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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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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一天晚上,我躺在两个大肚婆中间,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乐呵呵的,彩云和
胡玉儿一个用嘴,一个用手伺候着我。突然我听到院里有点动静,我吓了一跳,
让她们住手。我以为有贼了,抄起擀面杖,蹑手蹑脚出去,刚到院子里,擀面杖
还没举起来,就被人抢了,脖子被卡住,胳膊也被扭住,按翻在地。

  我回身一看,一个黑影,我吓得发软,说:「好汉饶命,要钱给钱,要物给
物,别伤人。」

  胡玉儿和彩云半裸着就冲了出来,拿着扫把、鸡毛掸子要跟来人拼命。

  屋里的灯光洒了出来,彩云看清楚来人,扔了鸡毛掸子抱着那人就哭。

  那个人也放了我,搂着彩云哭了起来。我揉着胳膊爬起来看,原来是彩云的
哥哥,那个志愿兵警察。

  我揉着胳膊,捂住脑袋,咳嗽的让大家进屋。进到屋里,彩云的哥哥发现彩
云怀孕了,问她咋回事。

  彩云羞涩的指指我,彩云哥哥急了,又要揍我。我立刻跑到桌子后,彩云拦
住她哥哥说:「当初要不是你反对,我们早好了,现在你认清楚那个爱国是啥人
了吧。当初几瓶酒就把你弄迷糊了。」

  彩云哥哥叹口气蹲在地上,彩云说:「没刘哥收留,我和爹早完蛋了。」

  彩云哥哥捂着脑袋叹气,我赶紧去厨房端了半盆野鸡肉冻,拎了瓶酒,招呼
彩云哥哥坐下,胡玉儿到厨房给做面条。

  彩云哥哥看看我说:「我也不知道该谢你还是该揍你。」

  我说:「别谢,也别揍。先说说你咋回事吧?听彩云说你被关起来了,咋出
来的?」

  彩云哥哥说:「在里边,我本来安心服刑,心想我没啥大问题,组织上早晚
会给我个说法。可越来越不对劲,不少人都被关进来,有些人我认识,老实人,
好人,也被整的半死。有几个受不了,自己了结了自己。我心想早晚会轮到我,
可我更担心妹妹和爹。后来我实在想你们了,干脆就跑了出来。」

  我吃惊的说:「你能从监狱跑出来?」

  彩云哥哥说:「我是侦查兵,在朝鲜,我一个人就敢去美国鬼子营地转圈,
一个监狱能关的住我?」

  我说:「你这么厉害,上次揍我可没看出来。」彩云哥哥说:「那是不好意
思下手,毕竟是我妹妹喜欢的人。」

  我乐了,彩云哥哥跟我碰了几杯,彩云告诉她哥:「爹找了个伴,我们也算
有个后妈了。」

  彩云哥哥很高兴,说要去看看,吃饱了以后,彩云陪着她哥去了土地庙。

  过了半响,他们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李护士。原来,彩云哥哥从部队受伤回
来,在医院里就是李护士照顾他的,两人有点感情,现在又见面了,李护士愿意
跟着彩云哥哥。我挺高兴,恭喜两人。

  他们在这里很不方便,毕竟彩云哥哥算是越狱犯。他们也不愿在这里呆着,
李护士说在他们老家乡下可以藏身,我让胡玉儿取了一千块钱,给了彩云哥哥。
彩云哥哥都傻眼了,问我哪里来这么多钱。我笑着说:「这才哪里到哪里啊,你
们要逃命,多带些钱。要是不够了,让李护士给我写信,我再汇钱过去。」

  彩云哥哥看看我,有些后悔,看来觉得不应该当初拆散我和她妹妹的事情。

  两人不敢久留,连夜上路,胡玉儿给揣了不少白面饼子,两人骑了彩云和葛
校长的自行车,消失在夜色中。

     ***    ***    ***    ***

  该来的早晚要来,一天上午,一个村民跑过来说:「消息树倒了,估计造反
派来了。」我赶紧让那些人往后山躲,大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的来了不少造反派。这次不光是半大学生,还有些粗壮的工人,我赶紧迎
接过去。为首的一个又黑又高,我点头又哈腰的问:「大家有啥公干,来这么多
人。」

  黑大汉说:「据我们调查,你这里窝藏了不少走资派、右派。我们是来抓人
的。」

  我咧嘴说:「瞎说,谁有这么大胆子窝藏这种人,我这个支书是坚决拥护文
化大革命的,我村里没有这样人。」

  黑大汉说:「你别狡辩了,你就是窝藏犯,来人,控制住他。」

  两个工人一左一右的夹住我,我说:「你别吓唬我!第一,我这里没有走资
派;第二,你们革委会主任是我同学。你敢诬赖我,我找我同学告状去。」

  黑大汉愣了一下说:「你跟爱国主任是同学?」

  我说:「当然,我们初中一个班的,还是同桌呢。」

  黑大汉说:「我们就是接到爱国主任的命令,过来调查的。」

  我说:「肯定是误会,误会,我们怎么可能窝藏走资派呢。」

  黑大汉跟几个工人嘀咕起来,对我说:「我们去村里调查看看,如果你敢骗
我们,打断你腿。」

  黑大汉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小照片来给我看。我一看就是葛校长的照片,还有
几个老师,还有一些人我也没见过。我心想,爱国主任他们的情报也不准确,照
片上的人只有几个藏在我们这里。

  黑大汉问我见过没见过这些人,我指着葛校长照片说:「这个是俺们校长,
读书时候见过,其他都没见过。」

  黑大汉让人拿着照片去村里问,村里人都说一个没见过。

  黑大汉相信了我,给我道歉说:「可能误会了,如果你碰到这些人,要通知
我们。」

  我乐了说:「碰到一定通知,一定通知。」

  黑大汉招呼队伍要撤退,我拦住了说:「到晌午了,吃了再走。」

  黑大汉推辞,我说:「你可别后悔,别看我们村子小,可有些东西你可没吃
过。」

  黑大汉有些好奇,我招呼几家村民做饭,端上来以后,一锅一锅的野猪油炒
鸡蛋,白面烙饼一摞一摞的。

  黑大汉闻着那个香味口水横流,造反派们也都直了眼,各个馋得走不动路。

  我招呼大家坐下吃,我跟老李老曹陪着。

  黑大汉抄起烙饼,卷了鸡蛋就往嘴里塞,造反派们也都不客气,大吃大喝起
来。

  几个人吃噎住了,直翻白眼,新鲜的小米粥也端了上来,大家吃喝着。

  黑大汉问我:「支书,你这里那里来的这么多好东西,镇上人家一年也见不
到两次这种吃食。」

  我笑道:「我这里是战备粮基地,是部队副食基地。」我指着桌上的电话,
说:「这部电话直接能打到部队的值班室,一个电话过去,来一个连的人都没问
题。」

  黑大汉吓了一跳说:「你叫解放军来干嘛?」

  我说:「我们村子小,人少,有时候地里活忙不过来,就请解放军来帮忙。
那年冬天村里来了狼,我一个电话,来了一个加强连,各个全副武装,机枪都来
了。」

  黑大汉哆嗦了一下,笑了起来说:「支书,佩服,佩服。」

     ***    ***    ***    ***

  大家吃饱喝足了,我给大家每人揣了不少煮鸡蛋,直接送到村口。所有造反
派都乐呵呵的,黑大汉直握我的手,捏得我生疼,我悄悄的对他说:「黑哥,家
里要是需要副食,嫂子坐个月子啥的,你就过来,鸡蛋,母鸡管够,分钱不要,
自家地里种的东西。」

  黑大汉乐坏了,悄悄对我说:「支书啊,俺娘身体不好,正想给弄两只鸡炖
炖呢,可没处买去啊。」

  我说:「好办,你让大家先走,你留一下。」

  黑大汉招呼大家先走,一群人上了自行车扬长而去。我招呼老李老曹弄两只
老母鸡,两只小公鸡来,老曹老李拎着鸡就过来了。我递给黑大汉说:「老母鸡
炖汤给老人家喝,小公鸡弄肉给老人家吃。」

  黑大汉激动极了,抱着我说:「哥在镇上也算个人物,有事情说话。」

  我点点头说:「好说,好说,想吃点啥就过来,黑哥是个孝顺儿子,俺就佩
服孝顺父母的。」

  黑大汉说:「兄弟,俺姓李,不姓黑。」我说:「那我也叫你黑哥,谁让你
长这么黑了。」

  两人相视大笑,黑大汉上车走了。

  过了一关,还笼络了造反派,我心里踏实了一些。

     ***    ***    ***    ***

  没几天消息树又倒了,葛校长等人闻风而逃,消失在后山。我到村口一看,
来的又是黑大汉,这次人少了不少。

  我笑道:「黑哥,咱妈喝了鸡汤了么。」

  黑大汉脸通红,把我拽到一边,低声说:「兄弟,你跟哥说句实话,你这里
有没有镇上的走资派,有你就交给哥,你没事,我就带人走。」

  我看着黑大汉说:「没有,兄弟也说句实话,真没有,一个都没有。」

  黑大汉为难的说:「我们回去核实了情况。我们确定,葛校长就在你这里藏
着,他儿子现在是越狱犯,是不是也在你这里。」

  我笑道:「说没有就没有。上次来,你也问过村民了,你不信我,还不信村
民?」

  黑大汉说:「我回去也这么说了,可挨了一顿批评,爱国主任说,你这里肯
定有。」

  我说:「兄弟也不让你为难。这样,你跟兄弟去吃饭,你让你手下挨家挨户
搜,搜出来你带走,好不?」

  黑大汉跟着我进了村办,那些造反派到村里人家去查访。

  这次人少,饭菜更精致了,一大锅野猪肉,炒鸡蛋,白面馒头,黑大汉却吃
不下,我知道他不相信我。

  我狠狠心,看看外边没人,我说:「黑哥,现在没人,我告诉你,人在我村
里,但是你带不走。」

  黑大汉看着我吃惊得发呆,我指着墙上挂着的两杆步枪说:「黑哥,你敢带
人走,兄弟敢开枪。这个可是部队刚退下来的武器,打得响的,这枪部队校枪员
给校过,在兄弟手里,不敢说百步穿杨,打人这么大目标,谁也跑不了。这锅里
的野猪肉就是这枪打的。」

  黑大汉看着我,脸憋的通红,正在运气。

  我说:「黑哥,只要你不拿人,兄弟枪口永远不会对着自己兄弟。葛校长是
我的校长,恩师,就如同我的父母,你要抓我爹妈,兄弟能不急眼么。」

  黑大汉泄了气,看着我说:「可他是走资派。」

  我笑道:「他是走资派,那大家都是走资派了,这帽子谁扣的,葛校长犯过
啥错?」

  黑大汉说:「那哥哥可不知道,定性是爱国主任定的。」

  我说:「他算个屁,一个连自己恩师都要整的人,还当革委会主任?他凭什
么!」

  我说:「黑哥,你是工人出身,我看兄弟们也都听你的,为啥你要听他的,
自己不当主任?」

  黑大汉说:「兄弟,你不知道,爱国主任能背毛选,掌握中央精神,上级赏
识他,他就成了主任。」

  我招呼黑大汉吃肉,我说:「非也,据我所知,之前他只是副主任,主任是
钢厂的工人。」

  黑大汉说:「是,是我工友,后来犯了错误。」

  我说:「是人都会犯错误,领导也会。可抓着别人错误,自己往上爬的人,
你觉得是好人么?」

  黑大汉黯然不语,我说:「他不是好人,而且他这个位置也不是真正自己拼
来的,凭啥他踩着你?」

  黑大汉探头看看我,眼里冒出精光,我知道他在运气。

  我说:「你有心爬上去,我支持你。」

  黑大汉说:「你咋支持我?你一个小支书,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咋支持?」

  我说:「权我没有,钱我有,你要多少?」

  黑大汉愣住了说:「跟上面活动活动,咋也要个几百上千的吧?」

  我说:「给你两千,够不?」

  黑大汉说:「差不多。」我说:「你上台了,我再支持你活动经费。敢不敢
干?」

  黑大汉说:「操他娘,干了,老子也要当个革委会主任。」

  我笑着说:「这个主任在上边挂个名就好了,造反派你都可以自己拉杆子起
来,你那些工友,你有钱了,有了名分了,还不听你的?」

  黑大汉说:「也对,现在镇上也有几个组织,有几派呢。我也拉山头起来,
不听他的了。」

  我说:「聪明,人这次你就别带了,带钱走吧。回去先编个理由,哪怕说我
把人给送走了,责任都甩我身上都可以。」

  黑大汉点点头,我给了他两千块钱,让他去买烟酒活动去。

     ***    ***    ***    ***

  过了几天,黑大汉星夜来了,就三个工人,可带了四五位不明身份的人。黑
大汉给我介绍,竟然这几人都有些来历,都是受到爱国班长迫害的人,都是以前
的领导干部。黑大汉跪下求我收留几人,我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反正藏几个人还
不算困难。

  黑大汉嘱咐我注意安全,说爱国班长已经把我们这里定做目标了,让我们时
刻准备着。

  我笑着说:「黑哥,你们离村还有三四里路,我们就知道你们来了,现跑都
来得及,你别担心。」

  我指指远处山顶的那棵枯树:「那就是我们的消息树。」黑大汉咧嘴笑了,
说:「你当我们是日本鬼子了。」

  大家哈哈大笑。葛校长也出来见了几位,他们可都认识,都是镇上各部门的
领导,都跟葛校长相熟,大家凑在一起,一阵唏嘘。

  黑大汉嘱咐了一遍又一遍,才带着工人离开。

     ***    ***    ***    ***

  第二天消息树就倒了,我指挥柱子等人带着几名干部、教师,连滚带爬地上
了山。

  这次来的竟然是爱国班长,而且开了两辆卡车,上边跳下来不少红卫兵,各
个凶神恶煞。我上去还要假装跟爱国班长寒暄,被他一把推开,指挥红卫兵挨家
挨户搜查,那情形比日本鬼子还凶。

  搜了个遍,又把村里人都集中起来。我把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也招集回来了,
大家冷冷的看着他们。

  爱国班长见没找到人,有些气急败坏,拿出一个名单给我,恶狠狠地问我:
「这些人在不在村里?交出来就没你啥事,不交人,我带你走。」

  我看着名单说:「老同学,不要这么凶么,咋我们校长也在名单里?」

  爱国班长恶狠狠的说:「他是走资派,散布反动言论,可以定性为现行反革
命,你敢窝藏他?」

  我说:「啊,那么严重啊?我不知道啊!他是来过这,我不知道他是反革命
啊,以为他在镇上没吃的了,来逃难。我给了些吃的、钱,弄了点粮票,就让他
走了。」

  爱国班长给我几句话差点噎死,喘了半天气说:「那其他人呢。」

  我说:「其他人我可不认识,不过最近村里可没来啥坏人,你们不是来过几
次了么,我们都很配合啊。」

  爱国班长对我的话信一半不信一半,说:「不管其他人,你包庇了葛校长,
还是跟我们回去交代清楚吧。」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去,我走了,这个粮食生产谁抓啊,你来啊,你懂啥
叫麦子,啥叫稻子么?」

  爱国班长说:「知道你种地厉害,但现在是思想问题,你就老实的跟我们走
吧,否则别怪我这个同学不讲情面。」

  我说:「咋,你还要动粗?你有逮捕令么,你有我跟你走。」

  爱国班长笑着道:「公安局都被我们打倒了,还逮捕令呢,我的话就是逮捕
令。」

  我笑道:「这村里可是我说了算,你要带我走,你问问村民们。」

  老李老曹往前一迈步,挡住我,看着爱国班长。爱国班长一挥手,那些学生
娃,半大小子们也冲了过来。

  双方剑拔弩张,准备动手。我们这里能打的人少,毕竟妇孺多一些,真要动
手,肯定吃亏。

  老曹低声说:「别怕,我已经打了部队的电话,拖一会就行了。」

  我看着爱国班长说:「看来你是真想动手。这样吧,咱两人一对一,你打倒
我,我跟你走,我打倒你,你带着你的人滚蛋。」

  爱国班长笑道:「打个屁,老子就欺负你人少咋办吧。」

  我说:「好吧,那你等我们商量一下。村民们同意我跟你们走,我就跟你们
走。」

  说完我不理他回到我们队伍中,老曹悄悄问:「要不拿枪吓唬他们一下。」

  我说:「万不得已可以,但不能用步枪,鸟枪就好。」老曹回去拿鸟枪了。

  我跟村民们嘻嘻哈哈聊着,根本不理爱国他们。

  爱国等了半天,看没反应,知道我们在调戏他们,气哼哼的说:「不等了,
抓人。」

  几个红卫兵就往上冲,村民们拦住。正要动手,老曹杠着鸟枪就过来了,抬
手一枪,轰的一声巨响,大家都往后缩。

  双方又相持了一会,远处路上一阵烟土飘扬,两辆军车疾驰而来,车一停,
蹦下来一堆战士,各个都穿着便装,但看的出都是军人。

  为首的一个正是后勤主任,他走到我身边说:「没迟到吧,我可把团长的警
卫连给你拉来了,动手吧。」

  我笑道:「不急,不急,先礼后兵。」

  后勤主任迈步走向爱国班长,笑着说道:「你不是镇上的秘书么,咋这么嚣
张,带队抓人?」

  爱国班长害怕起来,哆嗦的说:「他他窝藏走资派,反革命……」

  后勤主任笑道:「我不管这个,你抓了他,我们没有馒头吃。没有馒头吃,
我们咋训练?没有训练,美帝打过来,小日本打过来,你保家卫国啊?」

  爱国班长说:「那么不能只种粮食,不支持文革啊,不能只红不专。」

  后勤主任说:「思想问题可以慢慢来,你想抓人,不行。」

  爱国班长说:「不只是思想问题,他窝藏走资派,反革命。」

  后勤主任笑道:「你拿出证据来,没证据滚蛋,跟你废话都多余,在废话,
打回你们去。」

  爱国主任回头看看,红卫兵们都一脸的惊恐,爱国也没法子了,挥手撤退。

  后勤主任看他们走了,过来跟我握手,我招呼老李老曹和村民们抓鸡,摸鸡
蛋,给战士们塞到车上,后勤主任上了车,挥手走了。

  黑大汉给我传话过来,说他也组织了一个造反派,以工人为主,现在搞起来
了,跟爱国班长他们对着干起来了。


               第二十四章

  我带着一万块钱,潜到镇上,黑大汉给我安排了一处住所。我们见了面,把
钱给他,黑大汉激动坏了,说有我做后盾,工人兄弟们给面子,他一定能扳倒爱
国主任,他当上镇革委会主任。

