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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巨鲨之刀

  狂风暴雨的摧残结束,我趾高气扬地站着,俯看着裸趴在地上的羽虹,看着她无力分张的修长双腿、看着她满是淤青的雪白肉臀,还有臀缝间那个不住吞吐呼吸的稚嫩菊轮,缓慢吐出白浊浆液的景象,感觉非常满意。
  能够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心,特别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那种感觉实在非常之好,只可惜我还不至于自我陶醉到那种地步。要是我蠢到相信羽虹能够被这种奸淫折服,那我在走出这个岩窟之前,身体就会被烧成焦炭。
  羽虹的个性很倔,弱点也不少,要她短时间屈服,那并不为难,但要把她真正折服,那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够作到。不过,我本身相当享受这种驯悍的感觉,羽虹是否屈服于我,早已经不是重点,她的反抗、我的欺压,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令我亢奋的过程。
  (唔,如果心灯居士知道我这样对付他的宝贝徒弟,不知道会……
  仔细想想,心灯居士其实对我不坏,在萨拉城中也算对我颇为照顾,这样子搞他的女徒弟,将来拆穿了实在很不好看。无奈我们认识的顺序错了一步,否则我看在他的份上,说不定就会不动霓虹姐妹,现在……既然已经动了,见面反正是不好看,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干完了妹妹,我连姐姐也一起干掉。
  基本的一点放话与呛声,是绝对必要,所以我摆出高架子,告诉羽虹说,她被我的邪术所控,淫神入体,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不管怎么挣扎,最后都一定是没用,要她死心,因为这就是她注定的命运,说完后大声狞笑,还踢了她两脚。
  故意说着这些话的我,并不是个变态……好吧,我认错,我是个变态……但是用这种口气说话,是为了持续给羽虹阴影与压力,让她趋向光明的心持续扭曲,最终改变成我要的形状。
  这几天的梦境、今天的打击,我撒在她心田深处的种子,应该渐渐发芽了。
  我希望她的潜意识里产生一种观念,就是不管她怎样提升、怎样突破,最后都无法抗衡我,我是她永不能打倒的对象。当这个形象深植于心里,折服工作就完成了。
  要把这荒唐思想植入人心,并不容易,不过再苦的药,只要有适当的甜味作辅,一样能让人乖乖吃下去,而这个洗脑的技巧,就是一个法雷尔家秘传的魔法字眼“命运”当人们连续遇到过大的痛苦,常常会以“命中注定”这字眼去自我安慰,进而愈合心理伤口,然后……也就安于现状,停止进步。命运,这名词虽然虚无飘邈,却与“还有明天”一词,并列为对人类理性杀伤力最大的两大精神麻药,回顾法雷尔家历代祖先,几乎每一代都很擅长为人们施打,尤其是伺候美丽女性。
  可笑的是,优秀的毒枭自己通常不吸毒,所以变态老爸在我小时候就认真告诫,不管遇到什么事,绝对不能拿命运来当藉口,人绝不能向命运屈服。
  “……尤其儿子你要记好,当一个人拥有足够力量……他就会强。当某个转戾点来临,他就可以凭靠自己的力量与智慧,把天意、运数给超脱,把自己的既定命运推翻……与改变。”
  变态老爸难得这么认真,但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光明的人生导向,只不过是贩毒的告诫后代,别自己偷吃货物而已。
  羽虹大概没有一个贩毒的老爸,事实上,鬼才知道她老爸是什么人,所以当我狞笑着说完那些话,四肢酸软无力的她,还凶猛地试图用嘴咬我,但被我轻敲一下手指,就捧着肚子,哭号着打滚跌开。
  作戏作足全套,为了戏剧效果,我本想用脚踩着她的头,狂妄地说几句话,反正她之前打我十几下耳光,脸都肿了,现在给她一点苦头,也算扯平。不过,脚刚刚提起来,看到羽虹泪眼通红、金发散乱的样子,终究是踩不下去。
  我离开洞窟时,回头顾盼,羽虹已经坐了起来,只是软弱的手脚还没法撑住身体站立,一只手仍捂着小腹,又弯下腰,显然迅速消退的疼痛,仍然有着可观的威力,而她白皙裸背上,那只几乎要离背飞起的凰血牝蜂,艳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这实在是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幕……
  离开了岩窟,我朝着饭堂的方向回去,正在想该如何解释我肿成猪头的丑脸,突然路上撞到几个熟识的海民,他们面色慌张地跑向饭堂。
  我看他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拦住一问,结果他们是说村子里头发生了事情,请几位当家过去救命。
  抬头看看,远处喧闹声起,显然有人已经把话传到,饭堂那边一道烟尘狂风似的朝这边飙来,四大金刚一听见村子需要帮手,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刀、叉、棍、棒,一个个奔走如风,抢着出来。
  我与他们路上相逢,没看到阿雪与加藤大当家,听说是一个留守、一个出海捕鱼。我索性也不急着回去,和他们一起看热闹去,结果跑了一阵,来到饭堂附近的一处村落,那里正发生纠纷,村民们群起哗噪,与反抗军的士兵对峙,但手上连兵器也没有的他们,明显落在下风。
  民与兵斗,从来没有好下场的,不过当四个怒眉腾腾的巨汉,降龙伏虎般地一下子闯过来,情形马上便告不同,那十几名士兵看着眼前四大金刚的凶狠模样,全都吓得往后退去,变得色厉内荏,而我们趁机询问,才知道是这群士兵喝醉了酒,半夜偷入民宅,抢了村民饲养的鸡,烧烤来吃,双方因此发生冲突。
  我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小事,本来打算看热闹的心,顿时觉得没趣。
  就我这个军旅出身的人来看,军队征用民间物资,是常有的事情,当兵的如果不吃老百姓的,那又要吃谁的呢?这不过是征用几只鸡而已,既没有抢别人的米缸,也没有把别人用以插秧的米种征收,更没有把别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闺女征用,干完之后连同拆下的门板一起扔回,目前这个样子,已经是非常品行优良,我甚至觉得东海这地方的居民大惊小怪,非常无聊。
  当然,如果是打着旗号“为乡为民,替天行道”的反抗义军,干出这种事,确实有些颜面无光。但世间事不可能只有好的一面,反抗军的士兵也是人,整天和黑龙会作战,只能吃我们供应的那些单调伙食,是人都会厌的,跑来吃几只鸡,用不着搞出这么大骚动啊,如果不是这些人整天拼命作战,让黑龙会的人上来,那就不是少几只鸡,而是鸡犬不留了。
  对局势最好的处理,当然是大家“相忍为国”各自退一步,可是情形却与我所期望的朝反方向发展。似乎是因为察觉到这边的骚动,军营那边一堆士兵跑出来,浩浩荡荡几百人,持刀拿枪,一下子就赶到这边,还抢先把我们给包围住,百多根火把在外头摇晃,满满的仇视恶意,感觉就像身在战场。
  饭堂与反抗军发生冲突,这并不是第一次,上一次四大金刚联手,把那些酒囊饭袋打得东倒西歪,全靠霓虹赶来,才撑住了反抗军的场面,现在羽霓还“伤重未醒”羽虹……多半还捂着小腹忍痛,能够过来帮手就有鬼了。
  唔,或许我不该太早下结论。
  围住我们的百多人中,大部分都是来自外地的义勇军。这些多数出身佣兵、追迹者的义勇份子,在上次饭堂包庇逃犯时未及到场,早就梗怀于心,想找机会讨回颜面,现在不但赶来参加包围,还把压箱底的重装武器给拿出来。
  反抗军的军费不足,士兵的武器装备简陋,这没什么好说的,但是部分佣兵来自岛外,长年在各地战场上亡命,自备的武器、防具可精良得多。这时聚众而来,其中十来个人的手上,居然装配了爆炸杀伤力强大的魔法连弩,有一个大块头甚至还穿戴“堡垒重甲”这种军火黑市中的高价商品,本身厚甲的抗击力优秀,还装配许多魔法武器,一旦启动,简直就是一座会移动的小型碉堡,端的是厉害不过。
  这些杀伤力强横的武装一亮出来,就连四大金刚都变了脸色。年纪最长的十藏,眨着他的炯炯独目;年纪最轻的万藏,紧握着拳头,难掩心中的不安。
  猛虎难敌猴群,他们四个人武功虽强,但能否以本身的硬功、速度,去抵抗这些武器,仍属未知之数,尤其是当那群经验老到的佣兵,一上来就抢了包围位置,隐约布成了方阵,随便攻击其中一点,都会招致骤雨般的还击,这就让人不敢轻易动手。
  更何况……在这包围圈内的人,除了四大金刚,还有那些无辜的村民……
  更何况……在这包围圈内的人,除了那些无辜的村民,还有我。
  (他妈的,居然连罗赛塔的重装龟壳都亮出来了,这下子可硬拼不过,老子血肉之躯,非得选边站不可了……
  战场上生死一瞬,为了紧急时候救命,隐藏一点实力或装备,这点无可厚非,只是……先前对付黑龙会的时候,把这些厉害兵器隐藏不用,现在却拿来镇压老百姓,掠夺补给品,这些阿兵哥真是……好他妈的义勇啊!
