曾有过女人,许久之前曾让她跪地张嘴,在她幼嫩小口中射出精浆的往事,瞬间浮上心头,当时她口中浊白,满面屈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又恨又怕,盈盈充满泪水的样子,一回想起来,竞让我浑身一热,生出一股莫名的冲动。
  “喂,人类,你的裤裆又怎么了?”“要你管!”丑事被人揭破,我一句话顶回伦斐尔的质疑,这话刚出口,声音惊醒了正沉浸于修炼中的碧安卡,她猛地一下回头,看见我们两个,目光马上有了变化,从本来的高度专注,换上了一层极度怨毒的恨意。
  “约翰。法雷尔!你用卑鄙手段残杀我大哥,奸辱我嫂嫂,更将我数十万国民当奴隶贩脔,此仇此恨,就算将你挫骨扬灰,都难以偿还!”碧安卡语气中的刻骨恨意,还有眼中的怨愤,委实令人心寒,当初搞不好就是被这股恨意弄昏头,才遭马德列趁虚而入给控制住,不过,我也不是第- 次被人指着?W子骂了,听她这样- 骂,我立刻转过头,对旁边的伦斐尔说话。
  “黑道王子,你搞什么鬼?你妹妹的精神很正常啊,看到仇人会骂会叫,她哪里有问题了?”“不,你不了解,她其实……”没等伦斐尔解释完毕,碧安卡已经采取行动,恨叫一声,高速朝我们这边冲来。
  “人渣!今天取你狗命,报仇雪恨!”尖啸声中,碧安卡十指如勾,像是一头凶恶的母狼般扑击过来,声势诚然凌厉,可是,准头却似乎题,居然不是攻向我,而是攻向独臂的伦斐尔。
  一开始,我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她冲太猛,收势不住,误击向伦斐尔,直到看见碧安卡一点收手的意思都没有,持续发动猛攻,打得伦斐尔左支右绌,连连倒退,而她口中还猛喊着“约翰。法雷尔”之名,我这才明白过来。
  “我靠,黑道王子,你妹妹真的发疯啦!”一确认完这个事实,武功已今非昔比的我,并没有留下来与王子共患难,而是第一时间掉头就跑。
  武功高,脑子也要好,这样才会长命百岁,不能看到什么战斗,相干的、不相干的,都自恃武功高强冲上去打,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再说,碧安卡是伦斐尔的妹妹,这座木塔又是他的地盘,我就不信他什么布置都没有就进来挨揍。
  “碰到危险,丢下朋友逃亡,你这种行为算得上男人吗?你连基本的道义都没”“神经病,我什么时候和你是朋友了?你喜欢装熟就继续装,老子可不奉陪!
  “我趁乱闪到一旁去,碧安卡经过连番异遇,现在也已经是第六级的武者,实力与伦斐尔相差不远,这一下忘我出手,而伦斐尔吃了伤残的亏,又投鼠忌器,战斗中频频受创,已经不只是落在下风,要是再这样被打下去,估计撑不了几回合,就要被妹妹活活打死了。
  “情况实在不妙,伦斐尔知道我不会出手,被逼无奈,终于采取行动,一下后跃,拉开与妹妹之间的距离,独臂一举,发动魔法,存在于木塔之中的多重结界被触动,五彩光华自塔顶洒下,不偏不倚直落在碧安卡身上,一照到碧安卡,她就像是喝了十几大缸麻醉药一样,动弹不得,站在原地,双眼慢慢闭上,就这么直直站着进入熟睡状态。
  “哇啊,这个赞。”我几乎吹起了口哨,赞叹着伦斐尔的这一手,精灵们在魔法造诣上还是有独到之处,大部分人类的压制结界,都是暴力地将目标捆缚、镇住,他这一下直接让目标进入睡眠状态,技术别有一功,让人很想好好研究一下这座木塔内的多重结界。
  “这样不是乖多了?怎么不一直这样把她定住?”我问了出来,但看伦斐尔担忧的表情,大概就知道答案,肯定是对肉体的伤害不小,长时间使用,碧安卡不死也残废,这才只能短暂使用。既是如此,那眼下的问题就简单了。
  “喂,你找我想做什么?我是说……你觉得我能帮到你妹妹什么?就算我愿意站在这里被她杀,她也未必认得出我,杀了我也没用啊。”“我读过东海幽灵船之役的记录报告,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可证明,但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来推断,你曾经帮助一个心灵被控制的女人重获自由……黑龙会在这方面的水准,大地上其他各派势力无一能及,你能和他们一较高下,在这上头想必有一套,也许……”
  伦斐尔所说的,是我替邪莲解除精神控制的往事,虽然我不认为那时的手法可以复制,但比起这个,我更在乎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单靠各国情报贩子的资讯,伦斐尔应该无法推测出这个结论,必然有入指点过他。
  “在这之前,我曾经请教过我师父心禅大师,他也是极力推荐你。”“……
  原来如此,那么,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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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0 08:53 #4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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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精神钥匙极乐解咒

  极乐解咒精神枪匙六大魔法系,每一个系统都有不同的特色,从学理上来说,六大魔法系都能做到同样的事,只不过手法、途径各有不同而已,而在发动魔法的过程中,不同系统的魔法,就要付出不同的代价。
  光明系的魔法,最大的好处就是代价低廉,只要透过长时间的持咒、唱诵,就可以发动大多数的魔法,如果要发动大型的魔法,也不困难,多找些人来持咒、念经就成了。
  黑暗系的魔法,发动魔法的方式往往是献祭,从血液、骨肉,到虚无缥缈的越魂、生命力,总之都是损人利己的法子,需要的时候,从旁边拉个人过来宰了当祭品施法就成,虽然牺牲的都是别人,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被牺牲者的怨念形成反噬,令黑暗系魔法的凶险,远远高于其他系。
  另外的四大魔法系,乃至于各种稀奇古怪的魔法系统,都遵循着类似的原则,有所获得,必有所付出,只是看怎么付出而已,在等价交换这个大原则被打破之前,这个规矩相信是不会变的,所以,这就是我要问伦斐尔的东西。
  “姑且不论我有没有这个能耐,我想先问你,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六大魔法系,每个魔法系都有操控人心、类似洗脑的技巧,当然也每个有破除心灵控制、还原本来个性的咒法,只是效果强弱各有不同,某些系统要达成类似效果,事倍功半或事半功倍都有可能。
  黑暗系、水系,都擅长心灵操控,水系的特色是短暂迷惑,黑暗系则长于深层改造,而照理说,光明系的魔法之中,有—大堆破除幻象、消除迷障的技术,伦斐尔要救碧安卡,第一个肯定会找上慈航静殿。
  只是,从日前四大圣僧、心禅大师先后为我做的几次治疗来看,慈航静殿的心灵治疗,效果实在是差劲得很,连个自我放逐的精神病都治不好,就更别说让碧安卡清醒过来了,也难怪心禅大师要向伦斐尔推荐我。
  伦斐尔道:“我伤重昏迷了好—阵子,其实也刚醒来没多久,心禅师父向我推荐你,说你一来身怀秘术,二来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你才能解除碧安卡的心障,但当时你还痴呆未醒,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清醒,没想到你……”
  “别扯这些,你不是雷曼那个傻蛋,很清楚我在问什么,你不给我答覆,要我怎么动手?”