  我对他说:「千万别伤了那些学生娃们。能用计谋,别用武力。」

  黑大汉使劲点头,他现在找了两个学生娃给他读报纸,领会中央的精神,这
样思想上也武装起来,得到上面的赏识。

  我使劲夸他,夸的黑大汉满脸通红,还把学生娃叫来给我认识,我一眼就认
出了其中一个就是雪地里救过的那个女学生。

  黄婷婷也认出了我,高兴坏了,拉着我的手又蹦又跳,我也挺高兴摸着她脑
袋说:「以后帮着黑哥好好干,多做好事,别迫害人,尤其是老领导,老干部啥
的。」

  黄婷婷使劲点头,黑大汉他们有任务,几人给我告别,匆匆的走了。我在镇
上住几天,观察一下情况,省得老窝在村里,啥事都不知道,也不太好。

     ***    ***    ***    ***

  下午,我到处去看大字报,通过大字报了解现在的精神,看了一下午,头晕
脑胀。

  回到住处,一推门,黄婷婷正在里边帮我收拾屋子呢。

  看到我回来,黄婷婷说:「你跑哪里去了?再不回来,我打算请黑哥找你去
呢。」

  我说:「镇上我也很熟悉,丢不了的。」

  黄婷婷收拾好屋子,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伸出手,黄婷婷投身到我怀里。我
轻轻的抱着她,黄婷婷说:「刘哥,上次见了你后,心里总想着你,老是空落落
的。现在见到你真好。」

  我说:「哥也挺想你的,这次来看看,本来就想找你的,没想到你给黑子当
了军师。」

  黄婷婷说:「啥军师,我还是爱国主任那边的人,只是我觉得黑哥人好,就
过来悄悄帮帮他。」

  我点点头说:「黑子还是有良心的,现在这时局,能有良心的人不多。」

  黄婷婷点点头说:「比那个爱国主任强多人,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我说:「他又咋了,这么让你恨他?」

  黄婷婷靠在我怀里说:「他抓了那些有问题的人,打的半死,不给饭吃。那
些人的家属来求情,他就借机欺负人家的老婆女儿,手段很残忍,而且他的一些
想法都不是人能想到的。」

  我说:「他怎么欺负人家老婆女儿?」

  黄婷婷说:「有一个妇女,男人被抓了,现行反革命,她就来求爱国班长,
爱国班长就强奸了人家。强奸的次数多了,他没那个坏水射了,就往人家下身里
尿尿,那个妇女不堪屈辱,差点自杀了。」

  「还有,当着人家女孩子娘的面玩人家小女孩,或者当着人家小女儿的面玩
人家的娘。总之,他就是不把人当人。」

  我说:「你咋知道的?」黄婷婷说:「有时候,他玩女人,都让我或者我姐
姐陪着,完事帮他清洁身体。」

  我说:「这孙子,太坏了,干脆你和你姐姐也躲到我们那里去吧。」

  黄婷婷说:「走不了啊,我们走了,我们爹妈就完蛋了。」

  我说:「那咋办啊?」黄婷婷说:「等着黑哥扳倒他,这家伙现在已经是众
叛亲离了,没几天蹦跶了。」

  黄婷婷给我收拾好房间,从随身背的小军包里掏出一瓶白酒两个肉罐头,摆
在桌上。

  我一看挺高兴。黄婷婷快手快脚的打开罐头,招呼我过去吃喝。黄婷婷就像
一个主妇一样伺候着我,酒没了添酒,肉没了夹肉,我被她招呼的很是惬意。肉
罐头好吃,两盒也没多少,风卷残云一般就没有了。

  酒还有半瓶,黄婷婷对我说:「哥,要不你休息休息?」

  我借着酒劲拉她的手,黄婷婷说:「哥,你要妹子啥都给你,不过今天真不
行,那个来了,裤衩里都是血,脏!不能弄。」

  我有些失望,难得进趟城,黄婷婷还不方便。

  黄婷婷看我一脸不高兴,笑了起来说:「哥,你想舒服还不容易,妹子在镇
上怎么也算一号人物。你等着,哥,半个小时给你弄个女学生来,你想怎么玩就
怎么玩。」

  我搂着她说:「不要,哥就要你,你身子不方便,用嘴给哥弄弄。」

  黄婷婷说:「哥,妹子给你找个没破身子的,干干净净的,你使劲玩,妹子
在旁边伺候着,你愿意妹子用嘴,妹子就用嘴,愿意妹子用手,妹子就用手。」

  我说:「你有嘴有手就够了,还祸害小姑娘干嘛?」

  黄婷婷说:「你不用,爱国主任也就下手了,还不如跟了哥你呢。那妹子人
老实,爱国主任打她主意好久了,没空下手而已。」

  我一听,点点头,黄婷婷闪身走了。

  我叼着烟袋子发呆,想着爱国班长咋就变成这样了。人见人恨,没一个人待
见他的。

     ***    ***    ***    ***

  过了一会,黄婷婷果然带了一个女孩子进来。我打量了一下,女孩子比黄婷
婷稍小一点岁数,一身黄军装,袖子上还有红卫兵的袖标。见了我脸红红的也不
敢抬头,黄婷婷说:「刘哥,这是我干妹妹,冯超美,以前叫冯婉莹。妹子,这
就是我说的刘哥,叫刘哥。」

  冯超美点点头,羞怯的叫了一声刘哥,然后低着头,玩弄着手绢,身子晃来
晃去,一看就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妮子。

  黄婷婷说:「我这个干妹子也是爱国主任一派的,不过比较少出来活动,乖
巧得很,天天就知道伺候她妈。她妈前两年饿病了,身体一直不好,唉,可怜的
妹子。」

  我说:「好啊,孝顺孩子,我喜欢,你妈现在身体咋样了?」

  冯超美说:「好一些,但营养还是跟不上,挺虚的,能走动了,但还干不了
活。」

  我说:「那咋不给好好补补,现在也不是很缺粮食了。」

  冯超美轻轻摇摇头说:「家里困难,没啥钱。」

  我笑道:「好吧,你认我当干哥哥,咱妈的营养钱哥哥出了。」

  冯超美看看我,看看黄婷婷。黄笑着点了点头,冯超美瞟我一眼,娇羞的叫
道:「哥!」

  声音如出谷黄鹂,一下我就酥了。从裤衩上封着的小口袋里掏出了两百多块
钱塞给了她。冯超美吓得不敢接,黄婷婷拿过来就塞进冯超美的书包里说:「收
好,别丢了,一会一起去给你妈买些吃的。」

  冯超美点点头,我笑道:「还有半瓶子酒呢。大家一起喝,浪费了可惜。」

  两人围着小桌子坐下,没有酒杯,我刚才是那瓶盖子喝的,现在三个人轮着
喝。

  黄婷婷说:「刘哥,你是个大男人,用过的瓶盖我们可不用。」说完黄婷婷
冲我眨眨眼,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黄婷婷给自己倒了一瓶盖,喝到嘴里,看着我。冯超美也喝了一瓶盖,辣的
直咧嘴。

  我说:「你们不让我用,那我用啥,总不能对嘴喝吧。」

  黄婷婷说:「你不用,妹子喂你。」说完,黄婷婷又喝了一瓶盖,没有咽下
去,而是趴过来,把嘴凑给我。我哈哈笑着说:「这个好。」

  我张开嘴,黄婷婷用舌头把酒喂给我,同时跟我深深的吻了几下。

  冯超美瞪着眼睛看着,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酒还是看着兴奋起来。

  黄婷婷又喂了我几杯,我干脆搂着她,噙住她舌头,使劲咂了起来。

  两人当着冯超美面亲热了半天,好容易放开,然后两人都使劲喘着气。

  黄婷婷对着冯超美说:「妹子,你也给咱哥喂两杯。」冯超美犹豫了一下,
也倒了嘴里一杯酒,有些扭捏的凑过来。

  黄婷婷说:「哥,我这个妹子可从来没碰过男人,连手都没拉过,这可是她
第一次伺候男人啊。」

  我笑着张开嘴,冯超美学着黄婷婷的样子,把酒吐到我嘴里,舌头跟我舌头
碰了一下,就缩了回去。

  我一把搂住她,舌头顶住她的嘴,撬开牙齿,伸了进去。

  冯超美紧张得浑身绷紧,我使劲搂着她,深深的把舌头舔进她嘴里。

  黄婷婷笑着说:「好啦好啦,一会舌头咬下来了。酒还多呢,不够还有。」

  我们分开,冯超美面带酡红,坐了下来,一脸的娇羞。

  我一手搂着一个,两个女红卫兵陪着我,任我亲,任我摸。黄婷婷已经有过
经历,放得开些,冯超美紧张,总是本能的想推开我的手。她越这样我越喜欢,
摸得越高兴。

  黄婷婷轻轻推我,示意我多照顾冯超美,我干脆抱着她,滚在地上。

  这是个老楼,木地板,也不是很凉。我抱着冯开始解她的衣扣,冯大声喘着
气,手半举着,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我。她外边的黄军装被我解开了,里边是一件
白色的跨栏背心,冯侧着头,不敢看我。我发现她的脖子很长,形状很优美,歪
着脑袋,一个脖颈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

  我伸出舌头,沿着她的脖子舔了一道,冯被我舔得直哆嗦,鼻子里哼哼着,
嘴里呀呀的轻叫着。

  我伸手摸进她的背心,里边有一道布包裹着乳房。我撩起背心,看到一件自
家做的土布的裹胸。我老实不客气的解了开来,一对圆鼓鼓的乳房蹦跳着展现在
我面前。

  好挺的奶子,白嫩细腻,淡淡的血管痕迹都看得出来,乳房还覆盖着一层非
常细腻的绒毛。

  两个粉红色的比黄豆大不多少的奶头,我用舌头轻轻舔着一个,那个奶头迅
速变大,挺立了起来。

  我一边吃奶,一边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红布带,拉开她的裤子,里边是一件
非常干净的白色内裤。我跪在她腿间,双手拉着她裤腰慢慢地脱她的裤子。

  冯超美微微抬抬屁股,顺从的让我把她裤子脱了。她自己用脚把一双白球鞋
蹬掉了,浑身只穿着一双白袜子,赤条条地躺在她自己的衣服上。

  冯的肌肤极为白嫩,细腻得宛若胡玉儿给我的玉佩,难得的是她下腹竟然只
有四五根淡淡的细毛。我轻轻地掰开她的腿,一道闭合的肉缝出现在我面前。

  我凑过去闻闻,没有一点骚臭,还有一股淡淡的乳香。我吐出舌头,使劲舔
了起来,冯超美哎呀一声,双手插入我的头发,紧紧地抓住。

  我舌头在她腿间大幅度地乱舔,她嫩嫩的肉唇也被我硬生生地嘬到嘴里,拉
得长长的。

  黄婷婷在旁边看的有趣,笑道:「这倒是个酒杯子。」说着拿起酒瓶子就倒
了一些到冯超美的下腹。冰凉的酒让冯浑身颤抖,肚子也紧缩了一下。

  我看着清亮的酒水朝着冯的肉缝流去,正准备舔吸呢,冯超美却猛然抖动起
来,压着嗓子喊道:「哎呀,烧的疼,好烫啊。」

  原来冯的肉唇给高度白酒灼得很疼,我赶紧用舌头使劲舔,拼命的咽,黄婷
婷看冯疼得脸的抽搐了,知道闯了祸,手足无措。

  我使劲舔着,半天冯才缓过气来,埋怨的对黄说:「姐啊,那里不能倒酒,
好烫的。」

  黄不好意思的说:「姐不知道,就觉得好玩,哪里知道会疼啊。好在刘哥能
喝,舔干净了么?」

  我说:「应该不疼了吧。」我仔细看着,在冯肉缝下端,竟然有一小股热流
冒了出来。晶莹剔透,我用舌头都卷到嘴里,然后舔着那洞口,舌头往里探着。

  冯又开始哆嗦起来,低声说:「哥,别进去呀!呀,进去啦,坏死啦!阿,
舌头进去啦。」

  黄婷婷看冯没事了,喘了口气,低声问我:「哥,你也把裤子脱了吧?」

  我点头,黄婷婷伸手到我腰间,解开我的腰带,把我裤子裤衩都脱了。

  我抬起屁股,黄婷婷伸手从我腿间探过去,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撸动起来。
我埋首在冯的腿间,全心全意的体会着她的细嫩柔滑,以及敏感。

  鸡巴在黄的手里胀大了,我扶着高耸的家伙对准了冯的嫩肉,轻轻往里挤。
冯疼得浑身一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双手使劲推着我。

  我看她不堪忍受,低头看看自己又粗大了很多的鸡巴,暗暗叹了口气。

  冯揉着眼睛看了我的鸡巴,也倒抽口气说:「我的爹啊,这是啥东西啊?吓
死人了。」黄婷婷也有些害怕的说:「是啊,摸上去跟摸个胳膊一样,握都握不
住。」

  冯好奇的也用手摸摸,手直抖,哆嗦着说:「肿了吧?又硬又烫。」

  我呵呵笑道:「这就叫天赋过人啊,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冯说:「成年男人都这么大么,我可没见过。」

  黄说:「那里有,最多一半。」

  冯带着哭腔说:「哥,你别捅我了,捅死了咋办。」

  黄也说:「妹子太嫩了,哥,她真受不了。」

  我恼火地坐下,看着自己硕大的鸡巴,咬牙切齿。冯和黄两人都呆呆的看着
我,两人的表情都很紧张。我看看她们,苦笑一下说:「不怪你们,是我这个太
粗了。」

  黄婷婷舔着自己的指头说:「哥,你这咋长的,真不像人的了。」

  冯超美说:「这谁敢嫁给你呀。」

  我看着仍然坚挺的鸡巴,苦笑着坐到椅子上。

  黄婷婷说:「听人家说过,鸡巴硬太久了对身体不好,一定要发泄出来。」

  冯超美说:「到哪里给咱哥找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吧,生过孩子的可能就松一
些。」

  黄婷婷说:「现在到哪里找啊。」

  冯超美说:「找个女走资派,爱国主任不是经常祸害那些女人么?」

  黄婷婷说:「不行啊,今天主任就在那边审讯呢,去不了。」

  两人为难的看着我,超美说:「要不,把你姐叫来?」黄婷婷说:「我姐死
心蹋地的跟着主任呢。」

  超美说:「那还有谁啊,给哥发泄一下,平时那么多女人,关键时候一个都
没有了。」

  黄婷婷说:「要不找你妈?」

  超美撇撇嘴说:「我妈那么老了,哥能看得上么。」

  黄说:「你妈老是老,可屁股挺大,奶子也大。哥凑合用用也可以。」

  超美说:「咋跟我妈说啊。」

  黄想了想说:「有办法,那天去医院打倒那个医生的时候,我偷了不少安眠
药,想法子给你妈吃了,然后不就可以了么。」

  超美想想说:「倒也是个办法,我妈好久没有吃肉呢,弄个罐头,放点安眠
药。」

  黄立刻掏出两个肉罐头,又找出一包药片给了超美。超美穿上衣服就走了,
我和黄也收拾出了门。

  黄带我到了超美家,不大一会,超美兴冲冲的出来,看到我们说:「给我妈
吃了两个安眠药,冒充钙片。睡着了,快进去。」


               第二十五章

  我跟在两人后边进了冯家,一个中年妇人伏在床上正在酣睡,桌上两瓶开了
的罐头吃得干干净净。

  超美说:「这就是我妈,陈佩云,是制衣厂的工人。」

  我看着酣睡的妇女,身子修长,但很瘦,看来是灾年造成的,还没有恢复。
但瘦弱的身体上,奶子很挺,而且丰满,包裹在一件起了毛边的背心里,深深的
一道肉沟。花布裤衩里也包裹着一个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大腿很白皙,看的我挺
动心。

  我朝超美竖起大拇指,说:「有个这么漂亮的妈,才能生出你这么漂亮的闺
女。」

  超美推我一下说:「你可轻点,吵醒了可就麻烦了。」

  我过去轻轻推推超美妈。女人身子软软的,平摊在床上,轻轻的打着鼾。我
伸手挑开她的裤衩,一蓬黑毛露了出来。

  我看着大乐,毛多的女人性欲强。我轻手轻脚的脱了妇人的裤衩,分开腿,
两根指头慢慢地抠进她的阴道,轻轻地抽插着。

  妇人身子微微动动,嘴巴也抿了两下,两腿微微分开。我慢慢的抠挠着,妇
人大概感觉到了什么,屁股也扭了扭,吓我们三人一跳。看她还在昏睡,我脱了
裤子,举着鸡巴爬上了床。

  我让超美和黄婷婷出去,两人吐吐舌头,出了门。

  我双手撑着床,不让身体压到超美妈,鸡巴对着她的下身,慢慢的上下挪动
着,寻觅着洞口。

  鸡巴头子嵌了进去,我微微一使劲,半截捅了进去。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能
容纳我的东西的,不过也是很紧绷。

  妇人似乎有些反应,身子又扭了两下。我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地把大半截鸡
巴入了进去,不敢太深入,慢慢地抽插起来。

  妇人没有醒,但身体有了反应,下身湿润起来,分泌了不少淫水。我抽插地
很是舒服,看着没有表情的妇人,我轻轻的拉起她的背心,含住一个奶头,舔吸
起来。

  妇人开始有了一丝兴奋,脸色潮红起来,呼吸也不那么均匀了,嘴唇也微微
张开,舌头吐出一个尖尖,看样子在做一个春梦。下身也抽搐起来,阴道里的肉
壁也一圈一圈的握着我的鸡巴。

  我担心她醒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过性欲已经让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
不敢太发力,太快,保持匀速的慢慢抽插着。

  抽插了很久,黄婷婷和超美进来看了几次,都有些着急害怕,我终于射了出
来,一股浓精喷到超美妈的肚皮上。超美取了毛巾,轻轻的搽干净她妈的肚皮,
黄婷婷扶我下了床,超美轻手轻脚帮她妈拉上裤衩,我们三人捏手捏脚的出来。

  我带着两人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两荤两素,没有粮票,全部用钱结账,两人
吃的眉开眼笑。