  正当情势紧绷,双方的对峙一触即发,突然一声巨吼撕空而来,恍若猛虎咆哮,震得所有人耳里嗡嗡作响。
  “你们在干什么!”
  自从成为饭堂的一份子,被十藏士官长的挥打斥骂给训练,我的耳朵应该是很能适应噪音才对,但是被这声大老远传来的啸声一冲,我赫然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晕眩的脑中不由得一惊,知道这是被高手以精纯内家真气冲击的结果,抬眼一看,一个昂藏背影不知何时已挡在我们面前。
  从后头看着这个背影,我依稀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感到全然陌生。
  眼熟,并不值得奇怪,因为我已经与这个男人相处有些时日;陌生,却是因为我从没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这种气势,更没想过会有朝一日,会看到这背影如渊停岳峙般傲立在我眼前,气势强得直扫千军万马。
  这其实没什么好奇怪,以身形而论,他本就比四大金刚更高大,就连十藏的魁梧身躯都有所不及,只是此刻他不再驼背,不再缩着手脚,当他以昂首姿态一步跨出,那种不同于平凡人的耀眼神采与超凡魅力,就自然在他身上出现。
  “这里是怎么回事?加入军伍的时候,军规应该写得很清楚,要吃饭就到饭堂来,提供食物是我们厨师的责任,不关老百姓的事!”
  加藤鹰肩上扛着一条鲨鱼,足足有三公尺长,不下数百斤重,看来就是他刚才出海的收获。他单肩扛着这尾巨鲨,行若无事,而问话的语气虽然平淡,却隐敛着怒气。
  如果不是刻意漠视,人们应该很轻易就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可惜因为他上次当众下跪的动作,这些士兵似乎把他当成一个可以任意欺凌的对象,不但出言嘲笑,还要我们识相一点,下跪道歉。
  “武器,是为了保护人才存在;用武力残害没有武力之人,这种人称之为匪;出现在军队里,就叫做兵匪。你们的枪头是不是搞错了方向?千里迢迢跑到东海来,就只是为了把枪头对着老百姓吗?”
  加藤鹰的声音不大,可是不但远近众人都耳边作响,就连士兵们手中刀剑都发出共振;他说话的态度并不凶恶,也没有威吓作态,但却比黑鬼士官长的挥铲叫骂更具有慑服力,就好像一个百战将军,对着他的雄师劲旅在训示。
  很遗憾,不知道是对方太笨,抑或是他们对于实力的自满,让他们的智力降到水准以下,那些士兵居然摆出一副嚣张姿态,说这世界强者为王,弱肉强食,当兵的如果不吃老百姓,又要吃谁的……唔,这话好耳熟,让我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
  “我们离开封地,来到这鬼地方,本来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建立武勋,谁像你们东海懦夫一看到幽灵船,就吓得抱头鼠窜,既然你们这么没种,那么与其被黑龙会奸淫掳掠,不如由我们来……呜!”
  没有人看清楚发生什么事,只知道那名耀武扬威说话的军官,突然之间五官整个凹进面门去,连一声哀嚎都发不出,凄惨地倒毙。
  这个动作只是导火线,在场的佣兵群也许没有足够眼光,但是长年在战场上磨练出的职业反应,仍是在水准之上,当他们一发现情形有异状,在大脑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之前,身体就采取了自动反应,往后拉开安全距离,并且朝着包围圈内发射魔法箭矢。
  “咻!咻!咻!”
  十多道炫目彩光,在不甚密集的破空声中连接而来。这些魔法箭矢并不是靠着高速连射来达到杀伤力,而是以射击途中与命中后的强烈爆炸来摧毁目标;每一枚箭矢,都有把爆炸点方圆数尺摧毁殆尽的威力,照理说,包围圈内的村民与我,应该立即置身于致命爆破与高温火焰中。
  但这理应出现的情形,却没有发生。所有的魔法箭矢,在爆炸之前就“嗤”
  的一声,熄灭消失,炫目光彩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黑暗所吞噬,尽数归化虚无,包围圈中的我们,就只看见一道道五彩光芒射来,却隔着老远就离奇消失,蔚为奇观。
  在平凡人的眼中,这些是奇迹;在我眼中也是,因为我与身边的人们一样,只能看,却看不到一流高手的快捷动作,进入那个神速世界。但我的头脑却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加藤大当家正以肉眼难见的神速拔刀、出剑,抢先一步拦截攻击,就如同当年李华梅在南蛮出手救我与阿雪那样。
  (唔,这个出手的模式,与她当年如出一辙,这样的话……下一着就是转守为攻,雷霆一击了。
  仿佛与我的猜测相证实,当敌方阵营中最强的活动堡垒,开始朝这边发射重火力兵器时,一个令人颤栗的波动,瞬间撕裂大气,仿佛某种无声的落雷轰落人间,我们只隐约见到灰白巨影一闪,仿佛巨鲨活跃出水面,择物而噬。
  然后……
  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东西,就是那座厚重坚固的活动堡垒,连同里头的使用者,缓缓、缓缓地从中裂成两半……
  惊呼声与逃窜的混乱脚步声同时响起,那种活动堡垒型的重装甲,就算用魔法弩箭乱轰,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被摧毁,是军火市场中的高档货。要一击将之斩成两段,所需要的力量有多强啊?
  冷翎兰的霸海豪刀绝对做不到,羽虹的兽王拳也不行,恐怕只有莱恩·巴菲特的碎梦刀方有这等威力,换言之……
  不过,我本身的惊讶,并不是为了加藤鹰的力量级数,而是因为我看到了那具被劈成两半的尸骸,连同断裂的重装甲,一半仿佛被千刀万砍,缓缓浮现许多刀痕,而后破裂;另一半却好像被某种极强力量给搓揉,由内部开始扭曲变形。
  极刚与极柔的力量,在一击之内作到,黄土大地之上,只有一种神功会出现这种特性。
  与法雷尔家玄武真功齐名……上天下地至尊功的地霸气诀!
  东海黄金龙族的不传武学!
  这次的兵粮事件,造成了一阵骚动。向老百姓调征军粮这种事情,在大地各国都是很普通的家常便饭,被“调征”的人们多半是敢怒不敢言,很难得会像这样踢到铁板。
  如果照往例,发生了这种事情,其他的士兵与当地军部,都会跟着为死去士兵出头,不是为了什么义理,而是如果让人们学会反抗,那以后如何调集物资?
  如何取乐?