  我直直地看着伦斐尔,等待他的回答。我所指的代价,并不是单纯的报酬,而是施行术法时的必然付出,如果是请慈航静殿的光头们,他们无非是来诵经、念咒,碧安卡最多就是躺在那边听听就算了,但我的淫术魔法……要我去施法,代价不是让我奸淫,就是要反过来奸淫我,不管是哪一种,碧安卡是失身定了。
  看这小妞的模样,十之八九还是处女一个,这种情形最是麻烦,若是清醒之后,发现自己不是处女,醒来又疯了,到时候伦斐尔翻脸不认人,第一个找我算帐,我还要想办法杀出这已经看不见树的华尔森林,那可就糟糕得很了。
  “这个……我心里有数了。”
  伦斐尔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看来很复杂,这方面我倒是能理解,好好的一个精灵王子,即将要成为国王的重要人物,把自己搞得像是在拉皮条一样,还是拉自己妹妹的皮条,确实是很尴尬。
  “我知道了,那你出去吧。”
  我拉着伦斐尔,要把他给推出门去,他- 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问道:“干什么?”
  “你明知故问嘛!难不成你这淫虫想留下来看实况演出?还是你希望我叫你大舅子,再摆两桌酒,把亲戚朋友都叫来庆祝一下?”
  “这个倒是不必,我……”
  “你什么你啊,你出去吧!”
  不由分说,我把伦斐尔推出门去,再重重关上了门,让这一层木塔内只剩下我与碧安卡两个,跟着,我便陷入沉思。
  当初邪莲被黑巫天女控制,以我的魔法修为,并没有办法破除黑巫天女的精神控制,之所以能让邪莲清醒,靠的是以黑吃黑,凭着地狱淫神,施加更强力的精神控制,把黑巫天女所施放的盖过,夺取主控权。
  碧安卡的情形,看起来还不是太严重,依样画葫芦我相信可以搞定,问题是,地狱淫神成本太高,不但每次需要特殊能源体来当触媒,还需要我的自身魂魄做为代价,如果不是我非常感兴趣的女人,我是不会付出这么大代价的。
  把地狱淫神用在碧安卡的身上?这么浪费的事,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她虽然也是美人,对我却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与意义。
  不动用地狱淫神,能处理眼前的问题吗?换作是以前,那当然想都别想,我哪可能有这么好的本事?但在这些年的修炼中,每逢闲暇,我总是在想,将来回到现实世界后,要怎么解决问题?就算不能把被石化的人还原,最起码也要破除李华梅所受的精神控制。
  坦白说,如果我是被关在一座大图书馆里头,历经千年,现在多半已经找到解法,无奈这些年来我无书可看,只是闭门造车,自己一个人凭空想像,又没法做实验测试,想出来的办法到底有多少效果,连我自己都存疑,总算老天赏脸,我一出关,就送来了一个绝好的素材,让我有机会实测。
  基本上的策略,仍是以毒攻毒,毕竟慈航静殿的那些光明正法,我可不会,不良分子就只能玩不良分子这一套,只要用当初搞定羽霓的方法,把效力大幅增强,取得精神上的主控权后,再想办法来塑造人格即可。
  塑造人格这个重建功夫,我倒是很拿手,不过记取前车之鉴的教训,要先和伦斐尔把话说清楚,否则上次栽在羽虹手里,为了她姊姊的事,捅我一刀,这次若是被伦斐尔也捅一下,我心脏可没硬到可以整天被人捅来刺去。
  “行,该准备开始了,唔……哪种状态比较好着手呢?”
  碧安卡现在就和睡着没两样,没有知觉,也不会反抗,虽然方便做事,可是血行速度相对减缓,对药物与魔法的反应也会变得迟缓,尽管这是各有利弊,但经过考虑,我还是决定把结界咒缚解开,让碧安卡清醒过来。
  控制这座木塔的法咒,我可不懂,但如果只是要轻微破坏结界,让碧安卡清醒,就不是什么难事,我随手打坏上方的几个魔力浮雕后,笼罩在碧安卡身上的魔力消失,她双眼一睁,苏醒过来。
  “唔……”
  清醒之后,碧安卡发出一下轻声的呢喃,目光左右游移,很快就定在我身上,跟着,眼神变得非常凶狠。
  “约翰?法雷尔!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偿!”
  声音凄厉,咬牙切齿,才刚说完话,就立刻扑了过来,虽然不知道碧安卡此刻有几成清醒,但至少这次她没喊错,找我报仇是找对了人,只可惜就是找错了时间。碧安卡一拳击出,迅猛兼备,却是破绽大露,我轻而易举地接下她的拳,仰身一拉,打乱她的重心,在她往前扑跌的时候,反向一扔,就让碧安卡跌去撞墙壁了。
  若是以前,我不是碧安卡的对手,只有当沙包挨揍的分,但今非昔比,现在我们两个的级数相等,纯以力量而言,我还在她之上,更别说她心智已失,招不成招,我要摆平她,只要花些力气就可以搞定,算不上什么难事,甚至连独臂的伦斐尔都比她难对付。
  连续交手十余招,碧安卡不住抢攻,我随手拆招,将她左摔右砸,也幸亏这座木塔有结界守护,相当坚固,不然被这么砸来砸去,早就毁坏崩解了,但打了几回,我也开始伤脑筋,毕竟目的是治人,这么砸来砸去,若真把碧安卡砸成残废,本末倒置,这也伤脑筋。
  要重新建构人格,必须是在对方心灵臣服,并不反抗的前提下,换作是普通女人,重重挨一顿打,在极度痛苦中,就会屈服,但照目前情形看来,就算我打残了碧安卡,浑浑噩噩的她也不见得会屈服,我如何重建人格?