  又找了一家副食店,高价买了一些点心,一瓶菜油。这在当年可是重礼,三
人又回到冯超美的家里。

  冯超美先进家,叫醒了她妈,然后招呼我们进去。

  我把点心、油拎了进去,超美妈还迷迷糊糊呢,不过看到东西人就精神了。

  超美介绍我是婷婷的亲戚,是他们主任的同学,农村的一个大干部。超美妈
很客气,还带着一些卑微的笑容。

  婷婷说:「我这个表哥以后要经常来镇上开会学习,不愿意住旅店,你们家
里有空屋子,能不能来家里住。」

  我说:「大嫂,不白住,每次来给你十块钱,最多住两三天。饭钱另算。」

  超美妈很高兴,使劲点头。

  婷婷和超美说还有任务,两人就跑了。

  超美妈帮我收拾那间空屋,她一边打扫,一边背着我用手抠挠裆部,估计是
下身粘液干了让她很痒。

  我看着超美妈的大屁股,心里又痒痒的。

  我想起来买我文物的肖哥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我跟超美妈打了个招呼,就
出门奔肖哥家而来。

     ***    ***    ***    ***

  肖哥见我来了很是高兴,泡了好茶请我喝,我也喝不出个好坏,就觉得挺好
喝,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瞎聊着。

  过了一会,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子从里屋出来,对肖哥说:「师父,丹
药好了,可以服用了。」

  肖哥说:「来来,给你看看仙丹是啥样子。」

  我跟在肖哥进了里屋,一件密室里,摆着一个炭炉,上面有个青铜鼎,不知
道里边煮着什么。

  肖哥用毛巾包住手,打开鼎,里边一个小碗,肖哥把小碗端出来,里边是小
半碗药水。

  肖哥让女童拿了个空碗,把药水分了一半到空碗里,让我喝。我说:「这是
仙丹?」

  肖哥说:「是啊,能延年益寿,最关键还能增大男根,日御数女而不倒。」

  我一听就把碗放下了说:「仙丹不是一颗一颗的么。」

  肖哥笑道:「那是把它在提纯,加上面粉,弄成泥,搓成一颗一颗的,比如
出门也能服用。」

  我说:「哥啊,这个男根我就不用再大了,现在都是麻烦了,这药还是你喝
吧。」

  肖哥笑道:「兄弟很自信啊,可否给为兄一观?」

  我说:「惭愧,惭愧,让大哥见笑了。」说完我脱了一半裤子,掏出鸡巴,
肖哥看了说:「很普通啊。」

  我说:「待它硬了再说。」肖哥让女童过来,双手捂住我的鸡巴,不大一会
鸡巴就硬了起来,粗若碗口,青筋暴露,长如擀面杖。

  女童惊得面无人色,肖哥看了也啧啧称奇。

  我收起鸡巴,肖哥说:「兄弟,你这家伙肯定是后天药石的结果,人本来不
可能长这么大的。」

  我点头说:「是啊,可现在很是麻烦。」

  肖哥说:「是不是女人受不了?」

  我说:「是啊,年轻女子,未曾生产的,都容不下兄弟的家伙。」

  肖哥指着女童,说:「这是我当年救的一个差点饿死的流浪娃,你看她有多
大?」

  我说:「不过10岁。」

  肖哥跟女童都笑了,女童说:「我已经19岁了。」

  我说:「那为何如此容颜,身材跟小孩子一样?」

  女童苦笑道:「我9岁多就这个样子了,后来就再也不长了,医院说我脑垂
体有问题,不会长大了。后来爹妈就遗弃了我,我差点冻死在野地里,后来师傅
救了我,我就一直伺候师傅。」

  肖哥说:「我们也有男女之事,你可相信?」

  我说:「这么小,如何做到?」

  肖哥从傍边柜子上取了一个小瓷葫芦,递给我说:「这叫松松丸,是古方。
女子服用了,下体会松弛一些,方便进出。古人有些怪癖,喜好女童,但有难以
行房,就搞出这个药。」

  肖哥又拿出一个葫芦说:「这叫紧紧丸,女人岁数大了,阴道松弛,为了增
加行房乐趣,可用此药,就宛如处子一般,吃多了行房还会见红。」

  肖哥说:「兄弟也是在风月场所打滚之人,这两瓶子药拿去用吧。」

  我很是感激,藏好了药,出来继续跟肖哥喝茶。

  我问肖哥:「你有如此本事,怎么甘心当个文物贩子。」

  肖哥笑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个文物贩子,我不但懂文物,我还能做文物,
但是今天不便带你去看了。」

  女童过来给我们换了热茶,肖哥指着她说:「有了她,我也不愿意出去工作
了。我不缺钱,吃喝不愁,天天享受齐人之福,没啥想法了。」

  女童换了水就退下了,我说:「你还打算跟她生活,不娶媳妇了?」

  肖哥说:「她本来就是可怜之人,我若娶妻,如何安顿她?」

  我说:「肖哥真是心善之人,兄弟佩服。」

     ***    ***    ***    ***

  辞别了肖哥,我回到超美家里,超美妈做了一小锅鸡蛋汤面,招呼我吃。正
巧有些饿了,端过碗来,淅沥呼噜吃了个干净。

  超美妈看着笑到:「家里好久没男人了,我也好久没看到人这么吃饭了。」

  吃了面,我笑着从兜里掏了十块钱给她,但超美妈死活不接。我硬往她手里
塞,她使劲推,两人手碰手,我借机摸了两下。

  超美妈拗不过我,收了钱,端走碗筷,放进厨房。又给我倒了热水,陪我聊
天,问我打算住几天,我说要住两三天吧。

  超美妈说:「婷婷她哥,你出差怎么也不带个行李,带两件换洗的衣服?」

  我笑道:「农村人,习惯了。」

  超美妈说:「这可不行,咋说也是个干部。这样,你去洗洗身子睡觉,衣服
都给我,嫂子给你洗洗,明天早上就干了。」

  我说:「不行,咋能麻烦嫂子,我自己洗,自己洗。」

  超美妈推我进到屋里,关上门说:「你脱衣服,递给我。」

  我只好脱了外衣长裤,从门缝递给超美妈,超美妈说:「哎呀,里边的也给
我,都给你洗了,干干净净的多好。」

  我只好把裤衩也脱了,递给超美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过了一会,超美妈
敲门说:「婷婷她哥,给你打了盆热水,你自己擦擦身子。水放门口了。」

  我爬起来,开了门,端了水盆进来,水盆边上还搭着一条毛巾,一个小塑料
盒子里放着块肥皂。

  我舒舒服服擦了个澡,躺在床上,休息,超美妈来敲门,说:「婷婷哥,水
盆给我,倒了脏水。」

  我起身端水盆,可手一滑,盆脱手,水洒了一地。我本能一躲,脚下一滑,
摔了一跤,脑袋磕在床沿上,眼冒金星。

  超美妈听屋里动静不对,赶紧推门进来,也不顾男女有别,扶我起来。我后
脑勺上一缕鲜血冒了出来。

  超美妈赶紧给我捂住,扶我起身,超美妈急的到处翻衣服,要送我去医院。
我捂住脑袋,拦住她,让她找了点纱布给我包上。

  超美妈仔细的给我包了脑袋,看止住血,喘口气,这才注意到我赤条条的,
脸红红的不敢看我,准备出门。

  我一把拉住,摸着超美妈的手说:「嫂子,谢谢你救我,要不……」

  超美妈说:「哎呀,别说了,嫂子先给你找条裤衩穿上,不好看。」

  我笑着松手,超美妈夺门而出。我等了一会,超美妈还没回来,我推开门一
看,超美妈正坐在缝纫机前,忙碌着。过了会,超美妈过来,递给我一条裤衩,
竟然在几分钟,超美妈就做了一条新裤衩给我。

  我高兴的穿上,还挺舒服,对门外超美妈说:「嫂子,你手又快又巧。」

  超美妈说:「穿上了?」我说:「穿上了。」超美妈推门进来,笑道:「嫂
子就在制衣厂工作,天天就是做衣服,做条裤衩还不容易?」

  超美妈收拾了盆和肥皂出去,我有了裤衩,也敢走动了。

  超美妈说:「婷婷她哥,你休息吧,嫂子也睡了。」

  我说:「嫂子,你叫我刘兄弟好了,我现在睡不着,跟嫂子聊聊天好不?」

  超美妈说:「好啊。」给我倒了热水,陪我聊天。

  原来,超美的爹在灾难就因为饥饿,引发了疾病,没得到好的治疗,很快过
世了。超美妈也落下病根,总是头晕,上班也很难坚持,属于泡病号的一类。这
样,收入也比较少,生活很是困难。

  我和超美妈都感叹那段没饭吃的日子,两人唏嘘不已。我又数了两百块钱出
来,给超美妈,让她好好治病,补身子,超美妈吓坏了,不敢接。

  我说:「当兄弟借给你的,好好治病,好了以后,再慢慢还我。」

  超美妈也是太困难了,只好收了钱,感激涕零的,说我是好人,救星。

  我客套着。

  看着超美妈的大胸,闻着屋里的女人香味,我鸡巴又有了反应,超美妈给做
的裤衩支起了个帐篷。

  超美妈瞥见了,脸红红的不敢看。

  超美妈说:「刘兄弟,你休息吧,我还有点活。」说完超美妈不等我说话,
出了门。

  我悻悻的坐在床上。

  从门缝看去,超美妈又在缝纫机前忙碌着,看着她背影,我猛咽口水。

  在屋里,我走来走去,就不知道该找个啥理由去跟她说。

  鸡巴越来越硬,憋得我实在难受。最后我一狠心,推门出去,来到超美妈身
后,一把搂住她的腰。

  我定睛一看超美妈手里正握着把锋利的剪刀剪布呢,我一害怕,手一哆嗦。

  超美妈也吓了一跳,手一抖,剪刀下去没剪到画的线,把布划了一个口子。

  超美妈挣脱我的手,举着布看了两眼说:「哎呀,剪坏了。」

  我赶紧说:「我赔,我赔。」

  超美妈看我一脸紧张,噗嗤乐了说:「没事,给隔壁王婶做条裤衩,明儿,
我去照样子买布,给她重新做好了。」

  我看着半成型的裤衩说:「都快好了,可惜了。」

  超美妈说:「没事,重做也就半个小时。」

  我看着那裤衩说:「剪坏了是屁股那里吧?」超美妈说:「是啊,棉布,不
值钱的。」

  我说:「那边也剪一下,不就对称了么。」超美妈笑道:「这么一下,屁股
上不就没布了,成了条带子了,没法穿了。」

  我说:「咋没法穿,能包住的都包住了,挺好。」超美妈说:「屁股蛋子都
露着,咋穿啊。」

  我笑道:「要是女人穿上,露着两屁股蛋子,那才好看呢。」超美妈笑着啐
我一下说:「那还不如不穿呢。」

  我说:「不对,有些遮盖着,有些露着才美呢。」

  超美妈笑着几剪刀,那裤衩成了型,前边一块布,后边一条带子。她递给我
说:「回去给你媳妇穿给你看。」

  我笑着说:「我媳妇,农村妇女,穿啥都那样。要是嫂子穿给我看,让我死
了都值当。」

  超美妈脸一沉说:「你刚才动手动脚,还没骂你呢,现在又占我便宜。你当
我是什么人了!」

  我赶紧赔罪说:「嫂子,都是小弟的不是,嫂子千万别生气。」

  超美妈看我诚恳,叹了口气说:「刘兄弟,不是嫂子不给你面子,你给嫂子
那么多钱,嫂子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都应该。可是嫂子怕啊,要是让人知道了,嫂
子没法活了。」

  我笑道:「嫂子,这年月谁管谁啊?乱成这样,好容易不饿肚子了,天天挨
批斗,明天生死都不知,能高兴就高兴吧。」

  超美妈说:「可是街上好多斗争破鞋的,现在要是犯了男女的事,也好麻烦
的。」

  我说:「姐,就算犯了事了,小弟也一人承担,你就说我强迫的,枪毙我都
行。」

  超美妈看我一眼,眼光已经充满温柔,低声说:「好弟弟,不值得,嫂子这
么老了,也不好看,不值得的。」

  我晃晃手里的裤衩说:「嫂子,你大屁股穿上这裤衩给我看看,枪毙我几回
都值得。」

  超美妈看看裤衩,看看我,叹了口气说:「可就这一次啊,姐听你的,不过
以后得听姐的。」

  我说:「好,以后听姐的。」

  超美妈关好门,拉好窗帘,让我等着,她拿着裤衩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对我
说:「小弟啊,进来吧。」

  我兴冲冲的进去,可一看超美妈穿着一条长裤,我一愣说:「裤衩子呢?」

  超美妈瞟我一眼说:「裤衩当然穿里边拉。」

  我笑着说:「都穿上了,还穿长裤干啥。」

  超美妈说:「那个太难看了,一条带子卡肉里,啥都遮不住。」

  我说:「姐,我想看,给我看看。」

  超美妈说:「真想看?真想看你就动手吧,这次姐听你的。」说着超美妈微
微抬起手,示意我解她裤带。

  我蹲下身子,在超美妈腰间解开裤带,轻轻的拉下裤子。超美妈转过身来,
雪白的屁股里卡着那道布,布边都起毛了,超美妈忸怩的说:「好看不?这么穿
倒是挺舒服的。」

  我笑道:「好看,白白的肉都露着,掰开屁股才能看到裤衩。」

  超美妈说:「这可省了料子了。」

  我双手揉搓着超美妈的屁股肉说:「姐,看你身上挺瘦的,可这屁股上好多
肉。」

  超美妈笑道:「喜欢不,肉多好生养,姐给你生个孩子?」

  我笑道:「给超美生个妹妹?」

  超美妈说:「好啊,不过你要养活我们娘仨,不能只管你的。」

  我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我揽着超美妈的腰就把她推到在床上,超美妈双手平摊,闭上双眼。我低头
吻了下去,超美妈配合的吐出舌头,两人深吻起来。

  超美妈吻得性起,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身体也抬了起来,低声说:「好多年
没碰过男人了,男人味道真好。」

  我笑道:「还有比舌头好吃的呢。」超美妈笑道:「赶紧给姐尝尝。」

  我伸手解裤子,超美妈低头看着,等我的家伙露了出来,超美妈吓的一哆嗦
说:「我的亲爹,这是肉的么,真吓人。」

  我笑道:「不是肉的,铁的,烧热的铁。」

  超美妈颤抖的伸手摸摸,捏捏说:「真是铁家伙。还不捅死人?」

  我笑道:「试试就知道了。」

  我双手捧住超美妈的屁股往上一抬,超美妈顺从的把腿架到我肩膀上。我伸
手把她裤衩的布条扒开,扶着鸡巴往超美妈的毛毛中间捅。超美妈紧张的肉都绷
紧了,她两只手伸到腿间,扒着肉缝两侧,充分展开肉洞,迎接我的进入。

  鸡巴探进去了一般,超美妈咧嘴喘息道:「涨开了,真的粗啊,太粗了。」

  我说:「才一半。」超美妈说:「死就死了,今天闺女拿肉罐头回来,上边
嘴吃了肉,下边嘴也吃个够。」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姐,这个肉肠够吃不?」

  超美妈咬着牙哼哼着说:「消化不了啊。」

  我微微用力,整根肉肠滑了进去,两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我鸡巴和她的嫩
肉紧密的结合,一丝缝隙都没有,我觉得鸡巴头子跟她的花心结合的也很近,给
她深深地推倒最深处。

  超美妈说:「好弟弟,姐真知足了,舒服死了。」

  我说:「姐,是不是就给我这一次?」

  超美妈说:「不不不,一次哪够,一百次一万次,只要弟弟想要,姐随时都
给,就是给我挂破鞋游街,我也认了。」

  我说:「不会,弟弟一定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

  超美妈说:「好弟弟,你是哪里来的,我怎么觉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白天
我做梦,就梦见一个男人,可没想到梦醒了,真来了个你。」

  我呵呵笑道:「梦中的也是我,现在你还在做梦。」

  超美妈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啥事是真的,啥事是假的,躺在床上任我轻薄。
我把她翻了过来,身子朝下压住,她丰满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凉凉的,挺有弹
性,我的鸡巴一下就硬了气啦。

  超美妈给做的裤衩真是舒服,鸡巴能充分舒展,直挺挺的顶着她的屁股。股
缝里没有锁边,毛绒绒的布带勒住她的屁眼,一小块三角布遮住她的阴户。我轻
轻的拉开到一侧,把鸡巴从裤衩低下掏出来,顶在她阴道口,慢慢的伸了进去。

  超美妈哼了一声,屁股微微抬抬,让我的鸡巴舒舒服服地滑了进去,超美妈
满足的呻吟了两声,然后低声地说:「大兄弟,真真把里边填满了,一下就吃饱
了。」

  我笑道:「大姐,舒服不?舒服兄弟就要动动了。」

  超美妈满足的说:「动动,动动,赶紧动动。」

  我抬起身,双手撑住床,鸡巴抡圆了就开始抽插,把超美妈捅得哎呀呀的叫
唤着,双手撕扯着床单,头一会朝左侧一会朝右侧。看着她舒服,我也很高兴,
心想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可以尽情玩玩的。可越捅鸡巴越涨,超美妈呻吟声渐渐
变了,声音开始发抖,双手也平伸着,手指哆嗦着虚张着,似乎在强行忍受着。

  我低声问:「大姐,不舒服么?」

  超美妈说:「不知道,里边太涨了,兄弟你的家伙也太大了,姐肚子有点抽
抽了。」

  我赶紧拔了出来,超美妈也就势翻过身来,看着我的鸡巴说:「兄弟,你这
家伙太粗了,姐可有点受不了。」

  我低头看看家伙,还是坚挺着。超美妈把双腿翘起来,大腿完全打开,还往
手上吐了些口水,抹在自己阴道口,我扶着鸡巴硬挺挺的戳了进去。

  正面交锋,超美妈完全能承受。捅了几下,超美妈阴道里就开始泛滥,我越
来越感到润滑,捅得也顺畅起来,鸡巴抽插得也快了很多。超美妈一连声地呻吟
着,我终于忍受不住,喷射出来。

  超美妈激动地一把搂着我,两人死死的腻在一起,一起喘着粗气,生理上的
快感一直在脑海萦绕。

  很晚了,超美妈才跟我分开,又给我洗洗身子,让我睡下。

  超美一晚上没回来,我也一直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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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我找到黑子,黑子正跟几个工人开会商量着什么,大家看到我都起
来迎接,我也不客气的坐下听他们商量。

  原来革委会也是一级一级,市里的领导现在对镇上的工作很满意,尤其是对
爱国主任,所以要想真正扳倒爱国主任,必须要在市里领导那里获得首肯。

  我也听不懂他们说的,只是在一旁听着挺高兴,傻呵呵的乐着。

  慢慢的我听明白了,原来黑子跟市里的领导不是很熟悉,而爱国班长通过钻
营,取得了比较稳固的位置,现在镇上唯一受到领导认可的权利单位就是爱国班
长的革委会,在镇上和周围地区,爱国班长权利遮天,难以撼动。

  我听了一会,也没啥好办法,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了门口大字报上有写到什么
文斗武斗的问题,看来中央支持大家革命,造反派也能造造反派的反啊。

  我们可以联合工人的力量,甚至可以武装一下,枪杆子里出政权么。

  黑子说:「工人的范围还是他更有号召力,而且在工人造反派里边,爱国主
任已经臭名远扬了。」

  我说:「你干脆就放开了干,组织起自己的队伍,有了实力,爱国主任拿你
也没有办法。」

  黑子想想有道理,我语重心长的说:「其实,现在的政府都是过渡型的,就
算市里的革委会也不是真实的政府,也是他们自己认命的,省里的也是,更别说
我们镇上的了。谁有力量,谁就当权。」

  黑子完全信任了我的说法,拉着我的手说:「支书,看来你得来给我当军师
啊。要不这个老大你来当,我给你当先锋。」

  我笑道:「兄弟给你当后盾可以,当会计还行,缺钱就说,其他的大家商量
着来。」

  黑子他们商量具体的行动方案。

  我出来继续逛街,看大字报。

  走着走着,习惯性走到了我们学校附近,那里有个小广场,上面贴满了大字
报。

  我凑上去看着,渐渐的看入迷了。

  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我一扭头,吓了一跳,爱国班长眯缝着小眼睛看着我,
阴测测的笑着。

  我想跑,可是几个粗壮的大汉堵住四周,我头上汗都出来了,这里没人保护
我,直接落在他手里,我可完蛋了。

  没想到爱国班长却很客气,拉着我的手说:「老同学,有几个月没见了,你
挺好啊,来看大字报,关心时事,不错不错。」

  我一脑袋雾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爱国班长拉着我往学校里走,到了原来葛校长的办公室,请我坐下,命令女
红卫兵端上茶水来,爱国班长让大家都退出去,就我们两个,我心里忐忑不安,
爱国班长却满脸笑容。

  爱国班长对我说:「老刘啊,咱们是老同学了,以前有些误会,到现在,大
家都别放心里了。」

  我说:「是啊,是啊,过去就过去了。」

  爱国班长说:「我佩服你,你比我有良心。这样吧,你通知葛校长,让他回
来吧,我保证他的安全。」

  我吃惊的长大嘴,爱国班长说:「毕竟是我们的校长,我确实有些过分了,
现在学校里的老师我都放了,毕竟是我们的老师么,能照顾还是要照顾的。」

  我使劲点点头。爱国班长笑着说:「彩云的事情,让我心里有个疙瘩,现在
我又有女朋友了,这个疙瘩就算自己解开了,你也别放心上了。」

  我心里热乎乎的,爱国班长笑着说:「这次你来,就别急着走,我也好好招
待招待你。」

  我心想,这厮改性了?怎么突然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所图?