  但这次不一样。面对一个一刀就摧毁活动堡垒的高手,敢与他正面硬干的,一定是名了不起的勇者,所以士兵们选择沉默,只不过人人都感到奇怪,为何军部方面也选择低调,除了简单叱喝当晚有份参与的士兵外,就没有别的动作。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刀所露出的讯息,我会和大多数人一样,认为本地军部是被加藤鹰的强横武功所慑,但我从那一刀之中,认出了地霸气诀的独有效果,显然加藤鹰与李华梅有所关联,再加上听闻过他曾是反抗军重将的消息,我肯定本地军部早就知道有这名高手存在,甚至老一辈的士兵与百姓也都知道,所以每次发生冲突的,都是新来的外地人。
  问题仍然存在,没有被解决,我尝试在饭堂里头进行一些了解,不过这却变成了敏感话题,才一出口,就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尤其是十藏那个黑鬼,凌厉眼神像是一把利刃,笔直射了过来。
  “梅兄弟,这是我刚刚煮的鱼汤,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化解尴尬气氛的是加藤鹰,他端来的七宝鱼汤,是利用烹割鲜鱼的剩余材料,杂碎作成的,但一送入口,就知道这碗鱼汤很不含糊。
  鱼肝、鱼鳍、鱼卵、鱼腮、鱼胃、鱼皮,还有零碎的鱼肉,七种不同的材料,或烤、或烫、或涮、或煮,每一样材料的做法不同,起锅的时间也不同,不但处理起来极考验手工,更是一道很花时间的功夫菜,七宝集于一碗,温莹清澈的白汤,散着浓郁的清香,暖暖入口,化作让人舒畅的热流,齿颊留香,整尾鲜鱼身上的精华全在里头了。
  “大当家作菜的本事,真是举世无双啊。”
  这句马屁倒不是白拍,早在我知道加藤鹰身怀强横武技之前,就已经对他炉火纯青的厨艺大为倾倒,听说四大金刚都是半路出家,所有的厨艺都是大当家传授,所以才对他这么崇敬。这个传闻我相信,只不过我现在认为,四大金刚向加藤鹰学的不只是煮菜功夫,恐怕连武功都是受他点拨。
  征收军用物资的那件事,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加藤鹰心中的一道门。那件事发生的隔天,他就回复了平时的举止,还是笑得那么憨厚纯良,用他的大手烧出一道道好菜,可是那种畏畏缩缩的神色少了,相反地,他一个人削东西沉思的时间就多了。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感到沉思时候的他,身上有一股难以亲近的气息,一如他现在端汤给我时候的表情。
  “梅兄弟,每个地方都有它的文化与禁忌,这些东西未必很好懂,不过当有一天你能够入境化俗,成为当地的一份子,那时候你就会懂了。”
  温厚的笑容里头,含着拒人千里的客气,加藤鹰手臂上的“特”字龙纹赤章,在我眼中是那么地闪耀,却又那么地格格不入。
  没有能够入境化俗,成为他们的自己人,我当然也就无从了解,为何加藤鹰拥有一身强横武功,却甘于退役在野,当一名没没无闻的小厨师?又为何他眼见自己的友军节节败退,黑龙会势力日渐猖獗,却甘心置之不理?
  这些因由,我没有地方可探知,不过隔天碰到了茅延安,他兴致勃勃地向我问起加藤鹰,想知道这号风云人物的日常生活,听我简单叙述一遍后,就感叹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有什么露不露相的?加藤鹰曾经是反抗军高干的事,还是你告诉我的,你早就知道他会武功了,干嘛好像一副完全不晓得的样子?”
  “这点你就不懂了,我不是佩服他的武功,是佩服他过去的事迹啊。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这位厨师老大当年不爱江山爱美人,冲冠一怒为红颜,更因此与李老元帅反目,从反抗军中叛出,退役归隐呢。”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个有意思,大叔,你说清楚一点。”
  倒不是我搜集情报的能力弱了,而是茅延安处理这边军务的文书工作,接触到秘密宗卷、探听到陈年旧事的机会,比我多得太多,虽然我整天都待在饭堂里,看得到加藤鹰,却还是要从茅延安口中,我才知道这位大当家的过往事迹。
  “最近我勾搭上那边一个老处女课长,酒后干过几次,那女的就把什么都说了。这位厨师头大哥啊,当初是李老元帅……就是现在李华梅元帅的父亲,李老元帅在挑选传人的时候,亲自将他从小兵群中选出栽培,传授武功,让他逐步累积功勋,成为龙神族的头号猛将,连东海至宝斩龙刃都传给了他……当年啊,这位厨师大哥英伟挺拔,是此地一等一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少女为他心醉,期盼得到他虎目一顾呢。”
  茅延安的言语,依稀描绘出一副当年的景象。
  年少英俊的加藤鹰,武功高强,腰配斩龙刃,手握精锐兵权,在对抗黑龙会的战争中屡建奇功,成为人人欣羡的对象;每次凯旋回航,无数热情奔放的青春少女聚在码头边,为心目中的英雄人物喝采,毫不掩饰地投以爱恋眼神。
  “不是盖的,听说厨师老兄当初也是个狠角色,每次凯旋归航,都会用敌人的头盖骨作成酒盏,然后在下船时,从码头上带走一个少女,用那人骨酒盏痛饮美酒,还有那名处子的宝贵初夜,庆贺他的胜利。”
  “强奸啊?”
  “喔,只有不够格的小兵才作那种事。那时候想献身给厨师老兄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和他一起过夜的女人,还会成为同伴欣羡的对象咧。这种魅力,还有一眼判断是否处子之身的眼力,贤侄啊,怎么他比你更像法雷尔家的子孙呢?”
  “这不是重点。”
  有魅力到这种程度,锦上自然添花,当时执掌反抗军牛耳的李老元帅,为了表示对这名弟子的重视,甚至打算把年纪还小的女儿画眉许配给他,这么一来,日后反抗军的大权唾手可得,可以说再没有比他更令人羡慕的少年英雄了。
  但是,就在加藤鹰的人生之路走到灿烂颠峰时,他遇到了一个女人,并且让他深深地陷入进去。明明是个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香艳韵事的浪子,却深深沉浸在这段美好恋情当中,不能自拔……
  “等等,那个女人该不会是黑龙会的人吧?”
  “贤侄,大叔可真是佩服你啊,你猜人不幸的时候,怎么就猜得这么神准呢?”
  “大概是因为我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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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17:20 #14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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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英雄美人

  每一个伟大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同样伟大的女人。每一个英雄的人生路途上,也一定会遇到一个足以改变他一生的女人,结果可能是好,可能是坏,但不可否认,很多英雄人物都夭折在这一关上头。
  加藤大当家很幸运,因为很多英雄终其一生,都没有能够找到真心相爱的女人;但他也很不幸,因为他所爱上的那个女人,后来被证实是黑龙会的间谍,与他在两军交战的时候动手。
  由于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当时的反抗军总部下达封口令,所以有关这一段往事的详情,没有什么人知道,犹如幽灵船事件一般,搞得众说纷纭。
  有人说,加藤鹰受到妖女迷惑,背叛义军出走,但却中了黑龙会奸计,身受重伤,大怒之下斩杀妖女,杀出重围。
  有人说,加藤鹰始终坚守正道,在善恶之际,做出取舍,亲手把妖女杀掉,抗拒了黑龙会的诱惑。
  太多种说法,有的说加藤大当家当过奸细与叛徒,有的却刻意维护他正义形象,到底哪个才是事实,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晓得。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东西,就是这场恋情以悲剧收场,杀掉妖女的加藤鹰,也没有再重任军职,而是从反抗军中退役,不接受任何的慰留与请求,性情大变地卸下戎装,洗手当一名平凡厨师。
  加藤鹰退役归隐的消息,震惊敌我双方,但随着时间过去,也就成了没人在意的往事一件。李老元帅由于得意传人归隐,不得不另觅人才传功,结果选中了存心不良的九鬼鹰魔,种下杀身之祸。但即使恩师亡故,加藤鹰也没有报仇的意愿,任由反抗军所有人将他当成懦夫看待。
  昔日威震八方的飞龙将军,就此威名不再,直到李华梅神功初成,挑起领袖重任,亲自来饭堂请师兄出山不果,与他订下约定,只要反抗军不向岛上民众调集物资,这间小小的饭堂就会来者不拒地提供士兵饮食。
  “那时的情形不像现在,反抗军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常常被黑龙会封锁物资,除了厨师大哥,没什么人够本事弄到补给物资。”
  弄补给物资的方法,我猜大概就是像现在这样,捕鱼或是打猎吧,但茅延安说,东海的第三势力,“海贼王”丹罗·维斯德,是加藤鹰的好友,当年是透过加藤鹰的面子,他麾下的船队才与反抗军做生意,供给物资。
  “后来,反抗军节节胜利,情形变得好转,这种情形才有了改变,岛上食堂增多,不再靠那间饭堂供应粮食,但是本地年长些的居民都知道这件事,态度不一样。”
  堂堂李大元帅的师兄,假如那些新兵知道这件事,肯定就不敢造次了,而茅延安和我喝了一会儿茶,发现从我口中问不出什么东西,就很没趣地离开了,但走的时候,还奉送给我一个重要消息。
  “对了,蓬莱岛那边的战事僵持住,为了对抗敌人的术法,反抗军订购的武器已经在送来路上,听说是门威力强大的魔法巨炮,只要送来,黑龙会的狗贼就有好戏看了。”
  我促成国际会谈最大的好处,就是大地诸国对反抗军开放武器买卖,大幅取消以往的限制,这门巨炮更是其中的顶级货色,是由慈航静殿的僧兵工房所铸,本来是不流出光之神宫的重武器,这次由刚刚当选议员的冷月樱女士大力斡旋,才特别以低价售予反抗军,用来讨伐黑龙会。
  对于军情类的消息,我兴致不是很高,将就听着也就是了,不过,茅延安最后的一句话,却让我像火烧屁股一样,差点跳起来。
  “……秘密随行护送军火的人,贤侄你也认识,就是老朋友心灯,他过两天就到,到时候大家就可以一起打牌聊天了。你最近在饭堂不是常常打牌吗?过几天就多一个牌友了。”
  妈呀!哪壶不开提哪壶,哪个人来都无所谓,偏偏就是心灯居士要来!
