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常识、真相、真理自由怀着刻骨铭心的仇恨,是什么样的人?是反智的人,是愚昧的人,是邪恶的人!
这样的人,经常打着“正义”的旗号,披着大旗的光泽,像个乱拱的蛆,喜欢在不同观点的文章留下非人的语言。
这类人,还是复制品,他们喜欢从流水线上去获取口水和棒子,变为损害智力的枷锁,把自己的心智吞没,将手脚越缠越紧。
维持他们愚昧、狂热的温床是巨婴思维,是假装睡着,是愿意在主旋律上听高音,是容不下批评的声音。
他们生性敏感,还喜欢对号入座,把自己当作乌合之众刻在降低智商或不要智商的容器里。
他们对近处的苦难充耳不闻,也不会去聆听苦难和不公之下的真相,但他们愿意去当夜莺,为战争叫好,为侵略者喊加油。
顽固性愚昧的底子,供奉着文明和常识从未抵达的傻瓜。愚昧是个无底洞,用再多的无知和疯癫都填不满。野蛮的路径里,与野蛮为伍的傻子一堆又一堆。有的人自以为掌握了宇宙的真理,实际上是局部的歪理。有的人自以为走过的桥比吃过的盐还多,实际上只在狭隘的四角天空里来来回回,有的人嘴上的爱国喊得很顺很响,实际上他不敢去为弱者发声,连自己的尊严被踩在脚下也不敢吱声。
邪恶和愚昧喜欢对美好的事物下手,也喜欢对看不惯的太阳和月亮下手。
是什么让我改变的?是写作环境,是网暴蛆的恶毒让我拿起笔和纸要坚决反抗。我写劳动并非光荣被人骂,我写XXX是恐怖组织是培养孩子们仇恨的机器被一帮女士追着骂,我写故乡村民的水果滞销被“正能量”骂,我写一些人无脑地跪舔强权被人骂。某些与生俱来的邪恶,潜藏在他们的血肉里。他们骂来骂去,骂不出花样,写不出多么思辨的文字,只会复制粘贴拿来的口号,就像他们刻薄、刻板、呆瓜的思维。
愚昧的滋生,有清场式遥遥领先的大师聪明式地作恶,大师积累的势利臌胀自大的精髓深得不用独立思考的人的追捧,这是愚昧的摇篮,也是流量大师的选择性失明——只唯上,只会写“震撼、触动、超越”的泡沫书籍,却看不到大地上淋漓的血。愚昧的帮凶还有某些XXX,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作恶,彼此喂养。
愚昧与作恶无处不在,它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有一天晚上,我的微信上突然跳出“举报了”的信息,我谢谢“举报了”们,以便让我清理毒液。
即便铜墙铁壁,即便寒风吹彻,我会继续写,三番五次地写,只要网暴不止,我会反复揭露他们一生为奴,自愿愚昧和反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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