  两人喝了一会茶水,爱国班长还陪我到校园里参观。

  我挺高兴,晚上,爱国班长还请我喝了一顿酒,两人都喝的醉熏熏的。

  爱国班上摇头晃脑的对我说:「说实话,咱那么多同学,真正让我看的上眼
的,也就你了,其他的我还真看不起。要不你也别当那个穷支书了,过来跟我一
起,大家一起奋斗。」

  我说:「责任重大,责任重大,战备粮食生产还是必要的。」

  爱国班长哈哈笑着说:「别放不下你们村里那几个村姑,这样,当班长的带
你去见见世面。」

  说着爱国班长就拉着我到了一个小礼堂,进去一看,一群女学生正在排练舞
蹈,有些在排练忠字舞,还有几个颠着脚尖在练习芭蕾舞,一个个穿着仿制的红
军服,但都是紧腿裤,看样子在排练红色娘子军的芭蕾舞。

  大家见了爱国主任进来,都停下来打招呼,爱国主任摸摸脑门,捋捋头发,
笑嘻嘻的说:「大家辛苦了!」

  一堆女孩子都跟他点头,有些还敬礼,爱国班长笑嘻嘻的,我走过去,看着
一个红扑扑的脸蛋,我也挺高兴,这群女孩子各个洋溢着青春,也都很单纯的样
子,而且各个都很好看,而且有些身材也相当出色。

  我和爱国主任坐在观众席上看大家排练,爱国班长低声说:「老同学,这个
场子里的都是我的部下,你看上哪个了,我给你安排。」

  我笑着说:「在花丛里,眼睛都花了,那里还分的清楚哪个好,哪个坏。」

  爱国班长说:「这些可都不比当年的彩云差吧。我现在有这么一片森林了,
那棵树早就不在心里了。所以,我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现在我可把你当做真心
的朋友。」

  我也咧开嘴说:「那时候不懂事,有得罪的,你多原谅。」

  我眼睛一直盯着一个跳舞的女孩子,紧身裤子绷的紧紧的,大腿修长,笔直
笔直。

  爱国班长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点点头说:「不愧是我的老同学,眼睛真毒,
那个女孩子叫王丽红,她妈就是个搞艺术的,据说还去过北京,给中央领导跳过
舞。」

  我说难怪呢,这东西遗传的。

  爱国说:「等会给你安排安排。」

  我本来挺激动,可想想自己鸡巴,这么小的女孩子也受不了。只好苦笑着摇
头说:「谢谢老同学的好意了,我对这些嫩的不干兴趣。还是那些少妇来的有味
道。」

  爱国哈哈笑了起来,对我说:「兄弟这里啥样都有,走走,换个地方。」

  我跟在爱国背后,出了礼堂,来到学校后院,这里本来是一个木器厂,专门
给学校做课桌板凳的,现在被爱国主任该做他用了。

  到了木器厂门口,两个身高马大的女红卫兵正在站岗,见了爱国主任,都立
正敬礼。

  爱国说:「好了,今天镇礼堂放电影,你们去看吧,我们来提审两个犯人,
替你们站岗。」

  两个女红卫兵乐呵呵的走了。

  我跟在爱国进了院子,里边是一间间的屋子,我跟爱国随便走到院子里,爱
国从口袋里掏出个哨子,轻轻一吹。

  各个房门都开了,出来一群各个年龄段的妇女,大家都低着头,紧张的迈着
碎步,像经过军训一般,很快整整齐齐排成一排。

  我粗粗数数,大概有二十多人。边上一个似乎是个头,跑出来想爱国主任报
告说:「报告主任,接受改造人员二十人,应到二十人,实到二十人。」

  爱国点点头,命令那人回去,带着我宛若检阅部队一般来回走了一圈,然后
爱国拉着我说:「咋样看上哪个了?」

  我仔细看着这群女人,平均三十左右,各个都面目姣好,气质不凡,但眉宇
间各个都充满哀怨。

  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带着眼镜,皮肤白皙,齐肩的秀发,一看就是个知识
分子,上边穿着一件白底淡蓝花的衬衫,领口袖口都扣的死死的,下面是一条灰
色裤子,脚上是一双半跟的皮鞋,擦的干干净净,看的出这是个受到良好教育的
女性。

  我正犹豫呢,爱国悄悄捅捅我说:「要不让她们脱了给你挑?」

  我赶紧摇头说:「不用不用,都很好都很好。」

  爱国笑着说:「必须挑一个,要不就不给同学面子了。」

  我说:「这些都是什么人?」

  爱国笑道:「都是右派,走资派,右边那几个都够的上反革命了。我抓来就
是给她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也算我仁慈了。不过我也可以顺便乐呵乐呵。你放心
挑,挑好了在这里也可以,带走也可以,没地方去,让她们带你回家都可以。」

  我愣了说:「还可以去她们家里?」

  爱国笑道:「这些人放出去也不敢跑,我都握着她们的命脉呢。」

  我运运气,指了指那个戴眼镜的,爱国摇了摇头说:「这个一般,皮肤还凑
合,三十多了,岁数太大了。」

  我说:「就看她顺眼些。我就喜欢吃软桃。」

  爱国拍拍我的肩膀问我:「对了,还不知道你住哪里呢,有地方去么。」

  我不敢说住在那里,摇头说就住大车店,带走也不方便。

  爱国冲那个女人勾勾手指头,那个女人顺从的走了过来,爱国对她说:「振
华,这个是我的老同学,今天你带他回家住,好好伺候,听见没有?」

  那个女人顺从的鞠了个躬,站在一边,爱国说:「你跟她回去,好好休息休
息,明天上午让她带你回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我跟他握手,准备告辞,爱国从兜里掏出几十元钱来给我,说:「路上看着
些啥吃食,就买点,省得晚上饿。」

  我也不客气的接过来,那女人带走我走。


               第二十七章

  两人走出校园,走在街上,女人一声不吭,低头走路,路过一间红旗饭店,
里边传出饭菜的香味,女人无意瞟了一眼。

  我拉了她一下问道:「是不是饿了,在里边吃的不好?」

  女人看看我,看看饭店,没说话。

  我拉着她推门就进去了,叫过服务员,对她说:「来两个荤的,两个素的,
一碗面,一碗饭,没粮票。」

  服务员转身走了,我这才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的看着这个女人,确实没有挑
错,这个女人长的相当秀气,粗看很普通,细看这女人极为细致,眉毛细细的,
眼睛大而清澈,尤其在镜片后,更显得顾盼有神,鼻梁秀气而挺直,小嘴也很精
细。

  我低声问道:「你犯了啥事情,被带进去的?」

  女人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说:「别怕,我不是跟爱国主任一伙的,我只是他同学,最近也是第一次
见,我估计他有事情求我,所以安排这一出。我不挑不合适,随手就指了你。」

  女人还是不说话,我说:「我是泉水村的支书,不瞒你说,我那里藏了不少
右派,你跟我说说有啥事情,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

  女人将信将疑,我笑了笑道:「你知道那个中学校长么,就是我收留后放走
的。」

  女人抬眼看看我说:「葛校长么?」

  我说:「嗯,你认识么。」

  女人说:「我不认识,但我丈夫认识。」

  我说:「葛校长在我那里躲了半年,然后我送到更远的乡下去了。」

  女人盯着我看了半天,我也不想瞒她,又说了几个我们收留的右派的名字,
女人吃惊不已。

  我笑道:「我也是有点后台的,所以我有能力帮助你。」

  女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话,对我说:「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儿科医生,我丈
夫是医院的内科医生,文革开始时候,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就被定为右派,
抓走后,他跟爱国主任据理力争,又说了一些过激的话,就被定为现行反革命,
关到监狱了。我作为反革命家属,所以也就被抓到那里了。」

  我点点头说:「这年头这种事情很多,说话一定要小心。」

  女人对我放松了警惕,眼镜片后,闪出几滴泪花,低声说:「我丈夫身体不
好,进去没多久就……」

  我叹了口气,说:「既然这样,我也没办法,我尽量帮助你吧。爱国主任说
你们都有把柄在他手里,你有啥把柄给他拿着?」

  女人说:「我没啥把柄,就是我丈夫的爹妈,也都定罪了,如果我不听他的
话,我公公婆婆包括我父母,都要倒霉,所以,我只能听他摆布。」

  菜上来了,女人似乎好久没吃到肉菜了,大口大口吃着,似乎对我完全没有
了敌意。

  我看着女人吃饱了,喘着气打了个饱嗝,问她:「你们在里边吃不饱么?」

  女人苦笑了一下说:「陪他睡觉就能吃好的,陪不到,就是窝头,咸菜。」

  我说:「你们都受过他欺负?」

  女人长叹一声,靠在椅子上,泪水从脸颊滑落,我说:「你别哭,让人看到
不好。」

  女人敏感极了,浑身哆嗦一下,赶紧擦了泪,四处看看,也没人注意我们。

  吃饱了,我结了账,女人带我往她家走。

  女人问我:「爱国主任会求你什么事情?」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以前是敌人,这次落到他手里,我本来挺害
怕,不过他对我特客气,还安排你伺候我,还给我钱,我估计他有事情求我。」

  我把跟爱国从同学到现在的事情简单的给她讲了,女人确信了我救了很多右
派,对我很是客气,言语间透露着一些崇拜的口气。

  到了她家里,一座两层楼,上了楼,进到家里,门上贴满了大字报,都是批
判她男人的,女人也不敢撕,掀开一角,找到钥匙孔,开了门,带我进去。

  屋子里极为干净,女人请我坐下,到厨房烧了些开水,泡了点茶给我喝。

  女人坐在我的对面,我对她说:「你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这次一个人
来,也不敢直接跟他冲突,所以,我也是假装顺从,听他安排。一会儿你就去睡
觉,我在这里拼两个椅子,就合一夜,明天回去,我听听他到底想干什么,如果
能答应的,我就应承下来,开个条件就是带你走,放了你们亲人。然后你想办法
和亲属碰头,我给你们些钱,你们想办法去乡下,你看怎么样?」

  女人看着我使劲点头,我说:「如果他提出的条件很苛刻,我只能推脱,然
后在想法子救你们。」

  女人说:「你有这个心思就好了,我很感激了。」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李护士,问她:「你认识医院那个李护士么,她就是我放
走的。」

  女人使劲点头说:「当然认识了,她是护士长,我们很熟的。」

  我想着李护士的大奶子,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淫笑,不自觉的说道:「李护
士的胸真大,摸着真宣呼。」

  女人脸腾的红了,我把就李护士的事情也跟她说了,简单的说了我们在那种
情况下,克制不住,放纵了一下。

  女人也苦笑着说:「这时代,人性都扭曲了,你们也算难能可贵了,李护士
跟那个志愿军走了,也算有个好归宿。」

  我说:「听爱国叫你振华。」

  女人说:「我叫杨振华。」

  我说:「我姓刘,大家都叫我刘支书,你也这么叫吧。」

  振华点点头,我说:「你去睡吧,我拼椅子凳子。」

  振华说:「别忙乎了,你去床上睡吧,我坐这里迷瞪一宿就好了。」

  我说:「咋说你也是女人,还是你去睡,我凑合凑合就好了。」

  两人推脱着,振华抬头看看我说道:「要不,大家都去床上睡吧,我信的过
你。」

  我笑道:「我也信的过你,不过我信不过我自己,你这么漂亮,有气质,睡
旁边,我保证犯错误。」

  杨振华抬头看我一眼,说:「如果你要犯,我也没办法,就去床上睡吧。」

  我只好跟着她进了里屋,床上已经没有被褥了,光光的床板,杨振华打开衣
橱,从里边抱出包裹好的被褥,我去帮她,振华的胸压在我手臂上,我一下感觉
到了两坨柔软的肉团。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吃力的抱着被褥,铺好床,她看看我,有些迟疑的说:
「要不,你去洗洗?」

  我看看自己布满灰尘的衣服,看看干净整洁的床,笑了笑说:「好吧,我去
洗洗。」

  她带我到了卫生间,帮我拿了肥皂,还找了个新的牙刷给我,我在里边冲洗
着,她在外边敲敲门说:「我拿了套我的睡衣给你,比较宽松的,女人衣服你不
介意吧。我不敢给你我丈夫的,死人的衣服,总不合适。」

  我说:「好,凑合穿了,别把你床搞脏就好了。」

  女人应了一声,我洗刷完了,出来看到门口小凳子上放着一套睡衣,我试着
套上,紧绷绷的,到还算穿的下。

  我推门进了卧室,女人看我噗嗤笑了出来说:「你太粗壮了,我这衣服自己
穿都成了袍子,给你穿还赶不上内衣。」

  我笑着说:「凑合穿吧,肯定撑坏了,有空我给你买套新的赔你。」

  女人笑道:「赔啥赔,你要是能帮助我的家里人,感谢你还不知道怎么感谢
呢。」

  我说:「睡吧。」女人点了点头,两人上了床,把一床被子隔在中间,两人
躺在床上。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撒了进来,屋子里很亮,我思索着爱国会找我干什么,
脑子里翻来翻去睡不著,身子裹着紧紧的衣物,也很难受,习惯了裸睡的我,那
里受的了这个。浑身不舒服,不自觉的翻了两个身,脸接触枕头时,闻到了一丝
淡淡的发香,看来我睡这边平时是振华睡的。

  女人的体香让我一下冲动起来,鸡巴迅速膨胀,可紧绷的睡衣束缚着我,让
我更难受了。

  她发现了我来回翻身,低声问我:「刘支书,怎么睡不著么?」

  我苦笑着说:「这衣服太紧了,勒的受不了。」

  女人低声说:「要不你脱了吧,反正没开灯,啥也看不见。」

  我说:「不行,月亮这么亮,啥都看的见。」

  女人噗嗤笑出来了说:「我不看就行了,没啥好看的,我也是结过婚的人,
能看过的都看过了。」

  我突然想起她是医生,想请她帮忙看看鸡巴,可没法开口。

  我挠挠头皮说:「不行,我这个是宝,怕别人看。」

  女人轻笑一下说:「还有宝,就算是宝,也是你媳妇的宝,我可不稀罕。」

  我说:「作为女人,你肯定不稀罕,但是作为一个医生,你肯定稀罕了,你
们管那种特殊的人体叫啥来着,对,标本。我这个宝可以做标本了,值得医学研
究。」

  女人听我说的认真,爬起身子,侧着问我:「你身上有啥疾病么,跟我说说
吧,要不我开灯给你看看,虽说我是儿科的,但内科之类的,我也学过。」

  我说:「给你看没问题,但一定要正确的看,不能思想出问题。」

  女人笑道:「是不是长了不该长的什么东西,位置不对?」

  我说:「没有,该长的,就是尺寸不对。」

  女人以为我在调戏她,低声说:「都该长的就不看了。」

  转身躺下,背对着我。我看她生气了,知道她误会了我,我赶紧爬起来说:
「振华,我不是调笑,真的有问题,你帮我看看,以医生的眼光,不要以女人的
眼光。」

  杨医生好奇心起,听我口气又认真,爬了起来,开了灯,我被转身,脱了半
截裤子,掏出还没有完全硬的鸡巴,转过身给她看。

  杨医生看了一眼,吓的捂住嘴差点叫出来。

  我低头看看说:「这时候还没有完全硬,等他完全硬了,还要大许多。」

  杨医生都有些吓傻了,低声说:「打我学医到工作这几年,我也见过不少,
没见过这么大的,就是国外欧美一些人种,也没这么大。」

  我苦着脸说:「这不是什么病变吧。」

  杨医生抬头看我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么?」

  我说:「那倒没有,就是和女人那个的时候,很不方便。」

  杨医生笑了说:「这么粗大,是很难承受。」

  我笑道:「够不够做标本的水平,切下来给你们去研究吧。」

  杨医生笑了说:「你想当太监啊。」

  我苦笑着说:「反正这么大,女人都受不了,也没用了,还不如切了。」

  杨医生笑道:「多少男人梦想呢,你还得便宜卖乖。」

  我苦笑着说:「还不如换个一般的呢。」

  杨医生抬头看我说:「我能摸摸么,我想看看完全勃起,到底有多大。」

  我说:「你随便摸,顺便帮我检查检查。」

  杨医生说:「好,你平躺,把裤子完全脱了,我连睾丸也帮你检查一下。」

  我听话的躺下,杨医生说:「如果有病变,也是睾丸引起的,我先帮你检查
检查睾丸。」

  我点点头,杨医生说:「家里也没有手套,我直接摸了。」

  我说:「你想咋摸就咋摸,检查检查,省得我担心。」

  杨医生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另一只手轻轻的在我蛋蛋上捏着,时不时的问
我疼不疼,我摇头说不疼,不过杨医生摸的我很痒,鸡巴更加粗壮了。