  (当初能搞定羽霓,是用特殊药物调莹晶玉,搞到这女人上癍,心灵失守,但我手边什么东西也没有,药材什么的,一时间也配不齐,就算奸了,中出内射了,也没有洗脑的效果啊,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之前反复想过,都只是想说要怎么调配药物,如何增强效果,却没想到出关之后,手头没有东西可用,又碰着这难关,真是让我为难。
  正觉得为难,被我压在身下的碧安卡,飞腿一踢,险些就踹中我小腹,我一下闪躲,感觉到腹侧的异样,这才一下省悟过来,连带想通了该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
  我真应该早点想通这一点,白起是算无遗策的人,他除了训练我武功之外,也很有可能替我谋设后路,而我身上所有的法宝、道具都被收走,唯一还留在身上的,就是七圣器之一的霸者之证,这顶头冠看似平常,却是当今世上最强的心灵神器,在它的影响之下,能够维持冲智清醒的人可真是少之又少。
  要操控七圣器,这绝不是什么容易事,但凭着我与霸者之证的千年相处,总算能够成功发动异能,凭着冲器的威力,尝试浸入碧安卡的意识。“啊!”
  像是被尖刀剌入肚子一样,碧安卡尖叫一声,脸部抽搐,我扪交手以来,美丽的精灵少女首次露出痛苦表情,也直至这时,我才有机会好好看一看她。
  碧安卡是个小美人,这是谁都知道的,而经过一轮打斗,她的衣衫凌乱,那件单薄的绢服已有多处破损,半露出底下的娇嫩胴体,别有一番性感风情。
  尤其是那淡绿色的短衫,紧紧裹着少女玲珑浮凸的娇躯,胸口被绷成浑团,几颗小扣子仿沸已经到了极限,随时都会崩开,让里面的雪兔跳出来似的。从侧面看去,胸襟衣料的褶皴异常明显,能看到碧安卡一截雪白娇嫩的肌肤,还有她里头的白色胸衣,更是勾起我的绮念。
  腰下的那条绢裤也破得不像话,腿根裂了几个大口子,剩下的布料几乎包不住她浑圆翘挺的雪臀,从后面看,她臀瓣的下缘,连接大腿处,肌膺雪白莹腻,一下收紧曲线,一双玉腿被破碎布片缠着,雪呼呼的细皮嫩肉,似露非露的撩人样子,让我不自觉地连吞了几口唾沫。
  我搂着碧安卡,轻轻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小心不被她头上的独角给刺着,一手揽着她扭糖似的蜂腰,另一手不顾她的反抗,直伸入了绿色短衫,一把抓上了她丰股浑圆的雪乳。
  精灵的身材,本来都是偏纤瘦,巨乳从来不是精灵这边的传统,不过,之前碧安卡落在马德列的手里,被他改造肉体,不但长了角,连胸部都圆润了几分,看起来格外养眼。
  伸手探进胸衣,握住了少女的左乳,浑圆雪乳仿沸一个温热滑软的小皮球,稍稍用力,手指就嵌入了她白嫩的乳肉,指肚和手掌中同时传来那绵绵酥酥,滑腻迭溢的肉感,而手稍稍放松,那绷弹紧致的乳球又会“啵”一下弹回原样,乳廓恢复成结贸的完美浑圆,仿佛是小皮球般弹回掌心,让人爽到了心里。
  不过,有一点是非常奇怪的,我伸手探进碧安卡衣内,预备毛手毛脚时,她眉头紧皱,像是知道自己要被仇人奸辱,非常痛苦,可是当我一手抓住她圆滚滚的雪乳,开始揉捏,她的表情居然一下子改变,仿佛春花盛开,满是愉悦、舒服,差点把我吓到。
  同时,碧安卡的脑波也出现奇怪现象,好像我这一下搓奶,打开了什么精神开关,透过霸者之证的接触,我察觉到她原本紧绷的脑波,瞬间舒缓,与熟睡时的脑波极为相似,十分古怪。
  呆了一下,我随即省悟,马德列为了便于精神操作,在碧安卡的精神里留下了隐藏指令只要被触动,马上进入这状态。虽然用摸奶子来当指令,未免有些太过儿戏,不过反正是我占便宜,也就没什么好说了,只是有些好奇,马德列这变态家伙会下什么指令?看这模样,应该不是只熟睡而已。
  “唔!哥……讨厌……你要干什么?不要嘛……啊唔……
  身下的碧安卡,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娇柔表情,又是害羞又是惊慌,略带薄怒地娇唤着,雪白的藕臂用力推着我,可是被我强力压在身下,被我忽轻忽重地捏着雪嫩奶子,她就红着俏脸,半闭着眼,口里叫着“哥哥”一副羞窘交加的诱人模样。
  (古怪,一口一个个哥哥,她把我当成是谁?这么春情荡漾的,总不会是约伯那死鬼,难道……是伦斐尔?还是雷曼?马德列这家伙,居然也好这一口?
  想到自身的状况,我觉得有些讽刺,但此刻已不容多想,我和碧安卡肌肤相亲,感受着她肌夫仿佛婴儿般的细腻、像要滴出水- 般的娇嫩,而她娇软的挣扎,更是诱人欺凌,我索性将她的胸衣撕裂、扯下,一手环着她半裸的娇躯,一手轻揉她的雪乳,拂过她平滑的小腹,最后就扯裂短裤,伸入了她紧闭的雪白腿根,按在了少女的耻丘上。
  我伸出两只手指,缓缓撩拨柔嫩的两片花瓣,无限的娇柔细嫩中,感觉到一股湿滑黏蜜的水润,不用说,在“哥哥”的挑逗下,银发少女已经开始春心荡漾了。
  “恩,乖乖妹妹,把腿分开,让哥哥搞你……哦,叫两声哥哥的名字,哥想听听。”
  我试探性地说着,看碧安卡娇喘越发紧密,俏脸越发晕红的迷人墨阳,轻轻吻上了她的唇,一手享受着他那队酥软娇嫩的浑圆乳球,另一边已然把中指伸入了她湿热紧窄的花谷,又轻又紧的不住抠挖。
  “啊……哥哥……就是哥哥了……不要再这里欺负人家嘛……啊啊……会被看到的啊……人家要羞死了……啊……”
  碧安卡娇喘连连地呻吟着,虽然她在我怀中仍旧不住挣扎,可是胸前雪乳传来的刺激,似乎已让她渐渐力不从心,藕臂无可奈何地推着我的肩膀,一身本就破烂的衣衫,在我们的摩擦撕扯中,完全烂光了,露出了晶莹剔透的少女胴体。
  (马德列这老东西,还挺懂得玩的,套不出名字,霸者之证就没法变化形象来配合……等等,该不会哥哥只是一个虚幻的形象,不是具体的人物?碧安卡说会被人看到,马德列对她的调教是玩这套?英雄所见略同啊!