  我才刚刚开了羽虹屁眼的处女苞,这两天她身心俱创,一定伤心得死去活来,心灯居士竟然过两天就到?这不是摆明要我完蛋吗?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点办法出来,就算我不能阻止羽虹告状,也不能阻止心灯居士到来,至少我还可以躲、还可以溜。当初连鬼魅夕都杀我不到,心灯居士当然也……
  唔,就这么逃跑,实在太亏了,在逃跑之前,我要多干一票,起码……要把羽霓给吃下肚里去。
  法雷尔家的男人,看到绝色佳丽,就像见了美肉的老饕,如果不咬下去,实在愧对祖宗。
  染指羽霓的阴谋,我筹画已久,就差最后一步,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再者,还有一个重要理由,是让我对羽霓难以割舍的缘故。
  基于童年时候的阴影,羽霓是个百分百的女同性恋,对男人从来不假词色,只和妹妹演变成同性爱侣的关系,像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让男人碰她一根手指,据我的了解,她和羽虹的假凤虚凰,也只限于爱抚摩擦,没有更进一步,换言之,羽霓一定是个处女。
  这一点,我已经从羽虹身上得到证明。自来好事成双,既然已经把妹妹给吞下肚,哪有不咬姐姐一口的道理?
  由于对外宣称昏迷不醒,这几天我们并没有送饭给羽霓,让我无法准确掌握羽霓的状况,她究竟是昏是醒,确切状况如何,这些情形我毫不了解,贸然行动确实有风险,但心灯居士过两天随时会出现,我再不尽快行动,以后可能再也没有那么好的机会。
  选日不如撞日,经过一番考虑,我决定今晚就设法溜进她住宿的营房,奸淫得逞。
  关于随时可能开溜的事情,我没有告诉阿雪。她的心思太过单纯,如果事先告诉她,可能会露出行迹,反而增添麻烦。至于茅延安,他在这座东海岛屿上这么吃得开,就继续留在这边造福饥渴怨妇吧,我压根就没有通知他的打算。
  不能再伪装送饭,只好靠真本事硬闯,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因为那周边的警戒不严,又没有高手,很轻易就能潜入进去,唯一的障碍,就是霓虹姐妹自己。
  就是对付羽虹最麻烦,我特别布置了一个结界,只要她一靠近,我就能够察觉,先发制人;至于对付羽霓却简单,我身边携带的魔法香炉,就足够解决了。
  上次趁乱在战场捡的破烂亵裤,被我萃取了大量淫蜜,终于在今晚有了用处。
  当我趁着夜晚,偷偷溜到羽霓的住处附近,心里几乎偷笑了出来。那里完全没有警戒,看来羽霓仍昏迷一事,九成是假,否则不可能连个警戒的人都没有,但既然没有守卫,就表示羽霓有自卫能力,让我提早点燃了迷香。
  搜集毛发或体液,用淫术魔法炼制成的特殊薰香,只对羽霓一个人有作用,其他人就算在近距离闻到,顶多脑袋微晕,并不会产生我指定的幻觉,或许还会有亢奋效果,脑袋特别清醒。我大老远就点了薰香,希望羽霓在听到我脚步声之前就中了招。
  这做法有些冒险,所以我怀中另外揣着的东西,就是加了莹晶玉的乳汁,即使碰到羽霓,也有狡辩余地。但是,当我越来越靠近,却听见羽霓房中传来乒乒乓乓的乱响,一听就知道是女孩子大发脾气,狠砸着房里的摆设。
  “妖女!妖女!呜……都是那个妖女……”
  气愤的斥骂、间歇的呜咽,隐约传入耳来,我悄然到了屋外,不敢碰触门窗,只是先把香炉放着,让薰香缓缓渗入屋内一阵子后,才侧目从窗缝中窥看。
  羽霓一个人站在混乱残破的房间里,可能是因为情绪焦躁的关系,身上穿得很清凉。
  一件绣着粉红花朵的嫩绿色肚兜,顶端和中段有两条细细的绳子,除此之外,整个光滑的背脊、肩头和两条粉臂都露在外面。小肚兜的正面,有一个菱形的小开口,露出一段雪嫩光洁的乳沟。
  比起上身的清凉景象,少女下身穿着一条刚好过膝的白色窄裙,低腰的设计,右边有一条很高的开衩,直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短裙在臀部位置收得很紧,把她高翘臀丘的曲线完全显露出来。像这样的窄裙,普通内裤一定会在屁股上顶出痕迹,但我现在却看不见这样的情形,所以除非羽霓穿着类似丁字的小内裤,否则就是根本没穿内裤。
  到底答案是哪一个呢?我有心思索,只是眼光很自然地顺着臀部曲线,往下被羽族少女最傲人的美腿所吸引。虽然没着丝袜,但羽霓的粉腿看起来,还是如同绸缎般的顺滑,修长粉白,无懈可击,赤足站在房里,仿佛有心展露白洁双腿般,呈现最自然而动人的腿臀曲线。
  只不过,比起这么动人的少女胴体,房间内的景象就很凄惨,好似被狂风肆虐过。桌椅摆设,几乎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足见羽霓这几天躲着不敢见人,只能在房中发 闷气的破坏威力。
  “呜……呜……”
  我压抑着呼吸,不发出声息,看羽霓一轮发 ,把仅剩的一个杯子砸碎在墙上后,颓然坐倒,两手捧着脸,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虹儿,为什么你不理姐姐了?姐姐这么难受,你也不来看姐姐……你、你不要姐姐了吗……”
  霓虹自小相依为命,姐妹自是情深,羽霓心里难过之际,最需要妹妹的安慰,但羽虹这小妞儿刚刚被我凌虐不久,依照阿雪的经验来看,恐怕一两天之内,羽虹都会有些行动不便,为免姐姐看出异状,这几天内索性不来见面,也是情理之中。
  但……羽虹不在,羽霓又疲惫得意识恍惚,这却正好是我趁虚而入的机会。
  我再稍微忍耐些时间,确认薰烟已经完全渗入,里头的哭泣声音渐渐沉寂下来,我便悄悄推开房门,进到里头去。
  “谁?”
  虽然被魔法薰烟影响,羽霓的六识感官异常迟钝,没察觉我的潜伏,但毕竟非聋非瞎,听到有人进了房间,马上惊觉过来,摆出战斗姿态。
  然而,那双抱持警戒的眼眸,却在看到我的瞬间,化为满满的柔情,跟着满溢出晶莹泪水,好像看见深爱情郎一样,主动张开双臂,朝我快步走来。
  “虹儿,你终于来了……”
  “是啊,姐姐,真是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我用缓慢的语调,说着不含情感的话语,但羽霓却像是很感动一样,握着我的手,流泪用力点头。进化之后的淫术魔法,透过魔法薰烟,我可以让羽霓看见我想制造的幻觉,一如此刻,在羽霓眼中,我是她最亲爱的好妹妹。
  “都是妖女不好,害得姐姐这么难过,请姐姐放心,那妖女一定不会有好收场的。”
  口中说话,我用指头沾了沾怀里的莹晶玉,趁着羽霓心花怒放的当口,闪电抹过她柔嫩的嘴唇。
  霓虹姐妹的警觉性都很高,单纯靠魔法薰烟掩护,未必足够,我要另加一层保险。之前羽霓就已经对莹晶玉上瘾,虽然她以极大的定力,没让我的最后一步得逞,却仍无助于纾解体内的禁断症状。如今,连断了几天的吸食,纯照医理而言,她应该光是嗅到男人的精液味道,就开始心神荡漾,引发体内的欲火了。
  “嗯……哼……”
  一声甜美的呻吟,由羽霓的唇间溢出,她的眼神瞬间有了变化,多了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欲焰春情,轻声呢喃,吐气如兰,热情地伸手勾住我脖子;艳红欲滴的唇,主动朝我面上吻来。
  “姐姐,太好了,我喜欢这样的你,再多吻我一点吧。”
  “虹儿……”
  用充满暗示性的语气,我操控着羽霓的行动,慢慢走到她身前,伸手到她后背,解开浅绿色的肚兜系带,让那件绣着红花的肚兜徐徐褪下,看到她那双与妹妹形状相同的纤巧鸽乳、白嫩的肌肤、可爱的肚脐眼。看多了阿雪的浑圆丰满,羽霓这种纤细的骨感美人,真是令人心动不已。
  一双尖尖的雪嫩鸽乳,顶上粉嫩粉红的乳蕾,在肉体的情欲激荡之下,早已如花苞般俏立。面对这双娇嫩而又纤盈的小奶,我依然感到强烈欲望,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手指搓捏两粒小樱桃,看着它们渐渐成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真是太美了,傻姐姐。”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话,两手熟练地把玩着一双嫩奶,双胞胎姐妹的敏感地方相差仿佛,我早就把羽虹的肉体给摸透,现在把同样技巧用在她姐姐身上,只是一会儿功夫,羽霓便轻轻地娇喘起来,几滴细小的汗珠,浮上了她挺秀的鼻尖,趁着晕红的羞颜,让人看得欲火中烧!