  杨医生也发现了变化,吃惊的嘴都合不住了。

  两个蛋蛋给她捏了个遍,杨医生说:「摸上去没啥问题,可怎么可能会有这
么大呢。」

  杨医生问:「你父亲的你见过么?时不时遗传的问题?」

  我说:「不会是遗传,而且我小时候特别小,后来吃了一种药,吃了几年,
就这样了。」

  杨医生说:「有这样的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人在发育的时候,受到药
物帮助,会有所不同,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文革。我们肯定好好研究研
究。」

  杨医生轻轻的摸弄起我的鸡巴来,整个鸡巴已经完全勃起,杨医生说:「这
是最大的状况了么?」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了。」

  杨医生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看着她,杨医生已经完全被我的鸡巴给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女人还是医
生,反正她的目光集中在鸡巴上,手也轻轻的抚摸着。

  我笑道:「能不能手术,把它弄小些。」

  杨医生笑到:「你当是削铅笔啊,能弄细啊。」

  我说:「那咋办?」

  杨医生说:「啥咋办,这多好,那个女人不喜欢?」

  我说:「你也喜欢?」

  杨医生看我一眼,发现我表情有些暧昧,瞪我一下,松开手,起身关了灯,
躺在她那边说:「那个药你就先别吃了,怕有些激素,对身体不好,等有条件,
我找人给你自信检查一下。」

  我说:「好,谢谢杨医生。」

  两人陷入了沉默,月光依然如水般撒了进来。两人都睡不著,我能清楚的听
见杨医生的呼吸比见到我鸡巴前急促了很多。

  我躺了一会,鸡巴微微软了,我起身准备穿上裤衩,杨医生突然爬了起来,
对我说:「先别穿,在让我玩一会。」

  我说:「检查也不能说玩啊,那有这样的医生。」

  杨医生说:「现在我不是医生,是女人,让我玩一会。」

  我乐了说:「好好,你想玩就玩,你想清楚了啊,我要是上了火,对你可不
客气。」

  杨医生说:「反正都当过婊子了,不怕了,你要玩我也就玩吧。」

  说着杨医生就伸手过来,我一把拦住说:「我可不当你是婊子,我当你是女
人,你要觉得自己是婊子,你别碰我。」

  杨医生突然捧住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起身搂着她说:「杨大夫,是我说错话了?别忘心里去。」

  杨医生说:「我现在除了在那个黑屋子里写那些思想汇报,就是伺候那个坏
蛋,别人都躲着我走,我觉得人人都当我们是婊子,是破鞋……可你还把我当人
看。」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头:「为啥觉得自己是婊子啊?最多就是有些言行不
当。」

  杨医生说:「你不知道,那个主任不是人,他折腾我们,那些方法,根本不
是人能想出来的,第一天以后,我就觉得我脏的跟婊子一样,经过几天,我觉得
我这辈子都毁了,我以后都没法做人了。又过了几天,我就觉得我是个天生的婊
子。」

  我好奇的问:「他怎么对付你们的,把你们人格都彻底摧毁了?」

  杨医生说:「说不出口,说出来你会看不起我的。」

  我说:「我不觉得会看不起你,反而我觉得你说出来,这件事情等于就过去
了,你也可以面对了。」

  杨医生抬头看看我,把她的手放进我的手里,我轻轻的握住,杨医生身子微
微颤抖,似乎非常恐惧。

  过了半天,她低声说:「第一天,我被带去,我知道我公公婆婆和父母在里
边都被打的很惨,我交代问题后,求他放过我父母,他就把我带到一间屋子里,
让我陪他喝酒,我只好委曲求全,陪着笑脸陪他喝酒,当时还有一个女工,后来
他开始动手动脚,逼着我们喝酒,逼着我们脱光衣服伺候他,而且还让我们光着
身子给他跳舞,先当着我的面强奸了那名女工,然后当着她的面强奸了我。」

  「他完事了还不放我们走,让我们两个女人相互摸,给他表演,等他又来了
兴致,他有开始玩我,捅我的肛门,捅了一会让那个女工舔他,那个女工不舔,
被他打的满脸是血,只好舔,他又去捅那个女工的肛门,带着女工的粪便,让我
舔,完事了,他接着喝酒,喝多了想尿,就让我和女工张嘴接,尿到我们嘴里,
敢撒一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还让我们学狗叫,舔他的鞋,我被打蒙了,思想里就是让干啥就干啥,
只求不挨打,第二天,他让我们光着身子,给所有红卫兵洗衣服,那些衣服上沾
了很多人的血,他在傍边看着,洗的慢一些,就拿棍子捅我们阴道,那皮管子往
里灌水,灌水我倒是挺愿意,起码把他弄进去的脏东西都洗掉。」

  「晚上又是一顿强奸,他后来都没东西射了,鸡巴也硬不起来了,就扒开我
们的腿,往里尿尿,连着折腾我们四五天,才放过我们,后来我知道他是又有了
新人,才放过我们。」

  我都听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杨医生,杨医生说:「他最喜欢听女人惨叫,
那个女工阴毛多,他就拿镊子一根一根的把,那个女工的嘴被堵着,叫不出声,
闷着哼哼,他听了还唱歌。」

  「有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干啥的,她不听主任的话,主任要强奸她,她
死命反抗,主任就逼着我俩抓住女人的手脚,他还是强奸了她,那个女人最后看
我们的目光就像钉子一样能扎死我。从那些日子起,我就认为我是个婊子了。」

  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杨医生靠在我怀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不过听她
说完了,她自己心情好了许多。

  杨医生用温暖的小手开始摆弄我的鸡巴,她低头看着我鸡巴勃起的过程,突
然,她起身对我说:「你这个东西太大,完全勃起后女人可能受不了,我有个办
法,可能管用。」

  我说:「啥办法?」

  杨医生说:「要等它软了,才能实验,你现在别想女人,想想别的,等他软
了。」

  我和杨医生开始聊起别的事情,关于镇上,省城里的一些情况,爱国班长的
种种劣迹,过了一会,鸡巴真的软了。

  杨医生从头上取下一根猴皮筋,绕了两圈,套在了我的鸡巴根部,连睾丸一
起紧紧的勒住,然后杨医生开始撸动我的鸡巴,鸡巴慢慢硬了,由于血液不是很
畅通,鸡巴没有向以往那样完全粗壮的勃起,等完全硬了,才有平时一般大小。

  杨医生说:「你现在硬了,可以插进去了,插一会,等女人阴道放松了,你
把皮筋拆了,然后接着在插,那时候鸡巴再大,女人也受的了。」

  我说:「为啥那时候女人就受的了了?」

  杨医生笑道:「阴道有延展性,就是有弹性,孩子都能生出来,你鸡巴再大
能比一个小孩大么。一开始你硬往里插,女人紧张,分泌物少,阴道也处于紧张
状态,肌肉都紧,所以你插的费劲,女人也不舒服,你要先勒住,让女人舒服舒
服,然后你一定要解开皮筋,让血液流通。」

  我说:「这倒是个办法。」

  杨医生说:「教了你这招,不知道多少女人要倒霉了。」

  我笑道:「最先倒霉的就是你了。」

  我说着扑到了她,杨医生惊叫一声,想躲也躲不开了,任我压倒在床上。

  我笑着说:「你是医生,你要先试一试治疗效果怎么样。」

  杨医生仰面躺着,眼睛闭着,嘴角抿的紧紧的,双手平摊,双腿未开,我解
开她的衬衣,一对丰满的乳房蹦跳着弹了出来,我一手一个,揉搓起来。杨医生
的乳房很是柔软,揉的我浑身都舒服,杨医生睁眼看看自己变形了的乳房,低声
说:「你和面哪,别揉了,给姐姐舔舔。」

  我哈哈大笑低头噙住一个奶头,使劲地嘬了起来,杨医生舒服的抱住我的脑
袋,不让我离开,舔了一会,杨医生奶子上都是我的口水。

  她对我说:「好弟弟,赶紧捅进来,让姐姐舒服舒服,把那皮筋去了,憋太
久不好。」

  我起身,配合她脱了裤衩,杨医生阴毛不多,集中在阴埠中间,阴唇两侧没
有阴毛,整个逼都显得很干净,用指头淘淘,已经水汪汪的了,我扶着鸡巴就捅
了进去。

  杨医生瞟了我一眼,就闭上了眼睛,这眼神看的我差点酥了,我发力狂插起
来,鸡巴宛若强力活塞一边疯狂的进出,杨医生强忍着不呻吟,双手抓着床单,
上半身硬挺起来,脖子和头枕在枕头上,整个身体形成了反弓装,两个乳房更挺
拔了。

  杨医生说:「好弟弟,赶紧去了皮筋。」

  我拔出鸡巴,把皮筋撸了下来,扶着鸡巴往里插进去,越插鸡巴越大,杨医
生越挺高身体,终于她受不了了,上半身完全竖了起来,死死的抱住我,伸出舌
头在我脸上狂舔,鼻子眼睛嘴巴都涂满了她的口水,我鸡巴也没法抽插了,两人
死死的抱住,杨医生的阴道微微痉挛着,一下一下箍着我的鸡巴,就像轻轻的给
我做按摩,帮我疏通血脉。

  抱了好一阵,杨医生有趟了下来,我开始一边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慢慢的抽
插,闭着眼睛体会她阴道的湿滑,杨医生赶觉到我鸡巴微微跳动,低声说:「好
弟弟,别射在里边,姐怕怀孕。」

  我点了点头,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和幅度,杨医生躺着享受着下体的充实和摩
擦,我终于受不了了,猛的拔出了鸡巴,精液直喷在她的肚皮上,杨医生哎呀一
声,起身有搂着我,精液在我两人肚皮胸口上蹭的到处都是。

  一夜两人搂着睡觉,谁兴致来了,都弄醒对方,大战一场,然后接着又睡,
折腾一夜,知道第二天中午,才爬了起来。

  杨医生不敢再家里再呆着,带我回到了学校,爱国主任等着我呢,见了我笑
眯眯的,杨医生脸红红的进了她的屋子。

  爱国主任拉着我去吃饭,饭桌上两人虚假的客套了一会,爱国主任终于说出
了他的目的。

  他的需求一说出来,我就傻眼了,爱国主任竟然想要枪和子弹,我怔怔的看
着他,爱国主任说:「现在造反派越来越多,各派中间也有斗争,那就看谁实力
强了,所以最先能搞到枪的造反派肯定做大,其他的就只有被动挨打的分了。」

  我咧嘴说:「老同学,我给你搞点粮食还行,但是要枪,我哪里有这个本事
啊。」

  爱国主任笑道:「知道你有两杆打鸟的土炮,我也不想要,你是没枪,不过
部队上有啊,哪怕是淘汰的枪,给我搞一批来,我们就武装起来了。」

  我说:「部队上也不可能给我一批枪啊,一两杆还凑合,但是一批……」

  爱国主任笑道:「我也没有现在就跟你要,我只求你能帮我引荐引荐,认识
人后,剩下的关系我来办。」

  我说:「给你介绍几个部队领导认识没有问题,但是他们给不给你枪,我可
没把握。」

  爱国主任笑道:「你只管介绍,其他的我来办。」

  我说:「那没问题。」我心里想部队领导对你也没有好印象,肯定不会给你
枪的,到那时,我也管不着了。

  我说:「老同学,你的事情我办,我的事情你也要帮忙。」

  爱国主任说:「啥事你说吧。」

  我笑道:「那个杨医生,兄弟想带走,你看看有可能么。」

  爱国主任笑道:「你呀,就是个风流种子,那么多小的你不要,这个半老太
太的,你非要带走。」

  我笑道:「兄弟生了两个孩子,身体都不好,让她去给调理调理。」

  爱国主任说:「你尽管带走,她家里人,我也都放了。」

  我拱手表示感谢。

  跟他吃晚饭,果然杨医生被放了出来,她自由了,跟着我回了家,我把裤衩
里剩下的钱给了她一半,杨医生感激的直哆嗦。

  晚上,她父母和她公公婆婆都放了出来,而且得到一个好消息,她丈夫竟然
没死,而且也即将释放。

  杨医生高兴坏了,当着她父母公公婆婆的面,直冲我抛媚眼,我只好假装看
不见,告别出来。

  回到冯家,婷婷和超美都等着我呢,我把爱国主任要武装造反派的事情告诉
了婷婷,让她告诉黑子。

  两个小妮子跑了,超美妈给我煮了面条,开了个罐头,我两人面对面吃着,
我笑着问:「大姐,那裤衩还穿着么。」

  超美妈朝我翻了个白眼说:「还穿,都勒肉里了。」

  我哈哈大笑,晚上,超美妈给我打了洗澡水,伺候我洗了澡,两人赤条条的
又是一夜大战。

  回到村子里,我用专线电话给部队的首长拨了电话,说了爱国主任想要枪的
事情,首长沉吟了一会说:「现在省城造反派手里都有枪了,成了武装组织了,
而且据说他们竟然真的敢开枪,如果镇上的造反派也要弄枪,镇上肯定也会乱。
不能让武器流入这些人手里,尤其是不能从部队流出去。」

  我其实根本不想给爱国主任弄枪,但是我也不想得罪他,我把我真实的想法
跟首长说了,首长说:「也不是没有办法,糊弄糊弄他也可以。民兵连那边有的
是枪,不过没几杆能打响的,我们已经接到命令,要给民兵那边换新枪,旧枪收
回,然后给你几把,你去交差。」

  我跟首长说:「我可不希望给那个猴崽子能打响的枪,要是因为这些枪,引
起伤亡,我可过意不去。」

  首长说:「放心吧,我有办法。」

  过了几天,爱国主任来找我了,我跟他一起去了部队,首长让战士拿了五只
半自动出来,抢看着很新,油乎乎的,保养的很好的样子。我心里一紧,怎么会
拿出半新的枪来。

  首长对我说:「这些枪可是支援你们造反派了,违法规定拿出来的,枪号都
挫掉了,以后出了问题,可别说出这些枪的来历。」

  爱国主任激动的浑身哆嗦,首长带我们到了靶场,五个战士给枪装了子弹,
一百米卧射,枪枪十环,爱国主任幸福的连声感谢。

  首长招呼我们去吃饭,还配我们喝了几杯,爱国心思早不在这里了,让手下
接了枪就上车跑了。

  我问首长怎么给他这么新的枪,首长哈哈笑了起来说:「这些枪都是很老的
了,就是上了油擦了擦,里边的撞针都调弯了,而且越打越弯,我让战士表演了
几枪,估计现在那些枪最多也就能打一两发就完蛋了。他要是找你,你就说他们
不会保养,或者用的子弹有问题,再找你要,你就别管了。」

  我心里暗笑,看来首长还是有经验,这件事情糊弄过去了,我安心在家里带
着大家种麦子,养鸡,而黑子那边不断的把一些老领导老干部解救出来,给我们
这里送过来,土地庙成了一个老干部收容所,爱国主任现在也没心思管这些事情
了,他把精力全部都转到对付其他造反派身上了,文斗是对付那些所谓的右派,
走资派,对付其他造反派,就靠武斗了。


               第二十八章

  中学生和工人直接起了冲突,中学生那里干的过工人,但是中学生门拎出了
五只半自动,对天鸣枪,工人们只能纷纷后退,中学生们站了上风。

  我跟曹老头和老曹去拉秋粮的种子,刚到种子站,就赶上了这场冲突,中学
生们持枪,用刀把工人们直接逼入了镇政府的大楼,所谓镇政府大楼,也就是一
座三层的建筑,每层有几十个房间,工人们缩在里边,学生们团团围住。百姓们
也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路都封锁了,我和曹老头和老曹也走不了了,被中学生从马车上揪下来,蹲
在路边,被人看守着。

  学生们攻不进去,就往大楼的玻璃上仍半头砖,咋的玻璃四溅,里边工人有
些受伤了。

  一个工人比较狡猾,大楼里有不少领袖的头像,这些工人们把领袖的像都贴
窗户上了,大门上也贴了几张,学生们傻眼了,再砸玻璃,弄坏了领袖的像,那
可是现行反革命。

  学生们之后围着大楼,封锁了周围的通道,想困住那些工人。

  还是夏天,我们三个人蹲在马路边上,热的受不了,曹老头都快中暑了,我
们想走也走不了。

  我正生气呢,一群人走了过来,呼呼喝喝的,很是嚣张,我定睛一看,为首
的正是爱国主任,我赶紧跳起来打招呼,一个中学生抬腿就是一脚,踢的我直接
趴马路上了,爱国主任认出我,赶紧扶我起来,一边给我拍打尘土,一边呵斥那
个踢我的学生,那个学生看最高领导认识我,赶紧道歉,给我端来茶水。

  我们三人喝着大碗茶,爱国主任亲自巡视了一圈,也没有办法攻进大楼,骂
骂咧咧的回来了。

  爱国主任接过一碗水,咕咚咕咚喝了进去,对我说:「这帮工人太狡猾了,
把领导照片贴门上,这样我们不能强攻了。」

  爱国主任对两个手下说:「晚上,潜进去,在里边放火,烧死他们,然后污
蔑他们自己做饭,引起火灾,烧毁了领袖像。」

  我一听,爱国主任太狠了,我不知道黑子是不是在里边,如果真的防火,都
烧死了可就麻烦了。

  爱国主任走到我面前笑着说:「要不是老同学给解决了这几杆枪,我们也不
能把他们逼进大楼去。」

  我心里猛的一沉,看来这个局面还是我帮他搞的枪造成的。

  我无论如何也要帮助工人们度过这一关,可是要想让工人们打赢爱国主任是
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投降,爱国主任胜利了,他也不能把工人们
怎么样。