  调教的花样,来来去去就是那几大系统,尽管玩不成强奸少女的游戏,让我有些扫兴,可是能够尝尝马德列的调教成果,也是乐事一件,当下心念一动,霸者之证得异能发动,在碧安卡的眼中,我变成一个脸部漆黑、面孔难辨的形象,体强力壮,将她压在身下,周围景物也起了大变化,从木塔陋室变为精灵王宫的大殿上。
  碧安卡与皇家关系极深,这个庄严的场所对她意义非凡,尤其是看到十尺外一堆灰蒙蒙的模糊人影晃着,仿佛精灵的皇亲贵族都在看着,别说是碧安卡一下子张到冒冷汗,连我都兴奋起来。
  看看左右,这确实是刺激,就在庄严的王宫大殿上,碧安卡近乎一丝不挂,赤裸地躺在正中心的大红地毯上,被我紧紧压在了身下。
  想到这些,我又是兴奋,又是好笑,连肉茎都被这刺激弄得涨大了一圈,当下也不再浪费时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用力分开了碧安卡的双腿,趁她还没反过来,一下把火热的肉菇顶在她雪嫩花谷口,在那粉嫩湿滑的—抹粉晕肉缝上磨蹭。
  我喘着粗气,边吻着碧安卡,边在她耳边喃喃着,“妹子,哥哥就在这地方搞你了,这里大伙都在,请亲戚朋友做个见证……”
  说到这里不免有些好笑,亲戚朋友都来见证了,接下来不摆两桌酒请客,那可真说不过去了,但想到这里,过去和冷翎兰在一起的亲热画面,闪过心头,顿时一痛,连忙先把这念头压下,专心处理眼前的问题。
  “哥,你……这里……这里不……”
  看见周围朦胧的人影,我的肉茎又顶上了她花谷口,碧安卡紧张地叫着,双手用力顶着我的胸膛。
  “哦?这里做不行,这样做就可以啰?既然你也同意,哥哥就干你啰。”
  已是箭在弦上,看着碧安卡那副又是惊恐,又是羞怯的模样,我更是欲罢不能,当下不顾碧安卡的反抗,强行压制,一手钳住她的双腕,一手抓握着她的柳腰粉臀,急促地喘气说话。
  “妹,哥哥进来了!”
  我感受着肉棒顶开那娇嫩小肉唇的快感,腰杆一顶,“哧”的一声,肉菇就伴着少女花谷溢出的晶莹汁水,慢慢顶入了她湿热濡滑的膣道。
  紧小的肉穴,仿佛只能勉强容纳一指的大小,我的肉茎一寸寸挤入,花谷内那娇柔湿热的肉壁,立刻紧紧地裹住了肉茎,无数细幼的小肉芽挤压着肉茎,湿湿软软,热热麻麻,舒爽得让我魂飞天外。
  这种异常紧窄的感觉,再加上肉菇顶端碰触到那层柔韧的薄膜,我确认碧安卡果然是处女,一如之前所料,只是有点想不通,以马德列那妖人的狠辣,就算他真不好色,对女人没兴趣,也没理由保着碧安卡的处女之身不破坏,他可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个性。
  (难道……大妖人是气态生命的时候,躯体部分以黑气型态存在,别人奸淫女性,是用性器官,这家伙是气体生命,身体也是空气,怎么进进出出女人肉体,都不会造成伤害,当然处女膜完好。呃!这样一来,我到底是在给她开处?还是执二摊、穿旧鞋啊?
  碧安卡仍在我身下挣扎,虽然不晓得那些朦胧人影在她眼中,到底是谁的形象,不过,被亲戚朋友围着看洞房的滋味,大概真是很紧张,碧安卡双手用力推着我胸膛,下身也夹得死紧,几乎就要把我挤退出来。
  “哥,放开我,我……”
  “你什么?哥都插在你里头了,现在你愿意是干,不愿意哥也要干。”
  一手按着碧安卡圆润的雪乳,一手固定着她的鲜腰,我用力朝前一顶,碧安卡痛叫一身,眼角流下泪来,处女之身已被我占有,他雪白的圆臀扭动着,似乎在逃避着痛苦,双腿不自觉的地缠上上了我的腰。
  “为……哥,为什么……这次那么那么痛啊……以前……”
  精灵少女的脸上一片惨白,因为疼痛的关系,精致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眼角通红,小琼鼻上满是汗水,红润的嘴唇紧紧咬在一起,神色暗淡的同时,似乎还有几分如释重负。
  看碧安卡流泪的痛楚模样,我多少有些感慨,从当年在萨拉相识,那个英姿飒爽的精灵女将军,到她此刻终于在我身下苞开泪流,真是经过了好长的时间,不过,若是当时就干得到,满足感应该会比现在强很多吧。
  我分开碧安卡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看着肉茎被她那开苞的处女美穴夹在里面,滑腻腻的,粘稠稠的,滋味之美,膣道之紧密,着实让我滋味深刻,处女花谷离得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爽到令我再也无法忍耐,然看到上面沾满了红红的处女贞血。鲜血从花径中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点缀在浅绿色的残衣上,远远看去,如同——朵朵盛开的小花,十分的美丽。
  由于痛楚,碧安卡陷入短暂的失神,晶莹泪珠滑落,银发垂散在地上,我趁机架住精灵少女的双腿,扶着她的纤腰,肉茎一下进根透入,迫不急待地在碧安卡的花谷里BBBBB弄起来,看着自己肉茎不断没入她那粉嫩肉缝。
  初次破身的交合,碧安卡的膣道是那么紧窄动人,里面一圈圈娇柔的嫩肉,就仿佛箍在肉茎上一样,我看着身下半昏迷的碧安卡,挺着腰,把肉茎用力向她蜜肉中顶去。
  “嗯……舒服……妹子,你里面太紧了……嗯……”
  处女膣道的紧窄感,还有这一声声的“妹子”,唤醒了我的记忆,恍惚中,碧安卡的带泪容颜,与冷翎兰濒近高潮时的表情重叠,我心中一下痛如刀绞,可是一股莫名恨意,又驱使我加快动作,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抽插。
  “啊……哥,别那么大力……疼啊……”
  在庄严而神圣的王宫大殿上,碧安卡白白嫩嫩的娇躯,就完全赤裸地暴露着,两腿大张,承受着众多熟人的目光,甚至隐隐约约连声音的幻听都出先,这种精神极度紧绷的感受,刺激着我们两个,我禁不住双手挪到了她雪白的大腿上,紧紧把她抱入怀中,朝她湿濡紧窄的膣道深处顶去,大肆抽插。
  碧安卡仰着梨花带雨的秀面,全身赤裸的白皙肌肤上,满是湿黏的汗迹,混着狼籍的淫液,她摇摆着青春动人的娇躯,如同发情的小母狗一般,在我身下忘情地摇动着光润的雪臀,扭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甩动着她白嫩傲人的乳肉,全身本是晶莹白皙的肌肤,先在却泛起一片桃花般的绯红,绮丽而淫靡。
  “哥……哥啊……要……要尿啦……妹快尿啦……”
  断断续续的畅美娇吟,碧安卡的样子有些不妥,随着快感的逐渐来临,她肌肤的温度狂降,不时也浮现一层黑色,违反常情。
  “咦?你这是……”
  我见情形不对,判断情势,决定加快将她送上极乐颠峰,看看反应,于是时而抚弄她光洁修长的大腿,时而抓揉她浑圆翘挺的粉臀,时而又探着身子揉搓她胸前傲人挺立的豪乳,时而又伸入她雪白的腿间,伴随着抽插,一下一下让她的呻吟越来越大。
  “动……哥……你动啊……啊啊啊啊……妹妹尿啦!”