  欣赏抚弄了半晌,我更进一步行动,伸手到羽霓臀部,将她的白色窄裙解开后,果然印证了猜想,看到了那件几乎遮不住肌肤的丁字亵裤。我企图解开她丁字亵裤的系绳,但绳子系得太紧,一时不易解开,我不耐烦起来,索性将亵裤整件往下拉。
  在我动手的过程中,羽霓一直朦朦胧胧地呻吟着,她燃着爱火的眼神,偶尔会露出挣扎与痛苦的神色,尤其是在我尝试拉下她亵裤时,她伸手轻轻抵抗,眼神中露出的痛苦,仿佛随时都会从恶梦中醒来。
  察觉到这点,我连忙沾了沾莹晶玉,不但沾抹在她的嘴唇上,也在她的鼻端抹过,同时从两方面刺激她的感官。而这一下沾抹的效果,就像把火扔到油桶里,本已炽烈燃烧的欲焰,一下子轰然炸开,渐渐清醒的眼神变得混浊,一滩湿渍迅速在亵裤的白色丝绸上扩张面积。
  我持续把玩着少女粉嫩的乳房,舔着她圆润的耳垂,说着爱的话语,让她湿黏的蜜液汩汩淌流,室内很快就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姐姐,我们都那么久没做了,你不想要吗?”
  “想……只要是和虹儿你一起,姐姐要的。”
  当我再次把手放到她亵裤的边缘,羽霓只是发出一声模糊的娇哼,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我也就放心大胆地动手了。
  “姐姐,我脱掉你裤子棉。”
  “嗯。”
  在羽霓的首肯下,我将她的亵裤猛地往下一拉,呈现在眼前的景象,雪白的少女耻部,长了一些金黄色的短短纤毛,隐约绽放的花谷红红嫩嫩,使我禁不住流出了口水来。
  终于让羽霓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连日辛苦达到了一个里程碑,我心头狂喜,仔细欣赏眼前的美丽胴体。
  和妹妹的体态相同,羽霓的身高不算太高,骨肉均匀,一身肌肤光滑细嫩,香气撩人。双乳小巧而挺拔,耻毛不密而秀美,而那双最是傲人的羽族美腿,笔直而修长,再加上一张清秀青春带着几分英气的脸蛋,就算没有特别展露笑颜,也已经抢尽人们目光,更别说她此刻双眸如水,脸带羞红,春情荡漾的风情,令人垂涎欲滴,完全忽略了她一些细微的缺点。
  羽霓的手上有茧,手腕、小腿上的一些部位,有一些细微伤痕,这些大概都是以前的旧伤,逮捕工作时候造成的伤害,这是职业工作不能避免的伤害,除非她像月樱那样,金枝玉叶,浑身肌肤才能雪嫩无瑕,像是一只大白羊似的。
  但我另外注意到,在羽霓的后肩,有一道暗红色的印记,这个印记曾经在羽虹身上看过,我以为是一道胎记,可是羽霓后肩的红印更为清晰,看得出一些模糊的图形与文字,似乎是一个烙印。
  (奇怪……怎么会是……
  脑里闪过困惑,但在这种重要时刻,我把这思考置之不理,再次开始我的动作。
  淫术薰烟配合莹晶玉,羽霓的情欲被刺激着,早已浑身麻痹,头昏脑胀。而我玩弄完她的双乳后,便把手伸到她的下半身,抚摸着大腿。
  “啊……啊……虹儿,快一点……”
  羽霓的双腿乍分乍合,似拒还迎,面对我的挑逗,毫无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发,浑身酥软,一双修长的玉腿也无力移动。
  “姐姐,别急嘛,我们很久没有作了,让妹妹好好来爱你。”
  我不太喜欢夜长梦多,但是上次夺羽虹童贞的时候,太过急切,没有能够仔细享受,常以为憾,现在难得遇到一个相貌与身材都相同的少女,可以把那时的情境重来一次,我就想要慢慢玩弄。
  现在,看羽霓没有抵抗意识,我便肆意抚摸她的大腿内侧,把手指游移到她大腿尽头,轻轻抚摸她花谷开口,那边早已经蜜液黏腻,我手指沾了一层晶晶亮亮,满意地从她腿间抽了出来,再次开嘴往她娇嫩的粉红乳蕾吻去羽霓嘤啼一声,享受着我的吻弄,对我的挑逗产生强烈反应,花谷持续分泌出大量爱液,无比的快感让她高声呻吟起来。
  我见羽霓流露出愉悦娇态,满面通红,连忙鼓动舌尖,舔得她全身舒畅,全身都在飘飘的云端,美得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两手不自觉地按放在我头上,两条粉雕玉琢的美腿也对着我慢慢地张开。
  满心喜悦,我盯着羽霓的下体,看着那稀疏的金黄嫩草间,一道粉红色的肉缝泌流蜜液,沾湿了周围,因为双腿张开的关系,粉嫩肉缝微微开了一线,可以看到一部份的嫩肉。
  我让羽霓躺在床上,自己连忙脱光衣服后,就开始做提枪上马、夺取处女贞操的最后动作。
  “姐姐,你先躺下吧,妹妹今天来和你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来,用这条布把眼蒙上。”
  过去霓虹姐妹间的假凤虚凰,并没有实际抽插销魂,我为了防止露出破绽,只能用这做法来诱骗。而在莹晶玉的诱引下,羽霓很柔顺地照着作了。
  准备就绪,我跪在羽霓两腿之间,用手扶着硬直的肉茎,慢慢的用前端的肉菇搓揉她的花谷。
  受到这刺激,羽霓开始左右扭动雪白臀部,在肉菇来回揉擦、却不插入的挑逗下,那道粉红色的娇嫩肉缝,更是湿淋淋的直冒水。这感觉不只让羽霓狂野地娇吟,对我本身的快感也极为强烈,肉菇顶在两片肉缝上又戳又揉,湿热温暖的感觉使得我马眼一舒,幸好警觉得快,强自忍住,否则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姐姐,快活吗?”
  “好……好舒服,你这次用什么东西?姐姐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呵,姐姐,这才只是开始呢,等一下还会让你更舒服。”
  确认润滑已经足够,我邪邪地狞笑一声,微微后退,跟着猛地一挺腰,预备迎接那处女开苞时,刺耳凄厉的哭泣尖叫声。
  一下子挺入!
  出乎预料地顺利直入深处。……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没有发生任何事。
  羽霓依旧是娇声呻吟,渗出香汗的雪嫩胴体依旧辗转翻动,在我的身体下,作出种种性感动人的放荡媚态。
  但我的心却整个冷下去!
  我不是一个迎接新婚的丈夫,当然没有戴上绿帽的羞辱,可是当我花费偌大时间与心血,冒着种种风险,好不容易搞上了这个美人儿,却没有听到那声痛叫,没有看到落红,那感觉就像一道期待许久的美食,却缺了主菜般的失望。
  (妈的!棋差一着,想不到等了这么久,这小婊子却不是原装货,还真的是个婊子!她以前和什么野男人干过了?
  没有落红,未必就不是处女,也可能是以前运动或练武时过于激烈,因此弄破了处女膜。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但是买名牌货却拿不到保证书,那个感觉就是不一样,羽霓的身价在我眼中顿时低了几个档次,变得无比轻贱。
  但纵然是个贱婊子,已经是箭在弦上的我,仍有着强烈的肉体欲望要发 ,满腔怒火,预备要操得这贱婊子哭爹喊娘,几天下不了床,正要付诸行动,外头突然传来一阵人声喧哗,显然是有一批人马朝这边过来。
  (天杀的,到底是什么人?挑在这个时候过来?