  要让工人们投降也很困难,他们缩在里边,顽抗到底,如果真的拖到晚上,
可就出大事了。

  我对爱国主任说:「老同学,这些人不都是造反派么,干嘛动刀动枪的。」

  爱国主任笑道:「这帮家伙想造老子的反,老子就要开枪,打服了他们,否
则,我这个主任就白当了。」

  我笑道:「制服他们容易,可是他们服了,你还开枪么。」

  爱国主任笑道:「开个屁,我总共就那十多发子弹,一把枪两三发,吓唬人
还凑合,只要他们服了,都是造反派,以后听我的,我也不会怎么着他们。」

  我哈哈一笑说:「那把他们逼出来,不就可以了么。」

  爱国主任眼睛一亮,看着我说:「你要有办法逼他们出来,你可是头功一件
啊。说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

  我哈哈大笑,低声对爱国主任说:「我不要钱,不要权力,寡人之疾……」

  爱国主任哈哈大笑:「唯好色也,这还不容易,那木器厂还有不少女人,你
去挑,看上谁是谁。」

  我摸着嘴笑了,爱国主任请我赶紧出主意。

  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锅炉房的大烟筒,冲他笑笑,爱国主任看看烟筒,看看
我,恍然大悟,指着我鼻子说:「你他妈太狡猾了,幸亏你是帮我的,你要是我
敌人,我早晚死你手里。」

  我抿嘴一笑,爱国主任叫来几个学生,吩咐了几句,学生们也都咧嘴狂笑起
来,纷纷跑去开始行动。

  我跟爱国主任带着老曹和曹老头奔赴学校,到木器厂挑女人。二十多个妇女
站在院子里,我跟老曹和曹老头就像挑牲口一样挑选女人,曹老头挑了一个不到
三十岁的女干部,老曹挑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工人,我挑了一个接近四十的女右
派,具体干啥的不知道。

  爱国主任笑道:「老同学还是喜欢吃熟透了的桃子,口味不变啊。」

  我咧嘴哈哈笑了起来。

  那个女干部长的挺精神,短发,很干练的样子,可是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火
气,脏兮兮的曹老头挑了她,她也面无表情的站到曹老头身边。

  女工大胸大屁股,符合老曹的口味。

  我挑的这个虽说岁数大些,但看的出年轻时候是个美女,保养的也好,很文
静的知识分子的样子。

  我们带着三个女人,跟爱国主任回到镇政府大楼前看热闹,几个红卫兵跑过
来向爱国主任报告说都准备好了。

  爱国主任咧嘴一笑说:「开始行动。」

  几个红卫兵跑了过去,那边锅炉房的大烟筒冒出阵阵白烟,锅炉开始烧水,
几个红卫兵下到地下管道中去,关闭了其他通路,只开着镇府大楼的阀门,过不
多久,滚烫的热水就流入了镇府大楼的暖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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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说明,暖气是一种北方住宅取暖的设备,每个房间都有,一片一片中空
的铸铁片,冬天北方很冷,房子里更冷,所以要由供暖的单位向这些暖气片里边
输入热水或者热蒸汽,这些暖气片就热了,从而使屋子里的温度升高。过了黄河
往南,我国家庭或者单位就没有这种设备了,这种设备能使室内温度升高十度以
上,好的供暖,能使屋内升温十五度到二十度,在北方冬天,室外可能零下,但
有暖气的屋子可能有二十四二十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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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炎热的夏天,工人们怕砖头飞进去,窗户都不敢开,本来给一个片区
供暖的一座锅炉房,只给一座大楼供暖,那暖气片热的手都不敢摸,整个大楼里
热的跟蒸笼一般。

  工人们还在坚持,不少工人脱了衣服,轮流在厕所,水房里用水龙头里的凉
水降温,被抵近观察的红卫兵发现,爱国主任一声令下,在楼外关闭了给大楼输
送自来水的阀门,这些工人们只好干蒸起来。

  我估计屋子里的温度超过了五十度,有些工人强行想开窗户,可是窗户上贴
着领袖像,已经干了,揭不下来,硬性开窗就会毁了领袖像,工人们在里边热的
嗷嗷叫。

  这座大楼是政府大楼,为了服务政府领导,就连大楼的走廊里都有暖气片,
这些工人们热的都快疯了,汗流的跟瀑布一般,到了傍晚,有些工人受不了,出
席中暑的迹象,不少都躺倒了。

  爱国主任听了汇报乐的直蹦高,周围的红卫兵也都很激动,我淡淡的笑着,
突然听到我身边的那个女右派冷冷的低声骂道:「谁出的这主意,真缺德。」

  我测验看看她,女人白皙的脸庞,一双大眼冷冷的看着爱国主任手舞足蹈的
样子,我捂着嘴低声对她说:「这主意我出的。」

  女人大吃一惊,惊惧的看着我,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女人吓的手脚都不知道
该往哪里放了。

  工人们终于受不了了,开了门投降了,红卫兵一片欢腾,几十个只穿着裤衩
的工人灰溜溜的从大楼里出来,红卫兵们上去吧为首的几个工人捆了起来,我仔
细看,没有黑子,我放心了。

  工人们的棍棒,刀枪都被收缴了,被红卫兵押到学校去批斗,爱国主任过来
握着我的手说:「老同学,可谢谢你了。」

  我笑着说:「他们投降了你就别打人了,收编到你部下就好了。」

  爱国主任笑道:「放心吧,这些以前也是归我管的,现在他们服了,以后就
会听话,我也不会怎么着他们。」

  我笑着点点头,爱国主任说:「在镇政府的招待所给你们开了三个房间,你
们去好好乐乐吧。」

  我招呼曹老头赶上马车,进了镇政府的招待所,有服务员领我们上楼,进了
房间。

  我带着那个女右派也进了一间屋子,女右派有些害怕,脸上肌肉紧紧的,抿
着嘴,也不敢看我。

  我说:「你休息一小会,跟我去学校,我不放心。」

  女右派看我一下,说:「你不放心什么?」

  我说:「我还是怕那些工人挨打受伤,我要去看看。」

  女右派说:「不是你用计策逼他们出来的么?」

  我说:「废话,我那是救他们,如果不逼他们投降,晚上,爱国主任就要放
火,搞不好要死人的。」

  女右派吃惊的捂着嘴说:「他干放火烧政府大楼?」

  我说:「这家伙已经疯了,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现在工人们投降,
我希望爱国主任能为了扩充队伍,不会伤害这些工人。」

  女右派怔怔的看着我。我说:「叫你们出来,也没别的想法,也是为了救你
们。」

  女右派看着我说:「你不认识我,干嘛救我。」

  我说:「给他抓起来的,都不会是坏人。能救了谁就救谁。」

  女右派不相信的看着我说:「你们不是为了欺负我们?」

  我说:「当然不是呢,想要上床,我也挑个年轻的。」

  女右派相信了我的话,把我当做好人,崇拜的看着我。

  可隔壁的曹老头已经开始在搞那个女干部了,女干部叫床声穿透了薄薄的墙
壁,传到我们房间,我听到脸一红,女右派愣了一下,不相信的表情又浮现在脸
上。

  我休息一会,天黑了,我跟她说:「跟我去学校,如果没事大家都好,如果
爱国主任下黑手,我就跟他玩命。」

  女人跟着我出来了,我们边走边聊,这个女右派竟然是以前镇长的闺女,是
镇医院的副院长。一名内科主任医师。姓吴,叫吴敏玉。

  我问她:「那个儿科的杨大夫你认识么?」

  吴院长点点头说:「以前我们被关在一起,后来她就消失了,也不知是死是
活。」

  我说:「她没事,已经回家了,上次就是我带走她的,然后爱国主任跟我做
了一些交易,就放了她。」

  吴院长仔细看我几眼说:「是啊,上次就是你挑走她的,她真的回家了?」

  我点点头说:「不光是她,她父母公公婆婆,她丈夫都没事了。」

  吴院长不相信的说:「不可能,她丈夫据说在监狱自杀了。」

  我说:「这是个误会,死的不是她丈夫,谣传的。」

  吴院长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笑道:「一会从学校出来,带你去看看她,不
就知道了么。」

  吴院长点点头说:「我和小杨本来就是朋友加同事,她没事我很高兴。」

  我们来到学校外,门口有红卫兵站岗,我们也不敢过去,绕到学校后边,想
攀墙头看看。可是墙头挺高,爬不上去。

  我对吴院长说:「你蹲下,我站你肩头上去,然后在拉你上去。」

  吴院长听话的蹲下,站稳了,我扶着墙,踩着她肩膀往上够,希望能够到墙
头。可我身子还没站直呢,吴院长就抗不住了,哎呀一声坐在地上,我也摔了个
狗吃屎。

  吴院长扶我起来,说:「你死沉死沉的,我一个女人,怎么扛的动你。」

  我想想也是,我说:「我蹲下,你上,然后拖我上去。」

  吴院长点点头,我蹲在下面,吴院长站在我肩膀往上爬,她倒是不重,我慢
慢站了起来,可是吴院长腿软了,她直不起来。

  我咬牙扛着她说:「站稳了,手扶住墙。」

  吴院长越站越外,半蹲在我肩上,身子往后,我赶紧举手托着她,可是她一
屁股怼到我脸上,硕大肥硕的屁股在我脸上揉来揉去,我能感觉到她的屁股的质
感,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她要是倒栽葱摔下来,可能会出问题。

  我赶紧站稳了,身子不晃动,手托着她的腰,尽量靠近墙,吴院长挣扎了几
下,手终于搭住墙头,稳住身体,我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举她,吴院长也挣扎的
往上爬,她屁股终于离开我的脸,我右手不知怎么卡在她裆部,正好捂住她的阴
部,我也不管摸到那里了,使劲一下把她举了起来。

  吴院长蹁腿上了墙头,扭过头脸红红的对我说:「你手往哪摸,太坏了。」

  我咧嘴笑道:「摸两下比摔下来强多了。」

  吴院长气的脸更红了。

  我说:「你把手给我,拉我上去。」

  吴院长爬在墙头,垂下手来,我跳起来勉强能摸到她手尖,根本抓不住。

  正着急呢,吴院长说:「别蹦了,那边墙角有个梯子。」

  我扭头一看,果然那边墙角有个木梯,我搬过来,架在墙边,蹬了上去。然
后拖梯子上去,放到学校里,我们顺梯子进了学校后墙。

  我们摸黑挨着墙边绕到学校篮球场,一帮红卫兵围着工人正喊口号呢。几个
工人头子正蹲在主席台上两张桌子前,写着什么。

  爱国主任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几个工人头子。

  我和吴院长蹲在一片冬青树篱笆后边,远远看着,几个工人头子写完了,把
手里的纸交给爱国主任,爱国主任看了看,似乎挺满意。站起来大声说:「纺织
厂造反派现在正是向我们镇革委会造反派投降,以后就是我们的一个支部。听从
镇革委会的指令。」

  红卫兵们纷纷呐喊鼓掌,几个工人头子垂头丧气,篮球场上的工人们也都缩
着脖子,无精打采的样子。

  吴院长说:「看来他们写了保证书,问题不大了,应该能安全离开。」

  果然,爱国主任和红卫兵释放了工人么,红卫兵们簇拥着爱国主任含着胜利
的口号离开了。

  我拉拉吴院长,两人潜回去,搭好梯子,翻墙而出。

  回到街上,到处都是庆祝胜利的红卫兵,我们低着头,快步离开。

  吴院长说要看看杨医生去,她带着我到了杨医生父母家,一敲门,恰巧是杨
医生开的门,看到吴院长,她很激动,认出我来,更傻眼了。

  赶紧让我们进了家,端了些吃的和茶水,家里就杨医生在,她父母和公公婆
婆都躲回乡下老家去了,她在等着丈夫出来,准备也去乡下躲躲。

  吴院长彻底相信了我,对我很是尊敬,杨医生更是对我感恩戴德,我大喇喇
的坐着,两个女人去厨房给我做晚饭,下面条。

  我能听到两个女人窃窃私语的对话,吴院长在问杨医生有没有被我欺负,杨
医生也没法否认,承认了跟我有一夜风流。

  吴院长也想的明白,我能救出她们,有这种事情,也能理解。

  杨医生也问吴院长是不是也被我欺负了,吴院长说今天才被我救出来。

  杨医生笑着说:「这个土支书哪里都好,就是好色。估计你也跑不了了。」

  吴院长伸手挠杨医生的痒,两人笑作一团,脱离爱国支书的魔爪,让她们又
有了女人的娇俏的风韵。

  杨医生想起我的鸡巴,跟吴院长用手比划着我鸡巴的尺寸,吴院长吃惊的捂
住嘴,一脸的不相信。

  面条熟了,两人端了出来,吴院长脸通红,眼角的皱纹都开了,端着面条,
手都在微微颤抖,杨医生确实一脸的坏笑,还冲我使劲眨眼。

  一人端着一碗面条吃,杨医生使劲给我夹菜,一口一个恩公,恩人,叫的那
叫一个甜。

  吴院长脸红红的不说话,杨医生说:「院长啊,刘支书也是你的恩人,你也
给恩人夹菜啊。」

  吴院长放下碗,表情很尴尬的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我笑着吃了。

  杨医生说:「支书啊,吴院长可是我们医院的主任医师,你那个毛病,一会
吃完饭给我们院长看看,她水平可比我高多了。」

  吴院长低声骂道:「小杨,别瞎说。」

  杨医生笑道:「人家救你出来,你也要救人家啊。」

  吴院长脸红的快滴出血来,一脸的女儿神态,四十岁了,看上去像个小姑娘
的神态。看的我也是心里痒痒的。

                 (待续)


              第二十九章

  吃完面条,杨医生收拾了东西,拿了一条新毛巾,把我推进卫生间,让我洗
洗身子,出来让吴院长给我检查一下。

  我可不想洗,杨医生嗔怪地说:「臭烘烘的,别熏坏了我们院长。」

  我只好进去洗洗身子。

  出来后,吴院长对杨医生说:「家里有白大褂么,没有白大褂我可不会看病
的。」

  杨医生笑道:「有有,还有橡胶手套。」

  说着杨医生取出两件白大褂,两人穿上了,都带上了橡胶手套。

  杨医生说:「支书,你躺下,就当沙发是病床,你放松,让我们院长给你看
看。」

  我乖乖的躺在沙发上,听从杨医生的指示脱了裤子,露出了鸡巴,吴院长凑
过来一看,撇撇嘴说:「这很一般啊,见的多了。那里有你说的那么神。」

  杨医生笑道:「支书,麻烦你用手把它用硬,我们带着手套,你也不舒服,
自己来。」

  我看着两人秀美文静的脸庞,洁白的新的医生服,尤其是吴院长,一头黑发
宛如瀑布般铺在肩头,我探出手去,撸动鸡巴,幻想着吴院长衣服下的胴体,鸡
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硕大的鸡巴挺立着,紧紧贴着我的肚皮,吴院长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直
勾勾地盯着我的鸡巴。嘴角都有些抽搐。

  杨医生笑道:「咋样,有研究价值没有?」

  吴院长看了半天说:「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

  杨医生笑道:「院长,我这里有手术刀,切下来拿回去做个标本?」

  吴院长魂不守舍地说:「不,不,不能切,充血切下来会大出血的,会死人
的。」

  杨医生笑道:「什么大出血啊,知道你看了就会舍不得。」

  吴院长稳稳心神,低声问我:「支书,你从小就这么大么?」

  我摇摇头说:「是吃药吃的。」

  吴院长根本不信,我简单讲述了过程,吴院长都听傻了,对杨医生说;我们
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啊,我们当了这么多年医生,连门都没进。

  吴院长带着手套对我说:「支书,我要按捏一下,你要是觉得疼,就告诉我
啊。」

  我点点头,吴院长跟杨医生坚持的方法很接近,把睾丸阴茎都捏了一遍说:
「摸上去没啥不对的,就是太大了。」

  杨医生笑道:「你带着手套,摸不出来,摘了再摸。」

  吴院长看看我,犹豫了一下,摘了手套,轻轻的按摸我的睾丸,阴茎,检查
了几遍,吴院长最后轻轻地握住我的阴茎,痴迷地盯着它,似乎忘了杨医生还在
场,上下撸动起来。

  杨医生看着吴院长笑道:「咋了,舍不得松手了?让你切了带回去当标本,
你还舍不得。」

  吴院长脸红红的立刻松了手,低头不语。

  一个内科主任,一个儿科主任检察完我的鸡巴,两人也没法下个结论,不过
她们还是告诫我那个药先不要吃了,有机会她们化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激
素成分在里边,她们不相信靠中药能让人长这么大的东西。

  吴院长用指头轻轻的按压我的会阴穴附近,痒痒的,让我很舒服,吴院长低
声说:「支书,你是不是有些便血,好像有点痔疮。」

  我摇头说不会啊,吴院长让我翻身趴下,屁股撅起来,两个大夫掰开我屁股
看了看,吴院长用一根带着手套的手指揉按着我的肛门,微微用力就抠了进去。

  杨医生说:「哎呀,你也不用点凡士林。」

  我疼的闷哼一声,身子猛的一缩。

  吴院长却好不停留,指头使劲往里抠着,我咬牙想骂,吴院长的指头在我体
内按压起来,我感觉到尿道里一阵灼热,一两滴液体忍不住流了出来。

  吴院长慢慢的拔出手指,低声说:「他前列腺也没什么问题。他身体好的很
呢。」

  吴院长扒下手套,扔进一个垃圾桶里。

  我转身坐下,看着吴院长说:「你想搞死我啊,捅那么深。」

  吴院长撩撩头发说:「给你检查身体,我都不嫌脏,你还嫌什么。」

  杨医生说:「我这里有凡士林,你要坚持前列腺,也该用些润滑啊。」

  吴院长笑了一下说:「他欺负你,我替你报仇,你还埋怨我。」

  两个女人相视笑了起来。杨医生对我笑着说:「趴好,我也检查检查你前列
腺。」

  我只好规矩的趴好,杨医生取了瓶凡士林,手指沾了一些,慢慢的抠进我的
肛门,轻轻的挤压着我的内部,杨医生指头纤细,动作轻柔,弄的我很舒服。

  我不禁轻轻地哼了两声,吴院长笑道:「小杨,你这是检查身体呢还是伺候
男人呢。」

  杨医生笑道:「让恩人舒服舒服,不为过吧。你也来吧,从前面来。」

  吴院长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感谢我从火坑里捞出她来。而且知道杨医生已
经被我睡过了,横下一条心,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

  两个白大褂的女医生一同伺候我,我舒舒服服的撅在沙发上,终于在两个女
医生的专业手法中,喷射出来,舒服的我哆嗦了半天。

  杨医生赶紧取了毛巾,把射在沙发上的精液擦干净,扶我坐下。

  我一手搂着一个白大褂,看看两张知识分子的脸庞,两个女人都靠在我肩膀
上,让我抚摸,大家一起商量以后怎么办。

  杨医生还要等她男人出狱,我先带吴院长回村,在想办法救她镇长老爹。

  大方向定了下来,三人都安心了,我看看微微软了的鸡巴,冲杨医生指指,
杨医生扶扶眼镜,瞟了吴院长一眼,单手把头发撩到耳后,低下头,张开嘴,含
住了我的龟头,吴院长怔怔地看着杨医生伺候我,我扯开上身的小褂,搂过吴院
长的头,吴院长识趣的也凑过来,吐出舌头舔着我的奶头。