  碧安卡放浪的婉转娇啼着,红润的小口边咬着几丝银发,平日那英气勃勃的动人秀験,现在已经变得说不出的淫靡娇艳。
  在攀上极乐巅峰的一刻,我一下抱着碧安卡坐直起身,让她改以女上位坐在我身上,她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似的,雪白赤裸的玉体竭力上下起伏着,一下下用她酥软圆翘的粉臀,紧紧骑在我肉茎上,把又挺又硬的肉茎整支吞入,最后,她仰着头,发出一声甜美与痛楚兼具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的同时,浓烈的黑气自碧安卡五官、七窍中溢出,像是打翻了墨水瓶一样,黑气朝我蔓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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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香艳勾魂一指定神

  “wi潮的同时,浓烈的黑气自碧安卡五官、七窍中溢出,像是打翻了墨水瓶一样,黑气朝我发延过来。”——我每次想到马德列时的第一印象,就是气态生命体,毕竟这种气体生命实在罕见,惊世骇俗,不过若仔细想想,马德列本来并不是气体生命,是被茅延安暗算,魂体分离后,魂魄才以这样的形式生存。
  不管如何,马德列的躯体能以气体存在,这是肯定的事,当碧安卡的五官、七窍一下子溢出黑气时,我大吃一惊,以为是马德列诈死,保留部分躯体在被控制的人体内,伺机反扑。
  要是真的变成这样,那可不妙,我再怎么狂妄,也不敢和马德列在灵魂、心灵方面的魔力比高低,要是这些黑雾笼罩在我身上,要侵占我的身体,我抵抗的了吗?更别说,这些黑雾在马德列的运用之下,变化无穷,如果发挥强烈腐蚀性,我现在就要烂光光,惨死在这里。
  当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逃跑,实力升到第六级之后,别的好处没有,至少逃命的速度比从前提高得多,然而,一个碧安卡正跨骑在我身上摇屁股,有她压在我上头,就算我想将她扔开逃跑,仓促间也根本来不及。
  幸好,这些黑雾——溢出碧安卡体内,马上就随风而散,转眼间就什么都没剩下,不像我想的那样具有威胁性。
  (也对,茅延安是何等样人,怎么可能没想到他老子玩借尸还魂把戏的可能,以他算无远策的能耐,要搞死他老子,马德列当然是死得不能再死,那时他魂飞魄散,余下的这点黑气残躯失去主体,也就作不了怪了……
  黑雾从七窍散出后,碧安卡像是虚脱了一样,软绵绵地趴倒在我身上,我检查了一下她的状况,发现她的神智状况大有好转,不过仍未回复到正常水准,照情形推测,应该还有一定的黑雾残留她体内,如果刚才那样搞能拔除黑雾,我依样画葫芦,估计也要个六七天时间。
  “妈的,要耽搁老子六七天时间……”
  我抱怨了两声,心头突然有种很怪的感觉,好像正被什么人盯着看一样,但周围左右没人,总不会是伦斐尔正用什么仪器,或是用什么魔法在偷看我吧?毕竟这座木塔是伦斐尔造的,里头有什么机关法阵,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啧,这家伙该不会那么变态,喜欢偷窥妹妹被别的男人干吧?那他妹妹一口一个哥,他也都听见了?他总不是在那边一边偷听一边自读吧?好下流!我居然还想要他摆喜酒,这种人摆的酒我可不敢吃啊!”
  猜测着伦斐尔的动机,我心中一动,突然觉得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很熟悉,与我之前在牢里被监视的感觉一样,问题是,经过苦修,我的力量今非昔比,却仍无法明确说出监视我的是什么,实在不寻常。
  还有这种不寻常的熟悉感,难道……监视我的是同一种仪器或魔法?或者说,是同一个……人?
  尽管有猜测,却没有答案,我目光转移,望着趴在我身上的碧安卡,少女的肌肤雪嫩,银发如月,昏迷中的表情平和宁静,别有一股魅力,让我一下子又冲动起来。
  “……嘿,便宜你了,能免费让老子操你个几天,别人就算出钱还不见得请得到呢。有位圣贤说得好,干妹妹就是干妹妹,就收了你这个便宜干妹妹来天天干吧!”