  我稍一迟疑,外头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可以听到是一群女子的谈话声,眼下已经不容犹豫,我万分不舍地抽身,还来不及抽插的肉杵带着蜜浆拔出,跟着就伸腿扫掉仍在燃烧的淫术薰香,连穿好衣服都来不及,抛下仍被遮住眼睛、纵声浪叫的羽霓,第一时间滚躲到床底下去。
  时间真是千钧一发,就在我滚到床下的同时,门被敲了几下,接着“呀”的一声被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
  “羽大姑娘,好久不见了,你……”
  “姐姐,族主她们……啊!”
  两个不同口音的说话,却因为同样的一声惊叫而终止,跟着就是十几声倒抽凉气的声音,然后转换成十几个女声的齐声哗然。
  “虹儿,快一点……姐姐再等你……嗯,你这可爱的小东西,姐姐爱你……”
  在那阵哗然叫闹声中,我听见羽霓的婉转呻吟持续传来,脑里依稀能够想像外头的情形。
  虽然淫术薰香已经熄灭,但残余效果仍在作用,让意识昏沉、目不视物的羽霓,处于情欲高亢的浪荡状态,娇喘出声,香汗淋漓,辗转粉躯,抛臀甩乳,说不定还自动伸手到两腿间,沾着潺流的香蜜,抚慰高涨的欲火,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把羽霓当作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淫娃。
  现场的情形之乱,真是仿佛千军万马开战,震耳欲聋,但三声连环巴掌在稍后响起,有人为了这一幕继续出丑的闹剧,采取了最正确的动作。
  “姐,你醒一醒!”
  “虹儿,你在作什么?我……你们……”
  几句模糊的呓语之后,羽霓似乎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也把遮眼布给弄了下来,在看见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十多双炽热目光的指责之下后,她发出一声令人血液僵凝的凄厉哭叫。
  “不、不要……”
  在那声尖叫引着所有人注意的同时,我从床底偷偷往外偷看,只看到十多双同样修长白皙的美腿,仿佛是长腿美人竞赛似的,穿着同样款式的银色长靴,俏站在我的眼前。
  而在那一双双美腿当中,有一双显得特别结实的长腿,依稀让我有些熟悉,不自觉地冒险探头窥看,只见一套银甲银盔,从那件银亮的三角胯甲往上延伸,包裹住成熟健美的女体,而那张脸和眼睛……称不上老相好,但她确实是与我有过数次欢好经验的女人。
  现任羽族族主卡翠娜!
  理应身在蓬莱岛作战的她,突然造访此地,打断了我的丑恶欲望,还恰巧目睹了羽霓的羞态,真是来得很不及时。
  只是,当我心里大骂,惊觉到自己姿势不妥,要再次把头缩回去的时候,卡翠娜却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一下子把头转过来,在这种无比尴尬的状况下,与我目光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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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血艳香劫

  好死不死,在这种时候被卡翠娜看到,只要她开口叫上一声,所有人马上知道羽霓的窘境,是因为我的奸恶淫谋,届时不用等到心灯居士前来,我就要惹上一身麻烦了。
  被揭发之后,一场激战难免,而在场的羽族女战士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羽虹,我已经做好念咒准备,只要一被揭发,马上先放倒羽虹,跟着就在血战中夺门而出,然而,应该要发声叫喊的人,却作出了异样的动作。
  从那个角度,卡翠娜发现了我的存在,明亮的碧绿眼瞳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那在那丝惊诧一闪而过后,她却马上闭起了口,还对我使了个眼色,要我无声爬回床底躲好。
  我与卡翠娜没有什么交情,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倒戈相向”但在这种时候,根本就由不得我拒绝,十万火急地溜回床底下藏好,静待上头的事态演化。
  卡翠娜并不是单单装做看不见我而已,帮忙帮到底,她还帮我把屋里的人都弄出去。先是藉口说今天的事情要在场所有人忘记,不给羽霓难堪,所有羽族女战士都离开出去;跟着要羽虹带姐姐出去沐浴,把身体上的污秽洗涤干净,就这么将屋里的所有人给弄出去。
  (奇怪,她是羽族现任族主,羽霓羽虹都是她的族人,为什么会这么帮忙我?
  女人心,海底针,我摸不透卡翠娜帮助我的理由,只是暗自庆幸侥幸,自己能在这种情形下逃过一劫,不过就在卡翠娜跟着霓虹离开的时候,我看到她留下了一张纸条,摆明是要留给我的。
  纸条上的留言很简短,就是约我隔天晚上到码头边的酒店碰面,想来她不知道我藏身之处,又是新到此地,对岛上环境不熟悉,只能约在刚刚下船时所看到的地方。
  (明天晚上?太会挑时间了,和邪莲撞在一起,我会赴约就有鬼了。
  匆匆忙忙溜了出去,回到了饭堂,对众人胡乱打个哈哈,把今晚发生的事情掩饰过去,然而,一直到我今晚入梦沉眠,在我梦里头反覆出现的,仍是那一幕肉菇已经深入花谷,却无缘好好一探究竟,就得被逼着抽拔出来的遗恨滋味。
  隔天一早,阿雪就把我摇醒,很兴奋地告诉我,昨晚蓬莱岛那边派了人过来,听说是因为得到这边战情不利的消息,所以由卡翠娜亲自率领百多名羽族精锐,过来协助作战。
  “师父,卡翠娜女士也来了喔,你不去和她打个招呼吗?”
  “才不要。我们来这里那么久,什么功劳都还没有立,现在跑去和人见面,会被人看不起的。”
  “对喔,师父还要找反抗军的奸细呢,没找到之前,不可以和任何人见面的。”
  说到这里,阿雪突然有些欲言又止,对于素来心思质朴的她,这种情形相当难得,令我连声催促追问,最后才告诉我说,她听到一些传闻,有不少士兵都在议论纷纷,说这间饭堂的人全是奸细,尤其是那个大?子厨师头,更可能是黑龙会派来的间谍。
  这显然是过去的往事开始产生后遗症,我让阿雪别想太多,只要用心去感觉,饭堂里的人们看来是否像奸细,她想了想,很肯定地摇头说不是,我说那样就很足够。
  以感觉来说,我也相信饭堂里头没有奸细,不过究竟有没有,一点都不重要,因为我今晚和邪莲会面之后,可能就要开始跑路。建功立业虽然重要,却终究比不上心灯居士来要我狗命的危险,更何况,虽然没立下什么武勋,也没找到什么宝藏,但羽霓羽虹却都被我干到,算来也是不虚此行。
  (不过,卡翠娜作的事情还真是奇怪……
  照理说,霓虹都是卡翠娜的族人,她没理由袒护我这个人类,却让自己的族人蒙羞;即使她看在我对羽族有些功劳的份上,但霓虹对羽族的付出与牺牲,只会比我更多;更别说从强奸者与受害者的身分来看,卡翠娜实在没理由放我一马,还掩护我逃跑。
  除非……这其中牵涉到一些权力斗争的内幕,那就很合理,也就不是我所能详料的了。
  只要去和卡翠娜见一面,那名银盔银甲的熟艳女战士就会告诉我理由,可惜我对这种权力斗争没兴趣,而且比起她的邀约,来自邪莲的邀请更为重要,我实在分身乏术。
  这天上午,我并没有看到霓虹,想来昨天发生了那场骚动后,她们姐妹必须好好沟通;以为自己骚得作起春梦,在梦中与妹妹合欢的羽霓,应该很羞于面对妹妹。她们姐妹会怎么谈话,这点就非我所知,我只是等着时间过去,当明月高升,我就偷偷溜出饭堂,朝邪莲约定的地方出发。
  关于邪莲为何投入黑龙会的理由,我这几天想了许多。邪莲本就是剽悍马贼,手上干下的血案无数,而黑龙会专门吸收悍匪剧盗,许以荣华富贵,向来是黑道强人趋之若鹜的超级恶势力,当邪莲完全吸化约伯·希恩的力量后,会投身黑龙会为将,这点其实并不奇怪。
  当然,这些只不过是我个人的推测,实际情形如何,不亲自见上一面,是不会知道的。本来我还存着些许顾忌,但是三天前在码头上对望的那一眼,邪莲眼中的喜色,显示她见到我还认得出来,神智也清醒,就是她的这一眼,让我决定与她见面。
  (如果能说动邪莲反叛黑龙会,这可是大功一件,不过……嗯,未尝没有可能,邪莲听我话的可能性很高。
  站在海岸边上,我等待着邪莲的到来。当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的正中央,阵阵海潮声拍岸破碎,头顶上的明亮月色突然闪过一抹黑影,我抬头往上一看,只见一群黑影闪电划过天空,几下盘旋之后,朝这边飞降过来,随着距离渐渐拉近,看得清楚,那赫然是一片蝙蝠群。
  蝙蝠群像是一片乌云,朝着这边飞来,在快要飞到的时候,突然旋转激绕,跟着迅速凝化为人形,变成一具成熟美艳的结实肉体,拍动背后的蝠翼,飘扬紫发,朝这边飘坠而降,无声无息地降落在我前方十尺处的断崖边缘。