  鸡巴又硬了起来,杨医生吐出已经含不住的龟头,冲我笑道:「恩人,我已
经享受过了,让院长姐姐品味一下吧。」

  吴院长惊叫一声想跑,我和杨医生使劲抓住,杨医生拉住她双手,我站在她
身后,撩起白大褂,伸手解开腰带,拉下裤子,把裤衩扒到一侧,扶着鸡巴就往
里捅去,吴院长早就湿成一片了,鸡巴一下就捅进去一大截,吴院长闷闷地叫了
一声,双手反抓住杨医生的衣袖,强忍着下体的慢涨的感觉。

  杨医生还生过孩子,吴院长似乎还没有生产,阴道更是紧密,四十多岁熟透
了的阴道急速分泌润滑的粘液,迎接粗大的外来攻击,我扶着她的腰身,使劲抽
插着,吴院长随着我的动作,头一下一下向后昂起,我只能捅进去一多半鸡巴,
但湿润温暖,让我已经很享受了。

  几十下冲击后,吴院长终于忍不住了,当着杨医生的面,深深的呻吟起来,
杨医生轻抚着她的头发,让她放松身体,又是几十下过去了,吴院长双腿已经无
法支撑,开始弯曲哆嗦起来,杨医生示意我停下,我拔出鸡巴,吴院长的身体立
刻像抽去了脊梁一般,瘫软在杨医生怀里。

  杨医生扶着她坐下,自己又撩起白大褂,褪了裤子裤衩,举起屁股,我换了
个战场,开始新一轮厮杀,杨医生看了半天活春宫,自己湿的大腿都是淫水,鸡
巴进去也比较爽利,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在杨医生体内又射了一次。

  三人搂做一团,静静的蜷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都闭着眼回味着刚才的疯
狂。

  吴院长还偶尔抽搐一下,看来刚才的刺激还有余波在她体内回荡。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吴院长回到小旅馆,老曹和曹老头依依不舍的从女工和
女干部身上爬起来,大家赶着马车,去拉了秋粮种子,一同回到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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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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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吴院长回到小旅馆,老曹和曹老头依依不舍的从女工和
女干部身上爬起来,大家赶着马车,去拉了秋粮种子,一同回到村里。

  刚到村里,看到门口停着两辆军车,我母亲正在跟几位军人说着什么,我赶
紧跳下马车跑了过去,大家看到都打招呼,我一看,心里有些发懵,来的几位都
是部队的首长,不是平时拉粮拉菜的干部。

  这些首长有些是我父亲的战友,母亲跟他们相熟,大家一聊我才知道,原来
部队要开拔了,具体去什么地方不能说,只知道是去西部,条件很艰苦的地方。

  我傻傻地看着这些领导跟我母亲辞行,也跟我也挥手告别,上了车一溜烟跑
了。

  我来到村支部的房间里,看看那部电话,已经没有用了,那边只留下几位看
守空营房的留守人员,营房跟地方交接后,一个战士都没有了。

  我一堵最坚硬的靠山就这样消失了。

***********************************
  关于部队的去处,大家应该能猜出来,这些官兵是我国两弹一星建设的参与
者。
***********************************

  山里边的鸡还在不断的生蛋,可是没有部队,这些蛋也没有销路了。大家看
着一筐筐的鸡蛋,买给合作社,可他们也收不了这么多。

  大家把收集的鸡蛋装了几个筐,我跟老曹打算进城去走私倒把一次。

  我跟老曹赶着马车就进了城,找到那些老客户,倒是卖了一些,可还剩下不
少,我跟老曹正郁闷呢,迎面过来几个带红箍的执法队的。

  我跟老曹赶紧扭过脸去,不敢看他们,希望他们也别看我们,大家相安无事
就好了。

  可一个执法队的直接就走了过来,撩起我们盖着鸡蛋筐的棉被,一眼看到剩
下的两框半的鸡蛋。

  那个执法员乐了:「哟呵,不少啊,胆子真大,带这么多鸡蛋投机倒把来。
当我们执法队是空气啊。」

  我赶紧赔笑脸,作揖鞠躬,几个队员过来推开我,就打算搬鸡蛋。

  我看一个队员脸熟,似乎在爱国主任那里见过。我拉住他说:「兄弟,我是
爱国主任的同学,也是好朋友,你看他老人家面子,放我们一次。」

  那人听我提到爱国主任,愣了一下,打量打量我,拦住了几个队员,嘀咕了
一会,一个队员跑走了,其他都蹲在一边看着我们。

  老曹说:「有你们那个同学,肯定没问题。」

  我也点点头,正跟老曹聊着,那个队员飞跑回来,对那几个家伙说了几句。

  几个家伙露出阴险的笑容说:「爱国主任说了,是他同学没错,但违法行为
还是要追究的。大义灭亲,爱国主任就是了不起。」

  一个膀大腰圆的家伙说:「兄弟们动手,这鸡蛋可挺新鲜,大家晚上改善改
善。」

  我赶紧伸手拦住说:「兄弟,你跟爱国主任说了我是谁了么?」

  那家伙一把就推了我个跟头,笑着说:「你不就是那个村支书么,爱国主任
说了,东西扣了,人就不抓了,省得他老人家看见你烦。以前有部队做你靠山,
现在部队开拔了,你当你还是大尾巴狼啊。」

  几个家伙搬了鸡蛋,看看目瞪口呆的我和老曹,吐吐口水,几人扬长而去。

  我这下确定了,爱国主任还是恨着我呢,要不是为了枪,早收拾我了。

  我定定神,拉了拉老曹,两人赶着马车赶紧离开。

  经过杨医生家附近,我让老曹先等我,我通知了杨医生她们要注意,小心爱
国主任算旧账。

  我跟她们告别出来,老曹很紧张地看着我说:「刚才爱国主任一帮子人过去
了,那个何大拿也跟着他们。」

  我一愣,问老曹说:「咱们村的何大拿?」

  老曹点点头,我有些奇怪,问道:「何大拿出身不好,怎么会跟他们混在一
起。」

  我一时也想不明白,跟老曹赶着马车回村了。

  我相信爱国主任早晚会对我下手,黑子那头不死不活的,工人们总是不如学
生们那么热血,闹事时候总惦记着自己的家庭,干什么都畏手畏脚的。看来指望
黑子搬到爱国还是困难的。

  快到村里的路上,远远的看到一男一女推着自行车并肩走着,女人背影很是
熟悉,男人似乎腿有些不利索。

  我怔怔地看着那两个人,马蹄声也惊动了他们,两人回头一看,我一眼就认
出了那个女的是秀娟姐,我高兴的在马车上站了起来,冲他们喊着,秀娟姐看到
我也高兴的挥手,我蹦了下来,跑过去,秀娟姐一把抱住我,眼泪都下来了。

  我也搂着秀娟姐,眼睛一酸,哭了出来。瘸腿姐夫摸着脑袋,也冲我笑着。

  我松开秀娟,跟姐夫打招呼,秀娟摸着我的脑袋说:「长这么大了,姐都老
了。」

  好多年没见到娟姐了,小时候姐姐亲我鸡鸡的情景一下就浮现在我眼前,我
透过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秀娟姐,的确秀娟姐秀美的脸庞上有了深深的生活的印
记,脸色也发灰了,眼角也有些许皱纹了,但看的出秀娟姐姐生活的还是比较幸
福的。

  我招呼两人把自行车抗到马车上,大家挤挤坐在车上一起回村。

  姐夫说:「你姐啊,天天念叨你们,这不,工厂现在也不生产了,大家彻底
放假了,我跟你姐也不想去搞什么运动,干脆就回来看看你们。」

  我问姐夫:「现在市里也闹的很凶么?」

  姐夫说:「凶的很,要不是你姐死活不让,姐夫我也是个造反派头子,我们
厂里人多,力量大,组织的造反派全市无敌,不但有枪,而且不少人都是上过战
场的,闹的太可怕了。」

  秀娟姐说:「我就是看不惯,那些老干部,老领导好好的,都被打倒了,你
们就是瞎闹。」

  姐夫说:「我不是听你的了,啥运动都躲的远远的,我都挨批评了。」

  秀娟姐说:「这就对了,挨批评也比缺德好。」

  姐夫笑了说:「啥都听你的,放心吧。」

  我笑着说:「看来姐是姐夫的最高领导。」

  瘸姐夫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

  进了村,秀娟姐回娘家的事情都轰动了,不少人都过来串门子,看看秀娟,
姐夫拿了不少糖果饼干分给孩子们,大家都挺高兴。

  冬梅也来了,站在人群后面看着我使眼色,我找个理由跟着她出来,到了一
个路口,没人的地方,冬梅跟我说:「何大拿去了镇上,据说跟镇上的造反派勾
勾搭搭,扬言在村里也要运动,也要造反。」

  我乐了说:「那个老狗能掀起多大浪来,我在镇上看到他和爱国主任在一起
了,就是个跟屁虫,狗腿子。他就是典型的富农,不造他的反就不错了,他还造
反。」

  冬梅摇头说:「何大拿的一个远方亲戚是市里武装部的一个干部,据说有些
权利,何大拿把闺女介绍给了他那个干部的傻儿子,所以那个干部让镇上的造反
派照顾何大拿。」

  我说:「眼皮子低下的事情,我咋都不知道呢。」

  冬梅说:「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何大拿的闺女一直没在村里住,这件事情
也是最近发生的。」

  我说:「何大拿想着村里造反?」

  冬梅点点头说:「一天,他跟柱子他们喝酒,醉了以后扬言要在村里成立造
反派,红色武装,像镇上一样革命。」

  我暗暗心惊,本以为村里是一方净土,看来也安静不了了。

  我让冬梅暗中注意何大拿的举动,暗中观察村里有哪些人跟他走在一起,冬
梅点点头,转身走了。

  秀娟姐回来的热闹很快过去了,大家归于平静的生活,倒是没见到何大拿回
来,也没什么人闹事。

  我带着大家准备秋粮下地的事情,没了部队这个靠山,大家种粮的积极性似
乎受到很大的打击,不过种子还是顺利的种了下去。

  村里人似乎都在等着什么,似乎大家对何大拿有种莫名的企盼,村里人已经
忘了那两年的饥寒交迫,似乎在期盼着运动地到来。

  在土地庙里的老干部我陆续送走了不少,吴院长也投奔过来,反正土地庙能
住不少人,吴院长到来也放的下。

  一天,我们正在地头休息,路上来了几个年轻人,一个个风尘仆仆,但各个
精神饱满,他们跟我们要吃的要喝的,我有些奇怪,这些年轻人不想乞丐啊,干
嘛讨吃要喝的。

  年轻人告诉我们,他们是省里下来串联的,他们要步行到延安朝圣,我很佩
服他们,给了不少大饼,煮了一些鸡蛋,年轻人给我们宣传了半天革命形势,搞
的村里人都热血沸腾,我看着村里人激动的红扑扑的脸庞,心里想这些年轻人真
能鼓动,我们这里这些大字都不认识的农民们,也太容易被鼓舞起来了。

  就连冬梅都被串联的学生们搞的热血沸腾,要不是她嫂子绣花拦住,收拾行
李都要去串联了。

  冬梅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走到北京去,我要走到延安去,我要革命。」

  绣花嫂子兜屁股给了一脚说:「你想你爹妈死的话,你就去,这里放不下你
了。」

  我说:「要去也等等,看看形势在说。」

  不断的有串联的学生来,一天,有几个学生路过,其中一个女学生似乎身体
不太好,他们的队伍留下她让她在我们这里休息几天,其他人继续赶路。


               第三十一章

  冬梅把生病的女学生像神一样地请到自己家里,天天让女学生给她讲革命道
理,女学生拖着瘦弱的身体,强大精神给村里的年轻人灌输革命道理,把村里的
年轻人搞的热血沸腾。柱子跑到村委,套上马车,要用马车拉着生病的女学生去
延安。被我臭骂一顿,灰溜溜的回去了。

  我也被冬梅拉去听了几次女学生的讲座,我有些不明白,但看着女学生柔弱
无骨的身子,整个一个病西施的样子,我鸡巴倒是挺冲动。

  一天,女学生有狂喷唾沫,手舞足蹈的跟村里的年轻人鼓动着,她觉得我们
这么大的村子,竟然没有成立造反派,没有革命队伍,简直就是犯罪,村里的年
轻人都呼号着要成立造反派,要求女学生做代表。

  女学生正挥舞着胳膊叫嚷着喊着口号,突然身子猛然一挺,直挺挺地摔了下
去,大家都楞了,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扶起女学生,可是她脸色铁青,牙关紧咬,
没有进气,只有出气了。

  大家彻底慌了,如果这个女学生死在我们这里,那可是大事件,这责任谁也
付不起。

  老瞎子被请来,拔了半天脉,老瞎子直摇头。大家更慌神了,我也吓的出了
一脑门子汗。

  我猛然想起来吴院长,让人立刻去土地庙把她叫来了,吴院长背这个急救箱
就奔了过来,把女学生抬进村委会,让大家退出去,吴院长给女学生检查身体。

  吴院长让冬梅陪着,解开了女学生的军装,解开里边的衬衣,学生妹只穿着
一件小小的背心,我看着背心遮盖着的微微隆起的胸部,猛咽口水。

  吴院长用听诊器听了一会,也有些紧张,回头跟我说:「这个女孩子心脏有
问题,现在很危险,我这里有心脏的急救药,先吃一些,还是要去医院才行。」

  我说:「那我套车,你先给她吃药。」

  吴院长取出一些药片来,给女学生喂了进去,老曹赶着马车来了。

  我抱起女学生,放在马车上,赶着马车就往镇上跑。

  到了镇上医院,给她打了吊瓶,处理了处理,医生就让我们走人,我看着还
昏迷的女学生,很是生气,对医生说:「这个是串联的革命小将,你们不能这么
简单处理就完事了,一定要治好她。」

  值班那个医生说:「已经没问题了,革命小将要革命,我们也要革命,赶紧
走,别耽误我们开会。」

  我差点气乐了,正准备发火,一个年纪大些的医生说:「这孩子心脏有先天
的问题,老毛病了,你也不用担心,打了吊瓶就可以了,修养两天就好了。」

  我说:「那再发病怎么办。」

  医生说:「开些救心丸带着,她自己应该也有,发病就吃。」

  我买了两瓶,赶着马车往回走。

  看看躺在马车上的女学生呼吸很平稳,脸上也红润起来,知道她没什么事情
了。

  距离村里还有几里路,女学生醒转过来,嘟囔着要喝水,我赶紧停下马车,
取出水壶,给她喂水,女学生躺着喝水,一下呛住了,咳嗽起来,喷的满胸口都
是水。

  我赶紧解开她领口,取出毛巾给她擦拭胸口,女学生藕色的衬衣也解开两个
扣子,一摸白白的肉露了出来,看的我是心里猛的一跳,我看女学生还不是很清
醒,用手抹去她胸口的水渍,其实是老实不客气的摸摸她的皮肉。

  女学生似乎想抬手阻挡我的动作,可是微微动动,又软软的垂下手臂。

  我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是女红卫兵,我拉着她继续上路。

  过了一会,女学生用微弱的声音喊我,我扭头看她,她一脸羞红,对我说:
「支书大哥,停一停,我要解手。」

  她打了几瓶子点滴,体内很多水,现在尿急了。

  我把车赶到路边,让她去解手,女学生刚刚起身,哎呦一声就瘫软在车上,
我赶紧下车到后边扶她起来。

  女学生腿站在地上,想筛糠一边哆嗦着,根本迈不动步子,双手死死的抓住
我手臂,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我扶着她挪到了路边树后,女学生双手拉着我不让我走,她怕离开我直接就
瘫倒了。

  我只好从后边扶着她的肩膀,女学生哆嗦着解开皮带,可是不敢脱裤子,毕
竟还是个姑娘,我还算是个陌生男人。

  强烈的尿意让她忍不住扭头看着我,我知道她很尴尬,笑着说:「你放心尿
吧,我闭上眼。」

  女学生感激地点点头,我闭上眼睛,女学生微微蹲低身体,我在后背搀扶着
她蹲下,女学生拉开裤子,舒服的开始尿尿。

  我微微低头,半拉雪白的屁股露着,看不到更细节的东西,不过尿液蔓延过
来,朝着我的布鞋靠近,我也不敢躲开,只好让她的尿液沾湿了鞋帮。

  女学生舒服的尿完了,屁股还颠动了几下,我的鸡巴已经把裤裆顶成了个帐
篷。女学生说:「支书大哥,好了,起来了。」

  我扶着女学生站起来,她赤裸的屁股在帐篷顶上蹭了一下,女学生迅速穿好
裤子,回头看我,我在她扭脸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女学生说:「好了,走吧。」

  我扶着她上车,看见鞋上的尿泥,我故意使劲跺跺脚。女学生脸更加红了,
羞的头都不敢抬,发出像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哎呀,尿你鞋上了。」

  我呵呵笑道:「没啥,你是娃娃么,童子童女尿,不脏,不脏。」

  女学生瞟我一眼,眼光里竟然有些许柔情,我赶着马车回到了村子里。

  村子里的人看到女学生回来了,都挺高兴,尤其是年轻人们,已经把这个女
学生当成了党代表一样的人物,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们都上蹿下跳的,似乎已经
成了造反派的成员。

  柱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身军装,可惜裤腿太短,一部分小腿都露出来了,
他还穿的挺美。

  大家似乎都想打了鸡血一般的莫名的兴奋和激动,几个半大小子不安分地盯
着我看,我没搭理他们,只是盯着柱子看了几眼,柱子被我看的有些发毛,缩缩
脖子,耷拉了眼皮,不做声了。

  女学生被几个小子搀扶着站到了村口的台子上,虚弱的喊着口号,村里的年
轻人跟着呐喊。

  气氛到是热烈。

  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一辆大卡车停到了村口,下来几个红卫兵,后边跟
着猥琐的何大拿,一个红卫兵掏出一张卡着红印的纸,对着村民们宣布,村里的
革委会正是成立,何大拿任革委会主任。