  阳光下微风轻抚,碧波荡漾,海畔的自然美景依旧是那么怡人。而就在金色沙滩上,蓝天碧海的景色中,一个全身雪白赤裸的精灵女孩、一个脸部黑黑的男人,正构成了一幕旖旎风景。
  男人躺在沙滩毯上,面孔仿佛笼罩在黑雾里,只有双眼神光闪烁,胯间肉茎耸立,尖耸向上,一下下抽动着没入上面精灵女孩那雪白如玉,娇嫩欲滴的两片臀肉。
  精灵少女仰着白晰玲珑的胴体,毫无遮掩,展示着她身上每一寸欺霜赛雪、光润如脂的完美娇肤;她娇美的俏脸微微昂着,闪亮如星般的大眼睛正半闭着,透出一丝迷离,一丝雾朦,一双粉臂向后伸展,支撑着身体,十根通透剔莹青葱般的玉指,正和男人的手指交错相握。
  随着少女玉体的起伏,她胸前那对雪白的粉乳不住荡漾,摇晃出一阵阵炫目醉人的乳波,盈盈一握,纤软如织的蜂腰,正不停摇摆扭转,仿佛正用各种角度,各种旋转带动着玉体,挑逗厮磨着下体内的肉棒,而她那双曲线完美,格外修长的白晰美腿,正淫靡地大开成“M”形,火热迎奉着身下男人一次次挺动,仿佛做蹲起运动一般,快速地上下起伏。
  精灵少女浑圆玉润的臀肉,挤压着男人的胯间,一下下让男人肉茎猛烈而快速地捣入她的花谷,把她那不久前才是稚嫩花径的小肉孔,当成男人的泄欲工具,不停地涨大撑开。
  阳光下,露天的沙滩上,这般火热异常,淫靡万分的交媾场面,实在是让人动魄惊心。这个赤裸着雪白玉体,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的精灵女孩,当然就是索蓝西亚的乱伦庶出公主碧安卡,至于她身下,正用肉茎享用她花谷的男子,自然就只会是使用霸者之证玩环境幻觉的我了。
  我和碧安卡在木塔之中,已经这么闭门干了五六天,反正饮食问题不用担心,都有人从外头送饭,我只要把自己当成种猪,就在这里拼命打种就好了。关上几百一千年没性生活,一出关就干个不停,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差,反正人生总是过犹不及,没什么平衡的机会。
  虽然还有很多事情要赶着去办,不该多做耽搁,但我其实是需要这几天的调整时间,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力量,做一个整理,在幻境世界中修练出来的力量,到现实世界后,有否折损?肉体是否能够完全适应,发挥出应有威力?这些都是我要再了解的事。
  在这座木塔中又闭关,尽管是个枯燥所在,但过去千百年的时间里,我是在一个比这更闷的环境里修练,相形之下,短短五六天周围景物不变,根本算不了什么,更何况,我有霸者之证在手,就算别的事情做不了,卯起来用这神器让自己产生幻觉,变化周围景物,这可是易如反掌。
  五六天之中,我与碧安卡不停地在不同的场所交合,从索蓝西亚的王宫大殿,到金雀花联邦的赛车场,再到伊斯塔的亡灵祭坛上,甚至月下孤舟、九霄云外,这些匪夷所思的地方,都有过我们交合的痕迹。
  我非常喜欢就这么躺着,让碧安卡骑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地颠动,摇着屁股,越来越丰满的奶子甩出汹涌波涛,而她身后的蓝天白云,又或是冷月清辉,则让整个画面看起来非常悠远、空灵,充满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每当生出这样的感贺,我都觉得……碧安卡浑圆的雪乳,正甩出一道又一道暗合天地至理的玄妙轨迹。
  除此之外,碧安卡那一声声亲昵的“哥”也总是让我一下子甜在心里,一下子又肝肠寸断,这种悲喜交集的感受实在糟糕,既然碧安卡的精神操控权已在我手陴,本来是想要让她改口,别叫哥哥,改叫“爹”来玩玩爸爸干女儿的游戏也不错,不过转念一想,葛林斯王生前对我也不差,死得很像英雄好汉,还算救了我一命,拿他这样搞不好意思,便告放弃。
  (不过,认真想起来,三尊石像都还在,碧安卡在这里,那羽霓和夏绿蒂不晓得去什么地方了?
  碧安卡的状态是这样,我不认为她们两个会好到哪去,精灵们特别盖了一座塔来关这位庶出公主,总不会另外两位也享有这种待遇吧?
  这些问题,多想了没什么意义,出去后一问便知,倒是在这些天里头,随着体内的黑气被驱出,碧安卡的精神状况渐渐稳定下来,往往在性交后的休息时问,我见她眼神中渐渐有凌厉的仇恨之色,但与之前相比,这丝仇恨之色并不昏沉,倒是越来越见清醒,更因此而倍显凌厉。
  情形已与我当初所想的不同,看来不用花时间重塑人格,只要把这些黑气驱尽,碧安卡就能回复正常,这可有点不妙,她若回复正常,总不会与我亲熟拥抱叫老公吧?