  特殊的情境,让我大吃一惊,虽然早已知道邪莲有了可观的进步,却没想到她突破至这等程度。
  (能够幻化蝙蝠,那也能幻化为烟雾了……吸了高阶圣职者的血与精,果然是进化了不少,从吸血族变成了吸血鬼,这种特殊的反祖现象,是吸血族人梦寐以求的进化啊……
  凝视着缓步朝这边走来的邪莲,她艳丽的风情依旧,但眉目间那股阴狠的邪气更盛,整个体态与容貌看来也更年轻,本来四十多岁的熟艳美貌,经过反祖进化后,现在看来只有三十出头,重拾青春美艳,诱人的身体曲线,夸张而充满媚惑的魅力。
  高耸肥硕的豪乳,在那件黑色皮革的胸罩中,一步一弹跳;坦露出来的雪白小腹,平坦而圆润;套在胯间的那件丁字黑皮裤,紧紧地包裹住隆起的耻丘,清晰的轮廓,遥遥勾引着我的视线。
  看着她的邪艳风情,我脑中翻涌起阵阵回忆,想到当初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两手握着她浑圆的肥乳,大力捏得变形,听着那阵阵欢愉的喊叫,心里也翻涌起来。
  “很久不见了,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了你……”
  想得出神,浑没察觉邪莲已经来到我面前,一句问候话语让我惊醒,正想说点什么,她白皙近乎没有生气的冰冷手指,按放在我口边,阻止了我的说话。
  “什么都不要说,我们两个这么久没见了,应该有更适合我们的问好方式吧。”
  邪莲的大胆与直接,远在我的预期之外。无视我们正在海岸边,毫无遮掩,随时有人可能经过的事实,邪莲突然蹲跪下来,一把拉下了我的裤子,掏出了柔软的肉杵,一口就含了下去。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我很快就有了反应,而邪莲的技巧熟练一如当初,除了口含的刺激,还将湿滑的口水涂在手掌上,就像抚摸婴儿的头一样,爱抚肉杵的根部。
  “哇…舒服…嗯嗯…噢…”
  由于角度的缘故,邪莲只能从下面仰望,看到被她含在口中的肉杵,再直视我的眼神,眼眸中所闪烁的光芒,妖异而性感。
  “分别以来,你也想很久了吧?放进嘴里,好好去吸!”
  受到我的催促,邪莲用妖媚的眼神,挑逗似地望着我,手握住挺立的肉杵,把充血的肉菇含在嘴里,一进一出地来回吞吐。
  轻轻含住我半颗肉菇,一部份的包皮圈住肉菇的外缘,邪莲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肉菇剔剥出来,我一整天的欲求不满,在这一刻全被挑动,肉菇全部裸出,将邪莲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我全身剧烈地抽搐颤栗,邪莲放松嘴唇,小舌儿绕着我的马眼打转,渐渐扩散开来,广及整颗肉菇,并且滑进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着,我受用不住,腰部又向上挺,邪莲小嘴圈起,把我整个肉菇都吞进去。
  “呼…”
  每进去一分,她就好像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并头向后仰,垂下艳紫色的发丝。
  “唔…”
  不愧曾有过吸精女王的称号,邪莲的动作很巧妙,先让舌尖上下活动几下,跟着便趁势让肉杵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也碰触到喉咙的粘膜。
  “噢…”
  在这刹那,我哼了一声,开始挺腰,邪莲很有默契地配合着我的动作,一鼓一鼓地吞吐朱唇,面颊的肉尽量缩紧。
  “吸…苏…啾…滋…”
  伴随淫靡的声音在空中上扬,邪莲开始用力磨擦肉杵,并且用湿润的舌头大力地舔,在此同时,她毫无血色的白嫩手指,还反覆刺激着我会阴到肛门间的部位。
  尽管没有织芝的“神之手”邪莲却用技巧来补足一切,特别是她一面摩擦双手,一面用挑逗眼神仰望的动作,很让人有一种满足感。
  只见她含着肉杵让头向上移动时,还会不自主地加快速度,偶尔一下把尖端深深含进喉咙里,像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又吸又吮,令肉菇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
  每次被舌尖刮过去,我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全身的神经仿佛绷紧弓弦,怒挺肉杵则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棒…噢…再来…哦哦…”
  我呻吟起来,原本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挣扎地浮肿起来。
  邪莲见状,了然地笑了一声,轻轻地深吮了两下,将肉杵吐出唇外,接着站起身来,慢慢将腰带解开,双手一分,上半身的皮革胸甲自动消失,露出粉嫩的香肩,高耸的胸部像是两座高山;再一把扯去胯间亵裤,邪莲火辣的傲人身段,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面前。
  月光在海潮下反射上来,只见邪莲赤裸裸的胴体,浑圆而坚挺的肥奶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极了一对特大号的水蜜桃。白皙而粉嫩的肌肤,如同洁莹的初雪,比上好的玉雕更玲珑剔透。
  小巧而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臀部、凹凸分明而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粉红肉缝,像是深山中的幽谷,一再提醒我曾有过的荒淫时光,当下早已满眼血丝,双手直颤。
  “哈,你自己送上门来,现在就好好说声别来无恙吧。”
  我欲火大发,猛地扑向邪莲,搂住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右手不断地在她那温暖的花谷来回抚摸;左手从邪莲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停留在一对肥硕的圆乳上。
  “嘿,好像比最初见到你的时候更大了喔。”
  “哈,你想说这是你的功劳吗?小弟弟,你该不会只有抓女人奶子的胆量吧?”
  “何止是抓,还有得你舒服的。”
  我反覆捏着邪莲圆滚滚的浪奶,又开始转向她那鲜红的乳蕾,舌头在她双乳上画圈圈,一口含住肥白乳房,大力吸吮。邪莲回应着我的挑逗,拼命地扭动着美丽的肉体,将两条修长粉腿分得大大的。
  淫蜜潺流,浓密而柔软的耻毛,却覆盖不住微开的淫花唇,大大张开的粉腿根部,三角地带柔软地隆起,艳红色的花蒂紧紧闭着小口;我忍不住将手揉向那儿,两只手指拨开邪莲柔软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花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
  邪莲不改淫艳本色,一点都不顾忌可能引来旁人注意的风险,高声喊出她的激情;我本身也兴奋难耐,先躺了下来,也不脱去衣服,只是用手握住肉杵,对着邪莲轻轻摇动,淫笑道:“坐上来,淫妇!自动把主人的东西,插到你最骚的地方去。”
  我与邪莲之间,基于当初的约定,并不是对等关系,现在我故意用了这个称呼,是要确定她获得进化提升后,这关系会否有了改变;只见邪莲先是一怔,跟着就妖靡地笑起来。
  “是,是,一定让主人你快活的。”
  邪莲艳笑着蹲在我身上,分开双腿,大剌剌地蹲下身子,花谷抵上我坚硬火热的肉杵,用右手分开淫肉唇,导引肉杵进入自己的淫靡花谷,却不深入吞吐,只是慢条斯理地为我解开上衣的扣子,坦露出胸膛。
  “嘿,淫妇,你这是在作什么?”
  “你别管,今晚一切由我来。”
  邪莲丰满的乳球紧靠我胸膛,上身轻轻一动,吞含在花谷入口的肉杵便长驱直入,让两具久违的肉体合一,更胜当初的奇妙舒爽,让邪莲双眼迷蒙,媚眼如丝,面红耳赤,稍稍套弄几下,小嘴便轻吐如兰香气,娇喘吁吁,看得我肉杵一阵颤动,更加坚挺。
  “不会吧?你几时变得这么不经干?别让我失望啊,摇起你的奶子,给我好好表现一下。”
  “好嘛……就照你的意思。”
  邪莲抬起双手,捧起那双肥白的圆奶,压在我胸膛上左右摩擦,雪臀随着那一前一后的动作摇摆,在与我作着紧密摩蹭的同时,极尽香艳地合体交欢,圆硕肥奶抛抖甩荡,在我眼前幻出醉人波浪,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往右,一会儿画圈,那种波涛汹涌的程度,几乎比得上阿雪。
  “好个淫妇,你的奶子现在是什么罩杯?有多大了?怎会这么弹手?”