  目瞪口呆的村民看着趾高气昂的何大拿,只有柱子拼命的拍着巴掌,看来这
两个人早就串通起来了。

  几个半大小子有些不服气何大拿,但看到穿着新军装的红卫兵,看看何大拿
手里盖着红戳的任命书,稀稀拉拉的鼓起掌来。

  何大拿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以后村里的权力就由革委会接管了,原来的村
长支书就地罢免,本人作为镇革委会任命的村革委会主任,正式宣布,李柱子认
革委会副主任,村民兵连连长,曹小满任民兵一排排长……

  一系列任命下来,那些半大小子竟然都有了官衔,这帮娃娃们欢呼起来,我
跟老曹缩在后边,斜眼看着。

  何大拿喊了半天,我慢慢的明白了,原来现在村里整个反过来了,年轻人都
成了领导,我们都被免职了,青壮年成了民兵,老人成了群众。

  老村民们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一个个相互对望着,村里跟我和老曹上过床的
妇女们也晕头涨脑的不知所以,不过大家最不明白的是怎么搞的何大拿就成了村
里最高领导。大家相互低声询问着,最终目光集中在我和老曹身上,过了一会,
冬梅和绣花也靠近我们,可村民们渐渐离我们远了不少,我们四人成了最孤立的
一小嘬人。

  何大拿喷着吐沫喊完了话,几个城里来的红卫兵跟那个串联的女红卫兵交流
了一会,一行人直奔我们而来,何大拿咧嘴笑笑:「小支书,把村委会的章都缴
出来,以后这个村和周围几个村就是我何某当家了。」

  我笑笑说:「章都在村办呢。」

  两个红卫兵一左一右夹住我,何大拿带着队伍进了村办,我指了指放章的桌
子,何大拿打开抽屉,看到了章,咧嘴笑笑,使劲摔在地上,摔烂了。

  何大拿从口袋里取出两个新的章子,对我晃晃说:「这是革委会的章,以后
这个才管用。」

  我笑笑说:「你说啥是啥。」

  何大拿笑道:「你们四位就现在仓库里委屈几天,我们要对村里的一些事情
调查一下,然后在做对你们的处分决定。」

  我心里一凉,我最担心的就是土地庙里那些干部,其次就是我的老婆和丈母
娘。

  我也没法通知他们离开,就被红卫兵押着关进了粮仓。

  我看着窗口的阳光渐渐昏暗下去,我心里很着急。

  老曹他们知道我担心什么,可一时也无计可施。

  到了快午夜了,老曹头竟然来了,拎着一个篮子,里边是一罐子稀粥和几个
窝头,说是何大拿让给我们送的饭。

  我看看仓外站岗的两个村里的小伙子,低声快速的问老曹头:「土地庙里那
些人怎么样了。」

  老曹头低声说:「被带走不少,要不是卡车装不下,都带走了。」

  老曹放下食物,看看我们,佝偻着腰转身走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绝望。

  四个人都紧张地坐在粮食垛上,老曹时不时的去门口看两眼,过了午夜,老
曹说:「那两个娃扛不住,回去睡了。」

  我们四人围在一起,低声商量对策。

  我说:「这次运动来的很猛,我们这个世外桃源也保不住了。何大拿以前不
受我们待见,这次肯定要疯狂报复我们,尤其是对我,对你们几个他还不会怎么
样。」

  老曹说:「我们一起光着腚,露着鸡巴打过狼,生死之交,要死一起死,要
活一起活,要我们扔下你,不行。」

  绣花噗嗤笑了说:「我可没跟你光着腚露着鸡巴打狼,我们是光着腚,露着
逼跟你们打狼。」

  绣花的一个笑话让粮仓里的气氛活跃了不少,冬梅也说:「不怕他们,大不
了我们拎着枪进山去。」

  我点点头说:「这是最后一招,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进山。」

  绣花说:「我最担心是你家地主婆和地主小姐,何大拿报复你,这可是最好
的突破口。」

  我点点头说:「她们一定要走,想办法让她们走。」

  绣花说:「我们要想法子出去。」

  老曹说:「这破门,一脚就开了,想走现在就能走。」

  我摇头说:「我们要是逃跑,他们就有把柄了,我们现在不走,他们一时那
我们也没法子。」

  绣花点点头说:「关键还是要看村里人的态度,村里人要是支持我们,问题
还不大,要是村里人都反对我们,那就麻烦了。」

  老曹说:「村里二十岁以上的,没有不支持我们的,要不是何大拿拿着镇上
盖着大印的文件,估计村里没人理他。」

  四人商量一会儿,都有些困倦了,老曹冲着绣花使着眼色,绣花咧嘴一笑,
两人窜到粮食垛后面,不一会,已经传出肌肤撞击的啪啪声,两人已经开始战斗
了。

  冬梅看看我,脸上也是一脸的企盼,我笑笑站了起来,解开了皮带,脱下裤
子,冬梅蹲了过来,从裤衩里掏出我的鸡巴,舔吸起来。

  在冬梅嘴里射了一次后,冬梅困的受不了了,我让她睡觉,我叫来老曹,让
他蹲在窗户下,我站在他肩头上了高高的窗户,翻了出去,蹑手蹑脚的向家里潜
去,我想让我媳妇和丈母娘以及彩云离开。

  走了一会,我突然想起来藏在村办大梁上的钱,没钱这几个人跑也跑不远,
我换个方向,向村办潜过去。

  到了村办门口,发现里边竟然亮着灯,我弯腰到了窗户下,从窗户缝往里看
去,里边竟然是何大拿和一个村妇,那个村妇被对着我,认不出是谁,正捧着何
大拿的鸡巴狂舔,何大拿舒服的直哼哼,我没法子,只有缩在窗口下的黑影里,
希望他们完事离开。

  过了一会,我探头看看,何大拿已经按倒了那个村妇,正玩命的操着,村妇
躺在我的办公桌上,何大拿消瘦的屁股宛若风车一般飞舞着,我心里暗笑,这老
家伙,还挺厉害。

  看他们一时半会完不了,我干脆爬出村办,潜向家里,不敢叫门,翻墙进了
院子,在窗户下低声喊道:「玉儿,玉儿开门。」

  胡玉儿似乎没睡,听到我声音,打开了窗户,我低声说:「把门开开,别点
灯。」

  胡玉儿起身去开了门,彩云也在屋里,看来两人一直在商量我的事情,我丈
母娘也惊醒了,披着衣服从她屋里过来。

  我低声说:「这次比较麻烦,谁也帮不了我们了,你们几个都有危险,干脆
走得了。把孩子带上。」

  胡玉儿咧嘴说:「我们能去哪,去哪都要介绍信,都要有熟人。而且那些钱
你也都给那些老干部了,家里没几个钱了。」

  彩云说:「地方倒是有,我们可以去投奔我哥哥,但是没钱没介绍信也走不
了啊。」

  我说:「钱和介绍信,我想办法,关键是去你哥哥那里可以么?」

  彩云说:「我哥临走时候说了,万一村里也不安全了,就去找他,现在只能
去找他了。」

  我说:「你们收拾些东西,准备好,我去搞钱和介绍信,我回来你们就马上
走,连夜走。」

  几个人点点头,我翻出院墙,潜回村办。

  灯还亮着,我探头一看,屋里竟然三个人了,又多了一个女人,何大拿竟然
跟两个女人在疯狂的操着,我认出一个是村里一个叫巧儿的小媳妇,她丈夫在那
几年饥荒时候离开村,就没回来,还有一个一直是背对我,没认出来,何大拿面
对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一会捅捅这个,一会捅捅那个,倒是舒服,可是蹲在外
边的我却苦不堪言,不但蚊子咬,而且蹲的腰酸背痛。

  等了好久,何大拿才完事,三个人穿上衣服,嘻嘻哈哈的出了门,何大拿仔
细的锁好门,三人离开了。

  村办我最熟悉了,有时候为了怕忘带钥匙,我把一把钥匙藏在了门口的一块
石头下,我取出钥匙,可到了门口一看,锁已经换过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我来到窗下,轻轻一拨窗户,就开了,以前我经常从窗
户进出,熟悉的不得了。

  进了屋里,我搬过凳子,先从房梁上取下钱袋,然后拉开抽屉,取出白天何
大拿放进去的章子,找了一叠空白介绍信,全都盖了章,然后把一切恢复原样,
轻轻的爬了出来。

  我没有先回家,而是先到了土地庙,这个墙太高,翻不进去,我来回走着,
希望能有个人出来,好悄悄的帮我开门。

  我转了几圈,都没人,眼看天边有些发白了,我急的直冒烟,可是也不敢叫
人,怕惊动了村里人。

  等了好久,一个女人从屋里出来,黑蒙蒙的看不出是谁,那女人来到墙角的
厕所尿尿,我第一次偷看老婆尿尿那个洞还在,我赶紧来到那个洞口,那女人脱
了裤子对着洞尿,我也不管脏不脏了,凑过去,低声说:「你是谁?」

  那女人吓坏了,差点一屁股坐在自己尿里,我低声有说:「我是支书,你是
谁。」

  女人听出我的声音,激动地说:「我是吴院长。」

  我高兴地说:「赶紧去开门,让我进去。」

  吴院长拉上裤子就去开门,我也绕到前面,吴院长一下抱住我,哭了起来。

  我搂着她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把剩下的人都叫起来,快!」

  吴院长赶紧去把几间屋里剩下的人都叫了起来,就剩下七八个老干部了。都
是问题比较轻的,问题严重的已经被带走了。

  我对大家说:「以前把大家接来,以为这里安全,可现在也不安全了,所以
大家要自己想办法,想去处,我掏出一把钱来,每人分了一些,每人给了两张空
白介绍信。」

  几个老干部老右派都感激地看着我,我说:「实在是没办法保护大家了,你
们好自为之了。最好大家能结伴而行,相互照应,没去处的跟有去处的走。」

  大家都点点头,我告别大家,奔回家里,三个人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我把钱
和介绍信交给她们,三人都舍不得我,我挨个抱了抱,狠狠心,转身走了。

  三个人把孩子送到老瞎子家,潜出村,上路了。

  我也回到粮仓,搭了个梯子,从窗户上翻了进去,老曹还等着我呢,看我安
全回来,安心睡了。


               第三十二章

  第二天,我们被村里的年轻人叫起来,何大拿脸色绿绿的,比身上的军装还
绿,恶狠狠的瞪着我说:「土地庙里那些右派那里去了?」

  我挠挠头皮,吐出嘴里嚼碎了的麦粒,说:「你问我我问谁啊,昨天还都在
呢,我们关了一晚上,出啥事都不知道。」

  何大拿眼珠子都红了,恶狠狠地说:「你别以为你出身好,但你包庇右派,
也一样收拾你。来人啊,把他绑起来。」

  几个小子看看我,看看何大拿,不太敢动手,虽说我的支书被免了,但在村
里还是有威信的。

  何大拿看看娃们不敢动手,气的直跳,亲自过来捆我。我背着手,顺从的让
他捆住,腿也让他捆起来,我弯着腰,蹦跳着回了仓房,一屁股坐在粮食垛上,
闭目养神,理都不理他。

  何大拿过去把那几个小伙子臭骂一顿,赶上马车走了。

  几个小子把老曹他们也赶进仓房,对他们说不许给我解开,然后锁好门,在
外边站岗。

  老曹躺在我旁边,闭着眼睛跟我聊天:「你说,何大拿赶车去那里了?」

  我说:「不知道,肯定是找帮手去了,村里的红卫兵不敢动手,他肯定是找
敢动手的人去了。」

  中午,老曹头由给送了窝头稀粥,趁红卫兵没注意,给扔了几个煮鸡蛋。

  冬梅拨了皮,喂了我吃了两个,然后把鸡蛋皮藏起来,喂我喝了几口粥,清
掉口腔里的鸡蛋渣子。

  中午过后,何大拿的马车回来了,车上竟然是附近村里的几个半大小子,一
个个凶神恶煞的,都是军装,手拎武装带,何大拿冷笑的指挥那几个小子把我揪
了出来,说要给我开批斗会。

  先开一个内部的,何大拿亲自主持,十多个红卫兵,有本村的,有外村的,
围着我,在村办的小院子里,逼问我那些右派的去处,我装傻充愣,就是不说。

  一个外村的红卫兵上来就是一脚,我本来就给绑的跟粽子一般,完全没法躲
避,被踢的直接飞了出去,我躺地上就装死,一个红卫兵拎来一桶井水,就浇到
我头上,冰的我浑身哆嗦,只好睁开眼睛。

  那几个外村的小子对我拳打脚踢,武装带上下飞舞,打的我浑身是伤,疼的
我真的昏死过去了。

  有被水浇醒了,几个小子看我还是不说,暂时也没有办法,急的一个个原地
转圈,我偷眼看何大拿,他却一脸的得意,我心里暗想这小子估计不关心那些右
派,揍我他就高兴了。

  过了一会,柱子迈着大长腿进来了,军装褂子敞着怀,里边是一件红背心,
柱子看我被打得半死,咧嘴笑了,凑到我面前说:「小支书,问个事情啊。」

  我说:「问吧。」

  柱子说:「我受伤那次,你是不是睡过我媳妇?」

  我一下愣住了,这事情确实是真的,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不对,我点点
头,柱子抬腿就给我一脚,硕大的拳头直奔我脑门,打的我眼前全是星星,我扯
着嗓子喊:「别打,别打,我还有话说。」

  柱子停了手看着我,我眼睛已经肿的看不见了,强行睁开一条缝,盯着柱子
说:「我睡了你媳妇,可你住院手术的钱也是我给的,我也救了你的命。」

  柱子说:「你救我的命,就能睡我媳妇?」

  我说:「你不是睡人家王屠户的媳妇,才被捅了的么?」

  柱子说:「我睡别人媳妇行,你睡我媳妇不行。今天我打不死你,晚上我就
睡你家地主小姐去。」

  我冷笑一声说:「柱子,你现在最好打死我,要不然,我会让你想死都死不
成。」

  柱子骑在我身上,抡圆了狂揍我,他本来就身高体重,力大无比,而且真是
往死里揍我,很快我就昏死过去。

  被浇醒了之后,一帮人围着我看,我晃晃脑袋,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了,嘴
里的牙齿大多松了,嘴里甜甜的,都是血,牙床,口腔里都是烂肉。疼的我浑身
直抽抽。

  柱子对村里的红卫兵说:「去,把他家的地主婆,地主小姐抓来,老子要亲
自审问。」

  几个红卫兵跑了,我心里暗自庆幸,幸亏安排她们离开了。

  不一会,红卫兵们回来了,报告说我家里没人了,柱子气的直蹦。

  他们也扑腾的累了,把我关在村办里,一帮人去何大拿家吃饭喝酒去了。留
下两个最小岁数的红卫兵看守我,过了一会,两个小子看我一点动静都没有,悄
悄的跑回家吃饭去了。

  我一人躺在泥地里,身子的疼痛让我一会迷糊,一会清醒。

  突然,我觉得有人轻轻的摇晃我的身体,我看不到是谁,含混地问:「你是
谁。」

  那人低声说:「支书,是我,孙媚儿。」

  我听出来了,是柱子的媳妇,我低声问:「你咋来了,赶紧走,就是你男人
把我打成这样的。」

  孙媚儿哭着说:「我知道,我劝过他,他不听,他猜到咱们俩的事,打我几
次,我只好招了。是我害了你……」

  我苦笑着说:「没事,都是皮外伤,几天就好了。」

  孙媚儿说:「现在村里没人了,所有男女老少都被带到隔壁村去听红卫兵的
报告去了。你妈也被带去了,他们是怕村里人知道打你,所以把所有的人都骗走
了。」

  我点点头说:「我猜到了,要不早就有人来救我了。」

  孙媚儿说:「我走不了,要给他们做饭,我想法子去通知村里人。」

  我摇头说:「先不用,我想看看他们到底能把我怎么样。」

  孙媚儿说:「搞不好要你命的,这样不行。」

  我笑道:「要命不怕,别把我鸡巴割了就行了。」

  孙媚儿说:「你还笑的出……」

  我说:「媚儿姐,帮个忙。」

  孙媚儿凑过来说:「让我干啥?」

  我说:「帮我摸摸,看看鸡巴还在不?」

  孙媚儿噗嗤笑了出来说:「你要疯啊,现在摸鸡巴。」

  我笑道:「我手背着,自己摸不到,你帮我摸摸。」

  孙媚儿探手进我的裤裆,揉摸着我的鸡巴,低声说:「好好的,一点事儿都
没有。」

  我放心地笑了说:「媚儿姐,你摸的真舒服,身上一下就不疼了。你赶紧走
吧,别让人看到了,对你不好。你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孙媚儿抽出手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跑了。

  我又一个人在黑暗中躺着。孙媚儿的手在我鸡巴上留下的余温让我忘记了疼
痛,很快,我在冰凉的泥。


                大结局

  闹洞房的人走光了,穿着一身红色套裙的江局长掏出手帕擦擦汗,低头看看
套裙上被人摸出来的手印子,笑道:「你们这里人真能闹啊。刚才差点吓死我。
浑身都给摸了个遍,还有个半大小子把手都伸裙子里了。」

  我躺在床上说:「这就是风俗,谁家娶媳妇都这样。来欺负媳妇的人越多,
说明这家人越受欢迎。」

  江局长说:「新媳妇也给人家乱摸?」

  我说:「大闺女都给摸,要不是我结婚,别人娶媳妇,第一下都是我这个老
支书去摸的。」

  江局长笑道:「你们村这么多人,娶过多少媳妇,都给你摸过?」

  我美了巴子地点点头说:「好多大闺女啊,摸的舒服。」

  江局长说:「看把你美的,以后这个风俗要改改了,我来了,就要改!」

  我笑道:「你当这里是你们市教育局啊,再说了,你也退休了,管那么多干
嘛,管好我这个老伴就好了。」

  我笑着伸手搂过江局长,伸手进到她怀里,插到胸罩里,揣着她的奶子说:
「你外号铁娘子,可这奶子可真绵,摸的过瘾。」

  江局长一脸媚笑说道:「要是铁奶子,那才过瘾呢。」

  我笑道:「玩了一辈子女人,到老了,终于找到个铁逼娘子,我这大家伙才
找到真正的对手。」

  江局长说:「打我下乡后,干了几年农活,也遇过几个男人,除了你,也就
刘校长那小子还凑合着能用用,没想到最后能遇到你这么个大家伙,塞进来满满
的,顶到心里去,人都化了。」

  我笑道:「也不知道那个刘校长在干吗,见到他就觉得亲,而且都姓刘,感
觉就跟亲儿子一样。」

  江局长笑道:「能干吗,不是玩女老师,就是玩女学生呗。你们两个,都是
淫棍。」

  我俩哈哈大笑起来。我伸手一揽,江局长一脸幸福的靠进我怀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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