  基于这分顾虑,我特别施加了精神控制,拖慢碧安卡清醒的时间,只要整个疗程结束,我收拾包袱跑路,让碧安卡在那时才清醒,我管她要找谁报仇。
  “啊……哥……妹妹身上好热……啊……”
  此刻,碧安卡跨骑在我的身上,年轻而坚实的少女胴体,摆弄出种种曼妙的姿态。
  频频的畅美呻吟中,一滴泪珠正悄悄地渗出她那红湿的眼角,淌过她那如同火烧红霞般热烫的面颊,经过那被皓齿紧咬着的朱唇,悬凝在下巴上。混杂进汗水的泪珠像突然增加了重量,终于挣脱了面应的束缚,垂直往下滴落,溅落在她的胸前,沿着她那雪白的乳沟向下滴淌,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那两座抖动着的乳峰后,淌到了雪白平坦的小腹,而后加速向下滚动,最后来到了小腹下方那丛银色的耻毛中。
  泪珠沿着动人的身体曲线,走出了一道香艳的旅程,而男人快速地挺动下体,肉茎在精灵少女雪白的屁股间不断进出着,将一波波冲击送入她的体内。
  如果碧安卡在这时睁开眼,低着头往下看,就会看见自己胸前那对坚挺的乳房,正悲哀地跳动着,嫩红的乳头因充血而向上翘起,并随着乳房的跳动,在空中不断地划出诱人的圆圈。
  若是回头往后看,则会对上我炽热的目光,因为我正从后方贪婪地欣赏着她赤棵的背影,如果她够敏感,甚至可以感贺到火辣辣的视线,正停留在她那丰盈圆滚的屁股上。
  可惜,碧安卡似乎对这一切浑无所觉,只是继续昂着头,保持着挺胸翘臀的姿势,将屁股高雅地向后翘起。这个姿势很有意思,尤其是看着她一丝不挂,努力挺直着腰肢,双腿夹紧着我的腰身,使自己保持着骑士一样的高傲和不屈,隐约之间,就像是回复成以前那个威风凛凛的女骑士。
  碧安卡妩媚放浪地娇啼着,一双雪白的藕臂微微前伸,柔荑轻轻扶着我的膝盖,支撑着她微颤赤裸的白晰娇躯,同时把玉滑白晰的俏臀挺得更高,然后稍沉着柳腰,缓缓顺着我的肉茎逐渐下压,用她那紧窄粉嫩的花谷,仿佛小嘴一般,一寸寸吞噬着我挺立的肉茎,直到肉茎全没入了她的娇躯,直到她浑圆娇柔的雪臀和我连为一体,紧紧贴上了我满是杂乱毛发的胯间。
  “嗯……嗯嗯嗯……好一个小淫娃……把哥哥的东西整个都吞进去了……嗯……真他妈紧……你这个淫荡的骚妹妹……快!动起来……用屁股好好夹住哥哥的东西……”
  ……我得意的说着,一抬手“啪”的一声,好像驱赶牲畜一般,在碧安卡那白嫩浑圆的臀肉上使劲给了一记。
  “啊~~”碧安卡吃痛娇吟着,可是却不敢做任何反抗,用力扭动起她盈盈细腰,带动她浑圆雪润的丰臀上下轻摆,一次次主动地用她粉嫩的花谷,套弄起我的肉茎。
  就在几米远的地方,明媚碧空下,海滩上的景象异常清晰,碧安卡雪白完美的玉体上一丝不挂,一头如月的银辉秀发迎风轻舞,楚楚动人的俏脸上又是娇羞又是痛楚,可是粉躯却又剧烈地上下起伏,向身下男人完全奉献着她粉嫩的花谷,主动承欢,套弄着那怒挺的肉茎。
  碧安卡一双玉手扶着我的双膝,上身自然微微轻探,浑圆饱涨的双乳更是诱人地酥垂着,随着她身体的一起一伏,不住荡漾摇摆,看着就觉得是说不尽的酥软诱人,滑润弹手。
  少女那双白晰修长的玉腿,摆成“M”形,蹲跨在我腰上,仿佛蛙泳一般的姿势,有节奏地起伏加紧,蹲分着双腿,挺翘着圆臀,这万分淫荡不雅的姿势,却和她完美无瑕的胴体,以及绝俗的娇美容貌,形成分外淫靡的对比,看得人禁不住面红耳赤,血脉贲张。
  “啊啊!哥哥……啊!喜欢妹妹的穴吗?喜欢妹妹这样光着屁股夹你吗?啊啊……哥……人家里面胀得好难过呀……啊啊……好满好热……啊啊!”
  碧安卡千娇百媚地婉转娇啼着,白嫩窈窕的小蛮腰,更加卖力的起伏扭转,快速套弄起我正插入其中的肉茎,而同时,一双玉手也不停撩拨抚摸着我大腿内侧,轻揉扫掠我丑陋的肉丸,竭尽所能挑逗着我的欲火。
  随着花谷内不停的刺激,碧安卡粉嫩的花谷中,也渐渐泛出了更多蜜液琼浆,顺着她粉嫩的会阴,流过她和我两人的密合之处,濡湿着我的肉茎,让肉茎一次次在碧安卡紧窄花谷内进出更加顺畅,更加猛烈。
  从前看过去,丑陋的肉茎一柱擎天耸立着,一次次没入碧安卡那光洁雪白,仿佛羊脂一般的臀丘间。
  随着碧安卡白晰粉臀的每一次主动下压,肉茎就一截截挤入碧安卡紧窄异常的花谷,把附近柔软的臀肉都压迫得凹入变形;而每一次随着碧安卡挺动腰肢,抬起雪臀,我的肉茎就被抽拔而出,膣道内紧裹住肉茎,一小截嫩肉就紧箍着被带出,仿佛形成一个吐出的小嘴般,再紧紧刮过我肉茎上满是纠结的每一寸皮肤,直到肉菇的边缘。
  “嗯……小骚货……就是这样……嗯……用力……用你的屁股夹哥哥的东西……嗯……动作真熟练……嗯……到底之前被多少男人玩过啊……嗯嗯……”
  碧安卡全身如雪的肌肤,布满湿密的汗迹,晶莹闪亮,透着淫艳的潮红,她仰着粉颈,秀靥上又是舒爽又是凄艳,半闭的美眸中一片迷醉,雌兽般微张着红唇,轻吐着丁香小舌,任由香涎淌出嘴角,弄得雪腮一片狼籍,显得异常痴淫放荡。
  精灵少女上上下下摇晃屁股的动作中,娇躯紧绷得仿佛拉紧的琴弦,肉茎每一下结实刚猛的插入,都撞搫得她香滑的小脚不停踢晃,玉琢似的足趾厮磨着紧抠,大腿上雪呼呼的肌肉一颤一颤,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扭糖似摆动,不住摇甩着她胸前那一对好似装满奶浆、水球般的白嫩奶子,晃出阵阵酥酥腻腻,淫艳撩人的乳波乳浪。
  “哥……妹……妹妹要来了……你全射进来……全都射到妹妹里头来……”
  又一次濒临高潮,碧安卡几乎是尖锐地叫出声来,雪嫩的肌肤底下隐隐泛着一层黑气,看情形,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的逼出,我知道事关重大,瞬间精神极度专注,把,自己的魔力连同意念,源源不绝地输入霸者之证,直入碧安卡的意识裂缝,要把黑气驱出。
  精神剌穿这一类的心灵魔法,本来我是不会的,但透过霸者之证来练习,时间一长,已足以让我略窥门径,现在这一下全力施为,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前所未有地专注凝聚,甚至被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的意识一下子离开了身体,漂移到体外,不住往外延伸,只是受限于结界封锁,无法感知木塔以外的事物,仅仅将这一层木塔笼罩在内,思感不注延伸,深入探索着这层木塔内的所有事物,甚至可以清晰感应到每一根木桩的内部结构。
  这种现象,是进行心灵锻炼的魔法师,发生突破时会产生的效果,我虽然此前没有经历过,却也听说过,所以这现象发生时,我不会太过意外或吃惊,只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变化却让我大大吓了一跳。
  在思感扫描的过程中,我忽然发现,在左侧的墙面,木墙与结界的缝隙中在着某个奇特事物。这东西所在的位置非常奇怪,说得正确一点,并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某种空间缝隙,尽管与我所在的空间有重叠,却属于不同次元,几乎不可能察觉,如果不是因为这番异遇,我怎么样都不会发现。
  能察觉这奇异事物的存在,纯属意外,而且这感应只发生于短短一瞬,不知道是因为察赀我的发现,或是什么别的理由,那个奇异事物突然消失,前后甚至不足两秒,我几乎以为这只是错觉,那东西不是真实的存在……直到我从那两秒的遗留印象中,骤然惊觉,发现那股一直在注视着我的熟悉感觉真是由此而来。
  (一直盯着我的朿西就是这个?是什么法宝?还是……人?对,肯定是人!