  邪莲不答,只是继续用豪乳对着我摩擦,摇摆着肥白肉臀,引导花谷中的肉杵,在膣道内变换着角度抽插,主动追求着肉体快感,当快感来临时,她甩动着紫发,在银色月光下满足地叫喊。
  这种放浪情景,让我不禁想起当初和魔苓联手,把这吸精女王玩弄得连声讨饶的光荣战绩,但随着万魂幡的失落,魔苓已经消失,如今我只有靠自己来扳平战局。
  “自己玩得很爽嘛,不让你见识一点厉害,你把主人全都给忘了吗?”
  我双手一提邪莲双腿,拉起跨在自己的腰上,把邪莲搂抱起来,肉杵死命抵向她花房深处,邪莲很配合地抬手环抱住我脖子,纤腰像是水蛇般狂扭;而我奋力抬举起邪莲的腰,待那具丰满的雪白胴体落下,肉杵向上猛顶,在这姿势配合下,赫然深插入花房,重击宫口,就这么大刀阔斧地重干起来。
  “插我……快来插我……主人的东西又粗了呢,邪莲的骚穴都被塞满了…”
  论起交合中的放荡,邪莲确实远非阿雪、月樱姐姐能比,而要能够让她满足,也不能使用普通轻怜蜜爱的交合,像现在这样的狠招,肉菇直击花房深处的宫口,对寻常女性着实疼痛,但邪莲却能享受这种疼痛中的至高愉悦,带给她的快感远远高于前面慢火细熬。
  每一次抛甩,肥圆硕乳连同一身丰满白肉,抖出性感的画面;我下身耻骨和邪莲结实屁股撞击,啪啪声响不绝于耳,她也在这种强力抽插带来的无比快感下,浑身汗出如浆,像只母兽般嚎叫出声。
  两具紧密相连的身体,不断快速大力撞击,彼此接合处的淫蜜四溅,洒向周围的沙土,我抱着邪莲的一身美肉,抛上落下,最后,邪莲终于被胸前、花房内传来的快感淹没,上身死命抵住我的胸膛,一对圆硕的肥乳上下翻飞,她眼角流泪,口中忘情呻吟,动作愈来愈大,哑着声音娇呼一声后,身体猛颤,紧紧抱搂住我不放。
  我再奋力抽插几下后,也是被这辛苦姿势弄得气喘连连,一声闷哼,肉杵重撞几下,在邪莲滑腻的花房,伸出射出滚烫的种子。
  精关松弛,正是最畅快美好的一刻,我爽得发不出声音来,通体酥软,脑里仅剩下的一丝理智,却突然惊觉到不对,自己的喷射动作竟是如大河奔流,毫不休止,在邪莲炽热花房的柔软蠕动下,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喷射出去。
  (怎会……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通体酥软得抬不起来,死到临头,我却还搞不清楚状况,直到一阵冰冷的刺痛,刺破了我的颈项,大量鲜血一下子往外流 ,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在我们合体交欢的过程中,我曾一直留意邪莲的魔鬼右手,以防她那只具有邪异能力的右手骤施突袭,但她始终没有特殊动作,让我安了心。若我有提防,现在这情形就不会出现,过去我曾用淫欲结界来对抗邪莲的吸精彩捕,但眼下事出突然,我根本就来不及用那方法抵御。
  (糟了,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人干……
  我心中恐惧地狂叫。本来因为欢好高潮而发热流汗的躯体,急速冰冷下去,而在肉体相连的情形下,我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邪莲的身体由微冷而迅速温暖起来,尤其是小腹部位,更是火热难当。
  颈上被吸血,胯下被吸精,精血齐失之下,我纵然知道自己中了暗算,命在旦夕,但却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任凭心里再急,也无法进行挣扎,只能感受到邪莲的冰冷目光,充满快意地盯在我面颊上。
  蓦地,周围的温度突然一低,我胸口一痛,跟着就感到一股大力涌来,身不由己地狂滚出去,尽管被满地砂石刮得甚是痛楚,但喷血与 精的情形却终止停住,邪莲也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打中,飞了出去。
  命悬一线,我勉力睁开眼睛,只听见耳边阴风惨惨,恍若厉鬼悲鸣,而眼前一堆灰蒙蒙的半透明影子,挡住了一直想朝这边冲来的邪莲。
  邪莲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恨意,几次扑冲无效,都给那些灰影挡住后,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悲啸,啸声似若破空利箭,响亮穿云,而天上明月洒下一道血红阴光,直射向她。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空中,当邪莲接触到这阵血光,她的头发莫名向上飘起,紫色眼瞳更是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身邪力骤然提升,左手一挥,把拦阻在前的阴魂鬼影全给扫开。
  然而,就在她凄厉悲啸,引月光精华入体的同时,天上明月也射出另一道光柱,化作碧磷青光,射向数十尺外的一处乱石堆中,显示另外有一名修练妖法邪术的人物存在。而当邪莲势若疯虎地朝我扑来,地上轰然炸响,一道坚硬阴森的白骨之墙裂地而出,在千钧一发之际,矗立挡在邪莲之前。
  “让开!”
  邪莲怒吼挥手,锋锐邪异的魔鬼右手撕裂手套,砸敲向白骨之墙,“轰”的一声,坚硬程度远逾钢铁的白骨之墙,被打出一个大缺口,只要再补上两记,白骨之墙就会彻底崩溃。在我看来,已是惊于邪莲的力量之强,但从邪莲错愕的眼神来看,她显然更惊于施术者的力量。
  令她吃惊的不只如此,当邪莲要再次挥爪,破坏白骨之墙,百尺之外传来急劲破风声,数百道漆黑如墨的箭矢连射过来,每一道都具有破石分金之威,迫得邪莲不得不放下目标,拍动蝠翼高飞,一面躲避,一面双臂连挥,鼓荡出血芒气盾,要把这些“黑月之箭”尽数遮挡。
  但对方的黑魔法之精,更在她意料之外。当黑月之箭被血芒给阻断、粉碎,理应失效的魔法赫然生出二段变化,粉碎的箭矢竟变化为一条条黑蛇,刁钻滑溜,刹那间就具现化成百多条黑蛇,沿着邪莲的手脚,疯狂盘缠、噬咬她的肢体,逼得邪莲在空中分解身体,化作数十只蝙蝠纷飞盘旋,甩开所有黑蛇,才又在空中重组成形。
  “伊斯塔哪位巫术高人在此?为何阻我向这恶魔复仇?”
  展动蝠翼,邪莲在空中高声喝问,心情激荡之下,声传数里,恐怕连那边的军营都听见了,但藏身在乱石堆中的人却没有回答,反而是邪莲的正上方,突然涌现一阵黑雾,翻滚腾涌,像海潮似的扩散开来,却又只凝现在一定的范围内,不管邪莲怎么飞翔躲避,甚至化身蝙蝠飞散,只要她一重组身体,那阵黑雾就在她上方复现。
  连躲连退,邪莲已经快要飘行到海面上方,当黑雾中隐约浮现骷髅形象,只要是魔法师,没有人会不认得这代表什么,那是黑魔法中的恶毒诅咒,也是巫师们最强力的杀敌手段,只要诅咒命中目标,除非施术者肯大伤元气地解咒,或是对方以特殊方式破法,否则几乎就是死路一条。
  邪莲识得厉害,正自全力抵抗,在她的凄厉尖啸中,平静的海面上连连爆炸,幽灵船的模糊影像隐约浮现,阵阵阴风吹拂之下,远近海面尽数凝冰结冻,刺鼻的血腥味大盛,但幽灵船的影像却始终无法具现,显然邪莲为了对抗诅咒,已经没剩下一丝余力,在先机已失之下,甚至无法充分借助幽灵船的万鬼之力。
  双方对峙较劲,幽灵船与骷髅的形影明灭不定,一时之间难分轩轾,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四道身影闪电射来,人还未到,四条长长的锁链抛甩上空,捆缠住邪莲的四肢,将她往下拉扯。
  邪莲正与诅咒比斗到紧要关头,哪有能力抵御或分身逃跑?马上就给扯落过来,当她脱离海面的上空,幽灵船的形影顿时消失,阴风与鬼嚎声平复,邪莲则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像断线风筝似的往地上坠落。
  “活捉妖女了!”
  “她跑不了了!”
  喜悦的叫喊欢声雷动,十藏、百藏、千藏、万藏,那是饭堂四大金刚的声音,这么说,与邪莲激烈比斗,占着上风的人……是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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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17:20 #14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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