  一确定是人,我的大脑飞快运作,很快就想到了几个重要线索。能够藏身于时空之问的次元缝隙,悄没声息地窥探外界,这种事情听来似乎匪夷所思,却不是没有可能,在我所知道的各种技术里,魔法很难做到,但……我曾听过,东方的忍术若练到极高境界,出入若神出鬼没,无可捉摸,就有类似的效果。
  忍术……虽然黑龙王麾下高手如云,但忍术高手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生出来的,尤其是这种听说要经过非人锻炼,相当极端的高段忍术,绝不是可以随便量产出来,所以……一个有点意外,却又不是太奇怪的答案,就浮现眼前。
  “……原来如此,你没有死啊……也好,我们两个之间也还有帐要算呢。”
  有了一点意外收获,是还满让我窃喜的,但此刻正在紧要关头,无暇分心,我专注于眼前工作,双手扶着碧安卡的娇躯,将她转了半圈,变为与我面对面,再捧着她的纤腰,猛地向下拉扯着,使出全身力气,把肉茎向上猛插,直到连根没入碧安卡雪白的下体,塞入她敏感的宫房深处猛撞,胀满她膣道的最深处。
  这一下顶得太深,碧安卡几乎翻起了白眼,我放开自己,囊里肉丸不停紧缩,又多又浓的火热液体顺着肉茎,在碧安卡娇躯的深处喷挤而出,把精灵少女的火热肉洞灌满了白浊精浆。
  “啊啊……哥……烫死妹妹了……人家里面全灌满了……啊啊啊……妹妹就是装哥哥东西的尿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娇躯内滚热的精液猛地喷发而出,碧安卡淫媚艳冶地浪叫着,汗出如浆的白皙娇躯,一下透着如墨般的漆黑,一下泛着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阵阵抑制不住的痉挛,结实光洁的小腹紧绷,丰腴粉臀和圆润大腿上的肌肉阵阵抽搐,死死紧箍、吞噬着仍在她娇躯深处喷射的肉茎,把膣腔内混着泛滥淫水的精液从她肉洞边缘中挤压得汨汨溢出……
  爽成这样,实在很不容易,而在高潮的巅峰,碧安卡发出一声尖啸,似是痛楚欲绝,这一声尖啸不但高亢入云,还极其尖锐,像是一把小刀在乱刺我的耳膜,假如不是有结界封锁,传到外头去,肯定会酿成灾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同一时间,黑气翻动,自碧安卡的七窍、五官急速流出,而随着黑气的流出,碧安卡的身体先是变得苍白,然后迅速回复血色,甚至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光华,温润如玉,相当奇特,少女的青春胴体,笼罩在这层如玉的白光之中,仿佛一尊晶莹剔透的玉像,美得令人赞叹。
  奇特的现象,是某种突破的征兆,看来在驱尽体内黑气的同时,碧安卡体内也发生了类似易筋洗髓之类的作用,说起来是复杂,但简单一点的解释,就是碧安护得了突破,这么生生死死地走了——遭,实力即将大有长进,得到了大大的便宜。
  想到还真是让人生气,搞了半天,要死要活,虽说是无心插柳,却是为人作嫁,每次总都是这样,打生打死累半天,最后好处都是便宜别人,还总是便宜了仇人,老天也实在太不公平。
  心头正自恼火,突然下身一紧,犹自插在碧安卡花谷内的肉茎,像是被一个钢箍给套住,紧掐到让人生疼的程度,我痛叫一声,还来不及反应,赤身裸体骑在我身上的碧安卡,眼中精芒闪烁,骤然出手成爪,朝我咽喉直探过来。
  “去死!”
  夹带着刚刚取得突破的威势,又是在这样近的距离,居高临下,占尽便宜,碧安卡这一爪委实非同小可,从那眼中闪烁的神光来看,这女人只怕回复清醒好一会儿了,不过是佯作仍未清醒,让我替她完全驱出残余的黑气。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万兽尊者的话果然一点也不错,碧安卡这一击也算是够苦心孤诣、忍辱负重了,只可惜,这一爪来势虽狠,却还有所保留,这当然不是她不忍下杀手,而是她仍有着女人的小毛病,这爪是想要重创我,掐着我快断的喉咙,说上几句怨毒的咒骂,泄一泄胸中恶气,然后再干掉我。
  如果一下子就杀掉我,碧安卡的诅咒我就听不见,复仇就不算完整,这个想法我非常理解,而自古以来,很多蠢女人也就是因为这类想法,报仇不成,还搞死了自己。
  出手的决心不足,速度与力道就有破绽,除此之外,碧安卡自己并没有发现,她虽然因为取得突破,力量大进,却还驾驭不了这分力量,这个破绽虽然不大,但对于饱经白起凌虐的我,却已经太够,因此,碧安卡这一爪所碰到的,就是我点戳过去的一根指头。
  指头的速度不快,却是从碧安卡爪势的破绽中,逆势突入,她几乎是主动让自己的脑袋撞过来,结果,她的爪还没碰到我咽喉,我这一指已经抢先点中她额头。
  一指之力,不算多厉害,但当我把精神魔力一同输送过去,连同霸者之证一起发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些天里,我们双方其实都在暗自努力,碧安卡刚刚取得了突破,我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大家突破的方向不一样,她在力量上有长进,我则是在魔力与精神力量上头突破,正是专门练起来对付她这一击的。
  “你……”
  碧安卡眼中流露出刻骨的恨意,像匕首般直戳向我,不过,却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就变得睡眼惺忪,软软地倒了下去,趴跌在我身上,最令我感到好笑的,则是直至此刻,我们的下体还紧密相连着。
  “……有趣,好像我与大多数女人的关系都是这样,一面在爽,一面很要命,真是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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